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種活不過幾章的龍套,要求不能出現具體的名字,只能用瘦高個,胖子,老大,墨鏡男之類的詞語來稱呼,身材長相之類的最好也寫上

我試過幾次,但總是不滿意,求各位大佬指點


例一:去年六月我去泰國玩,借住在當地的農戶家裡,去的第一天夜裡,我一時悶得睡不著,在屋子下邊來回散步,突然不知道哪兒竄出一隻狗把我腿咬了。

這可不太妙,泰國天熱,萬一傷口感染了怎麼辦?於是我趕緊去找我的嚮導,讓他帶我去看醫生。

嚮導是個黑矮瘦的當地小夥兒,東南亞人的長相,只要給點小費,就很殷勤。

我和他說了被狗咬的事兒,因為半夜打擾他,我挺不好意思的,就給了他泰銖,讓他帶我去看醫生。

他收了錢很高興,贈了我一瓶防蚊蟲的花露水,提著燈說,可能要走挺遠。

事實上我們真的走了很遠,因為村醫不在家,我們是在他出診的一戶人家找到他的。

這戶人家燈火通明的,一堆人在外面探頭探腦的看熱鬧,我不明情況,想湊前去看看怎麼回事,卻被嚮導拉住,他說:「是……是法蒂瑪,別去!別去!」

「法蒂瑪?是誰?」我問。

他沒回答我,而是向我身後行了一個合手禮,我回頭去看,是個頭髮眉毛都剃的光光的和尚,步履匆匆地往裡面去了,人們也紛紛給他讓路。

我也跟著他後面往裡走。

雖然不知道裡面發生了什麼事,但村醫在裡面,我得找到他打疫苗。

然後我就看到了我一生都難理解的事,這件事動搖了我堅定的唯物主義信仰,讓我每次回想起來,都心有餘悸。

先說說這戶人家吧,住的還是舊時的木質樓,鞋子脫在外面的臺階下面,大師是不穿鞋的,他徑直地上樓開門,而我一個外國人,不敢太過隨便,所以只能在臺階下面解鞋帶。

我剛脫了一隻鞋,就看見樓底臺階的懸空處有什麼東西,圓的,球狀的,離我還挺近。

好奇心促使我伸出了手,結果那東西嗖的一下就滾遠了,活的?還是我看錯了?我趴伏著,讓臉貼地,想看得清楚,但確實啥也沒有了。

既然看不出什麼,我就也沒放在心上,脫完鞋就上樓了,樓裡面除了大師以外,還有不少人。

我一眼就看到那個穿白襯衫戴眼鏡的,猜測他就是村醫,畢竟其他的都是破衣嘍搜的(沒有不好的意思)。

村醫有著深邃的眼睛,並不很亮的燈把他的眼睛隱在暗處,有點亂的頭髮濕漉漉地搭在額前。

我見他看我,就告訴他,我需要打疫苗,卻突然發現嚮導沒有跟來,沒人給我翻譯。

令我意外的是,村醫聽懂了我的話,並用蹩腳中文說:「快離開這裡!」

還不等我問為什麼,那邊大和尚就開始大聲念經了。屋裡另外四個人更是熟練地按住了一團被毯子遮蓋住的東西。

村醫也丟下我不管,而是快速地打開一個箱子,開始用針管勾兌藥品。

這是什麼情況?我驚呆了。

「你,快」村醫對我喊道:「去幫忙按住!」

「啊?哦!」我有點懵,搞不懂村醫為啥一會兒讓我走,又一會兒讓我幫忙。不過這個陣仗,我也大約估摸出他們是在救治瘋病患者。

於是我上前去,和那四個人一樣,把手放在毯子上按住,但又想知道自己在幹什麼,於是倒出一隻手卷了毯子的角看了一眼。

一截血淋淋沒了腦袋的脖子就這麼出現我的眼中。我立刻嚇得要往後跌倒,結果這無頭屍居然居然用瘦巴巴的手,死死地抓住了我手腕。

「啊!」我像一個大姑娘似的尖叫出聲,一使勁兒,甩開了那手,奪回了自己的手腕,人也摔倒在了地上。

後邊兒的村醫過來,拎著我胳膊幫我起來讓我繼續按住毯子:「我要給它注射鎮定劑,你按住了。」

我手腳都嚇得酸軟了,哪裡還按得住,果然加上我一共五個人,也沒給這玩意兒按明白了,我就尋思,要不讓大師先別念經了,也過來按一按。

沒想到一回頭,看見一顆人頭正貼著大師的臉側飛舞,亂蓬蓬的頭髮下面是長著利齒的臟器……

和我一起按著的四個人中,有個年紀較小的捲毛,他應該是也看到飛頭,「哦咦,哦咦」地連聲慘叫著,就奪門而出了。

少了一個人按著,毯子下面的無頭屍就更按不住了,村醫瞄準紮了幾次,都沒成功,急得他滿頭大汗,再看那邊的大師,被飛頭纏著,眼看就要脖子不保了。

這時門突然又開了,消失不見了的嚮導拎著一個棒子出現在門口,此時他簡直如同天神下凡,,威風凜凜,不過他看了一眼大師後面的飛頭後,關上門就又出去了,果然還是膽小啊!

好在村醫終於一針推下去,無頭屍冷靜了下來,我身邊的人都鬆開了手跑開了,而我腿軟,一步走不動。最後還是別人架著我,把我拖走的。

我那臨陣脫逃的嚮導在外邊跟我哭訴:「先生,真對不起,我已經努力想要救你了,可法蒂瑪真的是太嚇人了。」

最後他又跟我說,有個姑娘看中了我,問我願不願意娶她?

「姑娘?哪兒來的姑娘?」

「就,就那兒。」他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家子,「個子最矮的就是我說的姑娘,那捲毛是她的弟弟,後面那倆是她爸媽,他們一家都很滿意你。」

我一看,這不就是「按住」四人組麼,這家子雄性激素挺旺盛啊,我還以為是四個爺們呢,結果有倆是女的。

「咋樣啊,咋樣啊。」嚮導還問。

「不咋樣。」我指了另一個長發高挑的姑娘說道,「看見那個了麼?我喜歡這樣的。」

「哎呀,不行啊先生!」嚮導說,「她就是法蒂瑪呀。」

注.法蒂瑪就是飛頭蠻,平時是正常人,有時發病了,頭就會飛離身體,到處喫人。

我來補充了,這次來真格的,看到這裡的應該都是真愛,所以寶藏放這裡了。

1、人物羣像烘托背景。

這個是很常用的寫法了,也最好寫。

例如:火災過後的現場。

臉兒魂兒畫的胖婦女正一邊哭一邊打孩子:「嗚嗚嗚,我讓你玩火,讓你玩火!說多少遍了不許玩火!嗚嗚嗚!」

穿著棉睡衣的大媽在旁邊撇嘴:「現在打孩子給誰看呀?平時心肝呀寶貝兒啊地寵著,出了事兒纔想著教育,晚了!」

另一邊小情侶臉燻地黢黑,男的鞋沒穿,光著膀子,大概是劫後餘生的真情流露,抱著他小女朋友的臉就是一頓「木嘛木嘛」。

還有一個姑娘,頭髮被火燎的跟狗啃似的,撥通電話,嗚哇地一聲就哭了出來:「媽!嗚嗚嗚嗚……」

同理寫菜市場:炸油條的老大叔,買大蔥的胖大媽,剁豬肉的光頭壯,帶皮手套的撈魚姐。

這些人不管怎麼寫,都是無需讀者去用心記的,就是搞個氣氛。

2、人物打包大法。

例如3+2+1:擂臺上的選手,一個是腦寬腸肥的肉墩子,一個是紋龍畫虎的肌肉大漢,兩人一肉一剛,還沒等裁判吹哨就互相謾罵動起手來。

幸好裁判乾巴瘦一條,力氣卻忒大,一手一個就把內倆分開了。

「呵!這裁判有點意思啊!」觀眾席的一個大波中年女驚嘆完,對身邊的眼鏡男吩咐道,「去查查這人。」

眼鏡男微微點頭,低頭掏出手機一層一層吩咐下去。

「我勸你還是別查了,」旁邊一個公鴨嗓的聲音插進來,「這人在我手底下幹了幾年了,可他的底細,我都不知道。」

3、事後回憶法

「事發當日樓裏可有什麼可疑人?」我問。

「哎呦大人,小店客來客往的,小的哪兒記得住啊。」說話的是樓裏跑堂的夥計,人不大,兩顆小兔牙,鼠精鼠靈的。

「在穿雲樓當夥計,還這麼忘事兒,要不我找你們老闆問問。」我說。

「唉別?」夥計立馬說道,「這點兒小事兒就不用麻煩大人另跑一趟了。」

「那你說。」

「大人,小店平時人多,客人也魚龍混雜,要說這可疑的人,那還真是不少。」

「少廢話!」

「是是是,要說那天的可疑人,一共有,一二三四……哦,一共有六個。先是做馬幫打扮的大鬍子,他僱了小店門口的一個叫花子給他買了蒙汗藥,後有鳳還閣的姑娘約人在這兒私奔,再就是八大海廠的兩個船工在我們這兒喫了霸王餐。大鬍子、叫花子、姑娘、姘頭、倆船工,嘿嘿,正好六個。」

好了,要說寫無名龍套,除了人物羣像寫景寫氣氛,其他情況若不是真的需要,建議還是要分個主次的,單挑一兩個代表寫寫就可以了,多了就亂。除非給他們安上名號,但也只好一點點。

如:

小明穿越了,剛睜眼就被一堆女人圍住,她們拿著火把,喊打喊殺。

為首比較淡定的是少陽派長老不死姬,大美女,一百來歲了還白嫩嫩嫩的。

罵得最兇的是落霞派門主,人稱翠花仙子,名土了些,人卻長漂亮,小腰挺細挺白的,肚臍眼兒還鑲鑽,西域的人穿衣還真是開房哈?

正動手扇小明巴掌的是雷名閣少御,帶著面紗,不知道長啥樣,但湊近了還挺香的。

還有兩個扛大刀的,人稱風會二殺,別看她倆名號殺氣挺重的,其實就是倆小個子的姑娘,細胳膊細腿的,居然能扛動那麼大的刀,大概是胸府有力吧?

「等等等等,漂亮姐姐們,你們為啥打我啊?」回過神的小明一邊躲一邊問道。

「往哪兒跑?」少御抓住小明下巴,繼續打。

手挺白,小明再次確定少御是個美女。

「泥個屎硬賊,窩萌這是提天行道!」翠花仙紙操著她那西域味兒的口音說道。

「別跟他廢話了,讓我先給他來兩刀,放放血!」

「要不,咱們把他腳筋挑了吧?」

不愧是風雲二殺,一個心夠狠,一個手夠辣。

「姐妹們,我練功正需要一個雄性藥引,你們把他給我吧,到時候我把藥渣子再還給你們,包你們解恨。」不死姬開口道。

小明一聽,跟著不死姬雖然也不一定好受,最起碼不用馬上死,趕緊擰著臉避開少御的巴掌抽空插嘴道:「姐姐救我!我願意當藥引!」

「死到臨頭還在想美事兒,看我給你嘴上來兩刀!」

「少御泥手太輕了,他準麼害能縮話?」

就在小明以為自己就要命喪在此的時候,一個笑聲「咯咯咯」的突兀而來,瞬間就壓住了場子。

少御巴掌停了,風會二殺的刀也收走了,翠花仙子腰上的鈴鐺都不敢響了,就連見多識廣的不死姬也變了臉色。

大家突然紛紛仰臉,視線往樹上一頓搜羅。

小明跟著姑娘們一起看,看到了一個頭裹青布頭巾的妹娃子。

「嘛呀,五個就夠受了,咋又來一個。」小明心想。

「咯咯咯!」妹娃子在樹上晃著白腳丫,脣邊一個小小的酒窩閃閃現現,只聽她說,「阿鍋,愣個多得嫂嫂,咱們家住得下邁?」

新出場的人物多,信息就多,作者讀來彷彿最強大腦,還得一個一個記人,難免有點接受無能,所以除了場景羣像不用讀者記人意外,其他還是不要一下子詳細介紹那麼多人。


一個場景裏龍套那麼多有毒嗎......

能滿足這種要求的應該只有那種精神緊繃箭在弦上的局面或許大型的戰爭戰役

前者人多是為了不斷加強緊張情緒危機感,後者人多是為了在大環境下展現出不一樣的人的千姿百態

挨著寫就是了,其他情況人少點更好駕馭


???寫這麼多的意義是什麼?

限制人數的劇情?(._."ll)比賽打鬥?

嘛,炮灰角色的話……設定這類角色首先要考慮幾個問題。

1.卡單一標籤(看你這方面掌握還不錯)

2.考慮角色利用度。

如果不是必須,我比較建議你最大化利用角色,幾章下線,還同時寫六個幾章下線……你這個……角色利用度不高啊……不太合適,建議你再確定一下設定。


參照老舍《茶館》。


忙猜問主寫的男頻。

人物的多樣性我認為主要體現在三個方面:身份,特徵,性格。

所以我認為寫龍套從這三個方面入手。

首先身份,這個不知道問主寫的哪一類,不過我覺得萬變不離其宗,從已知人物出發,利用他的關係構建其他人物。具體來說就是這個人可以是男一的舅舅叔叔爺爺奶奶老師學生甚至是生意上的夥伴,也可以是男二的姐姐弟弟親朋好友,甚至某個龍套的親朋好友。但是嘞,身份一定程度上作用於這個人的性格,比如一個大佬說話像小白(排除刻意裝的情況)不符合邏輯。

第二是特種,就像問主寫的墨鏡高個矮個一樣,我理解的男頻懸疑應該都是稱呼這個人的特徵吧,所以這個人一定要有一個特別的地方區別於常人的特點(相對而言,如果真的就一章就死了完全沒印象,你可以稱呼他為「一個夥計」或者「一個人」,或者給他個小明小紅小張小孫一類的名,這個名就不要太複雜了),我看盜墓筆記系列比較多……所以是參考這裡邊的。

第三是性格,這個如果這個龍套存活時間太短的話沒必要涉及,話比較多的可以看看。性格表現方面我覺得分行為和語言吧,假設,一個無關緊要的人馬上要死,a選擇不管不顧立刻救人,b選擇謀定後動,有能力就救,c表示事不關己該死就死,d表示你要死了我還得踹你一腳巴不得你快點死。這都是對於同一件事情的處理方式,可以提現特點。

但話說回來,抉擇的情節肯定不是經常有……所以還是要靠語言描寫,比如北京人兒化音重,有人說話俏皮沒兩句就插科打諢,有的人說話正經只揀關鍵的……都是特點。

以上。


參考魯迅的《葯》第三部分。

不謝!


同一場就真的要出現這麼多人嗎?我能想到就是大佬級別散文,前段時間練習過,當然我還是寫不了這麼多人,寫的也不是很好。

人太多掌控不過來,而且是沒有主語的,視角是絕對的上帝視角,參考請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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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向南院門跑去,3號樓的抱孩子的女人在說話,頭髮花白的老人拄著拐立在那裡,嘴裡嘟囔著,在說圖書館的老頭死了,矮個子男人走的更快了。

有人撞了白裙子的女人,瞪了一眼,對跑的太快的碎了一嘴:「趕著投胎呢,你家的又沒死。」

南院門的圖書館口前塞滿了人,拉上了警戒線,圖書館的關老頭仰著頭被人用刀子桶了三下,渾身是血。一旁的書架全倒了,那下面還壓著一個女人,豎著馬尾辮戴著紅頭繩,她是趴著的根本看不清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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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還不是很熟練,糾結一點時間寫出來的。

人物太多了,我就腦抽,想到了散文這個寫法。

沒有主語!上帝視角!!

網文的話,不太建議這麼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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