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疫情爆發,你們心中最美的抗疫人是誰?


按照時間順序。

1. 武漢市中心醫院急診科主任 艾芬

2019年12月16日,華南海鮮市場的一名送貨員,因三天前出現發熱癥狀,體溫高達39.1度,來到武漢市中心醫院南京路院區看門診,對症治療無效後,於12月18日繼續到急診看病,急診科主任艾芬將其轉入呼吸科救治,12月25日轉入同濟醫院,再之後轉入金銀灘醫院。

12月27日,武漢中心醫院的艾芬接診了第二例此類病人,40多歲,來自武漢遠郊,無華南海鮮市場接觸史,在當地診所治療一週多,高燒不退,肺部嚴重感染。做了纖維支氣管鏡與肺泡灌洗液檢驗。

12月30日,艾芬的第二例病患檢測結果出來了,感染的是一種冠狀病毒,化驗單上標註:SARS冠狀病毒。她第一時間向醫院公共衛生科和院感辦報告。這也是之後廣為流傳的那張檢測報告。

2020年1月1日,凌晨,武漢市中心醫院後湖院區急診科收治了一位由武漢市紅十字會醫院轉入的65歲男子,該男子在華南海鮮市場附近開診所,最近收治了很多發熱病人,之後自己也有了癥狀,病情嚴重,艾芬認為,這位診所老闆的病很可能就是他診所的病人傳給他的。

2. 湖北省中西醫結合醫院呼吸內科主任 張繼先

2019年12月26日,上午,湖北省中西醫結合醫院附近小區的老兩口因發燒、咳嗽來看病,呼吸與重症醫學科主任張繼先接診,拍出來的胸部CT片,發現與其他病毒性肺炎完全不同的改變。隨後張繼先讓老兩口叫他們的兒子來檢查,他們的兒子與爸媽不住在一起,只是偶爾來看看,沒有任何癥狀,CT發現肺部也有同樣的表現。

12月26日,同一天,一位華南海鮮市場的商戶,因咳嗽、發燒來湖北省中西醫結合醫院檢查,CT發現同樣的肺部表現。

12月27日,張繼先將以上四個病例向業務院長夏文廣、醫院院感辦和醫務部作了彙報,醫院立即上報給江漢區疾控中心。

12月28日,29日,湖北省中西醫結合醫院又陸續收治了3位同樣來自華南海鮮市場的病人,總計7例。

12月29日,湖北省中西醫結合醫院夏文廣院長追問到還有兩例類似病史患者,到同濟醫院、協和醫院去治療,留的地址也是華南海鮮市場,於是立即決定:直接向省、市衛建委和疾控處報告。省委建委和市衛健委指示武漢疾控中心、金銀灘醫院和江漢區疾控中心,開始流行病學調查。

3. 武漢市中心醫院眼科醫生 李文亮

12月30日,艾芬所在醫院的眼科醫生李文亮,將上面的檢測報告發到了同學羣裏,後被大量轉發。

2020年1月8日,李文亮醫生接診了一位年長的青光眼患者。

1月12日,李文亮住院,CT顯示雙肺多發感染,磨玻璃樣病。

1月14日,李文亮轉至呼吸科隔離病房。隨後病情加重,住進了ICU。

1月15日,李文亮的父母也感染了新型冠狀病毒,並被送進了醫院。

4. 中國工程院院士 鍾南山

2020年1月18日,第三批赴武漢國家衛健委醫療專家,中國工程院院士、國家呼吸系統疾病臨牀研究中心主任鍾南山、中國工程院院士、傳染病診治國家實驗室主任李蘭娟、中國科學院院士、中國疾控中心主任高福、中國疾控中心流行病學首席科學家曾光、中國工程院院士、香港大學醫學院微生物系講座教授袁國勇等。

1月20日,鍾南山接受採訪,確認疫情可人傳人。

1月23日,武漢封城。

還有很多武漢一線的醫護人員、在最初情況未明毅然支援武漢的來自全國的醫護人員、所有為抗疫盡一份力的普通人和志願者。


艾芬醫生。


你、我、她。


蔣彥永,真正的豐碑

這幾年,人們在內地刊物上很少能看到蔣彥永的名字。

2003年4月21日《時代》週刊封面,右上角是打了紅叉的薩達姆頭像,當時正值伊拉克戰爭之際。但全世界當年關注的另一件事情,可與戰爭相提並論。佔據此期《時代》封面中心的是4個字母組成的詞:SARS。下面一排小字是: What did Beijing know ? 封面故事的內文,配有時任衛生部長張文康的頭像。4月3日,國務院新聞辦舉行的記者招待會上,張文康面對雲集的媒體記者說:「北京市只有12例非典,死亡3例。中國的非典已得到有效控制。」他還進一步表示:「歡迎大家到中國來旅遊,洽談生意,我保證大家的安全,戴不戴口罩都是安全的。」 正是張文康的這一番話,刺激了坐在電視機前的蔣彥永。 離 譜 數 字 「我覺得張文康提供的數字和真實情況差得太遠。」這是蔣彥永當年的反應。為此,他開始向有關醫生了解醫院收治病人的情況。 2003年3月初,一位山西病人由當地醫生送到蔣彥永所在的301醫院。那位醫生介紹病情時說,病人已發燒咳嗽四五天,他們懷疑可能是SARS。急症室的醫生則回答,這不可能,廣州早已控制非典了。於是,此病人被收入呼吸科。但是,幾天後,陪病人前來的父母出現了嚴重病情,在被懷疑為SARS之後,這一家人都被轉入302醫院。不久,這位病人的父母先後不治身亡,女兒逃過一劫,治療好轉後回到山西。此病顯示了強大的傳染力,302醫院在接收病人後,雖嚴格按呼吸道傳染病處理,仍有十餘位醫生護士染病。 在301醫院肝膽外科,一位膽囊息肉病人在準備手術過程中出現發燒癥狀,疑為SARS,轉至309醫院,數天後死亡。肝膽外科兩位醫生和兩位護士被感染。「302醫院已經收了40名病人,死亡2名;309醫院收了60名,死亡7名。4月4日,301醫院院長在交班會上宣佈,301醫院已經有過46例確診和疑似的非典病人。」3月底,蔣彥永當年在協和醫科大學的同學、301醫院神經內科主任朱克因患肺癌,轉到胸外科準備手術時出現高燒,疑為SARS。302和309醫院專家進行會診,蔣彥永也在其中,他因而瞭解到302、309醫院已經有不少SARS患者。「我感到這個傳染病非同一般,應該加以重視。」從3月初開始,301醫院剛收治病人不久,院領導到衛生部開會,被傳達的會議精神是,北京雖然已經有了SARS,但為了確保開好兩會,要對此事嚴格保密,作為紀律,不許傳播。「我很快就得此信息,覺得這樣做是很不對的。但當時還看不到SARS這個病如此嚴重和危險,所以也沒去管。」

直到張文康說了那番話後,普通外科醫生蔣彥永決定不再沉默。「我當即找醫務部和門診部領導,請他們去反映,張文康的講話不對。」

發 出 郵 件 張文康說話的第二天,4月4日午飯後,蔣彥永在所住院子裏遇到原總後衛生部張立平部長和另一位更老的衛生部王部長。「我問他們對張文康的講話如何看,他們都認為是錯誤的。他們說,總後在內部通報就有四十多例非典。我和他們開玩笑地說,你們怎麼帶出一位說謊的部長。」 蔣彥永認為已到了時不我待的關口。因為,4月中旬,會有大量中外遊客來北京旅遊,非常有可能染上SARS,並可能傳播到全國及世界各地。「那樣對我國和世界人民將造成極為惡劣的後果。我有責任將知道的情況告訴世人。」 4月4日晚上,蔣彥永將自己知道的情況寫了下來,按照他從電視看到的郵箱地址,分別給中央四臺和鳳凰衛視發了E-mail: 昨天,中國衛生部長在新聞發布會上說了中國政府已經十分認真地對待了SARS的問題,目前該病已經得到了控制。但在後來他提供的數字,北京有12例SARS,死亡3例,我看了後簡直是不敢相信。今天我到病房去,所有的醫生護士看了昨天的新聞都非常生氣。所以我就給各位發此信,希望你們也能努力為人類的生命和健康負責,用新聞工作者的正直呼聲,參加到這一和SARS鬥爭的行列中來。 最後一句話是:「我提供的材料全屬實,我負一切的責任。」 隨後幾天,蔣彥永沒有得到任何迴音。但這一信息被其他海外媒體獲知。4月8日,《華爾街日報》和《時代》週刊記者找到蔣彥永,對他進行了採訪。「《TIME》的記者SusanJakes首先要弄清我提供的數字是否屬實。我告訴她,數字都是經過幾位醫生肯定的,十分可靠,我對此負全部責任。她建議我可以不署名。我告之,不署名消息的可信性要差多了,我應該署名。她又問,那樣做的後果我考慮了沒有。我說,我說的全是真實情況,有憲法保護我。但我也做了最壞的準備。」 《TIME》雜誌當晚就將採訪內容發到網上,隨後在4月21日的雜誌上刊登。4月9日上午8點開始,蔣彥永家的3部電話響個不停,美聯社、路透社、法新社、德新社、共同社、BBC、CNN、VOA、《聯合早報》等數十家媒體都打來電話採訪。 「我原定於4月9日下午3點到科裏給進修生和研究生講課,不得已延遲了近一小時才開始。課尚未講完,院裏就找到我,要和我談話。」

當晚7點半和10點半,醫院領導兩次到蔣彥永家談話。「談話在很客氣的情況下進行的。院領導對我接受國外媒體採訪首先肯定了我的動機和出發點是好的,但作為一個軍人這樣做是違背了軍隊有關紀律的,今後就不要再和國外媒體接觸。我表示我原先不知有此規定,今後有事先找院裏談。同時,我說,你們看了張文康的講話也一定覺得他是錯的,張立平和王部長等人,他們已退休了,他們就能說真話。我們國家過去因為說假話喫的虧太多了,希望你們今後也盡量能說真話。」

提 出 建 議 蔣彥永一直珍視講真話的價值。他曾就讀於燕京大學,燕京校訓「因真理,得自由,以服務」被他銘記在心。「作為醫生,從自己學會看病,到能看一些複雜的病,能解決一些疑難的病,學校書本的教育固然重要,但主要還是靠從處理一個一個病人的經驗中逐漸積累起來。也就是說醫生一點一滴的進步,都是病人給的。因此,應該把從病人身上學到的本領,更好地用於為病人服務。」這是蔣彥永對校訓的理解。 2003年4月10日,蔣彥永參加了燕京校友會理事會的會議。會議商量的一項內容是原定於4月19日的返校活動是否還繼續進行。理事中的幾位醫生先提了建議。 第一位發言的是胡亞美院士。她是兒童醫院院長,同時是北京市防治非典領導小組組長。她說,兒童醫院有兩個小孩患了非典,他們的母親和祖父都傳染了此病,這說明此病傳染力很強。她還提供了一個信息,醫院接到通知,再有非典,一律「就地消化」。第二位是吳蔚然教授。他說,北京醫院有兩個病人,不太重,已基本控制了。蔣彥永第三個發言。他說,軍隊醫院的病人不少,但只要把真實情況告訴大家,正確處理,是可以防也可以治的。參加會議的頭一天晚上,蔣彥永為了朱克疑為SARS的事,打電話向協和醫院呼吸科專家朱元珏教授請教。她告訴蔣,協和醫院也接到通知,對非典病人要「就地消化」。原因是,北京兩個傳染病醫院(地壇醫院和佑安醫院有200個牀位)都已收滿了。 早在4月11日下午,蔣彥永的幾位同學在他家相聚。其中一位接到一個電話。那位朋友正參加軍隊一個會議,會議決定將北京武警在小屯的第三醫院臨時改為收治SARS的醫院。因為WHO已決定馬上重返北京,重點調查軍隊的醫院。 「WHO到來後,302醫院將收治的大部分病人轉到武警第三醫院。在302醫院一病區(專收治呼吸道傳染病人)一、二病室中只留下不多輕的和疑似的病例。對一些病情尚重的臨時放到二病區(專收治消化道傳染病)三病室。與此同時,309醫院把已收治的60個病人中大部分轉送到臨街一個臨時改收病人的旅館裡。WHO去中日友好醫院檢查是臨時通知的,他們的院長就把大部分病人分別放入多輛救護車,配了醫護人員,開車到街上去轉。協和醫院院長也因為接到通知,只能報一個確診病例和一個疑似病例,所以也不得不把其他病人裝入救護車,配了醫護人員上街轉。」這是蔣彥永獲知的情況。 4月11日,蔣彥永找到院領導,把了解的情況說了一下,提出三點建議: 一、鑒於北京市的地方和軍隊的傳染病院均已收滿,上面提出要各醫院「就地消化」,這完全是違背傳染病治療原則的。因此,我建議儘快在北京組織改建一些醫院,使之能接收SARS病人。 二、建議張文康引咎辭職,這樣做有利於新的國務院領導能及時正確地去處理疫情。

三、建議衛生部派人來和我核對SARS病例的數字。如我提供的數字有誤,我就請中央電視臺讓我發表聲明,說明我錯了,我願意接受任何處分。如若衛生部發布的數字不實,那就請衛生部糾正錯誤,公佈真實的數字。

蔣彥永在給衛生部馬曉偉副部長的信中,表達了同樣的建議。「信末我寫了我的地址和聯繫電話,希望他們接到信後給我個迴音。我將此信交院方,並通過總後儘快送中央衛生部。此後,我每天催問,院方告訴我,信很快經院和總後送衛生部。但我一直沒得到衛生部的迴音。」 拒 講 假 話 WHO的專家再次來到中國,得到衛生部的同意,進入部隊醫院進行調查。 4月15日,一位記者給蔣彥永打電話:「WHO到軍隊去調查SARS疫情的數字和你提供的數字基本相同。」香港一位朋友致電蔣彥永說,他們在香港看到了WHO的新聞發布會,「他們到軍隊醫院作了調查,和軍隊有個協議,不公佈具體數字,但得到的數字和我提供的相似。北京已經確診的SARS病人有近兩百例,疑似三百多例。北京已決定立刻改造建立18個可處理SARS的醫院(區)。」 4月17日,中共中央召開了政治局常委會,胡錦濤在會上強調,任何人不得隱瞞、謊報疫情。 4月20日,國務院新聞辦舉行新聞發布會,新任衛生部常務副部長高強確認,北京共確診SARS病例339例,疑似病例402人。 同一天,新華社發布消息:中共中央「免去張文康的衛生部黨組書記職務;免去孟學農的北京市委副書記、常委、委員職務」。

從4月23日起,每個星期三,北京市都有一次新聞發布會。會上,經常有記者提出,蔣彥永到哪裡去了?「為瞭解決這一疑問,中新社對外部於5月14日由院方批准專來我家採訪,中心意思是說明蔣彥永現在生活一切照常。第二天新華社也由對外部對我進行了採訪。」

採訪中,蔣彥永反覆表達說真話的價值。「作為一個醫生,保護病人的健康和生命是第一位的,對危害病人的各種行為都應該加以反對。對醫生來說,實事求是是最基本的要求,因此要堅持講真話。50年來,經過歷次政治運動,我深深體會到,講假話、講空話是最容易的,但我要做到絕不講假話。」

2004年8月,蔣彥永榮獲菲律賓麥格塞塞公共服務獎。該獎被稱為亞洲的諾貝爾獎。他獲獎的理由將會被人們記住:

「勇於揭露SARS疫症真相,從而拯救了無數生命。」

上圖右側,身穿防護服戴著白口罩眼鏡的人,就是近期微博新聞媒體所關注的人物———一位來自武漢科技大學的90後在讀研究生,付文傑

自疫情爆發一來,他一直積極主動的籌錢捐贈物資。

「 『有天去往(武漢)第五醫院,看到全是病人而沒有醫生,我就問護士醫生去哪裡了,護士說醫生都病倒了。 』付文傑說。

後來我問護士:『你們怎麼辦呢? 』

護士說:『我們有工作,我們就認真面對工作。 』

那一刻,付文杰特別觸動。」

此後,付文傑不過家人反對,賣房賣車前後籌資達300萬元,最為研究生的他充分明白如今最緊缺的就是物資。於是他成立「敢死隊」,到各個地區購買醫療物資,親自將物資送往各個醫院。他明白這種做是當前最救急的辦法。

日夜奔波,連夜趕車,是他的每日的家常便飯,厚厚的防護服下,搬運物資氣喘吁吁淚珠滴滴留下,而當每完成一批物資的運送,臉上的笑容是他內心最真實的表達———願以螞蟻之微薄力為國家抗疫貢獻力量。

由於武漢各大醫院人手嚴重缺乏,在一次運送物資時,他親自將物資一箱箱的抬到醫院裡,氣喘吁吁的他進入了病房,看到了一位位同病毒鬥爭的病人、醫護人員們,我想他會看到一注注感謝、支持的目光,他會更加堅定自己所做的一切。可不幸的是,他因此而呼吸式感染了。

最近在網上看到了這樣的一句話「2003年,全中國守護著90後;2020年,90後守護著全中國」。03年出生的我不知道我對此句話的感觸有幾分,但是我懂得這是時代的變遷,這是使命的傳遞,中華傳統美德責任的傳承。而付文傑就是眾多90後中的一員,接下了使命中的一員,這份使命感,不是來源於外界,就源自內心,源自一位中國人。他貢獻出了如今非常重要的金錢物資,貢獻出了自己的全部力量,但是我認為,最最重要的是他釋放出的光芒,是他展現出來的無畏無懼的獻身精神、把國家命運同己任的民族精神!每當國家陷入為難之際,正是這種民族精神、這種指引方向的光芒,鼓舞我們振作起來,引領我們不斷前進戰勝一切困難。

今天是你們保護的全中國,而我相信有一天我們00後,會承接這份責任,保護著你們和你們如今所保護的。時代前進,使命傳遞,我相信中華傳統美德,中華民族精神,會在我們這一代綻放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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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希望大家,能在抗疫戰中,做為後備力量,做好防疫,聽從安排,一起為前線人員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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