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種很厚的薯片,有原味的番茄味的,小時候家裡不是很富裕,我是奶奶帶大的,她經常給我買這種薯片喫,奶奶今年七十多了,我希望她能多陪我幾年


小布丁雪糕

每年夏天必喫,便宜好喫

一根就能滿足一天

可惜現在雪糕都變貴了,卻沒有一根是小時候的味道了


我對味道總會記得很深。

小時候住在工廠裏,當時正是下崗潮。車間裏空空落落,機器冷清的蹲在那裡。小孩子的當務之急是玩高興,機械的把手齒輪便成了我們的玩具。油漬會堆砌在一些地方,玩到手臉都黑乎乎的,回去便是一頓揍。很多事情都模糊了,可是,機油的味道就像一根繩子,牽扯我回到了工廠裏某個塵土飛揚的下午。光從窗戶裏射進來,可以看到飄動的灰塵連成了一條線。很久之後課本上告訴我,那叫丁達爾效應。機油的味道,是我嗅覺記憶裏的底色。

大院裏橘黃的長鼻子卡車會進進出出,拖拉機也會突突突突。尾氣的味道也略有差異,卡車尾氣的前調我當時是覺得很清新的,也不知道當時咋想的,拖拉機尾氣就不一樣了,嗆,嗆的一如既往。

爹媽下崗了,父親在那個下午把一隻鋁鍋用一把沙子搓了又搓。被燒黑的地方變花了,然後變白了。貨車來了,傢具都搬上去了。爸點了一串鞭炮,從車廂丟了下去,一股火藥味,終結了我生命中的第一個地理位置。

去了外地,也常去一戶親戚家,我叫二爺的。老幹部了,住四合院。木頭是深棕色的,邊上有石板路。石板路的縫隙裏有綠色的苔蘚,在二爺家的每個下午都會聽到嘟嘟嘟的聲音,空靈悠揚。後來我曉得那叫鴿哨。想起這些的時候好像能聞到 二爺家那潮濕腐朽 和二爺一樣蒼老的味道。

搬的新家在臨街的地方,邊上有小攤和商店,鄰居有家賣槓子面的。父母製作,兒女打雜。哥哥姐姐都很疼我,把面在筷子上轉一圈,和棒棒糖似的餵我喫。麵條好像要加一種特殊的鹼,一遍遍壓到不能再薄,切細條,下鍋,一定要麵湯煮的,出來浸入涼水,放上過水的韭菜也油炸後的豆腐切成的絲。醋是要嗆的,和油潑辣子一樣,是商業機密。這個味道,我懷唸了二十來年。

右舍是家中藥店,門口有棵大樹,郁郁青青的。好大一坨。常會溜到人家後院,稱葯的小銅秤我總會覺得很好玩。還有很多稀奇古怪的東西,記得深一點的就是個石制的碾了,細長,中間一道縫,然後還有個東西別在中間,當時是不曉得怎樣去形容的,現在我可以說,這個東西長得很像腹肌輪。當時也是好奇,看到花崗石碾的縫隙裏有粉末,指頭蘸著就是一嘬。給我苦夠嗆。

這就是和我童年有關的部分味道。


童年的味道是酸酸甜甜的,我們會看到朝夕相處的玩伴交了新的朋友而惴惴不安,會因獎勵的一朵小紅花而感到胸前的紅領巾更加鮮艷。童年的天空是藍的,即使下雨空氣中也只有好聞的泥土氣息,童年的零食是珍貴的,一角錢兩角錢也會讓自己在小賣部裏挑挑揀揀好長時間,只有最好的朋友才能與自己分享那誘人的味道。

童年的味道很單調,確是那麼豐富多彩,童年的零食很廉價,可是那味道卻如此悠遠 值得回味。


啊是媽媽手中的棍棒和本人深夜的悽苦哀嚎。


五毛錢的紅棗冰棍,一塊錢的乾脆面,學著家有兒女買來的高樂高;

學校新發的課本,小賣部的作業簿,香味橡皮和修正液;

夏天午睡的涼席,撲在身上的痱子粉和花露水,放在衣櫃的樟腦丸;

過年貼春聯的漿糊,燃放的爆竹,祭拜的香燭。

更小時候是不聽勸阻含在嘴裡的硬幣味。


真是有意思啊,我一直對味道出奇的敏感。我記得三四歲時媽媽的香水,記得幼兒園小班教室暖氣的鐵鏽味。我出生於黑龍江一座邊陲小城,童年記憶最深的是小雨後的泥土味道,多少次都聞不夠。


大白兔!!小時候最愛喫的就是大白兔。當時大白兔還是軟的,特別好喫,喫一顆感覺一天的心情都變好了!!


鹹的

媽媽總是會打我罵我,流下來的淚進嘴裡嘗到是鹹的。

甜的

自己攢了小錢偷偷跑去買辣條,繞著家附近的居民樓走了幾大圈慢慢享受甜甜的辣條。

苦的

學校早餐的包子喫不完,帶著回家想著中午邊看電視邊喫,出了校門得意地晃著手裡的包子,然後袋子破了。


啊,是雨後泥土的味道


一毛錢的糯米冰棍

五毛錢的橘子夾心冰棍 超級超級好喫 再也買不到了

還有酸野小喫 涼拌芒果~

小時候夏天剛到我就天天去後院看看小芒果們今天長勢如何啦

長到一個手指長的時候 就躲不開要和辣椒鹽白糖味精親密接觸一次又一次~

咔嚓咔嚓酥脆的小芒果蘸上簡單的鹹辣甜,真的太好喫啦!現在因為牙口不好,再也沒機會這樣子喫了。


鹹味兒叭,父母很晚纔有了我和弟弟,有什麼好的自己捨不得喫捨不得穿的都要給我們買,印象最深的是我爸在他一個月工資只有200多的時候,斥巨資買了當時30多一斤的芒果給我(當時應該是97.96年)然後小朋友都愛炫耀啊,我就會出去給其他小朋友炫耀,然後我就成了別人眼中的「另類」,然後周圍鄰居家的小孩都不和我玩兒,我只能去遠的地方找小朋友玩兒,但是玩兒的地方遠了,回家又怕捱打,因為父母找不到我,會著急,然後回家免不了一頓毒打,哈哈哈,然後每次都是風風火火的去找小朋友,風風火火的再回家


醬油飯

不知道什麼時候發現了醬油特別好喫,還發現雞精特別鮮。

從此開始了天天喫醬油飯的美好生活,但是奶奶不允許這樣喫。

後面就變成了偶爾悄悄喫一點,現在我還是偶爾會喫,真的不錯。

醬油要用千禾,是鮮甜的。

雞精是太太樂黃色那種。

我覺得可能就是這樣打開我喜歡做飯的愛好


小時候家家戶戶都要養牛耕田,每當在班車上聞到青草和牛糞混合的味道時我便開始興奮,快到家了


滷菜店裡的素雞


爺爺的味道。

小時候爸媽不在家,爺爺就是我的死黨。北方農村下雨的時候會有一種可以喫的蟲子,每次下雨天,我都會和爺爺一起去小樹林,抓蟲子。那應該是我小時候最快樂的時光,我膽子很大,也抓得很多,還最喜歡把這些蟲子的鉗子掰掉。回家之後就一直跟著爺爺了,看著蟲子下鍋,寸步不離。(小時候是真的厲害,現在別說喫了,我看那些蟲子圖片都覺得賊可怕)

小時候愛喫肉,爺爺殺雞殺魚殺兔子,我都會在旁邊蹲著。肉還沒做好,我都已經端著自己的小碗站在旁邊,兇兇地說:「肉肉肉」。爺爺奶奶經常開玩笑,以後要把我嫁給賣豬肉的,會有喫不完的肉,我賊開心地答應了。在家裡一般爺爺喫啥,我就喫啥。爺爺愛喫辣,經常青椒蘸著鹽喫,我也想喫,可又覺得辣。他就把辣椒和肉切碎,炒一炒,讓我就著饅饅喫。直到現在我依然很喜歡喫辣,只是因為生病不太可以喫。辣椒炒肉也是我喜歡喫的。粥喜歡喝有綠豆的,爺爺會給我一個小籃子,讓我自己去摘。那時候都八月份了,天氣很熱,也有很多蚊子,這大概是我小時候最討厭但又不得不做的事情。小時候喜歡喫奶糖,爺爺出去辦事回家的時候總會帶給我喫。倘若是什麼不瞭解我的親戚給了我很多糖,只要不是奶糖,我會任性地當著他的面直接扔掉。

小時候總是纏著爺爺去小賣部給我買五毛錢的汽水,五毛錢的冰棍,五毛錢的乾脆面。總是纏著爺爺在院子裡面給我架一個鞦韆,我能盪得老高。幼兒園三年只學會了100個漢字,但我每一天練習寫字,都會用完一個小本子,然後拿回家給爺爺看老師給我畫了幾個小紅花。(幼兒園作業寫得好老師會在本子上畫個花作為獎勵)自從我在家裡發現一本三字經,就又纏著爺爺教我了。每天在家就是「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習相遠......」

小時候身體不太好,經常生病,小孩子都不喜歡喫藥,爺爺總會兇我,那時候最怕爺爺,也最依賴爺爺。有時候睡午覺,醒來只要發現爺爺不在家,就很生氣很傷心。我會一邊哭,一邊把家裡很多摔不碎的東西都扔到地上,把家裡弄得一團糟。然後坐在門口的小凳子上面,等爺爺回家。只要我看到一點點爺爺的影子,就會趕緊跑回家,把我扔在地上的東西都撿起來,然後乖巧地坐在椅子上。爺爺回家會笑笑,家裡還是亂亂的,他肯定知道我幹了什麼。

小時候淘氣不喫飯爺爺看著我喫,假期補作業爺爺陪著我,有時候還跟我搶電視看,我可是陪著他看了很多抗日劇和武俠劇。爺爺陪伴了我一整個童年,但自從初中在外地上學,我和爺爺在一起的時間就很少了。爺爺現在七十多歲,走路也有些顛簸。我真的希望他可以一直陪著我。


小學

隔著學校的鐵柵欄

1毛錢一串兒的麻辣豆皮

「姨」

「多給我撒點兒辣椒麪兒」

『』來三毛錢的『』

我兩片 給了我身邊的同學一片

這是我第一次對「甜嘴麻舌」

有了一個概念~

大學畢業後和發小去找過一次這個味道

不知道去哪找豆皮喫

幾個人對著一桌炸串

默默發獃

替代的味道不是童年的味道

童年的味道是 留在心底 無法替代的味道

臥槽 我咋給自己寫紅眼圈了

不廢話了 收拾收拾下班 找發小喝點兒去

有點想你們了


小賣部亂七八糟的小零食:冰箱裏2毛錢一袋冰冰涼涼的凍甜冰,一毛錢一個的大刀肉,各種諸如蔬菜圈一樣的膨化食品,扔到水裡顏色很漂亮的深水炸彈,還有上學路上和小夥伴你一口我一口一直喫到回家的長辣條…

懷念那段沒有手機沒有電腦遊戲無憂無慮簡單純粹的時光…


鄉村山區裏的童年的味道太多了,火燒各種螞蚱,油炸知了猴和山山牛,被扎破手也要摘到的野酸棗,紫到發黑的桑葚,蜂巢裏扒出來的蜂蛹,剛從麥穗上搓下來的小麥,剛刨的鮮花生,剛挖的咬一口冒白汁的黃瓤地瓜,剛打下來的鮮板栗和鮮核桃,還沒熟的青葡萄以及第二茬葡萄,一口一串的野葡萄,樹梢上最紅的那顆櫻桃,水庫裏摸上來的盤子大的河蚌,芝麻鹽,最先紅透的柿子,婚禮上的脆燒餅,粘滿芝麻的烤排,蜂蜜和川貝,鍋餅和蔥花餅的邊邊兒,第一茬香椿,槐花餅和榆錢餅,繩子串著買的香油果等。


本人80後,江邊長大,小時候江邊有個造紙廠,我童年的味道妥妥的紙漿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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