瀉藥。

首先看你說的仕途不順是怎麼個不順法。比如唐朝的李白大爺,順的一批覺得屈才,跟皇帝說我不幹了。這是典型的仕途順,而且順不說還覺得自己仕途坎坷……然後你再看宋朝的柳永同志,因為詞的問題,給晏殊嘲諷給皇帝劃了名字,最後在那裡自我安慰說我奉皇帝諭旨寫詞,慘一批。

拉回正題,你看孟郊,那首《登科後》都知道吧,差點沒給開心死,仕途順結果一號機:多寫兩首詩詞多做兩篇文章,指不得千百年後你還要背……

再看明朝的張居正,這位的仕途大概屬於那種說順不順說不順還挺順的那種……就是考舉人的時候給人黑幕了下,前期陞官要死要活而已……然後結果麼就是張居正變法(具體叫什麼記不清了),記得最清楚的就是一條鞭法,真正的福利百姓。仕途順結果二號機:造福萬民(或者走另一個極端:忘了初心做了貪官污吏)

再說我家老蘇,一路左遷,越貶越遠,足跡遍佈當時中國的各個偏遠地帶(滑稽),你說要是老蘇仕途順了會怎麼樣?當大官,會的;造福百姓,會的;史書上提到宰相蘇軾,也有的。但如果老蘇真當了大官,你還有東坡肉喫嗎?現在喫不喫得到豬肉那都是個問題。老蘇要真當了大官,別說東坡肉,你甚至連那句「但少閑人如吾兩人」、「十年生死兩茫茫」都不會看到。食壇將會少一位廚神,而文壇也會少一位大佬。

最後再提一位大佬,張繼,寫《楓橋夜泊》那位。就他不是落榜嗎,然後麼就有了這首詩。而他同期的狀元,誰記得?who care?仕途順三號機:這個世界將會丟失很多為我們所深愛的東西。


古代有許多文學家或詩人因仕途不順而寫出了不朽的作品。如果他們仕途順利,可能中國歷史上多了幾個政治家或平庸的官員而少了許多文學大家吧。


瀉藥。

順利不順利是個人的主觀感受,而並非外界的客觀評價。

才子們的不順利,有時候是自己認為的不順,比如李白,政治上感覺自己沒有受到重用,但實際上待遇之類的總是不差的。如果讓他真正的成為鎮守一方的官員,遇到不被認可的時候,他也會覺得不順利。俗話說的好,世上不如意十有八九,只不過感覺不順利的內容發生了改變。在情感上,不順利的感覺是沒有實質差別。簡言之就是,仕途順了,其他不順利可能就會凸現,比如人民的疾苦、政治主張難以實現等,這些都可能成為才子們詩文的內容。

另外才子們的詩文之所以多而且好,也是因為他們本身就喜歡文學這種表達形式,也有允許他們表達的熟練技巧,所以,才子們看到美景可以寫詩,喝酒喝嗨了可以寫詩,自我推薦的時候可以寫詩,看到百姓苦時也可以寫詩,跟自己有關的可以寫詩,與自己無關的也可以寫詩,總之是想寫就寫啊。

所以,才子還會繼續是才子,寫詩作文,只不過感慨的內容不同罷了。李白在不喜歡的工作崗位都能寫出「雲想衣裳花想容」的妙筆,白居易的命題作文《賦得古原草送別》都能寫出「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的佳句。

說白了,才子們的才,絕不是外界環境造就的,換個環境,也照樣能寫出出彩的詩文來。

所以說才子們的順不順應該不會對文學造成多大的影響。

至於政治方面,順也罷不順也罷,用唯物史觀的觀點分析:人民羣眾纔是歷史的創造者,區區才子,也不可能阻擋得了歷史前進的腳步,頂多歷史課本中的故事變一變,還極有可能是小字部分。


個人覺得,主要會是人生觀不一樣。

以孟郊來說,《落第詩》曉月難為光,愁人難為腸。誰言春物榮,獨見葉上霜。(後面還有四句)《再下第》一夕九起嗟,夢短不到家。兩度長安陌,空將淚見花。

孟郊十七年見六落第,寫的全是愁苦之詞,牢騷之怨。一晚上起了九次,睡不著啊,愁啊,怎麼別人考上了我考不上啊,眼淚止不住啊。

《登科後》昔日齷齪不足誇,今朝放蕩思無涯。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長安花。

心態完全變了,之前流淚太傻了,有什麼好說的,遊遍長安,志得意滿。

其中哪種情感更強烈,說不好,因人而異。但明顯,習慣一種之後,再來另一種感覺更強烈。情感是在處境差別中凸顯的,劇烈動蕩的人生,纔有激烈的心理差異。

從這個角度看,仕途一帆風順的,往往沒有那麼強烈的情感要抒發,創作出的文學內涵較少。順風順水,平步青雲的,再來個晴天霹靂,摔落雲間,能抗住的就會有大筆情感,如曹雪芹。或是苦難中熬過來,殺出來的,最終成功登頂,就會有大氣概,比如劉邦。真的一生無憂,寫出來的不過是太平宰相晏殊詞。

杜甫不困守草堂,不思廣廈千萬間;李清照不國破家亡,不知悽悽慘慘慼慼;李煜不做亡國之君,不看一江春水向東流。有些事,不經歷過,是不會懂的。

當然也有例外,李白得意時寫得更好,前面提到的孟郊也是,詩詞背後,是作者的靈魂。我們除了讀詩詞韻律意象之美,更想讀的,恐怕就是作者那失意而不失風骨,恨世亦更想救世的靈魂吧。


謝邀。

多半會「江郎才盡」。代表性的人物有:江淹、元稹。

其實,也不是真的才盡,是當了高官,忙於工作,靜不下心來創作了。

另外,古人寫文章就是作為當官的敲門磚,當了高官,心滿意足,也就沒什麼可寫的了。

韓愈《荊潭唱和詩序》說:

"夫和平之音淡薄,而愁思之聲要妙;

歡愉之辭難工,而窮苦之言易好也。

是故文章之作,恆發於羈旅草野;至若王公貴人,

氣滿志得,非性能而好之,則不暇以為。"

也有不受影響的。比如:蘇軾、歐陽修、紀曉嵐。

這種人寫文章已經成了生活的一部分。

就像人生活在空氣中,魚生活在水中,一天不寫,他可能都閑的難受。

關於「仕途不順」說兩句。「仕途」順不順,看你怎麼看。

按照古代所謂的仕途順利,基本上是要求做到「出將入相」,這種在任何朝代都難做到。

所以,纔有了那麼多所謂「仕途不順」的人。

比如柳宗元,公認的「仕途不順」。

柳宗元的官職是刺史,地方軍政大權一手在握,屬於正四品往上的官。

之所以說他「仕途不順」,是因為大家對他的期待值太高了,是很多人心目中的「宰相之材」。

再比如蘇軾,也是公認的「仕途不順」,好像一輩子一直都在貶官。但蘇軾一輩子大部分官職是知州,這也是個不小的官職,相當於二品,屬於皇帝的親信。

同樣,也是大家對他的期待太高了。

按照才能,蘇軾適合當宰相。這是大家的看法,甚至當時的遼國君臣都這麼認為。

說實話,歷代牛掰的宰相都是氣量弘大之輩,有城府,不計較一城一池的得失,能容人,對一些不三不四的人也能放心的用,能駕馭的住。從這點來看,蘇軾、柳宗元都不是宰相之材。

宰相之材,不是拼具體的才能,而是拼管理,能夠團結協作,合理的使用各種人才。


當官,公務員待遇好,那些生不逢時,無人賞識,天下皆醉我獨醒什麼的文章詩詞肯定就不能寫了,然後九年義務教育必備古詩詞就會少很多,孩子們就能減負了


文學史就要重寫了。


詩人不幸詩家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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