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呢,不是很願意吧?因為,原來也有 尋求幫助過,怎麼說呢,都是什麼忍忍就好了,就沒有事了,一個巴掌拍不響之類的。欺負我的人有幾個成績很好,老師的心尖尖,而我在那個時候偏科嚴重,總體水平是中上的吧?班主任是數學老師,我數學很差,然後她把我安排到了那個「霸凌者」身邊。當然,最開始還好吧,畢竟我是一個小透明,沒人在意的那種。後來因為什麼原因忘記了,不不不,準確來說我也不知道,不清楚。反正,開始的時候也不是什麼大事,潑潑牛奶,被在冬天推下水,被推來推去,在後來,纔到了打罵,但是推我的次數更多。就像我說的,那個人成績很好,他知道欺凌會得到什麼樣的結果所以他不會自己動手,也不會下多大的勁。而且他清楚我的脾氣,不會說話,也不會告老師。大家都清楚男孩子的力氣會比女生大很多吧?有次上體育課,他說要不我們搞一個惡作劇,不會有事的。然後一個人來推我,直接撞到了臺階上,血流不止。老師來了,來了也就是來了,沒啥用,讓我去了醫務室,私下解決。

其實,我到現在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主謀,只是我問了好多人,這些事是因他而起。因為他的捉弄,大家覺得好玩。因為他是老師的心尖尖,所以,無論如何都是會被原諒的


還好吧,我是高一住校的時候經歷過差不多一年的冷暴力,從那以後我變得自閉、社恐,要不是後來高三的時候遇到了一個太陽一樣的同桌,我不知道我什麼才能走出來。

後來畢業的時候她們來道歉,我只是呵呵笑了笑,說,哦,道歉啊?不好意思我不接受。

現在跟朋友聊天的時候有的時候會說起那時候的事,我是覺得蠻替自己可惜的,為了幾個垃圾人而影響到了自己的人生。


不太願意了,偶爾提一次還行,提久了就不是揭自己傷疤而是釋放怨氣。

前兩天剛在知乎記錄了一段,真心寫下來時候都要氣哭了,想起來就很難過,我小時候從長託開始,到幼兒園到小學都沒有離開過校園霸凌,我現在生活中因為看著就好欺負有時候也會被人騙被人熊。

過去的事提起來已經沒有意義,那些同學至今仍舊也過得很好。我提出來也不能改變過去,我可以不原諒他們,但是對於現在是過去式了,大家都有自己的新生活。就此別過。

一直都有一個想法,如果是上輩子欠的,這輩子我都還了,什麼仇什麼怨你們也找回去了,就完事了。


一想起就一肚子火。


校園霸凌,很多時候,是父母的軟弱,你會發現那些生性軟弱的子女,一般都是父母比較軟弱,這種性格軟弱,是會害了下一代的。


我,一個目睹過校園霸凌也經歷過校園霸凌的人。

在我的記憶裏它們都是灰色的,那一兩年我活成了自己最厭惡的樣子。

我討厭那個學校,討厭那個學校裏的人,討厭周圍的一切。我不跟別人說話,我不學習,每天過得渾渾噩噩,只要有機會,我就會逃離那個地方。

2015年,六月。具體的日子在我的刻意遺忘下已經記不起來了,只知道那一天是放假。

其實從一週前就開始有預兆了,周圍同學刻意的疏遠,背後的指點,同情的目光以及有時欲言又止的樣子。從未經歷過校園霸凌的我哪裡知道那就是暴風雨的前奏。

我初中就讀於某縣的職業學校,從初一開始就刷新了我的三觀。班裡打架、戀愛、抽煙什麼的彷彿是最常見不過的事情。每個班裡起碼有三分之一的人是壞學生。

什麼是壞學生呢?抽煙、喝酒、打架、戀愛、翻牆、不學習……扯遠了,扯遠了。比我們高年級的校園暴力也是常有的事情。直到我們學校的高中部學生的到來。

每個學校都有這麼一個組織——學生會。這個組織可以說是改變了我的人生軌跡。抱著好奇的心裡我參加了學生會的宣傳部,因為性格開朗外向,部長和副部長也都很喜歡我。也就是因為這一份的喜歡,讓人產生嫉妒。

而那個霸凌我的女生和我同一個部門,笑起來很好看(暫且稱呼她為陸)因為班級不同,隔得又很遠,大家也沒怎麼交流導致我和她沒怎麼交流,也不知道她是怎麼看我的。

日子安穩的過著,也就是2015年六月的某天下午,我和朋友餘正在收拾行李的時候同班的一個女生叫住了我(暫且稱呼她為呂)她的身後還跟著兩個女生。

呂對我說讓我去六樓一趟。

整個宿舍的人都停下動作,我已經忘了她們是怎麼看我的,畢竟那些記憶我並不想記得。

我的好朋友餘拍了拍我的肩膀對我說,沒關係,你去吧。

六樓是最頂樓,由於宿舍的老舊顯得有點陰森森的,還沒上去我就覺得我已經手腳冰涼了。

樓道里站了好多女生,為首的就是陸。對了,還有一個餘的閨蜜。

那一刻,我大概知道了我接下來要經歷些什麼,一顆心止不住的下墜,墜到最谷底,摔得粉碎。

可是,跟著我一起上來的還有一個女生,那個女生和我同班,她很瘦,我們算不上多熟悉,卻也當了接近兩年的同學。

那羣女生站在樓道里說笑著,而我的心臟跳的很快很快,像是要從嗓子眼裡蹦出來。我知道我打不贏她們,加上那個女生也打不過。

現在回想起來才知道有一個細節,那個時候呂一直站在我的前面,而餘的閨蜜離我也很近。

呂對陸說,有什麼事情就快點解決。

陸走到了我的面前。我已經忘了她的面容,只記得她很囂張。

聽說你在學校黑跳哦?

這是她的原話。

我不知道怎樣回答,那一刻我選擇了沉默。

她的手指著我,指甲離我的臉就差一點。

是呂拍開了她的手,有話好好說 說開了就好了。

餘的閨蜜把陸拉開了,我不知道她們說了什麼,陸再次對著我的時候,也只是警告我。

具體警告了些什麼我已經記不清了,只知道呂和餘的閨蜜都護著我。

我很感謝她們,是她們在那個地獄一般的六樓救了我。

因為記憶的錯亂,我不確定跟我一起上樓的的那個女孩是在我被警告前被打的還是警告後。

我的腦子裡能記住的就是陸甩了她一巴掌,而她也還了陸一巴掌。

這一巴掌也是成功的激怒了那羣女生。

如雨點一樣的拳打腳踢和難以入耳的辱罵至今想起來都讓我臉色發白。

我像一個木偶一樣站在角落裡,手腳冰涼,眼眶乾澀。我動不了,腦子就像死機了一樣,什麼都做不了,只能獃獃的看著。

我怕,那一刻我卻哭不出來。

我想逃離,我卻不敢。

我還記得,那一天我收拾完東西走出宿舍的時候,太陽很大,很熱。我卻渾身發冷,手裡拖著的箱子也無比沉重。

那棟樓裏還有一個女孩。

我安然無恙的走了。

當天晚上我就做了噩夢,夢境和現實太過想相似。

我偷偷的爬起來,躲進農村修建的沖涼房了偷偷的哭,然後小心翼翼的回到房間裏。

月亮也很亮,沒有溫度,影子很清晰。


記得是小學六年級吧。我屬於天性不喜歡衝突怕惹事,但脾氣不太好的人,當時前桌一個五年級從北京插班來的男生,父親據說是個領導(未考證),說話總是不陰不陽愛擠兌人,我自認沒有招惹他甚至就沒和他說過幾句話,但他就是莫名其妙討厭我總是針對我,有一次我真被惹急了,就說了句:你以為你爸是個官你就可以肆無忌憚欺負人了?沒想到他二話不說就揪著我的頭髮爆打我的腦袋,後來我的頭皮發麻了一個多禮拜。這事兒事後我誰也沒說,包括老師和父母。那是我第一次發現一個男的可以這麼毫無顧忌地欺負比他弱的人,第一次知道人的惡可以從未成年就開始,第一次知道周圍人的冷漠可以殺人。善一旦遇到惡,最先受傷的肯定是善良,所以如果你沒有比垃圾更強的籌碼就不要和垃圾硬槓,因為垃圾垃圾起來是不顧後果的。這件事情說不上嚴格的霸凌,也不至於對我的人生產生多大的傷害,但是我永遠忘不了那個噩夢一樣的課間,那羣讓我寒心的同學和那個垃圾的暴力行為,還有它的名字:金小爭(音譯)。


只有真正克服的人才會願意將曾經的這份記憶拿出來讓大家品評。

但我做不到,曾經的種種我永遠也忘不掉,不能忘,不敢忘,不想忘。但是經歷過比較嚴重的必須要忘記,因為這樣才能活下去,但其他人不能忘,因為這樣別人才能活下去。

最灰色的那段時間,就是一道疤。摸起來還會疼,很疼。


從來沒有被霸凌過,初二就去打職業拳擊了,巔峯時期打六七個成年人不是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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