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寫下去,會是什麼結果?雪穗會被定罪嗎?


加一個分界線吧,總有人說我寫的不像《白夜行》,《白夜行》不會這麼寫雪穗亮司等等的,我想說一下,我寫的東西肯定是比不上東野圭吾先生寫的東西,我也沒有刻意模仿他的寫法和想法,我寫的只是我希望的結局和對於這一結局的一些所必要的故事情節和人物的設定。沒有說非跟東野圭吾先生寫的東西完美銜接上去。

我辦不到。

純屬娛樂。

您要是不喜歡麻煩請繞道。

以下是原回答。

———————————分界線—————————

《白夜行》續寫

唐澤雪穗回到服裝店,面色蒼白但仍帶著微笑去安慰自己的店員,那種勉強就像是一塊煞白的粘土上用刀挖成的笑容一樣僵硬。十九年了,雪穗一直像一個處變不驚的幽靈一般,遇到任何棘手的事情都可以用她那精湛的演技瞞天過海。然而面對桐原亮司,她卻露出了破綻,那冷冰冰的話語根本不該是第一次見到這個人應該說的。為什麼不和別人一樣裝作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呢?雪穗問自己。她無法得出答案,或者說,她根本不用去思考答案。「人害怕的,就是本來一直存在的太陽落下不再升起,也就是非常害怕原本照在身上的光芒消失」,在她冗長的黑夜裡唯一的光已經消失了,現實永遠不可能像亮司剪刀下的剪紙,無論晝夜都可以牽著手往不可知的未來走去,反而是那把剪刀,永遠剪斷了雪穗與亮司的…愛。

雪穗抿了抿嘴,真的是愛嗎?透過她那空洞的瞳孔,看見的是警察對夏美的審問,一個個的問題讓夏美那原本就鐵青的臉微微有些顫慄,「剛當上店長就遭遇這樣的事,大概會給她造成陰影吧」,雪穗心想。旁邊是醫護人員,他們把亮司放倒,蓋上了白布,凸出的那把剪刀讓雪穗透不過氣,她迅速轉移視線,卻剛好對上了笹垣的眼睛,老警察特有的像刀刃一般尖銳的目光直直地向雪穗射來,雪穗只朝笹垣點了點頭便擋掉了所有的攻擊。桐原亮司已經死了,沒有人會再去調查以前的事情了,「殺人兇手」的自殺將過往的一切一筆勾銷,連同雪穗的那一份,永久地沉入黑暗。

十二月的天氣如同聖誕節的裝飾一般,火紅的禮盒將商場點綴,大雪也是說下就下,冬天的大阪永遠是這麼讓人猝不及防,也許這一刻下雪,下一秒就天晴,但總有天文學家能將一切解釋得頭頭是道。雪花一片緊接著一片地下落,笹垣原本以為,槍蝦和蝦皮魚只存在互利共生的關係,沒想到是他低估了在泥潭中相互扶持的那種深入骨髓的情感,桐原亮司可以為了雪穗豁出性命,在被警察包圍這樣的緊急關頭,他的舉動決絕又義無反顧,他將保全雪穗作為自己的人生信條,從中獲得繼續前行的力量。

傍晚時分,雪已經停了。警察清理好現場並對相關人員做了一番調查後,也離開了。RY的店員們都離開了,而雪穗還留在店裡。終於,夏美拖著疲憊的身子回來了,她被警察審問得不明所以,看見雪穗她還是勉強擠出一個微笑:「真是不順利的一天呢。」「是啊,剛開業就碰上這樣的事。」雪穗輕輕地附和道,「一起去喫晚飯吧,夏美已經很累了不是嗎。」夏美無力地點點頭。

雪穗開車載著夏美去附近的小餐館,她保持著一貫的優雅與知性,副座的夏美不禁感嘆:「社長真是處變不驚啊,難怪得到大家的喜歡,真的是一個又冷靜又體貼的人呢。」而雪穗只是淡淡地說:「夏美如果想,也可以成為這樣的人噢。」夏美感到奇怪,從雪穗的身上似乎已經看不見昨晚安慰緊張的自己時那種沐浴在陽光下的輕快。但是經歷了今天的這種事,換成誰也輕快不起來吧,夏美這樣想著便又釋然了。

在餐館裡,很多人都在議論今天自殺的男子,有人揣測他因殉情而死,有人說他殺了人,而不管是多麼離譜的猜測,雪穗都充耳不聞。服務員領她們在一張空位之前坐下來,點了菜後,夏美如釋負重地長嘆了一口氣。雪穗雖然和顏悅色——這表情似乎是長在她臉上的面具,但她內心承受著的痛苦不言而喻。她們就像是中國的陰陽八卦圖,一個在明,一個在暗,在黑夜中行走的人渴望走進白天,而在白天行走的人羨慕陷入黑暗的人。突然夏美的手機響了,是夏美媽媽打來的電話,催她趕緊回家,夏美抱歉地說:「不好意思社長我得趕快回去了,我媽媽總是很操心我,我都這麼大人了她還總覺得我像小孩子一樣放心不下我。」夏美笑盈盈地搖搖頭,還問夏美需不需要自己開車送她,夏美堅持自己打車回去就好,不麻煩雪穗了。

現在只剩雪穗一個人在餐桌上了,夏美那樣的生活纔是正常人的生活吧,自己總是不顧一切地往上走,不計手段地掃除阻礙自己前行的道路,如今成了大家都仰慕的、像是女王一樣的存在,卻在亮司死時迷失了自我。這麼多年來,不管是最初的努力改掉大阪口音,還是在不停的算計中踩著別人往上爬,此時此刻彷彿都失去了原本的意義。在自己還是個小女孩時就已經感受到了惡魔的恐怖,那迫使她不斷逼自己:一定要爬到惡魔夠不到的位置。只是冬去春來,自己早已不受惡魔的控制,卻將惡魔的意志施加在無辜者身上,就像是用別人的鮮血為自己加冕。

時間越來越晚,餐館裡的人也越來越少。自己也該回「家」了吧,雪穗這麼想著,結了帳,開車回去了。

將車停進車庫後,雪穗從玄關進門,卻看見多了兩雙皮鞋:一雙已有多處磨損,另一雙嶄新乾淨。只一眼,雪穗就知道笹垣和一成也在家中。昨天突然來訪,一成就帶了笹垣先生,當時和笹垣先生對視時,其實自己立刻就知道眼前的這位先生是誰,與十九年前相比,除了更滄桑的歷練外,那種倔強和誓不罷休真是一點兒也沒變。雪穗走進客廳,果然,一成和笹垣與康晴正對而坐,三個人都很沉默,只是康晴的手攥得緊緊的。聽見動靜,三人都抬起頭來。雪穗假裝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假裝很疲憊地笑了笑:「突然碰上那種事真叫人頭疼呢。」和往常不同的是,雪穗的這句話說出去之後,並沒有人回應她,像是一塊石頭扔進了棉花裏。只是康晴的頭低了下去,眼神躲閃。唐澤雪穗是個非常聰明的人,她可以從種種細節中捕捉到別人所隱藏的事,或是即將發生的事。此時笹垣和一成都以期待的眼神看著康晴,他們希望康晴能夠當機立斷,做出最令他們滿意的舉動。在康晴一再拖延之時,雪穗先開口了:「我們離婚吧。」笹垣和一成都愣住了,而康晴迅速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他一直向雪穗解釋自己沒有那個意思,自己的沉默是被那倆人的話唬住了。雪穗一句話也不想聽。她受夠了。客廳正對著的,是美佳的房間,此時她正用一種恐懼的眼神看著雪穗,她害怕雪穗離開了這個家就會報復似的把自己和她約定好的祕密都抖出來。雪穗發現了,她把美佳帶回房間,安撫著她:「我是絕對不會說出和美佳的祕密的,不管到哪裡,也絕對不可能說出來。」這一番話讓美佳感受到了溫暖,在母親逝世後,美佳第一次真正感受到安全感,真的就像自己的母親一樣。然而雪穗就要離開了,這個曾經讓自己仇恨到骨子裡的女人,就這麼突然出現又突然消失。「真像幽靈啊。」美佳喃喃自語。

雪穗很快就收拾好了自己的東西——一部分衣服、自己的存摺和一本書《飄》,這是自己童年最喜歡的一本書,也是啟發他向上攀登的書,只是非帶不可的理由是,每年桐原亮司都會為雪穗剪一張剪紙,雪穗將這些剪紙都夾進這本書中。

儘管康晴在身後一直挽留她,雪穗還是打車去了酒店,辦理好手續入住後雪穗將那本書中的剪紙都捧出來放在桌上仔細端詳。一共是十九張,從自己和亮司在黑夜中攜手共進時開始,他剪紙的技術越來越熟練,也越來越精湛,雪穗一一撫摸過去,當摸到最後一張時,她感覺他比前面的十八張都要厚一些。拿起那張剪紙,雪穗發現這張剪紙是兩層,邊緣有幾處被膠水站在一起了。她輕輕把粘住的部分分開,卻意外地發現亮司在裡面寫的留言:無論如何,我希望你在白天也可以行走,我不在時,太陽就是你的光。

這一個個,像針一樣的字,無一不紮在唐澤雪穗的心上。她失聲痛哭,淚流成河。她第一次有這樣的撕心裂肺的傷痛。也不知過了多久,也許是一個小時,也許是三四個小時,已經非常晚了,窗外又開始飄起了雪,一片、兩片,急而密的雪很快就在地上堆積起來,就像是要將什麼掩埋一樣。雪穗漸漸平復過來,她坐在桌前昏昏沉沉,她只覺得自己僅趴在桌上睡了五分鐘,天就亮了,保潔阿姨的敲門聲叫醒了她,問她是否需要打掃房間,雪穗禮貌地拒絕了,讓她兩個小時之後再來。

昨天經歷的事情讓她對自己的未來有了新的規劃,她不再像以往一樣在白夜裡行走。雪穗打電話給她的一位律師朋友,請他幫忙擬定一份離婚協議書。「我要儘快結束這種生活。」雪穗看著那本《飄》對自己說。

離婚手續很快就辦好了,儘管再怎麼不願意,康晴還是簽了字。雪穗轉頭離開的時候,康晴叫住了她。他的聲音裏滿含悲傷:「雪穗,老實說,你愛過我嗎。」「我沒有愛過任何人。」雪穗微微一笑,頭也不回地走了。康晴這才意識到,自己從始至終就沒有真正走進這個女人的心裡,自己壓根就不瞭解她。

雪穗搭上了計程車,心裡有一個聲音一直在回蕩:「除了桐原亮司。」

當雪穗剛回到酒店的房間,她的手機突然響了,是一個陌生的號碼。雪穗心存疑惑地接起電話,裡面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雪穗小姐,我想約您出來聊聊,是關於桐原亮司先生的。」

草草解決了午飯,雪穗就來到約定的咖啡館等赴約的那個人。到了約定的時間,一位穿著樸素而整潔的婦女坐在了雪穗對面。「請問,您都知道了些什麼。」妙子女士,那位康晴家的女傭一到,雪穗就迫不及待地開口了。妙子握著雪穗的手,安撫她,承諾會將一切所知道的都告訴她。

「大約是聖誕節前一個星期,我出門丟垃圾時碰到了桐原亮司先生,我想這不是碰巧,他一定是專門在等我。」妙子看著窗外回憶道,「亮司先生出奇的冷靜,他向我簡述了以前發生的很多事情,從…他的父親開始,一直到美佳的事。「妙子一邊說,一邊時不時轉頭看向雪穗的眼神——她正一臉嚴肅地看著自己。」我剛開始真的很生氣,我不能理解怎麼會有人為了自己的利益一次又一次地向別人伸出惡爪。「這時雪穗地眼睛低了下去,雙手攥著自己的衣角。」直到他對我坦白,他深愛著雪穗小姐。他的眼神是那麼堅定又真誠。他說他會為自己的一切過往付出代價,只是不想連累雪穗小姐,希望雪穗小姐從今往後都能夠正大光明地生活。「這時雪穗的眼裡已噙滿了淚水。」亮司先生其實也知道,這麼多年來,笹垣先生一直在調查他,如果一直這樣下去必然會影響到雪穗小姐生活。小姐記得那片小姐帶回來的仙人掌花盆裡的太陽鏡碎片嗎?「雪穗點點頭,當時自己也聽見了妙子的驚呼聲。」其實那鏡片是亮司先生拜託我混進花盆的土裡的,康晴先生的高爾夫球也並沒有砸中花盆,是亮司先生躲在院子外用彈弓打碎的,我之所以會發現鏡片並且大聲說出來也是亮司先生拜託我的,目的就是引起笹垣先生的注意。他知道笹垣先生的記憶力很好,他一定會聯繫到什麼,這樣就掌握了他殺人的證據。然後亮司先生在新店開業的時候假扮成聖誕老人向過路人發自己的剪紙,想必也是為了引起笹垣先生的注意吧。「這時的雪穗早已泣不成聲,店裡的人都向她投來疑惑的眼神,但是雪穗早已顧不得這些,只是有一點她想不通,亮司為什麼會選擇妙子,還把以前的事都告訴了她。妙子好像一眼就能看穿雪穗的心思,她開口說道:」亮司先生之所以選中我,是因為他在康晴先生家中安裝了監聽器,有一次我對美佳小姐說『我不是任何人的敵人』的時候,被亮司先生聽見了。「妙子頓了頓,只是我沒有說出口的是:「我是站在『愛』這邊的。」

自那個和妙子說話的下午已經過去三四個月了。雪穗把她的店轉手給了她的店員,這麼多年來自己的存款足夠她去另一個地方安身。雪穗依然從事服裝事業,她的能力支撐她一路向上走,她現在真誠待人,依然是非常受歡迎的那位。只是當有愛慕者追求她時,他全都委婉回絕了,她願意把內心最柔軟的部分永遠留給桐原亮司。但唐澤雪穗不再和過去糾纏,只是偶爾想起那個下午的時候還是會心存感激。

一個人給了她包容萬物真相,另一個人給了她重新生活的希望。


:雪穗消失了,沒人知道她的去向。

一沓協議送到RY店裡,協議上寫著RY悉數轉讓給他人,店員的工資隨後結算,轉入銀行卡賬號;一封離婚文件送至筱冢住宅,康晴發瘋似的將離婚協議撕碎,到處尋找著雪穗,但電話郵件消息都無人接聽……

報紙上刊登某一男子桐原氏在12月25日晚大坂剛開張RY店死亡……

新年伊始,Mugen照常營業,些許是受到了前老闆桐原亮司的影響,或許是為了奠懷桐原亮司,那一剪紙展立在店面最顯眼處,店裡的氣氛壓抑到可怕。友彥坐在桐原常坐的椅子上喝著悶酒,弘惠一遍一遍打著電話,詢問桐原的葬禮時間,時不時安慰著友彥。

"我的人生就像在白夜裡走路。"桐原的話彷彿猶如在耳,「桐原解放了。"友彥碎念著。

一位女人徘徊在店門口,下定決心,一腳踏入店裡。

「歡臨光臨。」弘惠轉換心情,笑臉相迎。

女人一臉沉默,環顧四周,直盯著剪紙,弘惠順著客人的目光,插嘴道:"這剪紙很好看吧?"

"還蠻好看的。"女人面無表情冷淡地說,「這剪紙怎麼賣?」

弘惠略表遺憾:「抱歉,這是前店長的遺物,不賣。」

「遺物嗎?對啊,這是遺物了,這是遺物了。」女人仍然冷不丁的說著,"那我算什麼?遺人嗎?呵,騙子。"

友彥聽到店面的聊天聲,走出來。

「這是店長?」

「我是。」

「園村友彥?」女人歪著頭問。

園村眉頭緊蹙,「進來說話。」繼而轉身對弘惠說:「這位客人剛纔有什麼需求?」

弘惠撇了撇嘴「這位客人想買那剪紙。」弘惠指著相框。

「把那副相框拿進來,辛苦你幫忙倒一杯茶。」園村輕聲道。

辦公室內部沒有絲毫的改動,女人坐在茶臺旁,直愣愣地盯著相框中的剪紙。

弘惠把茶端到茶臺,出去,關門。

「現在這裡沒有外人,現在你可以說一下,你和桐原亮司的關係。」

女人沉默不語。

園村換了個方式說話,「我給你講個故事吧!有一個男孩A由於和一個女人玩的太過火,導致女人死亡。男孩A為了逃避求助男孩B,男孩B答應幫忙,使男孩A免於責任。男孩a的血型是A型,但是從女人中找到殺害女人的血型是O型,男孩B的血型恰好是O型,而且女人死亡時間是在下午五點鐘,但是在晚上11點鐘的時候,有一位女人C冒充死亡的女人,使犯罪時間拖延至晚上11點。好了,故事講完了,有什麼感想嗎?」

女人繼續沉默。

「真的沒感想嗎?」友彥步步逼進。

「陌生人。」

「哦?是嗎?」友彥搖了搖手中的酒瓶,「那剪紙中的女孩到底是誰呢?」

「不知道。」

「那你為什麼要買這幅剪紙?」友彥步步逼進。

「不知道。」女人仍面無表情。

「好吧,這剪紙送你了。」友彥送女人出去。

友彥對離開的女人喊到,「桐原曾說過,『我想在白天走路。』。祝你好運。如果你想通了,再來找我。」

「友彥,剪紙呢?」弘惠問友彥,「那女人是誰?你認識的?」

「桐原的陰暗面。」友彥轉頭,「剪紙物歸原主。」

「原主?」弘惠不解。

「沒事。」友彥無力笑著,「走吧,辛苦你了。」


桐原不辭離別,園村一直在思考著——桐原不是一個完整的人,有一個人和桐原共生著。

假扮花岡取洗髮精的女人是誰?桐原誇張的女裝從何而來?假扮西口取錢的女人又是誰?桐原把驗孕棒拿去做什麼?

友彥把碎片拼接而成,不得頭緒,隱隱約約瞭解桐原背後有一個人,女人。

這個女人和桐原有千絲萬縷的關係。

桐原不想這個女人被發現。



說一下個人理解。

我第一遍看的時候,覺得雪穗和亮司應該是相愛的。

但是我越想越覺得,雪穗並不愛桐原亮司。我一直在想那句「一次也沒有回頭」代表什麼。

小時候的友誼在桐原亮司那裡發展成了負罪感與愛情,但在那件事發生後雪穗的心就死了。

雪穗的太陽真的是桐原亮司嗎?她近乎瘋狂的復仇毀了桐原亮司的一生。如果不是因為雪穗,以桐原亮司個人的能力,他完全可以有一個美好的人生。

我個人對「愛」還沒有完整的概念,在我看來,桐原亮司為雪穗做的一切是出於負罪感,正如書中所寫,他仍是那個在通風管裏爬的孩子,他的父親傷害了他的朋友,他要贖罪。(因為我小時候就經常這樣想。小時候很多事情受家裡人限制,如果家裡人不喜歡我的朋友或者對我的朋友說了過分的話我會感覺對朋友有虧欠。)

所以白夜行的結果,我認為雪穗不可能被定罪。客觀上,證據都指向桐原亮司,主觀上,雪穗不會讓自己被定罪。

她的白日,是她完全死掉的,沒有生命的,沒有感情,再也不會受到傷害的心。

她會永遠在社會上層,過眾人羨慕的生活。


反正我個人是把幻夜當作白夜行的續寫來看的,白夜行講的是雪穗和她的太陽的故事,但是太陽死了,於是有了幻夜。

雪穗冷酷無情,但她對亮司是不同於他人的,書中有挺多細節的,所以當她看到亮司的屍體時才那麼反常,沒有像以往一樣演技爆棚,她已經演不出正常人看到人死了的那種樣子,所以她面無表情,她沒有回頭。

雪穗最終離婚了、服裝店也關了,去國外生活了一段時間。

幻夜裡她重新回到這裡,趁著地震取代了新海美冬的身份,整容了,變得更加蛇蠍心腸,犯下越來越多的罪,所有人對她來說只不過是棋子,此時她的心裡已經連一點光也沒有了,這世上不再有她的太陽。


嗯,感覺幻夜裡,大概有白夜行的結局透露。雪穗後來跟康晴離婚,關店,去國外生活。店裡對其崇拜不已的新海美冬與其隨行,並不斷瞭解了雪穗的人生故事。後整容成雪穗的樣子回到故鄉,開啟了幻夜的共生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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