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ck of empathy 的问题最大。

因为从基本交往的角度如果一个人对别人缺乏同情心,别人可能会因为受教育程度、教养或者习惯性因素容忍,但是积累到一定程度,之前的「伤害值」可能就超标爆发了。而精神病态者(注意不是反社会型人格障碍者)更多的关注短期的获利,而忽视长期(几年)或者超长期(永恒)的利益,为了短期的利益而忽视同情心的付出(或者这么说吧,对弱者的照拂甚至是安置),甚至因为短期利益巨大而欣喜若狂引以为豪,导致对自己的失认。

我个人认为任何人都有可能在特定时期精神病态程度高一点,然后在另一个时期精神病态程度低一点。当然,虽有变动但不会超出一个阈值。

另一方面从遗传的角度,我是坚决反对以基因特性为出发点的歧视或者选择性「基因崇拜」的,说得不好听这是在亵渎生命(毕竟基因不同于生命),说的保守一点就是被媒体绑架观念。

精神病态者可以成为他或者她想成为的人,这是那个具体的人自己的想法和选择,外人也不好随便评论。

我想表示的意思是,生命是非常可贵的,你的生命可贵,别人的生命也非常宝贵。你所看到的可能只是你关注的人,但是在你的周围还有很多你从未予以注意的美好的人们,他们都是非常值得珍视的。把注意力放在周围,试著扩大注意力的范围,会(may)因为遇到许多寻常的人事情而被感动。


临床上有一种情况就是差不多到了精神病态的线但是又没到。

我觉得目前形势下这个问题是非常严峻的。具体情况非常复杂,为了简明起见,我个人认为先试著把阅读理解能力提上去,其他的再议。

外网论文需要的话就下(可不可信就不知道了)。

祝好。


为什么会邀请我??真的神奇

刚开始接触,往往会被他们的乐观开朗所影响,被他们多姿多彩的生活所吸引,但实际上他们会残酷无情的利用他们身边的人,以达到他们的目的。

因为缺乏道德感与罪恶感,所以他们不会自责。反正错的不是我,是这个世界,他们很自信甚至是自负。谁会见到一个自负的人有悲伤的情绪呢?所以他们显得很正能量,但长期接触就会发现这是一种自我营造的所谓的「正」。

他们看来幽默、乐观、讨人喜欢,容易解除别人的武装。他们似乎对别人的需要和弱点有敏锐的观察力。他们也擅长辩解与说服别人。虽然他们容易得到他人的友谊,但因为他们的自我中心与不负责任,让他们难以维持一个真正且良好的关系。他们欠缺同情心、感激和悔意。他们也是不忠实和不负责的伴侣。他们对于重要事件缺乏一定的情感反应。

他们的冲动行为往往凭心血来潮,想干什么便干什么,事前并没有周密的考虑或计划打算,例如不辞而别离家出走、屡次无故更换工作岗位、动辄斗殴或谩骂等。事后毫不后悔,没有内疚感和自责感,令人不可理喻。但也因为阅历丰富被一些涉世未深的人追捧。

总而言之,因为毫无责任感、行事冲动、做事没长性,但永远不会自我否定,所以他们的世界比一般人多姿多彩并且阳光遍地。


精神变态是反社会人格的核心特质,主要特征是:好欺诈,十分擅长表面的吸引,病态说谎,喜欢控制,缺少自责,非常自大,容易厌倦需要刺激。


我在精神卫生中心实习时,就曾接触过一个伪装极为精湛的反社会人格病人,他看起来正义感爆棚,但其城府之深,内心之阴暗,现在想起来我还会觉得后怕。


「一个人睁眼醒来,发现自己在另一个地方,这个正常吗?」


这是那个 VIP 门诊的下午,我听到曼丽说的第一句话,也是最后一句话。


曼丽是一个月前来医院问诊的,挂了 VIP 号,接诊的是刘医生,她是下午两点来的,两点是医院下午开始上班的时间,我和刘医生早半小时到了门诊,她已经坐在候诊室等著了,神情显出茫然。


她进来问诊,长时间地不说话,精神科门诊和心理咨询不同,是要按部就班查病的,后面还排著不少人,若是心理咨询,她可以整场都不说话,毕竟沉默也是治疗的一环,可能是必经的阻抗,但精神科门诊不行。


刘医生试图询问她,但曼丽怎么都不肯开口。


刘医生看了下钟:「我们的问诊时间最多四十五分钟,您可以继续沉默,不过时间到了,您可能就浪费这次门诊了,我必须接待下一位。」


曼丽依旧沉默,刘医生说完这句话,便也沉默了下来,关护地看著她,但不再逼她。

我作为实习生,在一旁记著笔记,长时间的沉默,其实没什么有效的东西,那我在记什么呢?


记她的著装,神态,微表情和姿势。


哪怕来咨询的人没有任何话语,但她的身体其实从进门起就在叙述了,比如她的衣服,现在是夏天,高温,她却浑身包得密不透风,扣子系到了脖子口,长裙盖住了脚,她如若不是过度保守,那就是在遮掩什么。


而她坐下时,把椅子拉离了桌子一小段距离,这段距离,可能是她对前来咨询的抗拒,或是对人固来的防备。


她始终垂著眼,从进来起就没有正眼看过刘医生和我,而通常第一次来问诊的人,看到旁边有个我抱著笔记本,多少会分点眼神和注意,或者露出隐私要多被一个人知道的些许尴尬和防备状态,她却没有,似乎对门诊的状态是熟悉的。


这不是她第一次来问诊?


我看了下她的病例,是空白的,至少在我们医院,她是第一次来,那么是否,她已经尝试去过其他精神病医院,都和今天这般,不开口,然后换医院再去。


我注意到她的耳垂,打了耳洞,却没戴耳环,左耳的耳垂有一道痂痕,像是被耳环撕裂的。


在第四十三分钟的时候,曼丽开口了:「一个人睁眼醒来,发现自己在另一个地方,这个正常吗?」


刘医生:「从哪里醒来?又发现自己在哪里呢?你可以详细说说。」

曼丽没再开口,两分钟后,她的问诊结束,离开了门诊室。


我邀功般地把笔记本给刘医生看,刘医生扫了几眼,点了下头,在我记的每一条后面打了个小勾,我得意了起来,却听他道:「漏了一条。」


我:「漏了什么?」


刘医生:「她的衣服没换,昨天也是这套。」


我一愣:「这个你怎么看出来的?她衣服也不脏啊。」


刘医生:「我看到的,她昨天就来过,挂了号没进来。」


我嘶了一声:「……那这个我怎么看得出来,你这是巧合啊,我昨天又不在。」


刘医生不置可否:「没有巧合是巧合。」

曼丽是一周后再来的,期间我偶尔也会想到她,结合那天的线索,想了几个猜测,睁眼醒来在另一个地方,梦游症?漫游症?曼丽衣服没换就来了医院,是很迫切的,难不成是她前一晚也漫游出去了?醒了出现在医院?


但她给的信息太少太模糊,光凭那一句话能做的联想太多了,根本无法确认。

她再来的时候,依旧浑身包得密不透风,高领,长裙,很保守的打扮和时尚取向,应该是个板正端庄的家庭妇女。


依旧挂的是刘医生的 VIP 号,这回她进来时,分了点眼神给我,就这一眼,我就知道她今天是打算说了的。


她一开口,就把我之前的猜测推翻了。


曼丽:「是我丈夫,他总是,醒来发现自己在另一个地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去那的。」


刘医生:「您丈夫?」


曼丽点头。


刘医生:「这样持续多久了呢?您第一次发现是什么时候?」


曼丽细细说了起来,她丈夫是一名地方辅警,平常早出晚归,一直也没发现什么不对,直到前年起,她偶尔半夜醒来,会发现丈夫不在家,到隔天,会有一个陌生号码打来,是丈夫,让她去接他,他自己也不知道是在哪,穿著睡衣,身上没钱也没拿手机,是用公用电话打的。


曼丽捂著脸说,他刚开始骗她说只是出紧急任务,什么都没顾上拿,她虽然怀疑,但还是信了,因为丈夫从不会说谎,就算有什么,她也只当他是压力太大了,直到后来,这种事发生的次数越来越多,甚至丈夫工作的派出所都给她打来了电话旁敲侧击地询问他是否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曼丽没说实话,怕影响到他的评级,丈夫正在考招警,想从辅警转为正式警察。

但最近似乎越来越严重了,丈夫在一次夜巡中,离开了小队,第二天找到时,人浑身都是湿的,他是从河里爬上来的。


这件事把曼丽吓到了,若是丈夫在失去意识的时候跌入河里没再爬出来,她要怎么办?


派出所也暂停了丈夫的工作,让他先休息一阵子,丈夫见瞒不下去了,才跟她说实话,这个问题由来已久,他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他跑出去那段时间,他是失去意识的,什么都记不起来。


曼丽叙述著,忽然转了调子,有些遮掩,似是不知该不该开口:「……他有时候,好像会变成另一个人。」


刘医生:「有时候是什么时候?」


曼丽不说话。


刘医生:「有什么具体的事,让你觉得他变成别人了?」


曼丽许久都没开口,我和刘医生都注意到了她的手不自觉捂在了袖口上。


刘医生循循问道:「他变成了另一个人,那个人是什么样的,性格上会不会比较强势?有对你做什么吗?」


曼丽沉默许久,终于把袖口撩起一截,只是一截,就有淤青露了出来。

刘医生:「他打了你?」


曼丽有些崩溃:「医生你相信我,他不是这样的人,他每次清醒过来都很震惊,他根本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因为这个他要求我每天回家后把他锁在房间里,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是个很好的人,工作很努力,对人也很好,他怎么会遭这种事……」


她的情绪明显激动起来,渐渐语无伦次了,刘医生安抚了片刻,再继续问:「他打你的次数多么?」


曼丽摇头:「没几次。」


我看著她从头包到脚的模样,对这个「没几次」深表怀疑。


刘医生:「前年开始就这样了,为什么现在才过来咨询呢?」


曼丽激动道:「他不能留污点的,他要转正式警察的,要是查出精神有问题,哪个警局敢要他,他之前是念警校的,已经因为这个怪病没能毕业,只好去做辅警,他兢兢业业努力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有机会了,不能再被这个怪病拖垮了呀。」


刘医生:「那你这次来医院咨询,你丈夫知道么?认可么?」


曼丽颓然了下去,没说话。


刘医生:「他若是自己不愿意来,不肯治疗,光靠你是没用的,我需要见他本人。」

曼丽沉默片刻:「医生,那他这个,是什么毛病啊?」


刘医生:「不好说,光听你的一面之词,我无法下定论,还是要他当面来我才能核实情况。」


复诊结束,曼丽直到离开也没说会不会劝丈夫来治病。


她走后,我问刘医生:「他这个算是分离性漫游症还是分离性身份障碍?」


分离性漫游症是指患者经常会失去意识远离家去另一个地方,而分离性身份障碍就是人们俗称的多重人格。


刘医生:「这两者病理相通,都是分离障碍,可能是共病,不过人没见到不好说。」


精神病患者中,共病是十分常见的,像厌食症患者,不少都同时罹患了精神分裂症和抑郁症。


我:「你说她会不会把丈夫带来?」


刘医生整理著桌上的文件,不吭声。


我:「老规矩,赌一把。」

刘医生翻白眼:「你上次输的五千字案例分析都还没交上来,还赌?」


我:「害,我这次要是赢了不就扯平了,来来来,我赌会来。」


刘医生:「为什么?」


我:「她上周连续来了两天,衣服都没换,可能是她丈夫发病,她找了一夜,第二天直接来医院咨询的,这次隔了一周又来复诊,我感觉她撑不住了。」


刘医生:「来不来是她丈夫决定的,她显然还没告诉丈夫来医院咨询了这回事。」


我:「可是谈话中,她和施暴的丈夫并不对立,他们的夫妻关系,更像母子式的,所以「儿子」打了她,她的感觉是焦虑远大于委屈,急于遮丑,他们在同一战线,她甚至在替他委屈,她来,其实某一部分代表了丈夫的意志,一次试探。」


刘医生气定神闲地整理完了文件,夹在胳膊下就往外走,我追上去:「赌不赌啊。」


刘医生:「赌不了,我也觉得会来。」

丈夫果然来了,就在曼丽回去后的第三天。我们猜到他会来,却没想到这么快,看来确实很紧迫。


曼丽的丈夫叫张忠,长得人如其名,棱角刚毅,看著十分可靠,他走进来时,腰板挺直,昂首阔步,我脑中几乎立刻响起了义勇军进行曲。


张忠进来,先是朝刘医生微鞠一躬,再朝我点头,然后拉开椅子,让给身后的曼丽坐,他自己站著。


对张忠的好感几乎立刻就建立了,人与人的第一感觉很奇妙,它通常决定了接下来的沟通过程,做精神治疗的,最重要就是和患者的关系建立。


同样的问题刘医生问了两遍,一次曼丽在,一次让曼丽出去了,单独问张忠。


回答没有偏差,这说明曼丽和张忠之间没有理解隔阂。


张忠很配合,有问必答,状态积极,颇有一种公事公办的味道,我一直在观察张忠,实在觉得这个人典型极了,他是武士类型的男人。


荣格派曾有人把男性从男孩到男人的心理成熟阶段分为了四个原型:国王、武士、祭祀、诗人。


男性成熟会经历这四个阶段,每个阶段都同时具有这四个原型的特征,但只有其中一个占主导。张忠看著很像典型的武士型,我都脑补了他讲著话突然掏出一把刀切腹,他身上的凌然和刚直气质明显,说一不二,就第一印象而言,我相信曼丽说的,他不说谎。


武士原型的特征是,敢作敢为,行动力极强,主动性战斗,每天都当做生命的末日,身心有至高无上的纪律控制,极端自律。


我暗暗在笔记记下这些特征,并在边上补上武士原型的正负极阴影,负极阴影是懦弱和受虐,正极阴影是恶霸和虐待。


当刘医生问到他失去意识离家的情况时,张忠直白道:「霍蚁。」


刘医生:「什么意思?」


张忠:「我只记得那个时候,我叫做霍蚁,我不是张忠,其他什么都不记得了。」


张忠说这样的状态持续八年了,最开始是在警校的时候,他早上醒来会发现自己在校场上,衣衫不整,再回去换就迟到了,因为这个,他在警校的纪律分很低。


刘医生:「你没有试图向他们提供精神方面的证明吗?」


张忠不说话了,嘴抿成一条线,曼丽替他开口:「要是说了,他还怎么做警察啊,虽然还是被开除了。」


刘医生问张忠,是否愿意接受催眠,回忆起失去意识的那段经历,张忠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离开前,他又朝刘医生鞠了一躬,朝我点了头,说希望刘医生尽最大努力医治他,他还是想回去做警察,今年的招警可以先放弃,但之后不希望再因为病情影响了。


张忠离开,开了门,让到一边,给曼丽先过,然后礼貌地给我们合上了门,他是第一个来问诊离开后,意识到要给我们关门的人。

张忠的催眠预约在隔周,给他做催眠的是我们医院外聘的催眠专家,韩依依。


第一场催眠过后,张忠是泪流满面出来的,我在外面等,看到时,吓了一跳,一个硬汉的崩溃,我无法想像这种面容会出现在他身上。


韩依依说他虽然没有忆起夜里漫游时的情况,但回忆起了自己殴打曼丽的场景,崩溃了。


曼丽听到后,也崩溃了,跟著张忠一起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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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人说:我在精神病院当医生,病人比我更正常

脸叔 苍衣社(ID:cang1she)带头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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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触亲密关系:

会装的很理解别人的样子、亲近他人,也包括父母。跟他人独处时看似侃侃而谈,实则ta心里烦死了,想回家或者自己呆著做什么都好。讨厌亲近。

道歉不是因为错了,而是输了:

没有任何忏悔下的道歉,只因为不得不道歉。

暴力和暴躁:

很容易发怒,这一点通常被中医误诊为「肝火旺」。大概是中医没有人格疾病的诊断。

不针对任何人,发作的时候只想著破坏一切。伴随无底线的暴力行为。正常人发怒是报复性暴力,反社会人格的发怒是崩溃性暴力。

施暴的同时也渴望被救赎。

变态:

精神上或肉体上虐待他人而感到快乐,伴随愧疚或自残行为。事后会因为觉得伤害他人而感到难过,甚至呕吐、发抖等物理反应。

冷漠:

谁都可以死,谁都会死,没有难过的必要。

无道德底线:

不开心的时候会做任何违背三观的事以达到刺痛他人与自己的目的。无任何对错意识,人为性健忘。


谢邀 ??

反社会人格。。。

我能想到的大概就是陈世锋了。

法庭上,陈世锋被问及杀死江歌时在想什么。

陈世锋的回答是,他什么也听不见,他觉得世界好安静。

所以,他们的精神世界里,可能只有他们自己,其他事情都是虚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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