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背給機槍打出巨大一個窟窿,胸口卻沒流多少血。
戰友說,這說明他當時血已經流得沒多少了,是瀕死之際靠著意志把身體堵上去的。
另外,曾有位抗美援朝的老兵,見幾個重傷戰友的時候,戰友們說,連長我們傷太重活不成了,我們的家書請你給我們帶回家,告訴我們的爹娘,告訴老人家我們是怎麼死的。
烈士犧牲時候希望能有人記住他們是怎麼死的,所以我們人民不會忘記。
怎麼死的?存義而死,捨身取義。
抗美援朝師出有名,是正義的戰爭,是保家衛國的戰爭,我國軍人為家國百姓而死,堂堂正正,轟轟烈烈。
道義正,才有英雄奮不顧身。
我國人民萬眾一心,團結一致,牢記先烈的犧牲,感恩今天的生活。
因為那是我們的立國之戰。
一窮二白的新中國,單挑幾乎所有的西方列強精銳。
那一仗,驚天地泣鬼神,掃除了中華民族的百年積弱。
這場戰爭之後,彭大將軍激動的說:西方侵略者幾百年來只要在東方一個海岸上架起幾尊大炮就可霸佔一個國家的時代是一去不復返了。
我來給大家講點小故事:
想到抗美援朝,大家應該都知道這張圖片
雄赳赳,氣昂昂,跨過鴨綠江。因為我國當年入朝參戰,是秘密進行的,大部分跨過鴨綠江的時間都是選擇晚上。這是少的白天在行軍,並且留下的寶貴照片。
我有一個很要好的朋友,他在北京從事信託行業,他是個軍三代,但是從來沒有顯露出一點傲人的氣質,如果不是一個意外,我都不知道,他有如此顯赫的背景。
朋友圈發了個這個。
這個搪瓷杯是我25在淘寶買的。。。
我一看,卧槽,這是真的參加過抗美援朝呀。
然後我問他,你有那個和平鴿子嗎?
然後我就跟他聊起來了。
他爺爺說,你知道你爺爺我第一次吃菠蘿是在哪裡嗎?
他告訴我,那一仗
再講個趣事:
他笑著說:害,本來是買了輛好車的,被我爺爺教育了,就把好車賣了,買了這車自己開。
從此他爺爺得出來一個結論,車算什麼?關鍵要看車裡坐的是誰!
因為和他關係好,有幸見識過他爺爺的勳章。
二級解放~勳章,怎麼樣是不是很少見!總共頒發也就幾千枚哦!還有三級獨立~自由勳章,是抗日戰爭的軍官才有的喲!
還有一些牛掰的呢
這枚勳章不需要解釋吧
朝鮮送的勳章
這是朝鮮戰爭的勳章
後面還有數字呢
抗美援朝結束多年後,日本陸戰史研究普及會曾編著過一本《朝鮮戰爭》,文中寫道:中國軍隊的這種勇敢戰鬥精神和堅韌性,到底來源於什麼呢?
那大概不單純是強制和命令。可能是因為對共產主義的信仰,對帝國主義的憎惡,堅信現在進行的這次戰爭是「正義戰爭」,這些都滲透到了中國軍隊官兵的心靈深處,不,是已經滲透到了骨髓之中……
1950 年 11 月 23 日,正值美國國內最盛大的節日之一——感恩節。
對於美第 10 軍的戰士們來說,這個感恩節跟以往大不一樣。
朝鮮戰爭爆發後,朝鮮人民軍一路高歌猛進,僅用了 3 天就攻佔了韓國的政治中心漢城,並在隨後的兩個月里勢如破竹,將韓軍壓縮在洛東江以東僅一萬平方公里的狹窄區域內,此時,朝鮮半島已經有超過 90% 的領土和 92% 的人口被朝鮮控制著,只要再發動一此戰役,金正日就能完成他統一朝鮮半島的宏圖大志。
但巨大的轉折在 9 月 15 日發生了,這一天,在麥克阿瑟的指揮下美第 10 軍在仁川登陸,朝鮮人民軍腹背受敵,一潰千里,佔領不久的領土陸續被吐了出來,美第 10 軍一路高歌猛進,10 月 1 日,越過了當時的臨時國界北緯 38 度線攻入朝鮮境內,10 月 19 日,朝鮮首都平壤淪陷,但這支部隊並未停止腳步,打算一舉統一朝鮮半島,11 月 21 日,其先頭部隊甚至進至到鴨綠江邊,並狂妄叫囂:在歷史上,鴨綠江並不是中朝兩國截然劃分的、不可逾越的障礙。在這種情況下,被短暫勝利沖昏頭腦
的美軍置周恩來的嚴詞警告於不顧,公然派飛機越過國界侵入中國領空,並轟炸丹東地區,將戰火直接燒到了中國境內。
此時美國國內的聲援浪潮也持續高漲著,《紐約時報》稱:民主的力量正沖刷殘餘的抵抗。朝鮮的部隊已窮途末,美國海空軍飛行員控制著天空,甚至在前線的士兵也開始享受即將到來的盛大節日。
感恩節這一天,儘管前線條件艱苦,但美軍後勤還是盡了最大可能為士兵們提供了豐盛的佳肴,火雞、肉餡餅、南瓜餅、紅梅汁等全套特餐,火雞雖然是冷的,但士兵們總算過了一個還算不錯的感恩節。他們樂觀地認為戰爭即將結束,麥克阿瑟甚至對士兵直接說道:我希望你們這些孩子能在家過聖誕節。
從普通士兵到當時「聯合國軍」的總司令麥克阿瑟,全軍上下都洋溢著一種異常樂觀的情緒,除了戰事進展得過度順利之外,還有一個原因是他們手上擁有的王牌部隊——美第 10 軍。
第 10 軍中,美第 7 師組建於 1916 年,曾先後參加過一戰和二戰,因執行任務一向準確無誤而被稱為「滴漏器師」,而陸戰一師更是大名鼎鼎,其前身是 1775 年組建的海軍陸戰隊第一連,是當時美軍中少有的全職正規部隊,隨後經過幾次擴編,終於在 1941 年 2 月組建成型,他們的座右銘是「沒有更好的朋友,沒有更糟的敵人」。
正如這句話,陸戰一師高傲無比,但戰鬥力也在美軍中鶴立雞群,自組建以來無一敗績,瓜島、沖繩島等戰役都成了它榮譽的註腳。
擁有這麼一支強大的部隊,第 10 軍軍長阿爾蒙德躊躇滿志,對麥克阿瑟的計劃充滿了信心。該計劃令陸戰一師從元山出發,11 月 15 日到達長津湖地區的下碣隅里,隨時準備越過長津湖向江界、也就是當時北朝鮮勞動黨政權敗退平壤後的臨時政治中心進攻;美第 7 步兵師主力則由長津湖地區新興里出發向北進攻,第 7 師之 17 團沿豐山、惠山公路向惠山攻擊,以側應陸戰一師的正面進攻。
但在當時的美軍部隊中,還有一個人對這場戰役並沒有抱著盲目的樂觀情緒,這個人就是陸戰一師的師長奧利佛·史密斯少將。出身海軍的史密斯一向認為,陸軍不是極度樂觀就是極度悲觀,很少有中間狀態可言,例如這一次第 10 軍的行動就太過於冒進,不僅對朝鮮北部冬天的寒冷氣候和山地的崎嶇道路準備不足,還無視了來自志願軍的威脅。
在建議不被採納後,他不惜抗命,對阿爾蒙德全速前進的命令置之不理,要求士兵們緩慢行軍,甚至還在下碣隅里修建起了簡易的機場。
11 月 24 日,陸戰一師已經全部進入到了長津湖地區,此時的氣溫已經驟降到了零下 30 度,美軍許多士兵患上了嚴重的凍瘡,一些士兵因為醫生無法給他們輸血而喪命,因為血漿也會被凍結在瓶子和軟管中。直覺告訴史密斯,這次行動應該被停止,但當時的所有客觀條件都顯示沒有任何問題。
幾日來,駐守在柳潭裡的第 7 團抓到了幾名中國俘虜,從他們單薄的衣物來看,中國部隊的後勤補給簡直讓人難以置信,這樣的裝束即使一動不動地在這裡趴上半個小時,都會被凍死,想憑藉這種裝備與美軍戰鬥,在理論上是不可能的,但不知為何,一股莫名的不安情緒讓他沒來由地總是十分煩躁。
11 月 27 日傍晚,駐紮在長津湖水庫兩邊的美軍正安排向鴨綠江攻擊前最後一夜的休息,他們的禦寒衣物雖然比中國俘虜豐富得多,但應付起這樣的嚴寒仍然顯得捉襟見肘。多年後一位當時的陸戰隊員回憶說:我用鏟子挖了一些樹枝鋪在地上,把睡袋放在上面,晚上才能好好休息一下。
入夜後,氣溫變得更令人難以忍受,呼嘯地寒風在帳篷外肆虐,雪花像砂礫一般拍打著帳篷,發出「沙沙沙」地聲音。疲憊的美軍士兵大多進入了夢鄉,只有這時候他們才能感覺稍微好一點。
但就在這時,外面突然傳來了「邦、邦、邦」的聲音,緊接著,刺耳的軍號聲在空曠的雪原上回蕩了開來,喊殺聲、槍炮聲震耳欲聾,美軍士兵從夢中被驚醒,匆忙提起武器鑽出帳篷,眼前卻出現了令人難以置信的一幕:
陰雲遮擋的夜空漆黑一片,零星的照明彈映得雪地忽明忽暗,就在乍明乍暗之間,美軍士兵看到在不遠處的山丘後面,數不清的敵人正源源不斷地從四面八方涌過來,漫山遍野,根本不知道有多少,他們這才絕望地發現,自己被包圍了……
1950 年 11 月初,一列滿載著士兵的火車在瀋陽車站稍作停留,裝載了一些軍需品後就一路北上,駛向了冰天雪地的異國他鄉——北朝鮮。原本只是接到例行換防任務的戰士們這才知道,自己接下來的任務是進入朝鮮,抗擊「聯合國軍」,並接替 42 軍擔負起東線的作戰任務。
這支部隊隸屬於中華人民志願軍第九兵團,兵團司令宋時輪。時年 42 歲的宋時輪在解放軍中可算是一員名將,他出身黃埔五期,又於 1927 年加入中國共產黨,先後參加過長征、冀東抗日暴動、孟良崮戰役、濟南戰役、淮海戰役等著名戰役,之後又率部解放了上海,並短暫擔任過上海警備司令,是三野粟裕手下的得力大將。他領導的第九兵團繼承了粟裕的半個家底,一直在東南沿海駐防,原本計劃是作為解放台灣的主力,但突然爆發的朝鮮戰爭徹底打亂了中共中央原本的部署。
美軍在仁川登陸後,朝鮮戰場局勢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為挽回局勢,中共中央決定繼續向朝鮮戰場增兵,而這次他們派出了自己的王牌部隊——第九兵團。由於保密的需要,直到開往朝鮮之前,包括部隊的指戰員都一直以為自己的任務只是單純的去東北換防。
軍情緊急,在瀋陽火車站臨時停靠的第九兵團只來得及補充些許物資就急匆匆開往了前線,他們大都還穿著溫區的單薄冬裝,儘管東北的部隊緊急調配了五萬套棉服支援給他們,但對於 15 萬的部隊來說,這些補給顯得十分捉襟見肘,許多戰士甚至只領到了一頂棉帽,隨後就一路進入到冰天雪地的朝鮮北部山區作戰。
11 月 7 日,第九兵團的先頭部隊率先進入朝鮮,對許多從小在南方長大的戰士們來說,這是人生中第一次見到大雪,但殊不知這也成了這些人最後一次見到這樣的大雪。長長的隊伍除了行軍外,一切都被凍結,首先跨過鴨綠江的第 20 軍僅行軍第一天就有 700 多人被嚴重凍傷。
更讓人焦慮的是,由於沒有制空權,美軍飛機 24 小時對志願軍的運輸線進行破壞,導致大量後勤物資包括糧食、被裝和彈藥等難以運往前線,同時為了按時進入作戰地域,志願軍只能輕裝簡行,平均每個班只有一到兩床棉被,入夜後,戰士們將棉被鋪在一起,相互抱團來取暖。
除了保暖物資嚴重缺乏外,就連軍糧也供給不足,直到戰鬥打響之前,官兵幾天都吃不上一頓熱飯,甚至連口袋裡的飯渣都要保存起來當做衝鋒時維持體力的「衝鋒糧」。
但就是在這種艱苦的條件下,第九軍團的官兵依然保持著高昂的士氣,他們晚上行軍,白天宿營,躲過美軍的飛機偵查,硬是趕在 11 月 21 日陸續到達了長津湖周邊地區,而此時的美陸戰一師還在下碣隅里修築機場、渾然不知在他們的正北方,已經有一支十多萬的大軍潛伏了過來。
此前,志願軍最高統帥部已經下達了作戰命令,由毛澤東親自下令:朝鮮北部江界,長津湖地區,應確定由宋兵團全力擔任,以誘敵深入、尋機各個殲滅為方針。接到命令後,宋時輪開始部署作戰計劃,他心裡很清楚,以當時志願軍的武器裝備如果與美軍正面對抗硬碰硬,絕對是占不到半點便宜,那麼正面打陣地戰不行,還有什麼辦法呢?他突然想起了自己在冀東敵後作戰時的老辦法,這些年實力壯大後,幾乎很少再用起了,那就是打伏擊。
若要打伏擊,就必須要選擇一個合適的地方,宋時輪攤開地圖在朝鮮北部江界以南的廣大地區仔細尋找著,直到他的目光落在長津湖周邊時,愁眉突然就舒展開來,不禁興奮地大喊道:對,就是這裡!
長津湖位於朝鮮北部長津江上游,是朝鮮的第二大人工湖,也是朝鮮北部最大的湖泊,位於赴戰嶺山脈與狼林山脈之間,由發源於黃草嶺的長津江向北在柳潭裡和下碣隅里之間形成長津湖,最後注入鴨綠江。
在長津湖以東約 30 公里,是由長津江最大支流赴戰江所形成的赴戰湖,兩大湖泊及其附近地區就被稱為長津湖地區。該地區沖山林里,平均海拔 1300 米,山上林木繁盛,山間道路崎嶇,偶爾有幾處村落也是人煙寥落。
這裡一般從 10 月下旬開始進入冬季,到 11 月下旬時,日平均氣溫可下降到零下 27 度,夜晚的溫度則更低,而在 1950 年冬天,這裡更是經歷了幾十年未見的罕見低溫,宋時輪考慮到極端低溫會影響到敵人的行軍速度,長津湖,這裡無疑是設伏圍殲敵人的天賜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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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反問解放戰爭在中國為什麼幾乎成為了被遺忘的戰爭。
因為抗美援朝早就衝破了政治軍事的意義,這場戰爭給了一個民族想站起來的人重新站起來的動力。
中華民族歷經百年屈辱,每一次抗爭換來的都是更大的羞辱,很多人其實都已經絕望了,徹底在人種上否定了自己,幸好有一場朝鮮戰爭,一直到現在都是很多中國人底氣的最重要來源之一,也是洋奴全力醜化的戰爭,因為朝鮮戰爭已經成為中國精神領域最硬的那塊脊梁骨,畢竟嘴炮再厲害,甚至經濟再發達,也沒有比直接在戰場上真正打敗敵人更能證明自己的事情了。
如果我們不打這場戰爭,我們的脊樑永遠也挺不直,除了獲得緩衝空間外,這是我們最大的收穫。積貧積弱的舊中國雖然解放了,但是在西方人眼裡我們仍然是那個柔弱的落後國家,它的人民依然不堪一擊。是抗美援朝重新樹立了中華民族的脊樑,打出了中華民族的骨氣和血性,一舉逆轉了中國近代百年外戰皆敗的頹勢,這點對於整個民族的精氣神是有不可估量的巨大作用。
所以,抗美援朝的意義怎麼誇讚都不過份,因為這是中國人從仰視世界到平視世界的過程,靠領袖打雞血是不行的,戰爭手段才是最佳方式,因為我們是在戰爭中輸掉一切的,從哪裡跌倒就要從哪裡爬起來,朝鮮戰爭給了我們這個機會,而且我們把握住了。
無數志願軍戰士的鮮血和生命鑄就了大國的立國之本,他們的犧牲和奉獻值得我們銘記。一個沒有血性的國家就只會被別人收割的份,我們不能忘記抗美援朝,不能忘記志願軍的先烈們,時刻警醒自己,同時教育世人。
最後,致敬在朝戰爭中犧的人民英雄們,是你們用你們的斷臂殘肢,累累白骨,血流成河支撐和造就了今天的歌舞昇平,繁榮昌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