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捷运站外,长期有三五个疲惫的身影或站或坐,希望人们停下来给他们一点注意与帮助。

总是歪著头,一脸疲倦卖著口香糖的老伯;双眼无神的阿姨递出一张又一张房地产广告,但不是每个人都愿意伸手;还有坐在轮椅上卖大志杂志的街友、视障者手中的公益彩券与口香糖,

以及趴在地上、双脚残缺,不停对著往来路人嗑头的行乞者。而最近,出现了一对新面孔--带著小黑狗乞讨的老伯。

他们坐在地上,一人一狗前各放著纸碗,老伯总是拍著摸著胖胖的黑狗,不多做什么,偶而看看路人,但大多看著牠、拍拍牠。

虽说上下班的尖峰时刻人潮汹涌,但纸碗里的铜板仍然很稀疏。

每一次经过乞讨者的身边,内心总是浮出一个问题:「我该给吗?给多少钱?这样给下去会不会不是在帮他?但他这样好卑微好令人难过...」内心矛盾拉扯。

今天步出捷运站,我又看见这对搭档。最近天冷阴雨不断,老伯身穿著轻便雨衣坐著老狗旁。

突然有人走近,递出了一个狗罐头:「阿北,这个给你,牠如果饿了可以给牠吃。」『好好好,谢谢!』他双手接下。

我突然苦笑了一下。老伯不晓得会不会也在内心苦笑:「谢谢你让我的老伙伴有东西吃,但我也有点饿呐。」

想到这里,心情默默有了些转换。对于金钱的给予让我犹豫,但我想我可以给他们暂时果腹的食物,人、狗都是。

 

如果明天遇见这对伙伴,我会包个便当或买袋面包走近,顺便问问他:「你的狗几岁啦?牠好可爱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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