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食此草的人死後會變成水莽鬼,必須找一個替身才能投胎。
根據六十甲子法,從農曆正月初一數起,數到正月十二,共十二天,其中「辰」屬龍。如果「辰」字排在初二,當年就是二龍治水。
走蛟。河中的蛟要入海化龍,就要挾洪水之勢,所以橋下會懸一把劍使蛟無法順利入海。
人如果食燕子,入海就會為龍所吞食。
百年之雀,入海為蛤,千年之雉,入海為蜃
山頂之溪,不通江湖,然而有魚,這魚就是是「水精」
妖要開口說話,需要煉化喉中橫骨。
妖要化為人,可以向人討封,也就是問人「我像人嗎」,也有說問「我像什麼」的,總之只要人說「像人」,妖就可以化形了。
貓鬼,隋朝時徐阿尼豢養貓鬼,子時屬鼠,所以要在子時祭拜貓鬼,貓鬼喜歡麻油雞,會幫助施術者殺人取財。
狐狸別名阿紫,頂著骷髏頭拜月修鍊,骷髏頭不掉就可化人。
晉溫嶠至牛渚磯,聞水底有音樂之聲,水深不可測。傳言下多怪物,乃燃犀角而照之。須臾,見水族覆火,奇形異狀,或乘馬車著赤衣幘。其夜,夢人謂曰:「與君幽明道閣,何意相照耶?」嶠甚惡之,未幾卒。
司書鬼叫長恩,除夕夜祭拜他,老鼠書蟲不會毀壞書本。
陶安公善冶,一次點火開爐,紫色衝天。安公伏在爐下哀禱。須臾,有朱雀停爐上唱到: 「安公安公,冶與天通,七月七日,迎汝以赤龍。」七月七日果然有赤龍挾帶大雨而來,安公騎上赤龍向東南,升天而去。
書中有蛀蟲蠹魚,三食「仙」字則化為仙,名為「脈望」,抓住它星夜對星,可以招來星使送來一枚仙丹,和脈望吞服可以成仙。
千歲茯苓,食之可以長生。
廁神名叫紫姑,是一個名叫紫姑的女子生前被公婆欺辱,死後成神。
天河與海通,年年八月海面上會有浮槎前來,有人登上它,據說被送去星河。
古時有晁某不信鬼神,一次掘出了一塊白色肉團。他將這塊蠕動的肉鞭打了數百下後丟路邊,半夜街上出現了大隊車馬,圍繞在那塊肉團的四周。車上有個人問太歲:「你為什麼甘願受到這種屈辱,卻不報仇呢?」太歲回答說:「他時運正旺,我也拿他沒辦法呀」
古時有戶人家,這家兒子一天入水取得一顆明珠,父親說這顆明珠生於驪龍頜下,兒子恰好遇上黑龍在沉睡,否則他就死定了。
龍角名尺木,龍無角不可升天。
還有幾個記不太清楚了可能有錯:
床頭床尾有神,床頭有床公,好酒,床尾有床婆,好茶。
景天(應該是)又名避火草,相傳可以避火
古人在庭院里擺放水缸,驚蟄時收起水缸,如果不收起來,那天在庭院里撒下草木灰能看見彎曲的痕迹,龍會躲進未收起的水缸。
古時有人經過一座橋的時候聽見兩隻白鶴說話,一隻說「今年的雪比某某年(一個年號)大」,然後二鶴一起飛走了,不久後就出了事(瘟疫?朝廷清算?聽的人死了?)。
古時有人路上遇見一個怪人,白衣上有很多眼睛(還是身上長滿了眼睛?),回家後這人就死了,人說他遇見的是太歲。
故事摘自唐代傳奇小說集《博異志》,象小時候聽鄉下講的鬼故事差不多,感覺挺有意思的,情節也不複雜。百度了一下,網上沒有白話文的,今天我老人家將其中的一段譯成白話文。
話說南陽郡有一位讀書人名叫張不疑,在唐文宗開成四年的時候,宏詞登科。什麼叫宏詞登科?就是已經經過科舉考試考中進士後要等著朝廷安排工作,但坑少蘿蔔多科舉及第也不能很快當官,於是朝廷就再進行選拔考試,在這個考試考得好的,馬上安排工作。張不疑就是在博學宏詞考試中獲得通過的。通過後張被授秘書(郎)管位,大體是個六品左右的文化類官職。張不疑到京城赴任,先是向各位達官貴人拜訪,然後才開始考慮打理自己的生活。因為遠離老家自己在京城居住,感覺挺孤獨寂寞的,便想買一個婢女陪侍。他派人到街頭巷尾四處打聽賣婢女的人家。一個月之內便有不少來接恰的,但張不疑嫌人家長得不好看。又過一個來月,有中介來通報說:「最近有賣僕人的,你可以去看看。」張不疑與中介約好第二天就看人。等到了約定的時間,張如約到了賣仆主人的家。見到有穿著官衣人出來接待,自稱姓胡,從前做浙西司馬。雙方分賓主就座,胡某說:「我年輕時在科場上也幾成功名的。當初因為隨同本家親戚出使南海,受到提攜,在嶺南一帶偶然得到三十多個奴婢,後來從浙右到南荊,幾乎都賣沒了,現在只剩下這六七個,幸好中介把您介紹過來。」主人剛說完,一個婢女捧著小托盤走進來放在賓主几案上。隨後婢女又端來精美杯子,香醇的美酒。本來張不疑是信奉道教的,平時是抵觸酒肉的,但這次還是喝了幾杯酒。主人把六七個婢女喊到堂前,一字排開站好,對張說:「這些婢女中你自己選一個吧!」不疑說:「我就是缺個僕人,現在只有六萬錢可以花費,希望你根據這個錢數選一個合適的僕人吧。」主人說:「我這裡每個人的價格各不相同。」隨後主人指著一個梳雙環髮型蓋住耳朵的女孩說:「春條的價格正合適。」張不疑凝目一看,正是心裡相中的那個,於是馬上按契約交錢。把春條帶到家,張不疑發現這個女孩子善於寫字看書,聲音又很清麗婉轉,安排所有的事,都能做得很合意。平日里這個婢女還很好學,過一個月竟然寫下一首小詩題在了門窗上:「幽室鏁妖艷,無人蘭蕙芳。春風三十載,不盡羅衣香」。張不疑看到,就更喜歡這個婢女才才貌雙全。又過了兩個月,張不疑到旻天觀去拜見他平時所禮奉的道士。到了道觀,道士問他:「你最近娶媳婦了嗎?」張不疑說:「沒娶媳婦,也沒納小妾,就是買了一個婢女。」道士說:「你有災禍啦!」張不疑嚇尿了,馬上向道士請教破解的辦法。道士說:「明天你回家,絕對不要讓她知道這事。」第二天道士來到張不疑的家,對張不疑說:「把辣個怪物給我叫粗來!」張不疑召喚春條過來,她卻躲在屏風後面哭泣著不出來。嚴厲地呼喚她出來,還是不出來。道士說:「果然是個妖怪!」道士把她訓斥到一間屋內,焚香作法,以口念水向東連噴三次後,對張不疑說:「你現在進屋看看它怎麼樣了。」張不疑進屋看了看說:「大體上還是原來的模樣,只是只是比原來的尺寸小了許多。」道士說:「不行,(還得弄它)」隨後道士繼續作法走禹步(作法專用步伐),又向東噴水三次後告訴張不疑再看看情況。張不疑過去一看,春條已經變成一尺長左右,小了很多,僵立不動。張不疑再往前一看,春條已經向前撲到,仔細一看原來是一個有些朽爛的隨葬冥器,背上還寫著倆字「春條」。它的衣服象蟬兌一樣脫落,但系的結還在。張不疑嚇傻了。道士說:「雖然我作法到了這個程度,但是它的腰腹部已經出現異常。」讓張不疑用刀劈開,發現它的腰頸部有血浸潤入了木頭中。於是張不疑把冥器燒掉。道士說:「要是它的渾身都充滿血液,你的一家都會遭到此物的傷害。」從此之後張不疑同學就得了抑鬱症,一天總想著跟冥器同居了這麼長時間竟然不知道,肯定不能長壽啊。每當想起這事,就好幾天鬧心,就象丟了什麼東西一樣。因為這事張不疑得了重病,只好請假回老家。第二年張不疑又被安排到江西做官,奉命出使淮南,半路又被罷免。又過一年的八月,張同學終於一命歸西。他的母親隨後也去世。道士的話得到了應驗。
其實還有另一個說過,說張不疑與道士交往切磋預測學的時候,道士就告誡過他:「你有重大災禍,不適合跟你母親住在一起,也不能買婢女僕人。我走之後你一定要好自為之。」張母是信道的人,平時也都是在偏遠的住處以求安靜。張不疑把道士的話告訴了母親,張母就搬到了寺廟裡住。張不疑每天早上就請個安。過了幾個月,有個中介告訴張不疑,有個姓崔的女士很窮,家裡養的四個妓女都賣了,現在還剩下一個叫金釭的妓女長得最漂亮,主人原來也最喜歡。現在窮不得已也要賣掉。張不疑高興壞了,以為撿到了便宜,馬上把那個妓女找來給了十五萬錢後買到了這個女子。張得到美女之後對其百般寵愛。金釭這個美女不但長得美,還善解人意,能預先知道張不疑的意圖,張不疑也很奇怪。沒過多長時間,道士來拜訪,一見到張不疑就一臉悲傷,長吁短嘆。張不疑問:「道長您這是咋地了?」道士說:「唉,你的災禍已經形成,無可奈何啦!不只是你,你的母親也不能免於受害。」張不疑驚恐不已,起身對道士說:「你走之後我都是按老師您的吩咐做的,我母親一直在佛寺住,我也守著您的要求做,是什麼原因讓我召至了災禍呢?現在可咋整呢?」
道士說:「唉,現在說啥都晚了,沒啥好辦法了。現在只能給你講講是怎麼回事了。」於是道士問張不疑是不是家裡來新人了,張不疑說家裡人少沒人幹活,昨天買了一個婢女。。道士說:「我能見見嗎?」張不疑馬上招呼金額釭過來,但金釭說啥也不出來,怎麼催就是不出來。張不疑一頓臭罵,金釭才勉強出來。道士一見就說:「就是它!」金釭破口大罵:「我做為婢女有過錯,鞭子抽打也就是了,不喜歡賣了也就是了,買我的一百五十千錢還在,有什麼擔憂的?你個個牛鼻子老道是什麼東西,來干預別人的家事!」道士對張不疑說:「你捨得不?」張不疑說:「這事只得聽從老師的命令,怎麼敢不聽呢?」道士隨後用手拄的拐杖猛敲金釭的頭,發出很大的聲音,如果敲打木頭。隨後金釭倒下,發現是一個女俑冥器。女俑的後背寫著:「金釭」。道士命人把下面的地挖開,五六尺的地方發現了古墓,靈柩旁邊有四五個冥器,做工都如同剛剛燒掉的,買婢女的一百五十千錢放在靈柩前很顯眼的位置。收回錢,張不疑突然恍惚發病,一個多月就死了,他的母親盧氏十幾年後也去世。既然讀書了,就應該總結一下。個人感覺這個張不疑就是一個精神病患者,在自己編造的故事中生活。所謂的遇鬼過程,可能就是夢遊。最終自己在疑神疑鬼的死循環中抑鬱而死。孔子的學生向孔子鬼神和生死時,孔子的回答很乾脆:「未能事人,焉能事鬼?未知生,焉知死?」人如果沉浸死生迷局,陷入鬼怪叢林,這思維就會混亂。某論壇有人問「為什麼好多哲學家最後都變成了狂人」,結果提問者被不少「高人」挖苦,就好象他們有多深奧似的。其實我們都在這個迷局中,就算你再聰明,能逃脫宿命么?我們都要象夫子一樣不語怪力亂神,好好生活在人間。
你聽說過修「斤車大道」的嗎?歷經六次雷劫,修完即可長生不老。
唐朝的科舉制度非常嚴格,幾千人參加考試,最後只錄取幾十個人,那個時候窮人家的孩子唯一的翻身機會就是參加科舉考試。
在這種極為激烈的競爭過程中,要麼是那些家境好的、能請得起好的先生的儒生自然是能夠佔據優勢,要麼就是那種雖然家境貧寒,也請不起好的先生,但是自己腦袋瓜特別好使的儒生,這樣的人也有很大的機會。
可趙柳這兩樣都不佔,家裡窮,腦子笨,還沒別的出路,只能走科舉這條路。
距離考試還有半年的時候,趙柳聽說城南的城隍廟非常靈驗,在那裡祈求的願望往往能夠實現,於是趙柳去城隍廟上香,當天夜裡就做了一個夢。
在夢裡,趙柳夢到一間古香古色的屋子,正門大開,自己正在門口遊盪。城隍站在門口,朝著趙柳招手說:「趙柳,快進來,你以後是我的門生,我有幾句話要告訴你。」
趙柳連忙進屋,兩個人剛剛坐好,僕人來報,說渠神來見。城隍給趙柳引見後,三人同坐。
坐定後,城隍與渠神交談,聲音如同蚊鳴,趙柳只隱隱約約得聽清了幾句話:「死在長安,中在湯溪,南山頑石,一活萬年」。不一會兒,渠神告退,城隍讓趙柳去送別,渠神走之前,低聲問趙柳:「剛才我和城隍說的話,你聽清了么?」趙柳說:「只聽清了十六個字」,渠神說:「足夠了,把這十六個記下來,你的命就在其中。」
趙柳回到屋中後,城隍又問了與渠神同樣的問題,待趙柳回答後,也給出了渠神同樣的告誡,然後城隍猛地一推,趙柳醒了過來。
趙柳驚醒後,稍一回神,連忙把這十六個字記在紙上,第二天拿給身邊的人看,沒有一個人知道該如何解釋。
趙柳有個表弟,也要參加這一年考試,他表弟的父親在長安有座院子,說想讓趙柳與其表弟二人同去那裡,安心備考。表弟找到趙柳商議出發時間的時候,趙柳連忙將自己夢到的十六個字告訴表弟,說夢中的神仙告訴自己「死在長安」,如果和自己一同去,恐怕會有不祥。
表弟聽了以後哈哈大笑,說:「不必在意,神仙說的是『始在長安』,是富貴開始的地方,如果真是『死在長安』的話,怎麼還會有『中在湯溪』呢?」趙柳覺得表弟說的有道理,於是兩個人就一起到了長安。
長安的那座院子不大,有兩間小院,表弟說西院有些古怪,常年不住人,不如二人同住東院,趙柳不以為然,於是兩個人一人一間小院,安心學習。
趙柳腦子笨,同一篇文章表弟一個時辰就能背完,他需要十個時辰,所以趙柳學習靠的都是笨功夫,除了晚上臨睡前會在後花園裡休息休息外,其餘的時間都在學習。
這天夜裡,趙柳自己喝了一點小酒,躺在躺椅上,吹著風,看著月亮,口裡吟到「月明如水照樓台」,話音剛落,聽到空中有人鼓掌大笑,說「『月明如水浸樓台』才好,用『照』字就顯不出月色如水了」,趙柳連忙抬頭看,發現有一位白衣白須白髮的老頭坐在梧桐樹梢上,嚇得趙柳扔下酒杯就往屋裡跑。
白衣老頭飄然落下,伸出扇子擋在趙柳面前,說「哎,小老弟,不必害怕」
趙柳兩腿發軟,「你,你是人是鬼?」
白衣老頭大笑,「你可曾聽說過有如此文雅的鬼?」
趙柳顫聲說,「那,那敢問是哪路神仙?」
白衣老頭擺擺手說,「別說了,我還是和你論論詩吧!」
趙柳看著他慈眉善目,和常人一樣,慢慢地不再害怕,回過身來和白衣老頭聊天,聊得非常投機,從此之後白衣老頭夜夜都來與趙柳聊天,兩個人的交情越來越好。
在這期間,趙柳也問過老頭的身世,老頭說自己原本是前朝主管文書的大臣,因為善修養生之道,存活至今,對此趙柳深以為然。老頭刻意囑咐趙柳說,不要向他人告訴自己的存在,否則會對自己不利,趙柳也做了保證。
白衣老頭確實是前朝文臣,他本來是黃帝時期的舊臣,黃帝死後,他無官無職,閒遊天下,偶爾結交那些鑽研長生的術士,像傳說中的西王母他也拜訪過,但真正徹底顛覆他的修道之路的是西漢的劉安,人稱淮南王,據說劉安召集了當時全天下最有名的術士,練成了不老丹,吃了以後羽化升仙,而有一些灑落在園中的藥渣被雞犬吃後,也都得道升天,即所謂「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劉安在羽化升天之前留下了一部《淮南鴻烈》,我們今天看到的是外篇,內篇被白衣老頭拿走了,裡面記述的是煉丹和修道的內容。
其中煉丹的部分除了記述所需藥材外還提到,如果想要煉丹成功還必須要多做善事,以積累自己的「正氣」,只有「正氣」足夠多才能保煉丹爐不炸,煉成不老丹。
這樣一來,煉丹與修道就融為了一體。
但是,長生不老,畢竟是有違天道,所以這「正氣」並不是靠做尋常的善事就能積累起來的,而是要用自己身體的一部分去救人才行,心肝脾胃腎肺,六個器官,救六條人命,才能夠積滿正氣,練得不老丹。
而且救人必須是剛好碰上,決不能故意傷害他人再去救人,但這還沒完。
每次救人後,救人者還要遭受雷劫,越往後雷劫越大。
幾千年來,白衣老頭已經救了五個人,渡過了五次雷劫,身體里只還剩一顆心,還差最後一次雷劫。
這次能夠碰上趙柳,也算是緣分,老頭已經遊盪了三百多年,活的歲數越大,越找不到願意說話的人,沒想到與趙柳倒是很聊得來。
表弟家裡的僕人幾次碰到趙柳在夜裡舉著酒杯麵對夜空,侃侃而談,大驚失色,馬上告訴了表弟。
表弟開始的時候並不相信,後來慢慢發現趙柳的面色確實不對,隱隱得有一股黑氣籠罩在他臉上。於是在吃飯的時候問趙柳,趙兄,我看你最近面有鬼色,恐怕你夢中所記的『死在長安』將要成真啊!你最近可是碰到了什麼怪事?」
趙柳本來想搪塞過去,但表弟一再追問,終於還是將白衣老頭的事情說了出來。表弟一聽大驚失色,說他所住的這個房間已經空了十幾年,從來沒有人住過,看來確實是有怪異之處,還請趙兄萬萬不要再與白衣老頭交談,否則恐怕會身遭不幸。
過了兩日,二人一同吃飯的時候,表弟看到趙柳面上的陰氣越來越重,知道其兄肯定是沒有聽從自己的勸告,於是暗暗去廟裡求了鎮鬼符來,交於趙柳。
「趙兄,我知道你對我說的話不以為然,這樣好了,我手裡拿的是我特意從廟裡求來的驅鬼符,你暗地裡將其貼在花園的牆壁上,若那位白衣老頭沒有任何反應,那自然是好,但如果真起到了效果,那不是幫你逃過了一劫?」
趙柳從表弟的手裡接過驅鬼符,非常小,還沒有半個手掌大,上面用紅墨畫著一些自己未曾見過的符號,應該是在墨里摻了大量的硃砂,整個符散發著一股淡淡的清香。
趙柳手裡拿著驅鬼符,琢磨著表弟說的話,覺得在理,反正這驅鬼符也不大,貼在牆上也不會特別醒目,於是吃完午飯就貼在了後花園的牆上。
當天夜裡,趙柳依然和往常一樣,提著一小壺酒,躺在躺椅上,嘴裡念念有詞,等著白衣老頭的出現。
月光如水,微風陣陣。白衣老頭和往常一樣來到了他的跟前笑著和他打招呼,突然間從老頭背後的牆上射出一道光,穿透了老頭的胸膛,老頭沖著趙柳「噗」得吐出了一口黑血,那血腥臭無比,熏得趙柳陣陣乾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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