個人感覺宋就是碰上蒙古這個bug了。蒙古打歐洲都觸城即潰,宋硬是挺了五十多年。失敗可能是蒙古騎兵先天優勢吧?就像土特產是坦克一樣。


很多人說宋朝重文輕武表現就是對軍官和士兵待遇不好。其實這個看法挺片面的。

所謂重文輕武,就是重視文官系統,軍事系統處於二等位置。

作戰不是喊一嗓,然後衝鋒就完事了的。

作戰的完整過程,大約是:

首先要偵察。

得到戰場情況後,需要軍隊將領進行判斷。

當與敵人接觸之後,要部署作戰方案。

當一時半會兒無法消滅敵人,需要在戰場上長時間作戰的時候,那就需要後方補給兵員武器和糧食。在運輸這些物資的時候要小心敵方的掠奪。

為什麼都覺得野戰很考驗一支軍隊的組織能力,而守城很多人都覺得贏的含金量比野戰很低。

如果是守城戰,首先,如何將後勤補給運輸到前線的問題變得非常容易。對於戰場的情況,守城一方居高臨下,很容易判斷敵情。作戰方案,也很固定,不會出現特別大的變數。對於戰場的偵察難度也很低。

宋朝首先是讓文官系統管理一切。

然後是,將軍事系統進行拆分。比如把練兵的統兵分開。後勤不由軍隊完全掌握。將領的升遷受到隱形的歧視。

久而久之,精英人士或者說優秀的基層人才就不願意進入軍事系統中擔任軍官充任骨幹,這直接導致了,宋朝軍隊的組織能力,以及軍事素質極其低下。體現到戰場上的表現就是,作戰不積極,沒法分兵,必須抱團前進。

看宋朝兩次北伐燕雲十六州,第一次的時候,宋軍的小股部隊還敢遠離主力和遼軍死戰。到了第二次雍熙北伐的時候,就只能抱團前進,一線平推。等君子館之戰後,宋軍連平推的能力都不行了,只能靠建設河塘,地道,樹林,城牆等防禦工事,或者靠小股部隊進行偷襲的方式來和遼軍抗衡。

澶淵之盟的時候,宋軍甚至沒有能力在本土上組織一場十萬人以上的會戰。

到了南宋不用說了。吹了半天的釣魚城之戰,就跟kmt猛吹什麼殲敵一個億一個鳥樣。在蒙哥攻宋期間,宋軍全程捱揍,在戰略上根本進行不起來任何的有效反擊。兀良合臺從雲南直接殺入廣西,然後向北直接打穿湖南湖北。忽必烈從北京出發直接進攻武昌。這直接將南宋分成了2部分。如果要是成吉思汗,南宋這時候早完蛋了,成吉思汗根本不會在已經沒有了水師,宋軍只能龜縮到城裡的釣魚城浪費時間,他會以最快的速度和忽必烈和兀良合臺會和,然後直搗臨安。宋朝的那個體制,京城一完蛋,地方也就沒了反抗能力。


確實是。。。

宋起於亂世,武將之亂。唐朝安史之亂,是節度使叛亂。唐亡之後的那個禮崩樂壞的五代,每一朝都是前朝武將奪權篡位建立新的政權。甚至包括宋自己也是(陳橋兵變)。

你說,宋想要長治久安,能不抑武嗎?恐怕換了誰,經歷了這一切,都會談武色變吧。

所以宋代設立了很多制約武將的制度。武將只能領兵打仗,沒有調兵權。調兵權在樞密院。這樣看來,狄青領兵打仗屢建戰功,被皇帝擢升為樞密使,確實讓人心憂,無怪文官輪番轟炸,非把他"扒"下來不可。

至於真正的重文,我覺得是從宋太宗擴大科舉取士開始的。這裡宋太宗有私心。得位不正,可用之人又都是前朝舊臣,難免覺得地位岌岌可危,便開始有意識地培育新人為自己所用。後來真宗朝仁宗朝,科舉又一步步獲得改革,寒門子弟不問出處,也可以通過自己的努力出人頭地,文官勢力逐步擴大,宋朝也便成為了文人的天堂。


遼?

西夏?

交趾?

bug太多,宋:我太難了

漢:有臉沒有?

晉:有臉沒有?

唐:有臉沒有?

明:有臉沒有?

bug女真: 嶽飛:有臉沒有?

bug蒙古: 孟珙:有臉沒有?


東華門唱名者,纔是好漢;這句話意思就是中了進士纔是好男兒,當兵?抱歉,赤佬纔是他們最後的歸宿,底層軍士,中低級武官政治地位低下,大部分的精英都是奔著進士、文資去的,而不是武官,武資去的。


燕雲 缺馬 敵太吊 哈哈 這是我知乎上看見的


準確來說,是重文輕武到三觀不正。節選我另一個問題下的回答:

窺一斑而知全豹,咱們看看北宋帶文豪歐陽修對李世民的評價

歐陽修在所編的正史新唐書裏評價唐太宗好大喜功,勤兵於遠,此中材庸主之所常為。。。後世君子之慾成人之美者,莫不嘆息於斯焉。

至其牽於多愛,復立浮圖,好大喜功,勤兵於遠,此中材庸主之所常為。然 《春秋》之法,常責備於賢者,是以後世君子之慾成人之美者,莫不嘆息於斯焉。——新唐書 本紀·卷二·太宗

對於修正史這種嚴肅的事情,歐陽修這種大宋代表性的帶文豪敢且能把這種評價、公然寫進官修正史裏,必然是代表了當時朝廷主流的看法。

李世民滅突厥,滅高昌,滅薛延陀,滅吐谷渾,敗高句麗,吊打四方,開創萬國來朝大唐盛世的煌煌太宗業,在我帶宋官方看來是好大喜功窮兵黷武的庸主行為,我大宋的想要成人之美的君子們都真心替他感到嘆息惋惜。


是的,武將在北宋社會地位很低,普通士兵更是如囚犯一樣要在臉上刺字。


首先我們來看韓琦和狄青的一段對話。韓琦是個正牌進士出身的名相,還曾以文官身份帶兵去打西夏,「軍中有一韓,西夏聞之心骨寒。軍中有一範,西夏聞之驚破膽。」兩個文官韓琦與范仲淹的名頭要遠遠大過名將狄青,狄青即使當上了嶽飛一樣的樞密副使,也不停地遭到言官的詆毀攻擊,甚至說他家「狗生角,且數有光怪」,最後只好辭官回家鬱鬱而終。雖然狄青跟韓琦范仲淹尹洙關係都不錯,但是這三位文官都是打心眼裡瞧不起狄青。又一次韓琦在軍中耍威風,要殺掉一個狄青的下屬,狄青站出來講情:「我看這個人也是一條好漢,還是留下來為國家做點事吧」。韓琦斜著眼睛看看狄青:「東華門外以狀元唱出者乃好兒!」意思是這個武夫,算什麼英雄好漢?他要是考中狀元那纔是真好漢。這句話已經很過分了,然而尹洙說的更露骨:「狀元登第,雖將兵數十萬,恢復幽薊,凱歌而還,獻捷太廟,其榮亦不能及矣!」

這些大宋的社會精英先後成為宰輔、高官,這本身就已經可以體現重文輕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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