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每個人都受過委屈,家人的不理解,同事的誤會,生活的艱辛,生活處處有委屈,那今天我們來聊一聊,你最委屈的一件事是什麼呢?


去年九月的一個週末,我和女朋友在廈門的一家自助烤肉店喫飯,我本人有個習慣,就是出門隨身攜帶錢包,這家餐廳有個規矩,先付錢後用餐,我買好單之後,就和女朋友開始挑選食物。

用餐用到一半的時候,我忽然發現我錢包不在我口袋裡,於是我慌張的問女朋友,有沒有看到我的錢包,因為當時頭腦一片空白,一瞬間記不清我到底有沒有帶錢包進店,就安慰自己,有可能錢包落在車裡沒帶上來,再加上這些年我也沒有過丟錢包的經歷,就先把這事放在一邊。

喫完飯出了門,我立刻到車裡查看錢包是否在,結果發現並沒有,我驚慌失措地前往餐廳,詢問前臺有沒有撿到錢包,對方回答我說沒有,於是我要求看監控,因為我不確定錢包是在商場其他地方丟失的,還是在這家餐廳丟失的,我需要鎖定事發地點,可老闆卻告訴我他們的監控壞了,看不到,這個理由我無法接受,和餐廳交涉無果後,我報了警。

警察來到餐廳後,我把事情講述了一遍,我主要的疑問有兩個:一、我想查看前臺的監控,確認我是用手機付的款還是用現金付的款,因為當時情緒和記憶已經不正常,所以我無法確定付款方式,我想要以此來判斷我的錢包是在哪裡丟的。二、我想看我用餐位置的監控,如果我錢包確定在這家餐廳丟的,到底是被誰拿走的。民警和店家交涉後,對方竟然提供了監控視頻。

尼瑪!剛纔不是跟我說監控壞了嗎?怎麼現在又可以看了?

在監控裏,清晰的看到我走向前臺時候,手裡攥著錢包,付款的時候也是用現金付的款,可不巧的是,我所用餐的位置是監控的死角,只能看到我餐桌背後的衛生間,關於我用餐期間的視頻,無法看到任何畫面。

當天,我們用餐的時間是下午一點,那時候用餐的人很少,只有三桌,另外兩桌離我們也有一段距離,而且還有一桌是背對我們,從常理上來推斷,他們根本看不到我們這桌的情況,而在視頻裏,能看到我和女朋友兩個人同時出現在餐廳中間位置的自助選餐區,也就是說,在那個時候,我們的餐位是沒有人的。

但那時候,服務員有好幾個,老闆也多次在餐廳各個就餐區走來走去。

通過能看到的視頻監控可以還原當時的情景,真正的事實有兩種情況:按照我多年來喫飯的習慣,我一般都會把手機和錢包放在桌子上,那天應該是大腦短路了,在我付錢的時候女朋友已經去自助區選餐了,我回來時候獨自坐在餐位上,因為我是用現金付的錢,所以手機在我兜裏沒拿出來,錢包在我手上,我坐在位置上第一時間就習慣性把錢包放在桌子上,可能是大意了,也可能是腦子突然短路了,我看女朋友一直沒回來,我也走出去拿著盤子去挑菜,這個時候錢包是在桌子上且座位上沒有人,錢包大概率是這個時候被順走的。

我也懷疑過這種可能性,確實較大,但有一個問題,即便服務員拿走,那當我回來的時候,會第一時間發現錢包不見了,從而立刻質問店家,因此店裡的人員在上述情境下拿走我的錢包風險也很大。

另一種可能就是,我在自助區選餐的時候,錢包和手機一起放在褲子兜裏,但在走動過程中掉在了地上,自己沒有發現被人撿了起來,從而丟失。

可惜的是,視頻裡面很多區域都是死角,根本看不到我錢包落地或者被盜的瞬間。

我把全部的希望寄託給民警,可民警在看了視頻之後也是搖頭,他們告訴我,監控死角太多,根本看不到重要信息,雖然可以肯定的是、錢包是在這家店裡丟失的,但他們無法判斷任何事情。

我堅持我的想法,一定是店裡的服務員或者老闆拿走了我的錢包,因為店裡監控多處死角,他們最清楚,即便我發現錢包丟失,他們打死不承認,沒有監控作為證據,我也沒任何辦法。

在整個我報警、以及警察到店的過程中,店裡的老闆和服務員都視我如空氣,他們對我毫不理睬,也不重視,甚至都懶得和我說話,以及毫不配合警察的調查。

可能他們心裡清楚,監控是有大量死角的,我的位置正好是在死角範圍,他們根本不怕,也不在乎。

我在第一次返回店裡想要看監控的時候,他們跟我說沒有,我多次強調我只是想看前臺的監控,來確認我在付款的時候錢包是否在我手上,可他們給我的回復是監控壞了,但後來民警來的時候,他們卻提供了一部分視頻監控,這就讓我立刻很不爽。

民警忙活了一個小時,就告訴我沒辦法,只能認倒黴。

只留下懵逼的我,難以接受這樣的事實。

我承認是我的馬虎大意造成了這樣的結果,但我接受不了,因為監控裏很明顯可以確定我的錢包就是在這家店裡丟的,為什麼就這樣不了了之呢。

我該怎麼辦,我能怎麼辦

我是外地人,剛來廈門工作,身份證、還貸的銀行卡還有六百塊現金都在裡面,外地戶口補辦身份證很麻煩。最重要的是,那幾百塊現金對我而言意義重大,我來廈門工作,一個人開車開了三千公里,足足開了三天,老父親擔心我安全,一路陪著我來到廈門,我把父親送到機場,臨過安檢的時候、父親把他手頭全部的現金硬塞給了我,便頭也不回走進去,我知道父親平時省喫儉用,把錢留給我怕我不夠,可我就這樣把錢連同錢包一起弄丟了,真不該。

我懇求民警再幫忙想想辦法,可民警說確實沒辦法。

因為近期有很多要用到身份證的地方,於是,我在下一週的週末請假回東北老家補辦身份證,但還貸的銀行卡卻無法掛失補辦,因為涉及到房貸,需要本人帶著借貸合同前往貸款的銀行去親自辦理,我沒有時間只能放棄。

直到今天,我每個月還貸還都是在還款日前一天往那張已經丟失的銀行卡里打錢,打的錢一分不多,一分不少,這樣其實是有風險的,但除此之外沒有其他辦法。

在我忘不了這件事給我帶來的影響,從那以後,我出門再也沒帶過錢包,付款也都是用手機支付,喫一塹長一智,我之前確實有很多不好的習慣,從那次事件之後,我都改了過來。

但我心裡還是很難邁過這個坎,明明確定錢包就是在這家餐廳丟的,而且我可以斷定錢包就是被這家店裡的工作人員撿走的,可為什麼就拿他們沒辦法呢。

我忘不了那一天,自始至終,那家餐廳只有三桌在用餐,那兩桌離我那麼遠,還背對我,我有充足的理由去懷疑店家,哪怕所有人都說我沒證據、污衊,我也這樣懷疑。

但不管怎樣,事情最後就是不了了之。

我接受不了,直到今天我寫到這個經歷,回想這件事情,我都還難以接受這樣的結果。

委屈,難過,自責,失望。

從那天開始,那家連鎖店,在任何一個城市,我都再也沒去過,因為在我心裡,已經產生了深深的陰影,我看到那幾個字,我就會覺得噁心。

同時,因為這次慘痛的教訓,我也慢慢養成了很多好習慣,這種事情,不會在我身上再發生第二次了。

就寫到這吧


我19歲那年,在莫斯科留學,我泡的第二個俄羅斯女朋友,第一次帶回宿舍,燒了倆菜,滿上了二鍋頭,原以為妹妹微醉之後我就...

哪知道這小狐狸精酒量那麼大,30分鐘後你一杯我一杯竟把我給喝翻了,然後鄰屋的武漢哥們兒小許就把她讓進了自己的屋裡「喝茶」...

小許這哥們兒後來在我面前一連吹了三年牛逼,說那一夜把她咋地咋地的了,哈哈,這也算是我最委屈,也是最窩囊的一次吧。


我最委屈的是寧願委屈自己,得到的卻是一句扎心的話。


有一個非常極品的家庭成員。


從幼兒園到高中畢業,我一直是老師心中最乖的乖學生,我從來沒有違背過老師的心意,沒有做過一件違反校規的事情,15年30個學期以來,我的德育分是3000分滿分——我們這一屆全縣兩萬多名學生裏唯一的一個德育分滿分。

我的人品在當時是全縣公認的,因此我有一個「文明規範學生之首」的榮譽稱號,在當時所有的老師都說我是90後學生中的道德模範,很多老教師甚至說我是人品、素質、修養、思想最接近毛主席時代人民的學生。

高中的時候,我在溫嶺市職技校讀書。

高一的時候,因為我們學區每天一天到晚都在放情愛的流行歌曲,而且聲音在很遠之外都能聽到,當時有很多同學都去向學校領導反映情況,我也去反映過。

本來這件事情沒什麼大不了的,因為我們學區的領導潘主任和徐副主任很快就整頓了,高二一整年再也沒有出現過這樣的情況。

然而,到了高三開學的時候,我們學校的老師卻以不喜歡流行歌曲為理由污衊我說我有心理問題,強行取消我的高考資格。

在接下來的三年多的時間裡,我去了學校總部、教育局、公安局、法院、電視臺和信訪局反映情況,但是每一次那些高高在上的領導們都不相信我說的話,在沒有跟我進行過任何溝通的情況下就輕易相信學校領導的話,認為我有心理問題,然後不給我任何解釋的機會。

我高中的班主任——溫嶺市職技校烹飪班老師阮禮增還說是我在鬧事,跟我父親是同學關係的副校長丁衛民堅持說我有心理問題卻自始至終都不肯聽我說一句話。

那時候我雖然還是最遵紀守法的乖學生,但是在這些人渣老師眼裡我的話沒有任何可信度,沒有一個老師願意聽我解釋。

其實我當時反映情況並不是為了我自己,原因是隔壁班的女生要參加競賽晚上回來很晚,早上起牀卻很早,中午放流行歌曲會嚴重影響到她們休息,她們得不到充足的睡眠時間會影響接下來的比賽。所以我是出於學校的利益才仗義執言的。

而污衊我的學校領導——為首的是教務處主任王崗,他本身就不是什麼好的學校畢業的高素質老師,很多家長都反映說他脾氣特別暴躁,而且賞罰不明,同時很喜歡捏造事實。就是在這樣的老師面前,跟我相處了兩年的班主任以及其他以前很欣賞我的老師們,竟然沒有一個人相信我的話——甚至連我的話都不願意聽我講完。

就是因為這場污衊,徹底改變了我的人生,起因是我正常的一次反映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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