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媽帶我去算命,那個神婆說我媽以後找到真正愛她的人是大她八歲的。

………並且說我很小氣

結果我媽真的找到了大她八歲的真愛,現在結了婚。

小小聲: 而且我個人不覺得我很小氣啊!!問了同學啥的也不這麼覺得 (hhhh反正跟我是這樣說的

神婆的話可信嗎?!


不管誰說的話

只有經過自己的斟酌與思考 並願意為之承擔責任的話。。。才值得自己相信


我這人膽小,文化又算不得高,對世界的認識遠達不到貴乎平均水平,所以向來是敬鬼神而遠之的,在這裡只說個例吧。

13年我母親病重,姑姑非要拉著我去找出馬仙「看香」。我本不想去,但終究拗不過姑姑,於是驅車來到一個堪稱荒村野嶺的地方,路邊只有三五戶人家,來「看香」的人倒是不少,車排了五六輛,其中不乏奧迪賓士,在當年的小縣城裡已然是「壕」車了。又從姑姑口中得知,仙家每天「看」的人是有數的,輕易不可多看。大抵是因為仙家精力有限,看的多了恐有損修為,而出馬弟子一介老嫗,肉體凡胎怕也難以承受仙家長時間上身吧。我們是託了熟人才能在這天來看,不然排隊的話大概要到下月了。

終於輪到我們,進了房門,不過是幢在塞外隨處可見的三間瓦房,頗有煙火氣息,院裏拴著狗,地裏種著菜,竈上燒著水。明確傳達給人一個信息:「我們不過是普通人家,只是機緣之下能請來仙家罷了」。

進了裡屋,炕上坐著一個和藹可親的婆婆,標準的關外婦女坐姿,標準的關外婦女口音,寒暄了兩句,姑姑正要說明來意,婆婆擺手:「莫要與我說,待仙家來了再說不遲」。說罷,示意家人燃起香燭,婆婆則盤膝坐在炕上,口中念念有詞,繼而身體抖如篩糠。頃刻後,「婆婆」已經坐定,本就不大的屋裡青煙繚繞,在「婆婆」身邊凝而不散,上午的陽光斜射到她背上,好一派寶相莊嚴。看到姑姑滿臉嚴肅,於是我也真切的感到脊背發寒,小臂上的寒毛根根聳立,房間裏的氣氛凝重到能結出冰來。

只見「婆婆」,哦,現在應該說是仙家了,閉著眼用一種難以形容的語調說到:「座下何人?此來何事?」姑姑忙答:「弟子某某人氏,攜侄子來向大仙問嫂嫂的病情,嫂嫂是……」。仙家又開口說了很多,總之語調很怪,雖然能聽懂,但感覺頓挫完全不似常人,整個過程中我有種強烈的不真實感,甚至有些恐懼,連仙家是狐是黃還是上天哪位神女都記不得了……

然後,(敲黑板,重點來了)「仙家」可能是說的多了,口乾舌燥,吐沫橫飛,雖然閉著眼睛,但還是回手精準的拿到了扔在身後的毛巾,極其自然擦了擦嘴角的口水,那動作跟我見到的其他關外老太太別無二致,好吧,瞬間感覺到從仙境落回了人間有木有,房間裏的氣氛也變得歡快起來。當然了,槓精會說人家大仙有天眼通之類的法術,閉著眼也能知道身後有毛巾,且愛惜弟子的身體,所以要擦口水。但我知道,彼時彼刻盤腿坐在我面前的還是原來的老太太,就當看戲吧……只是幾百塊錢看場戲未免貴了點……

所以你覺得一個普通農村老太太,不過會點淺薄的口技,懂得營造一下氛圍,然後在對你毫不瞭解的情況下,隨口說的幾句話能信嗎?你確定說你小氣不是想讓你打腫臉充個胖子,她也好多要點錢?


有招搖撞騙的,但是不是沒有真會算的哦。

但神婆也不是神,還是要看你自己的選擇。


神婆之類,按照南懷瑾大師的說法,是一種依通。(不是神通,莫要混淆)這與算卦並無區別。都是依據一些情況,做出預測。

舉例子說明吧,我們現在對天氣進行預測,使用衛星雲圖。作為我們普通人來說,給你衛星雲圖,你也無法進行預測,必須要進行系統性的學習,當你掌握了衛星雲圖各自表示的含義之後,你就可以根據雲圖預測天氣了。

神婆也是如此,雖然很多神婆獲得這個能力的過程,頗有些古怪,比如有些人可能昏迷上十幾天,醒來之後就具備了這個能力;有些人可能發瘋發上一個月,突然清醒了具備這個能力。這些過程不像我們日常學習。但我們可以認為是一種非常特別的學習過程。經過這個特殊過程,神婆們掌握了自己行業的「衛星雲圖」規律,自然也就可以進行預測了。


但是這些人的話是否可信,這點就很難回答了。為什麼呢?

第一,既然是預測,100%準確是不可能的。也必然會有錯誤,我們這個時候怎麼辦,信還是不信?

第二,天氣預報,這類行為是國家的,預測員是想努力進行準確預測的;但是個人呢,這個行為誰來控制,誰能保證有些人不是假裝大師,欺騙眾人;亦或者為了收入,故意瞎說?

第三,從求測人角度,看天氣預報,農民考慮的是如何種莊稼,城市人考慮的是要不要帶雨傘,領導們考慮的是有沒有可能引發洪水之類的突發事故。大家各不相同。個人去求測,就更說不清楚了,預測股票漲跌,彩票號碼的比比皆是。這能準嗎?

所以,到也沒有必要糾結是否可信,就像天氣預報一樣,即便是預測明天有雨,你想帶傘就帶傘,你想體驗大自然就乾脆光著膀子,隨你自願。何必糾結要不要相信。一樣自己去過自己的生活就好了。


感覺說的挺靠譜,至於小氣這個屬於對人的評價,不用往心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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