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將是一篇有點長又很用心的回答。

我所理解的孤獨感有兩種:

一種是內外都孤獨,體現為自己總是一個人,內心很孤獨。另一種是外表看起來不孤獨,實則內心十分孤獨,體現為自己經常會跟各種各樣的人打交道,但接觸的人裡面卻沒有一個懂你、支持你的。

看到這個問題,讓我想起了自己大一的時候。那個時候,這兩種孤獨感是交替出現的。

大一剛開學的時候,可是正所謂風風火火的時期。一向很外向、擅長交際的我,在還沒有開學的時候就在班羣上與大家混得很熟,果不其然,後來我也努力當上了班長。

「第一次擔任大學的班長,總想把一切做得最好」

剛開始還在軍訓,自己會一個人很早起牀到軍訓地點等待大家集合;

會在緊張的軍訓期間替同學們記住什麼時候要軍訓、什麼時候要去開會並組織大家去行動;

會花時間比別人先熟悉學校的制度、地形、生活、社團、老師、同學等等,以便大家問我的時候我可以給他解答;

會時刻關心著同學們在軍訓期間的身體狀況,身體不舒服的會格外照看他們;

會在時間緊張的軍訓期間,在不瞭解學校活動申請、舉辦等情況下,帶著班幹一起了解、策劃並舉辦班級活動;

軍訓到晚上結束還會跟著助班師姐一個個宿舍進行走訪,關心他們生活的情況。

「其實我也是一個新生,也需要適應新環境,也有不舒服的時候,也需要別人的關心和幫助。」

但看起來又好像不是新生,自己會收起自己脆弱的小心思,把自己該做的都做得很好。在別人眼裡你是能幹的,你是堅強的,很OK的,完全不需要擔心你什麼。

漸漸地,更多的是那種做了很多卻不被理解的感覺。

一、這種感覺可能來自你的師姐。

兩個師姐說:「我發現你做事情很一意孤行,無論是活動策劃還是帶領大家領書的時候」

而事實是:

線上交流策劃活動時,沒什麼人發言,於是我在羣上發表了自己的意見。到了線下的時候,我讓其他班幹自己發揮自己的意見去舉辦這個活動,並沒有干涉太多。

領書的時候,現場人特別很多,情況也很複雜,於是我想了一個讓大家快速領書走人的方法,讓班幹配合我,讓大家趕緊領書走人。

師姐卻怪我沒跟其他班幹商量。難道要一堆人堵在哪裡商量,讓領書的人都在那裡等一等,然後商量之後再開始領書嗎?

作為師姐,沒有一句關心,沒有一句鼓勵,反而是責怪。

(後來自己也成為了師姐,感同身受的我不僅會管他們,更多地是去了解他們的內心,特別是那些看起來能獨當一面的人。)

二、這種感覺可能來自你的室友。

身在一個會計班,男女比例懸殊。舉辦活動氣氛很消沉,自己總是花費很多時間、很多精力去想要如何把活動辦好,讓班級氣氛更加活躍,讓大家更積極地參與到活動中,讓大家體驗到集體感。

很絕望的是,你的室友不但不幫你,還在班裡擡槓,給一大堆負面的反饋。

(後來大二跟室友交談,彼此打開心扉講出了心裡話,後面關係就變得很好了。)

三、這種感覺可能來自你的另一半。

都說一個女生越能獨當一面,越希望有人能懂她,能懂她偶爾的脆弱。當自己頂著高壓做完很多事情之後,感到委屈的時候會想起自己的異地戀男友,我會跟他講自己的事情,可他似乎不理解我。

「我今天感覺有點沮喪。班幹們都好散,我很想讓他們集體感強一點,我很努力,可是他們總是各想各的。就像今天開會的時候,大家也都不發表什麼想法……」

「都說了讓你別管那麼多了,你要操心那麼多幹嘛,最後還不是把自己累得要死還沒人理解你。」

他說的沒毛病,可他並不理解我所重視的責任,不理解我想做得更好的心情。

(後來分手了,分手理由不是因為異地,我覺得異地只是地理上的距離,真正的原因是內心的距離越來越遠了。)

四、這種感覺可能來自你的父母。

從小爸媽就對我要求高、期望高。而我在外從來都是報喜不報憂,他們自然不知道自己在學校經歷了什麼。

有一次在家羣裏聊天,對話如下:

我哥:「老妹啊,你有沒有去參加學生會啊?大家都說大學要去參加學生會,是很好的鍛煉啊。」

我:「沒有,在我們學校,做班長和加入學生會都很忙,所以當時開學我就決定好了,我只會二選一。我還參加了兩個社團呢,後來還被師姐拉去黨支部工作。」

我媽:「你為什麼不去參加學生會???你要參加學生會啊,你怎麼都不跟我們商量的?」

解釋了一大堆,分析完利弊之後,我爸媽給我下的結論是:你現在大了,我們都管不著了。

當時就把我氣哭了,自己在外面可以咬一咬牙撐一撐,可是連自己的家人都不理解自己的時候,感覺整個世界都是冰涼的。

(後來做出了成績,爸媽開始支持我,開始聽取我的意見。我想,很多時候父母是害怕我做不好,所以才會幹涉我各種決定,後來發現我能做好,就不再那麼操心我、干涉我了。)

整個大一,自己一個人在上課、開會、工作、參加活動、參加比賽中度過。

一個人起牀上課

一個人戴著耳機在晚課室學習

一個人總在上完課喫完飯之後,趕去開會或值班

一個人在晚修下課後去社團練吉他

一個人在無課時間去參加社團、組織的活動策劃和現場活動

一個人在熄燈後,在電腦前做活動PPT、準備比賽、寫作業到深夜三四點

一個人在週末參加院組織的培訓、參加比賽培訓

一個人正在重感冒的時候,上一秒失戀哭完,下一秒趕到活動現場組織大家舉辦活動

一個人化完妝,拎著高跟鞋出門參加比賽

……

每天不斷地在跟別人打交道,但卻沒有一個人能真正聽聽我內心的話。

但一切努力都沒有白費

學期末的時候,書記和輔導員巡視晚修,看到我們班一個女生沒帶書,於是準備訓斥我。輔導員摟著我的肩膀跟書記說:「個別情況,這個班長很好,這個班我也很放心。」

班級從凝聚力差到最後拿了好幾個班級獎項。

自己以第一的成績拿到了獎學金。

一年下來自己拿了十幾個比賽獎項和比賽獎金。

成為黨支部最佳工作者,師兄師姐都很認可我的能力,都讓我去競選負責人的職位。

一年下來,認識了很多在各領域很優秀的師兄師姐。

大一那一年,對於初入大學的我,是很難忘的一年。也正是經歷了那一年,很多事情對我來說不再是個事,也學會了更好地去接受,去諒解,去包容。

後來我看了《情感自由》手冊,我才發現了一件事情:

一直覺得自己很熱情、很擅長溝通,覺得自己是外向的人。現在發現自己是一個內向的人。

手冊裏說道:

判斷自己究竟是內向還是外向性格,最簡單的方式就是回憶自己過往經歷:你是如何補充「能量」的?

我結合自己的情況發現:

自己擅長溝通,擅長交際,可以跟一堆人很快熟悉,也可以在多人場合談笑風生。但是過多參加社交活動之後,自己會感覺身體被掏空。這時候我如果繼續參加活動,自己會開始崩潰,但是如果給我獨處的時間,自己就會恢復「能量」。

而內向的人正是通過獨處恢復自己的「能量」的。

現在,我會適當給自己獨處的時間,讓自己不斷恢復到最佳的狀態。

越來越積極的生活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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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庸的人喜好與人交往,喜歡遷就別人。這是因為他們忍受別人要比忍受他們自己來得更加容易。


我很善於交際,只要願意,總能在不同的場合和不同的人談論的前仰後合。

可這人世間太大了,這一遭走了快二十年。曾與我形影不離的人,曾與我徹談到深夜的人,曾一起相望未來的人,卻都只在行雲流水間換來了無數個擦肩而過,曾經愛的熱烈的人,以為會融進骨血,最終卻變成萍水相逢的流螢。

曾經交過很多朋友,也愛過許多人,知道該怎麼與人相處,也懂這世間的客套。

但在二十歲的年紀裏,只想真真切切地體驗一把自由。

想要的很簡單,隨性自然,落落大方。

每一個人都是一個獨立的個體,習慣獨處的人會愛上孤獨。因為獨處就意味著就無需花費時間在雞毛蒜皮的人際關係上,可以享受有話就說的酣暢淋漓,說走就走想停就停的自在,能一個人為了一部電影痛哭流涕,可以一個人認認真真不必客套喫一頓豐盛的午餐,即使生活乏味,那也是自己乏味,那是自由的味道,不累及他人,也無需感受到不安。

人奔走一生,能追逐到的東西有很多,難的是看透自己的心。

孤獨只是一條沒有光亮的路,看不透的人只會迷失在黑暗。但沒有光亮不代表著沒有希望,因為我們的心永遠是澎湃著的,就算是孤獨一個人,也不要忘記去愛,如果一個人連愛的滋味都忘記了,也就忘記了對生活的渴望。

在這條路上,沒有顧慮,沒有牢籠與枷鎖,可以赤忱天真的活著,能停下來看這綠嶺星空,去細細品嘗這世間萬物的蜜罐有多甜,你會發現,孤獨真好 。


  2014年暑假,我考上大學,我爸剛換完腎,我家一貧如洗。

  那年國慶節的時候,我去了一趟北京。我去北京是為了找一份兼職,為了賺錢。

  時間再往前推進一點,那時候直播還未興起,我就已經成了一名遊戲解說的主播,每個月的工資大概有幾百塊錢。但那個時候我還沒有電腦,我用的是室友的電腦。我也想買一臺。我跟我媽說,我買一臺二手的,你寄一千塊錢過來就行了。後來我用這一千塊錢加上我的工資買了我人生中的第一臺電腦,嶄新的,一千九百塊,用到現在。

  那時候我想方設法的去賺錢,做過很多兼職,擺地攤,做家教,發宣傳單,賣燒烤,只要不違法,什麼能賺錢就去做什麼。

  後來我去了北京,那是我第一次去北京。我聯繫了我的高中同學,住在他的宿舍裏。

  我在北京一共待了八天。在這八天的時間裡,我大部分時間都用在了路上。其中坐了兩天地鐵,一整天全待在地鐵上,跟著人流洶湧向前。

  我去KTV應聘服務員,老闆說短短几天可不行,我說工資低點沒關係,一個星期也是做。老闆說那你去做那個吧,有錢的女人會打賞你。我立馬明白了,他是想讓我去做鴨子。我拒絕,然後就走了。

  我去工作室裏應聘淘寶模特,填了一張單子,那人問我你在遼寧讀書?我說不是,我在北京讀書。那人又說那你寫遼寧**大學,我說我畢業了。現在在北京讀研究生。我恬不知恥,她深信不疑。後來她說我的假期太短,他們工作室需要長期合作的。我只好說聲不好意思,然後離開。

  我去餐館裡應聘服務員,外賣小哥,洗碗工。都因時間太短,無法錄用。

  那個時候,我身無分文。我可以整天餓肚子,為找工作穿梭在北京街頭,看著城市裡車水馬龍,然後感嘆自己廢柴一個。我在霓虹燈裏喟嘆無奈,不知道如何去賺錢。心裡想著什麼都去嘗試,可面對生活的時候,卻什麼都嘗試不了。

  大一那年的我就已經想到了大四畢業的生活,雖然我還沒有畢業,可是我和畢業生一樣焦慮。我還未畢業的時候,整天忙忙碌碌,什麼活動都去參加,什麼賺錢的路子都想去嘗試,總以為這樣就能夠充實自己的生活。可到了社會上,會發現自己看似忙碌的大學,卻沒有學會能養活自己的本事。

  我站在城市的街頭,看這城市的暗流湧動,看著人來人往匆匆的腳步,我跟在他們的後面,不知道自己的路在何方。我因此而感到焦慮,因為我一無所有。我對未來感到彷徨,因為當我進入社會的時候,發現它是那麼的冷酷無情。

  在彷徨中成長,慢慢看清生活的本質,卻又不甘心就此這樣,於是同生活瘋狂的掙扎。無數個在北京尋夢的人們,到最後不得不因為現實的殘酷而放棄夢想。對於他們來說,迷茫就是堅持並努力下去的動力。

  我粗淺的認為,努力就是孤獨。

  之所以說努力是一件可怕的事情,是因為在努力的大部分時光裏,都是孤獨的。這個孤獨是褒義詞,而不是貶義詞。孤獨是一個獨處的過程,在這個過程中,我們學會與自己相處,找到循序漸進的方法。保持著有規律有節奏的步伐前進,這會給人以安全感,讓人看到希望。

  我曾對朋友說,生活中最好的狀態是接受自己原來的樣子,可是一路走來,有些人已經找不到原來的自己了。原來的自己有一個堅定的目標,為了生命的精彩而生活。後來的自己迷失於人海,為了追逐生活而生活。

  生活到最後終歸於平淡,這句話無可厚非,但在青春尚未褪去色彩之前,應該為自己喜歡的事情做一次刻骨銘心的奮鬥吧。

  我可以每天在圖書館從早上呆到黑夜,呆到圖書館閉館了,管理員趕我們離開了,再從圖書館裡出來,然後到大學旁邊的小店裡喫個晚飯。因為我知道自己在忙什麼,所以我的忙碌對於我的人生來說會有意義。這是我的路,堅持著並做好它,這樣的一生就足夠精彩。    我那個時候去北京就是為了掙錢,我的目標簡單而明確。我勇往直前的去了,花了全部的力氣。我明確的知道我在忙什麼,雖然最後沒錢可掙,但我收穫了勇氣和經驗。    最後補一句,後來我從北京回來算了一下,包括火車票和喫飯的錢,我在北京呆的八天裏,一共用了251塊錢。

大概就是,無論你做什麼,別人都會覺得你是個異類。

在學校的BBS上寫個小說,又不圖名又不圖利的純屬個人愛好,他們會覺得你裝逼秀下限。

加入個樂隊玩玩音樂吧,又沒在宿舍裏彈沒在教室裏唱,他們都沒聽過你的東西,非要評論你是個哈批非主流。

玩遊戲去參加個網吧挑戰賽,本來就是沖著好玩去的,跟幾個隊友開黑搞騷套路不亦樂乎,他們又會說你夢做多了就這水平還想打職業呢。

大一開學沒幾天找個女孩子談戀愛,日媽國家法律不管,校方條例不管,他們非要管,逼逼你不務正業天天就想著泡妞。

後來分手了老師沒罵你,女孩子也沒罵你,他們卻要在背後罵你是個渣男,好像你玩弄了他妹的感情一樣。

到了運動會長跑沒人報,你報了吧說你出風頭,沒得名次又笑你丟人。

還有做兼職,業餘時間靠自己勞動賺點零花錢不是天經地義麼,在他們那裡又成了笑話,不是穿三葉草的鞋子嗎,不是買一千多的吉他嗎,怎麼還給人家端盤子呢?(這邏輯我到現在也沒搞懂)

從小我媽媽就告訴我,做人要合羣。

但到了大學(包括進入社會)後,我發現合羣真的好難啊。

所謂合羣,就是別人早上都睡到十點半,你就不能八點鐘起牀,這樣會顯得別人很懶惰。就是別人都窩在寢室打遊戲,你就不能裝模作樣去圖書館,這樣會顯得人家不上進。就是別人考試都作弊抄小抄,你就不能自己熬夜複習,你清高個球啊?

但不合羣,就得付出代價。

有個哥們,因為受不了寢室的人每天晚上打牌到深夜,多次勸告無果後要樓下宿管來處理,結果事情鬧到輔導員那裡去了,打牌的人都收到處罰。這件事的後果是,在某天深夜他在回宿舍的小道上被人用被套矇住頭一頓暴打,脾臟都打出血了。

打人者沒能查到,幾個月後他搬了出去。

有個漂亮的女生,身材好五官精緻經常幫網店當服裝模特,收入遠遠高於普通人,所以同寢室的女生就造謠她被富二代包養,甚至會跟不同的老男人上牀。那女生忍無可忍後終於爆發,抽了某個造謠的女生幾巴掌。

但也沒有好下場,被學校記了個大過,而且名聲越來越壞,差點得抑鬱症。

我曾經看過一部小眾的漫畫,講的是多數派和少數派的故事,多數派庸庸無能擅長抱團,少數派思想獨立又各有所長,但在一次次對決中,多數派總是能獲勝,更可怕的是,少數派被擊潰後會慢慢加入到多數派的隊伍裏。

最後,多數派獲得了勝利,還美其名曰:這是團結的力量。

何其諷刺,明明這就是人性醜陋的力量,說到底,他們只是見不得別人好而已,所以他們會打擊中傷和毀滅,用盡所有力量把我們變成和他們一樣的人罷了。

作為少數派,在任何地方都會有孤獨感如影隨形的狀態,你是個愛出風頭的異類,你是個想法奇異的怪胎,你是個不合羣的LOSER。

但這並不重要,你只需要知道,自己做的沒錯,這就夠了。

在隨波逐流和自我堅守中,我永遠選擇後者,我並不為之羞愧,反而引以為豪,因為就這一點小小的抉擇,那些多數派一輩子也做不到。

我鄙視他們,就和他們鄙視我一樣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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