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布拉莫維奇準備進行一場表演。

觀眾可任選包括槍、菜刀、鞭子等72種危險道具,對她做任何他們想做的事,阿布不作任何反擊。

觀眾一號何雲昌。

看到切掉耳朵傷口還綁著繃帶的觀眾二號梵高拿起手槍對準阿布,一時興起從鎖骨下方一直到過膝蓋部位劃出一條1米長、深度0.5—1釐米的傷口,全過程在不打麻藥的情況下由一位醫師幫助完成。

醫師是觀眾三號。就當他是NPC吧。

觀眾四號高更。在幾次服毒自殺未遂的情況下,毫無察覺的帶著梅毒去了阿布的展。誰知觀眾五號尼采精神病突發招來保衛隊,連帶著被他死死抱住脖子的高更也被迫離場。後來就沒有再回來,可能是當天,可能是某天,高更死於梅毒,屍體送給了觀眾六號哈更斯。

哦對了,梵高將切掉的耳朵裝進信封裏送給一個不願和他和好卻和高更打得火熱的妓女,就是這名妓女使高更患上了梅毒,當妓女打開信封看見血淋林的耳朵皮當場嚇暈。

於是耳朵落到了高更手裡,可惜在與尼採的哄亂推搡中,高更沒來得及質問梵高就被帶走,掉下的耳朵同樣被哈更斯撿到。

觀眾六號哈更斯,他可能是個收集癖。

用包括高更在內眾多完整屍體和局部軀幹、四肢、內臟、器官網狀血管和形形色色的切片,(哦對了,他把梵高的耳朵放在了中央),在阿布旁邊,布了個展。

在阿布展覽上拿起尖刀劃過阿布女性背脊的觀眾七號達芬奇,未能歸家便被哈更斯展覽的熱鬧場面吸引過去,對其中一個充滿異域風情的屍體著了迷,成為哈更斯展覽上逗留到最後的觀眾。

另一個即將從阿布展覽離去的觀眾八號席勒,聞到了隔壁哈更斯坐擁的屍體腐爛的味道想起腐爛的蘋果,於是匆匆回家,告訴妻子他又有了創作的靈感和生活的動力。

連廁所都要鋪鵝毛的觀眾九號倪瓚被哈更斯噁心到痛呼今夜即將失眠,拎著浮塵早早離去,阿布也攔不住他。

最後一位觀眾草間彌生。在阿布和哈更斯的展覽上自始至終保持平靜。後來,她在離家不遠的河堤上毀掉了自己數千件作品。

九九歸一,偷換個概念就當是故事從頭開始。

咦為什麼不是十?NPC他不是藝術家啊!

你問我阿布拉莫維奇?她在和梵高對峙結束後緩緩站起,隨後她說:這次經歷令我發現, 如果你將全部決定權交諸公眾, 那麼你離死也就不遠了。

梵高的槍最終也沒能打向阿布,他想起了,曾經自己執著追求表姐時為表表心,將手放在燃燒的蠟燭上。看著阿布的眼睛,他彷彿看到了火焰,這一瞬的晃神竟持續如此之久,久到他錯過了殺死阿布的機會。

阿布彷彿發現了自己眼睛的魔力,於是走向美術館的中心緩緩坐下,與超過一千多名包括諸多影星歌星在內的觀眾進行對視,而使她落淚的觀眾,叫做烏雷,阿布的前男友,這纔是真正的第十位觀眾。

故事其實還能編下去,這是我第二次改動。

但為什麼結束了呢?

因為在阿布與烏雷的淚水落下瞬間,現場掌聲雷動。

決定結束一切的,還是觀眾。

成也蕭何,敗也蕭何。


真正的喫人

願意的話,可自行搜索一個國內行為藝術家喫死嬰的重口味行為藝術。十分高能,當時看的我喫不下去飯。當然,這是違法行為,不建議模仿。。。

行為藝術都是不瘋魔不成活的feel,

裸體在鐵絲網上睡幾個月,

將上膛手槍交給陌生人,服藥讓自己睡覺,隨便陌生人做任何事,喫死嬰,喫屎,

做屎罐頭拍賣,

把自己的性愛內容做成雕塑,幾年不呆在任何室內空間,在手上用線縫親人的頭像還有很多

我自己也做過一次行為藝術,在導師的指導下。

行為藝術在我看來,確實是表達自己思想的一個很直接的方式,除非你去解釋,很少有人能理解你到底在幹什麼,到底為什麼而做這種事情,但做著行為藝術的我,的確感覺自己的情感有了宣洩口。很多行為藝術家,除了宣洩自己的情感與想法外,更多是呼籲人們關注一些社會現象,就像和每個遇到的陌生人擁抱這樣,就是很溫和的行為藝術,反應社會現實人與人的冷漠。題目中提到,做的瘋狂的事,我想到的最瘋狂的藝術,大概就是行為藝術了

謝德慶的五件一年行為

【籠子】――1978-1979

「自我孤獨監禁,生活於籠子內一年。籠子空間為11英尺6英寸×9英尺×8英尺。一年期間,不與任何人作言語交流,不閱讀,不書寫,不聽收音廣播,不看電視。」在一個兩面是松木製作的柵欄、兩面是牆的籠子裏,只有一張小牀,一個洗手池,一盞小燈,一面鏡子,以及一個馬桶。淋浴顯然是不可能的,謝德慶只能站在洗手池旁邊,用毛巾沾了水擦拭身子;馬桶不能自動抽水,所以,大便只能用塑料袋裝好,然後讓負責送飯、送衣服、拍照的朋友——一個叫程偉光的小夥子——順便帶走。說到飯菜,估計比監獄的伙食好不到哪裡去:早餐是茶、牛奶、麵包,中午是牛肉三明治,晚上基本上是芥藍牛肉飯。說起來,這就是一個監獄。從1978年9月30日下午6點走進那個籠子開始,在接下來的一年時間裡,謝德慶能做的,就是等待一天接著一天,一天接著一天地過去。籠子裏沒有自然光,謝德慶靠什麼分辨白天和黑夜呢?一個辦法是從三餐裏判斷:麵包牛奶表示這是早上,芥藍牛肉飯意味著一天開始走向尾聲。另一個辦法是聽籠子外的聲音:這幢公寓的其他房間畢竟不是空無一人,他們的響動也大概能透露一些信息。頭兩個星期裏,這個28歲的年輕人還做一些簡單的運動,但不久後他就放棄了。

取而代之的是「散步」——謝德慶開始想像籠子是一個社區,牀代表家,另外三個角則代表戶外,所以,僅僅是在籠子裏走兩圈,就可以滿足「出門」和「回家」的需要。

當然,他也要「工作」。每天,他都在牆上劃一道印,就像原始人結繩記事一樣。

還有一種打發時間的方法,就是「做家務」。每隔那麼幾天,謝德慶都要把地板擦拭一遍。

他也照鏡子,收集自然脫落的頭髮和陰毛。但他絕不自言自語,甚至連在心裡跟自己都「懶得講」。

如果你有過打坐、禪修的經驗,或者經歷過一個人等車、一個人住院,甚至一個人發獃,你就知道,要把時間度過去,是一件多麼不容易的事。

在頭三個月裏,謝德慶就「把一生裡面所能夠想的都想完了。」

這種狀態,一直維持到最後一天——1979年9月30日,他從籠子裏出來,面對來觀看作品收尾的觀眾和朋友,講不出話,即便說出來,聽起來聲音也很怪。

接下來的兩三個星期,他都在休息,「那時你會發現人就像野狼那樣,攻擊性很強,我突然變得很脆弱。」

【打卡】――1980-1981

1980年4月11日,他開始打卡——每個小時,他都要準點打一次卡,一天24小時,整整持續一年。

對於謝德慶而言,「籠子」最難抵抗的是枯燥和乏味,為了對抗那種坐牢一樣的消沉感,他起碼有一半時間都在睡覺;「打卡」則相反,他幹什麼都行,可以外出,可以見朋友,只要能保證每個小時回來打一次卡就行了。

於是,睡覺成為一個噩夢般的問題(想像那些強制剝奪睡眠的刑罰的可怕之處,在現代祕密審訊中,很少人能撐過這一關)。

剛開始的時候,他幾乎每隔幾分鐘就會神經質地看手錶,晚上做夢也會夢見打卡,甚至夢到自己不再是一個藝術家,也因此不用再打卡。為了保證自己能被準時叫醒,他還買了12個鬧鐘,甚至自己研製了一套鬧鐘系統,把一種電話用的吸盤安裝在手錶上,然後再連接一個擴音器。

但謝德慶的厲害之處就在於,他很快就練成了在半夢半醒的狀態下也能打卡的本事。如果你看那個將他一年的打卡行為濃縮到6分鐘裏的錄像,就會發現很多時候他根本是閉著眼睛在打卡的。

從某種程度上,謝德慶變成了一個禪修者——他需要把自我的意識降到最低,絕不去計算打了多少次,而是將打卡當成生活本身那樣自然。

然而,「謝德慶一直有自己堅定的信念,那就是如果一件作品能夠呈現出絕對的無價值的話,那麼也就預示著它所具備的純粹與財富」。

主流的評論,除了說「打卡」諷刺了資本主義和現代勞動制度之外,也引入了西西弗斯的概念。作為希臘神話中的反叛者,西西弗斯被懲罰每天周而復始推著石頭上山,隱喻著人類的命運。但謝德慶更贊成存在主義者加繆對這一神話的解讀,即西西弗斯最後自覺地承擔了這一命運,接受上帝對他的懲罰。

謝德慶說:「每一個人可能都有他自己的一塊石頭要搬,不管你是做流浪漢還是做什麼,你都有你的命運,那你就應該去堅持不懈地把自己的一生過完。」

「我們所做的一切可以說都是在消耗有限的生命,而時間據說是無限的,」他說,「所以我們消耗掉的只能是生命,在打卡時我特別感覺到時間和生命的這種荒謬關係。」

【戶外】――1981-1982

1981年9月至1982年9月,謝德慶做了第三件作品:「戶外」

「生活於戶外一年。不進入任何遮蔽物中,包括建築物、地下道、洞穴、帳篷、汽車、火車、飛機、船艙等。」

靠著搞裝修掙的一點急需,包括跟家裡人要的錢,謝德慶帶上一隻睡袋和揹包,在紐約開始了為期一年的特殊流浪漢生活。

他可以在整個紐約溜達,也可以選擇哪裡都不去——只要不進入任何遮蔽物就行。與一般的流浪漢不同,他可以自己花錢去餐館交一份外賣,他甚至僱了一個紀錄片導演不時記錄下他的行蹤。

一年中,有著潔癖的謝德慶只洗過一次澡,幾乎沒有換洗過衣服。

那年紐約遭受近幾年最寒冷的冬天,為了保暖,他要學會迅速生火取暖,還學會用錫箔紙把雙腳裹起來,「到晚上把錫紙打開,腳會出煙」。

在那一年裡,他沒有生病,沒有發燒,沒有長凍瘡,除了有一次被抓進警察局,尚未拿到綠卡的他甚至沒有被發現非法移民身份。

【繩子】――1983-1984

然後到了1983年7月,謝德慶又開始實施第四個項目「繩子」,即與藝術家Linda Montano以一根8英尺的繩子互綁在腰間一年,期間不論任何時間、地點都在一起,並且不做任何身體上的碰觸。

他們選了7月4日即美國獨立日來開始這個充滿束縛和牽制意味的項目,而接下來的一年,他們都見證了彼此的性格、行為差異,乃至人性上的惡。

喫飯、上廁所、洗澡、睡覺,看電影、散步、遛狗、見朋友、接受採訪、做一點兼職的工作,甚至自慰,他們都無法分開。

「這種絕對的暴露對人所具有的破壞性,讓謝德慶覺得自己過去所做的那些作品簡直一文不值,原先那些作品的價值已經被繩子這件作品消解了。」蕭元在書中寫道,「也正是這種消解,培養了他寵辱不驚的心態,他不會過多地去想這個作品的意義與結果,他要做的只是把它完成,僅此而已。」

1984年7月4日,當「繩子」被解開,Linda便逃也似的離開了,他們兩個人互相都不想再看對方一眼。直到幾周之後,他們才恢復了正常的交往。

【不做藝術,不看藝術,不談藝術】

1985年至1986年,謝德慶發表5個1年項目中的最後一個,「不做藝術,不看藝術,不談藝術,僅生活一年」。他買房,裝修,學車,看書,如同以前一樣,把時間打發掉。

再到後來,從1986年年底至1999年最後一天,他完成最後一個「藝術」項目:做藝術,但不發表。在那張海報上,他的說法是:「我讓自己活下來了。」

「有沒有做藝術對我來講都不重要,因為實際上人不必有藝術也一樣活著。一個藝術家一直都在做『有』的東西,而『有』的另一面『無』卻往往被人忽視。而有和無是同一個作品的兩面,所以我那些作品是吧我的另一面、一個藝術家的『無』能做什麼的那一面也帶出來了,變成是一個藝術。」

但邱志傑說,「謝德慶的功業和侷限都來自執著,來自極端性,但更強大的力量可能來自『無執』,來自對任何一種徹底性的懷疑。」


如果電影也是一種藝術,那麼蝙蝠俠黑暗騎士&>小丑扮演者.....希斯·萊傑算不算

在酒店閉關幾個月去領悟一個道理。

我是小丑。我是現實世界裡一個活生生的精神扭曲的人物。


看到有人說阿布謝德慶,確實說到瘋狂,行為藝術先天要比其他藝術門類藝術家明顯,比如繪畫雕塑啥的。剛好又看到還有人說到竹林七賢,我馬上想到我心目中偉大的行為藝術先驅阮籍。生逢亂世,阮籍心裡非常悲苦,尤其是在嵇康死去之後,一邊哀悼好友故去,一方面又常嘆世事艱辛,他就常常駕著馬車隨便找條路一直走,走到盡頭沒有路了就坐下來大哭一場。這就是所謂阮籍的窮途之哭。在我心裡這個行為既瘋狂又悲愴~
竹林七賢,七個神經病,野外生存,還嗑藥,這是行為藝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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