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感嘆文化無邊界可惜了世界遺產,有的感到大快人心讓法國人嘗一嘗文物被毀的滋味兒。我們到底該以怎樣的心態去看待這件事?

相關問題如何看待巴黎聖母院失火和大馬士革被轟炸之後人們不同的反應?

為什麼消防員犧牲的時候沒那麼多人發朋友圈緬懷,而巴黎聖母院著了火卻那麼多人多朋友圈表示遺憾。?


毀滅文物這事,法國人非常狠,越南美山遺址,法國考古學家割走了一堆的雕像的頭。獨柱寺,法國人撤走的時候,也給炸了。大馬士革2000多年的古城他法國空軍說炸就炸。

猶若巴的「文物」完蛋就得全世界心疼,中國的文物被毀被搶劫就活該、就「誰讓你落後就該捱打」就該「反思」?修個教堂還要國際眾籌,那中國修復圓明園是不是也可以搞國際眾籌?別忘了隔壁法國博物館還有數萬件文物沒還給中國,多少人被文化侵略精神殖民還不自知?

旅法華人作家邊芹看得入木三分,以下來自邊芹:揭祕西方如何操縱話語流向——

 讀完《向西看的那個檻》,有人可能追問:西方世界似乎繞了一大圈來否定中華文明,這究竟能達到什麼目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佔據文明制高點。佔據了文明制高點,才能搶佔道德高地。搶佔文明制高點就進入了所有謀略的中心:如何擁有話語權。

  話語權的構建是精心操控的巨大工程,絕不是善良、公平心、開放、透明甚至自身的強盛就能拿到的。首先要佔據制高點,才能控制話語的流向。一般人只看到話語權是國力和霸權的產物,而忽略它是一個精密的操縱系統。其實,技巧的核心就是話語的流向操縱於誰手。

  而能否佔住制高點,就在於文明的自信。當年侵略者靠兵艦火炮把我們幾千年建立的文明自信打掉,可見這個精神統治權是要抓到底的。文明的自信就像肢體的一部分,一旦被截掉,再生亦難,文明本身隨著自信的消失而消失,並非天方夜譚。中國人以為就靠文明自身的品質,能長年維持這種自信,這樣想非常天真,在沒有惡意者的世界,是行得通的。但不幸的是,近代中國遭遇了需要絕對精神統治權的征服者,他們並不只是抬高自己,還詆毀和抹殺別人。用並不誠實的手段刻意維持著文明自信,為永遠佔據文明制高點,提供了廣泛的民間認同,亦為不擇手段把持話語權,最大限度地杜絕了民間的反感或不配合。因為奪取永久話語權並不是靠一種公正的權威,而是操縱的技巧:讓我的話語不受阻擋地流向你,而你的話語流不過來。目前這個世界所謂的「擁有話語權」,就是這麼回事。在這裡,製造認同是雙向的,構建文明自信是在拿掉了對手文明自信的基礎上實現的,使得話語的流向不但不受阻擋,反被欣然接受。

  話語的流向是一場精準謀劃的戰爭。引一位法國漢學家的話說:中國在這場圖謀已久的戰爭中至今處在不設防狀態。在這裡,解構對手的「話語平臺」與自建平臺是雙管齊下的,操縱輿論的力量不在於往自己臉上抹金,而在於往對手頭上扣屎盆子!話語的流向絕非信息的「交流」,而自始至終都被視作一場戰爭!

  西方世界對「話語平臺」的控制有一張嚴密的網,從文化到體育無所不包,沒有一個環節是疏忽的。就說體育吧,掌控「話語」的基本做法是不播放中國人有優勢的體育比賽;不傳播中國自己組辦的賽事;在各類國際比賽中封鎖中國人蔘賽的事實。比如環法自行車比賽是法國媒體暑期大炒的項目,組委會邀請了中國自行車選手,但這種事不讓法國民眾知道。為什麼?因為請中國選手參賽不像挑選大陸電影界名人參加電影節,藝術不是目的,政治纔是由頭,不管大陸藝人自我感覺臉上多麼風光,在法國這頭就是為負面話語配料、送料的;而大陸自行車選手參賽則難變成這個性質,既然屬於正面話語的範疇,就必須阻止其流入。邀中國人來,是為了中國媒體替法國旅遊做宣傳,也就是隻讓話語流出去。所以沒有任何一家電視臺或報紙提供哪怕一張中國人蔘賽的畫面,媒介從業人員的廣泛「自覺」讓人不得不佩服這個民族自覺的權力意識以及不與外人謀的「內忠」。直到賽後數月法國媒體報道西班牙冠軍有服用興奮劑嫌疑,順帶提到有一位中國自行車選手也被懷疑,中國人蔘賽才透過一則負面新聞泄露出來。

  這些針對中國人的負面話語,經年累月,視利益需要時收時放。其實法國民眾對世界是兩眼一抹黑,「新聞自由」更多是操縱的自由。比如嫦娥二號昇天的新聞是封鎖的;法國人也不知中國的高速火車比法國快;不知中國有退休制度(法國媒體聲稱中國人連退休二字為何物都不知道);不知中國婦女與男人同工同酬(法國婦女工資比男人少30%)。不知中國能用高科技織布、煉鐵、造汽車(至今多數民眾認定中國人連織布技術都要偷法國的);不知朝鮮戰爭美國人是打不過才談判的;不知從制瓷、造紙到印刷均傳自中國;不知鴉片戰爭是英國人強迫中國人吸毒;不知法國參與了第二次鴉片戰爭,燒了圓明園……

  這麼做固然可以用心胸狹窄來解釋,但關鍵還是出於控制話語流向的焦慮。每開一個口,都不同程度給了對方「話語平臺」,控制不好,就可能引起連鎖反應。文化領域的看守就更嚴密了,因為這是「話語戰爭」的主攻戰場,一般採取全面封鎖或只放負面話語兩個步驟,這樣做既保證「話語平臺」永遠在自己手裡,又讓受眾沒有失去看世界的自由權利。比如中國電影在這裡的「專家」嘴裡,除了被挑來的幾個電影人,其餘均不存在。中國人租下巴黎電影院自辦電影周,那兩本文娛節目表,居然連續兩年把放映地點「寫錯」!可見他們之所以成天與競爭對手打「言論自由」牌,就在於自己早已握有將百姓視野圈進狹小區域的決勝籌碼。

  上海電影節的新聞也被封鎖得滴水不漏,因為這是掌握價值判斷權的關鍵「平臺」。為此無論法國名人在上海得到何等榮譽,傳媒萬馬齊喑,無一例外,名人也自覺遵從,在上海讓中國人以為他們榮幸得很,回到本土則唯恐國人知道,與中國藝人拿外譽當上帝光環截然不同。比如中國媒體廣泛報道前總統希拉剋要到中國推銷其回憶錄,但這條新聞在法國是封鎖的。以希拉剋與傳媒的深刻聯繫會找不到幾家媒體報道?呂克·貝松在上海作電影節評委主席,回國則三緘其口。為什麼當事人與傳媒在「防火牆體系」中配合默契目標一致?沒有人會為這樣的封鎖抱怨失去自由,更不會把去外國電影節當成要爭的福利。在他們看來這早已不是言論自由或藝術自由的問題,而事關價值判斷權歸於誰手,從價值判斷權還可以引申到藝術定價權,在這裡精英階層人人有這種自我意識。

  價值判斷權直接關係文明的生存,單從經濟上講它也決定了幾乎所有事物的定價權。簡單說話語的流向不光決定一件襯衫、一瓶面霜或一塊手錶、一隻手袋的定價權,也決定一部文藝作品乃至一個人的定價權。「中國造」的商品雖然質量同等但價格卻遠低於價值,這就是控制世界話語流向的看不見的手決定的。中國人還遠遠沒有意識到這隻看不見的手翻雲覆雨的厲害,這隻無形而有力的手可以以數年時間,用信息(甚至假信息)接力的方式,將某國產品變得一錢不值。這真是神不知鬼不覺的「打劫」!所以各國的「城牆」是阻擋「話語戰爭」、令看不見的手設法擴大「打劫」範圍的工具。內外不分的民族,往往輿論的心臟控於他手都無知無覺。

  單講阻截中國的話語,難以服人,下面說說日本。如果說對中國是全封鎖,對日本則是有封有放,對科技、工業是放,這意味著承認日本的工業技術水平,這個「話語平臺」背後是巨大財富,除了西方盟國間,輕易是不讓別國分享的,因為這決定了工業產品的定價權。不斷讓百姓接受某國技術水平高的信息,就是潛移默化的洗腦,讓其認同某國產品貴得有理。產品檔次的提升,質優固然重要,但並不起絕對作用,關鍵在於西方是否讓你擠進「話語平臺」。這纔是當今世界最殘酷的現實!話語是操控消費者價值判斷的閘門,此閘門的開啟與關閉,造成的現實結果是:中國人願意花一萬塊錢買一隻法國品牌的皮包,而法國人要求中國人以最低價格向他們出售同樣質量的物品。兩國民眾為什麼會產生如此南轅北轍的價值判斷?一件尋常物品的價值真有如此懸殊的差異?話語已成為現代戰爭劫財篡權的武器。

  即使對日本這個盟友,主導上層建築價值判斷的「話語平臺」也是不給的。如東京電影節幾十年被封鎖(足見電影是話語戰爭的戰略要地),法國人不知道有此電影節,即便業內參賽或得獎,也隻字不報。不能在民眾心裡樹立西方之外還有別的精神統治中心!馴養獵犬的要訣即杜絕其喫他食的可能。沒有一位日本歌星、影星得到與其西方同行一樣的對待,幾位受寵的導演都是西方捧出來為搗毀本國電影工業立下汗馬功勞的。可見藝術自由不過是拆掉別人的城牆,自己捧出的明星也不僅僅是身負藝術使命。

  從上述實例看,話語的流向絕不是自發的,而是把控好的「人工渠」,是有意識的接力和傳遞過程,越是高叫「言論自由」的社會,監控機制越嚴密;這不是一場公平遊戲,而是從一開始就設計好了方向。構建自身和解構對手的「話語平臺」兩者缺一不可;這裡面更不存在偶然,「從天而降」的餡餅無一例外都落在被挑中的人手裡;話語是現代戰爭的標準武器,話語流向事關國家與文明的生死存亡,像打仗一樣需要知己知彼,精心謀劃。

邊芹:《誰在導演世界》(中央編譯出版社)和《被顛覆的文明:我們怎麼落到這一步》(東方出版社)。


卡西莫多失去了心愛的姑娘。

這是微信圈出現頻率最高的一句話,很多人在跟風轉發。

可惜在雨果的原著裏,醜陋的卡西莫多從來,也根本沒有可能去擁有美麗的吉普賽女郎。埃斯梅拉達自始至終,愛的只是那個輕浮浪蕩的風流警長。

她面對救了自己的駝背獨眼敲鐘人,除了感激,還有對他醜陋面孔的不寒而慄,感覺自己無法和他正常的交往。

可笑的是,明明發生在聖母院的是一個沉重壓抑的陰暗故事,一把火卻把它燒出了幾分浪漫色彩,讓一羣偽文青們去憑弔追想,強行感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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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眼睛看

前兩天巴黎聖母院燒了,我才知道法國在敘利亞直接炸人家文明古蹟和博物館的事情。法國作為曾經的歐洲文化中心,在中國人的眼裡依舊是哪個百年前的強盜,一直是,永遠是!

我們惋惜一個文明遺產的燒毀,但絕對不同情法國這個民族和國家。我們尊重和喜愛你們的文明遺產,但不喜歡你們人!


法國院方正在籌款重建呢。

建議國內的田園「聖母」們也多多捐款,別光停留在口頭上。

最好在捐款額度上力拔頭籌,然後要求法蘭西籌建後將其改名為「田園聖母院」。

為我中華田園聖母走出國門、融入西方普世而奮鬥!


別的也不說了,圓明園我也不想提了。就說這法國的文物保護能力,就你這個水平,憑什麼保護全人類的瑰寶?這是全人類文明的結晶!這是全人類共有的財富!你個菜雞!我這麼相信你你事情就辦成這樣?

你別幹了,家裡面東西收拾收拾,全給我搬到故宮來,你別怕東西多,咱這地方大,都給你碼的整整齊齊的。實在不行還有頤和園什麼的,都能放。再不濟圓明園那塊地方給你騰騰,都行嘛。

趕緊去辦,我去喫個飯睡個午覺,醒了我要檢查!

哎怎麼又提了圓明園?先給自己一個狹隘警告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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