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德、黑格爾著作中的長句子是必須這麼寫的嗎?
鄧曉芒說在翻譯時把長句拆開成幾個短句會切斷原文的邏輯關係。我覺得言過其實了。
從我個人的哲學思考看這是由於表音語系的語言結構強調語法對語意的規範性和準確性,但哲學本身具有很強的形而上的概括性,對這種概括性最明確的表達就是語意的結構化,包括相關、分散、因果、對比等等結構關係,所以要全面闡述一個概念詞的整體性就好像對每個詞畫張思維導圖,那麼沒有思維導圖的時代自然要通過從句來完整概念的結構了。
是的,我也認為是。句子當然可以拆開,但拆開了原意也就變了。關於這一點讀讀馬克思的關於費易巴哈的提綱對照著恩格斯修改後的版本應該是不難體會的。但是否絕對就是必需的,覺得這個似乎也很難說。但必須清楚一點,就是哲學家們說話是由他們的思維或意識的脈落走向所決定了的。且我認為一定意義上講即使是哲學家本人假如不是依著自我意識的脈落髮展如果要完整的將思想做一個完全的表達或許也不是沒有困難的。我想這或許就是哲學這門學問之所以深澳難懂的原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