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印象:溫柔的絮語。

我們看臺灣詩人的作品,常會驚訝於與傳統文學的承接,相比大陸詩人的歐美風,臺灣詩人更具有中國風,在傳統和歐美之間,他們具有更放肆的筆觸,更瑰麗的想像,當然他們也搞過橫的移植,企圖用文字尋找自己的棲息地或者根,寫過一些創造性的不倫不類的作品。

即使沉穩如周夢蝶,也有著三分雕琢氣。但是周夢蝶的詩是真好。在璨如星羣的臺灣詩人羣裏,的確出現過諸多少年天才,大才。但是統一下來,略能看覺一絲刻意。以及書面語的空泛。這可能與他們生活在島嶼有著莫大的關係。

席慕蓉有著自己鮮明的特點。就是溫柔與筆觸的敘事性勾勒。這可能與她畫畫有著很大的關係。大約在九零年前後,席慕蓉的《七里香》風靡全國。那時的我剛考上中專,還是一個新生,但是我們都喜歡席慕蓉。也都抄寫過她的詩歌。朗誦席慕蓉的詩歌,是一種溫柔的安寧的享受。通過那些詩行,眼前浮現出一個長發溫柔的春天般的少女形象,這個形象是美的,是專註而癡情的,如春水般清澈。在一個人的文學成長期,遇到這樣的作品,是一種幸運。

對於文學作品,現在的孩子們會常說誰寫的有多牛。其實,這毫無意義。嘩眾取寵毫無意義。故作驚人語毫無意義。好的詩歌,就是在平實之中見境界。而不是意象的堆砌。比如我們都朗誦過「窗含西嶺千秋雪,門泊東吳萬裏船」這樣的詩句,這裡面細細品味,有說不盡的意趣和韻味。現代詩,尤其是大量的口語詩,完全破壞了詩歌該具有的意境,很多口語詩歌玩弄文字和意象,看上去似乎顯得多哲理多高深,實際上毫無審美價值可言。癡人囈語或者狂人病語是很多人的狀態。有的分行你看完了,還要猜謎語。或者你會根本不知道作品表達的是什麼。這其實從海子這些人就能看出一二。西方哲學和西方文學進來之後在很長時間內其實並不解決我們的問題,相反是讓我們迷狂和迷失。如果他真的是健康的、積極的、有利於人類的,就不會有那麼多詩人樂忠於自殺了。這個情況其實很值得我們去反思。

詩歌和散文不同,它是最見個人境界的,一種有節奏和韻律的,非常凝練的語言藝術。它可歌可誦,皆能鼓舞感染人心。你看易安居士,即使飽經人生的痛苦與磨難,還依然能夠寫出「天接雲濤連曉霧,星河欲轉千帆舞」這樣的文字,這樣的人生境界,不知道讓如今多少詩人感到慚愧和汗顏。

我們要學習的還太多。知識的多少且不說。也不論貧富。願每個人都能在這趟生命的旅程中,不斷圓滿自身的境界,培養良好的品德,提高自己的審美。物慾駁雜無盡,如是溝壑,切莫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帶點高原氣息


工於描寫 長於傳情 而單單有這兩點對於詩歌來說是不夠的 詩人需要構建一個獨特完整的宇宙觀 人生觀 以震撼靈魂 讀一首詩 如果能抵達身體最深處 才為好詩 在皮表撓撓的都不是


短詩細膩抓心,長詩反而有些拖沓了。


完全不喜歡,比汪國真也就好那麼一點點。


喜歡 喜歡 還是喜歡,很細膩的心思,每個年齡段的心裡都描畫的很清晰


謝邀!我說你別不高興,席慕蓉不會寫詩,她寫的是分行散文。他們一些人師法西方,西方都沒詩,能學到什麼?自稱他稱其為詩人的,都是不懂詩的人的說話。詩,即文字和聲音形式可以複製的文學樣式,一對比就知她那不是。

席慕蓉的分行散文,就見過《父親的草原母親的河》,還不錯。值得一提,德德瑪要求修改的好,能唱出來,得感謝德德瑪。因為席慕蓉說過她身上有蒙古血,其實中國人幾個沒有?蒙古本就是炎黃一支,《史記》有志。誰的曲,作曲的也是德德瑪請的,記不得了,很動聽。特別是雲飛唱的舒緩,只可惜「de、di」不很分,是一遺憾。德德瑪唱得更激情些。


沒看過,不是完全喜歡,偶爾聽過的也就那幾句


謝謝邀請!

我對席慕蓉不太瞭解,

不過比較推薦餘華的《活著》

以及哲學類尼採的《善惡的彼岸》


不痛不癢卻很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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