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風起北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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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風起北涼,
有老人籠袖依門盼子歸;
那年,六千里江湖,
一馬一主一僕盡嘗辛苦;
那年,老黃武帝城頭立而不倒,
一劍六千里的氣勢像極了武林高手,
那句“來,給少爺上酒吶”
道不盡的愛憐;
那年,握刀時的嘆息,
從此安適再無,艱辛自嘗,罵名自負;
那年,徽山大雪坪上,紫雷滾滾,
那句“請老祖宗赴死”
道盡了一生欺辱,卻最難盡情緣;
那年,羊皮裘老頭“劍來”
借劍天下,傳說隨兩袖青蛇再起江湖;
那年,廣陵江邊一劍盡破兩千甲,
盡現了“天不生我李淳罡,劍道萬古入長夜”豪邁;
那年,有跛腳老者緩步孤身入廟堂,
那身影有何人敢小覷,
那北涼三十萬鐵騎踏碎春秋六國的威懾,
那江湖傳首的規矩依舊如昨,
那杆徐字王旗下幾多亡魂鬼哭?多少儒生罵人屠?
卻可曾想,可曾思,
這江山誰入主,這利祿誰人享?
那年,江南煙雨時,
敢問先生賣我幾斤仁義道德,
那年,白髮入太安,
從此鐵騎面北,只爲黎民!
那年,他才入江湖又出江湖,
那句“不練劍了”,滄桑了誰人?
江湖裏,有他,江湖外,有她,老天爺不欠他溫華什麼了;
那年,有一襲紅衣騎鶴入天門,
有一人願爲天地正道再修三百年,
“只求天地開一線,讓徐脂虎飛昇”
聲如洪鐘,響徹天地間;
那年,最後一次任性,
天上劍仙三百萬,遇我也須盡低眉;
那年,有小僧曾誓願成佛,
只爲成佛後燒得舍利,可換錢爲她買胭脂;
那年,三十萬涼刀盡起,
只因“北涼,死戰”
那年,拒北城外,風氣!
一如八百年前大秦風起;
那年,那書,
寫盡不一樣的江湖,與廟堂,
那年,總管風騷依舊!
——讀《雪中悍刀行》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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