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太平間怎麼走?」「什麼平間?」「太平間。」「什麼太平?」

「太 平 間。」

「太什麼間?」「滾」

「請問,太平間怎麼走?」一個疑是女性的物體問道。

我看著她那張解析度較低的臉,血液凝結成了塊,透露出深深白骨。她看我在打量她,沖我咧嘴嬌羞一笑,美麗的嘴角撕裂到了後腦勺,暗紅的扁桃體調皮的和我打了個招呼。「有證件嗎?」「什麼證件?」「你說什麼證件,死亡證件,沒這個東西怎麼能證明你是死還是活。」我停住手中的文件整理,不耐煩的解釋到。「我還沒找到我的死因,證件還辦不下來,不過我覺得自己多半是死了吧。」她用自己殘缺的右手捋了下自己凝結在一起的頭髮,緊張的說到。

「那可不行,還你覺得?我們這是正規太平間,沒有證件是不能進的。」

她大概好像有十五六歲的年齡,全身上下完整的地方屈指可數,利器的痕跡刀刀入骨。我嘆口氣,抬起手,在她面前揮了一下,死前的經過便如老電影一般,在我眼前浮現出來。

「進去吧。」看著她不知所措的樣子,說到。

「耶!」她高興的跳了起來,沖我說了很多聲感謝,一路蹦蹦跳跳的跑進了我身後的停屍間。我收拾好因為劇烈運動,掉落在地板上的碎肉內臟。走到窗前。「這個世界上,不該存在的污穢太多了。」清冷的月光透過玻璃,乾淨的過道空無一人。
「請問,太平間怎麼走?」

我回過頭,看到一位極其美艷的女人,她的臉上似乎帶著一絲詭異的微笑。

她見我沒反應,又問了一句:「醫生,請問太平間怎麼走?」我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剛才的失神十分無禮。「跟我來吧。」我說。我本就是要去太平間檢查一下的,正好兩個人一起不會太發怵。那女人就乖乖的跟在我後面。上了電梯,我便問她去太平間做什麼。她沉默著低下頭,美麗的臉龐在略顯昏暗的電梯燈下,看不清表情。沉默中,十二樓到一樓,距離也不是那麼遠。地下一層,她突然開口:「我想去看看我的未婚夫。」「未婚夫?」我重複了一次,不知再說什麼,耳邊傳來輕微的啜泣聲。地下三層,到了。她抬起頭來,我第一次理解了什麼叫梨花帶雨。

也許不合時宜,我認為此刻的她,美的像個天使。

卻是悽美。然而,看著楚楚可憐的她,我卻想不出一句安慰的話,只好機械地拍拍她的肩。「新來的都在那邊。要我陪你一起找嗎?」「不用了,謝謝醫生。」她開始一具屍體一具屍體的尋找起來,我去一邊做我該做的事。檢查完相關的事項,我最後再巡邏了一圈,沒有異常。看到她俯身在一具屍體前。我走到她的身邊。她依然在無聲地哭泣著。「……好了,走吧。這裡溫度低,小心感冒。」她點點頭,卻沒有離開的意思。

我拉拉她的胳膊,她只好依依不捨地為那具屍體蓋上白布,跟著我離開了。

「醫生,他是警察,他是執行任務時被歹徒重傷致死的。」她抓住我的手。「醫生,他是我們高中的校草。醫生,他是我身邊最優秀的人。醫生……他怎麼就死了呢……他怎麼會死呢……他怎麼能這樣……這樣丟下我……」她抱著我開始大哭。我摸摸她的頭:「人各有命,我也很難過。逝者已矣,請你節哀。」突然背部偏左側一涼,似乎一把刀插進去的觸感。她布滿淚痕的臉上突然露出了愉悅(偷稅)的表情:「你是他的主治醫生,就陪他一起上路吧。」我從她身上滑落,倒在地上。她乘著電梯離開了這裡。我摸著插在後背上的刀。人類的話,此時不應該把刀拔出來。而我,沒關係。拔出刀來,上面還粘著我的血跡,我仔細看了看,不錯,是把好刀。轉過頭檢查了一下剛才的傷口,已經迅速地癒合了。我按下電梯,回到了十二樓。

(未完待續)


「請問,太平間怎麼走?」青年的聲音不卑不亢彬彬有禮,「諾,自己看指示牌,前面左轉」正在拖地的清潔工頭都不抬的回答青年,「謝謝」敲擊著地磚的皮鞋聲越來越遠,拖完這條走廊之後,清潔工老李撐著拖把直起痠痛的腰來,剛才的年輕男子從老李的背後走過來,他板著一張臉,皮鞋聲沉穩又清晰,老李看著青年後面帶著的男女老少,他抬起手點了點一個人,「這個結系的有問題吧」已經走到老李前面的青年收回了邁出的一步,轉過頭看著這個清潔工,「你是……?」

「專業課沒好好聽麼?還是實踐課打瞌睡了?」

「請問您是……?」「縛靈結如果這麼系的話,萬一路上丟了幾個怎麼辦?」「我……抱歉」青年低頭認錯「還請您指教一下」「小夥子態度不錯」老李笑著點了點頭「你縛的是惡靈,簡單的鎮不住得,換種系法」青年有些驚訝,不僅驚訝於面前的這個老者能看到他所牽引的靈,還震驚於他能一下識別出惡靈。「是我大意了」青年為那個惡靈重新換了種縛靈結,然後深深鞠了一躬,老李擺了擺手,笑著說「哎,第一次吧,小夥子,黑無常這條路還長著呢,去吧」青年帶著身後的靈們走了,老李想,該拖下一層的地了。


「請問,太平間怎麼走?」

「不知道,沒去過!你去問問別人吧!」


「請問,太平間怎麼走?」我的背後傳來聲音。我忍不住回頭,借著太平間冷白的燈光上下的打量。空無一人。靜靜的太平間,只有白冷的燈光和蓋上白布的屍體。難道是幻聽?我有些驚異。大概是惡作劇吧。插了插兜,我繼續往前走。「請問,太平間怎麼走?」聲音又在背後響起。我索性在轉過身去,蹲下尋找那隻藏在角落裡的錄音筆。「你是在找我嗎?」有聲音耳邊低低的說。回頭一張破損沾滿鮮血的臉,貼著我,那張臉笑了笑,血腥味撲鼻。隔天:「聽說了嗎?翁大夫死了。」 「天那?怎麼回事?」 「說是摔死的,但很多人都說太平間鬧鬼。」 「那翁太太怎麼辦?她們可剛節婚。」「是呀,翁太太真可憐。」「你讓我送的保溫杯真管用。」女人笑著摟著男人說。男人挑起女人的下巴笑到:「放心,遺產都是你的。」 「我,只要你」女人心裡熱熱的。不往我為你,給翁帆下了致幻劑。女人想著。「來喝杯酒吧」男人笑著說。拿起了翁帆買來的好酒。酒從冰箱裏拿出來好幾個小時。凍成塊的酒液早已化開。兩人習慣性的拿了喜歡的酒壺。「乾杯」兩人對飲。雙雙斃命。壺底寫者「命運」

前方盡頭右轉,左女右男


請問,太平間怎麼走?我要去跟我的朋友喝杯酒。
哦,怎麼又是你。
「請問,太平間怎麼走?」我扭頭,看到一個小姑娘站在我身後,有些怯生生的問。

「是找不到路了麼?」我笑著問。

她點點頭,顯然是找不到媽媽了。「好吧,我帶你去。」小姑娘甜甜的笑了,「好啊,一起走吧。」我們並肩走著,不一會回去便到了,她揚起頭,對我說,「到家了,以後不要再亂跑了哦。」「奧,」我點點頭,乖乖的躺回了牀上。「下次,我去找你吧。」「好呀。」她甜甜的笑了。

謝邀。

正在我發獃的片刻,背後傳來清脆的女聲,「請問,太平間怎麼走?」

我緊張的回頭,看見是個小姑娘,噓了口氣,答道:「有兩個太平間,一個在四樓的最右邊一間,你走樓梯電梯都可以到的。」我頓了頓,掏出還滴著鮮血的小刀,「還有一個,我帶你去吧。」
「請問,太平間怎麼走」「看見小盧和阿佑了嗎,往他們那裡走」

出門左轉


「請問,太平間怎麼走?」「啊那你跟著我走吧,我前幾天剛住進去。」
「請問,太平間怎麼走?」「有預約嗎?沒預約沒牀位。」
「請問,太平間怎麼走」,後面傳來一個陌生的聲音。「抱歉我不太清楚」。「好的謝謝,我再問問」。
請問,太平間怎麼走? 年輕人,剛進來的吧找不到路啦? 是是是,給老人家您添麻煩了,這不是這幾天春節嘛,回去看看家裡人,怕以後看不到了。 哦喲,一片孝心嘛,年輕人顧家還是很不錯的,直走,左轉,第一個樓梯口下一層開門就是
「請問,太平間怎麼走?」「出門左拐不謝。」
「請問,太平間怎麼走?」「新來的吧?坐電梯下負一樓左轉直走就到了。」「哦哦,謝謝啦,我第一天到還不瞭解情況,麻煩您了。」「沒事,我剛來時也這樣,年輕人,好好乾。」

莫名想起第五人格的入殮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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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太平間怎麼走?」眼前黑衣服的人問,戴著眼鏡的少女有些不適,她覺得眼前男人很是壓抑,周身氣質陰森森的。「為什麼……要問這個?」少女看著男人,男人穿著緊身的褲子,長長的黑風衣,圍巾遮擋著大半個臉,那雙眼睛幽幽的,露出的皮膚慘白無血色。

  「太平間……在哪裡?麻煩請告訴我……」男人仍舊重複著,語氣很謙和,還帶著一絲失落。少女看了看四周漆黑的街道,空無一人,只有自己和黑衣青年,也不知他是不是壞人……萬一……

  「太平間……是說殯儀館嗎?在鎮子西北角,是個大院子!」「謝謝……」男青年有禮貌的道謝,然後拎著一個盒子,匆匆離去,黑色風衣被夜風掀起,少女一個人站在街上,她剛剛看見那邊……有幾個人跑了,在她和男青年說話前,那些人……還在跟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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