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為什麼我覺得是你不懂他們。

他們的表達,自然有他們的訴求,難道你以為說出蠢話的,一定是傻瓜?

朱子不是傻瓜,那些人也不是傻瓜。

倒是有一點,世上不能只有胡說八道的調侃,也應該有一本正經的闡述。

我的意見,讓胡說八道的人繼續胡說八道,得到快樂;讓一本正經的人永遠精益求精,獲得尊重。


「天理「」人慾」在《禮記·樂記》中已經出現:「人化物也者,滅天理而窮人慾者也。於是有悖逆詐偽之心,有淫泆作亂之事。」這裡「滅天理而窮人慾者」就是指泯滅天理而為所欲為者。

何謂「天理「何謂」人慾」?

「問:『飲食之間,孰為天理,孰為人慾?』曰:『飲食者,天理也;要求美味,人慾也。』」(《朱子語類》卷十三)

「飲食,天理也,山珍海味,人慾也,夫妻,天理也,三妻四妾,人慾也」——《朱子語類·卷十三》

「聖人千言萬語只是教人存天理,滅人慾」。(《朱子語類》卷第十一)

「學者須是革盡人慾,復盡天理,方始為學」(《朱子語類》卷四)

當然這是理想。之所以有人說「反人類」,要麼他是戲虐,不必當真;要麼他是信奉「獸性即人性」。

先秦時代就已經百家爭鳴了,任何思想都是可以批判的,但要有理有據,不要詆毀。


爵士貓 (作者) 回復蘭川城 (提問者)剛剛

首先你要從魏晉南北朝隋唐宋的歷史,看這1000年的中國主流文化是啥?是儒學嗎,不是,是佛學。

在邏輯推演,宋明理學如何從原始儒學發展的,中間的環節是那些,有嗎?

上述條件不存在,用現象學的還原法,宋明理學自然是在佛學中國化的大背景下,中國的士大夫用佛學思想,重新解釋了原始儒學。讀讀朱熹的文章,都是重新解讀孔孟之說,四書的形成就是證明。

研究儒學,切切不可把儒學看成最高真理。這是烏托邦的思維。

中華五千年-中國儒學-梁武帝倡導儒佛道三教同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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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朝時,梁武帝為抬高佛教的地位。倡導儒佛道三教同源說。

梁武帝蕭衍(464-549)是南朝梁代的開國皇帝。在南朝諸皇帝中,他在位四十八年,統治時間最長,也是比較有所作為和最富特色的統治者。梁武帝多才多藝,文武全能,史稱:"六藝備閑,棋登逸品,陰陽、緯候、卜筮、占決,並悉稱善。"(《梁書·武帝紀下》) 東晉南朝時代,宗教界的一個重要現象是道教信徒改宗佛教。蕭衍一家世代信奉天師道,但他在即位的第三年正式宣布舍道歸佛,親制《舍道事佛文》發願信奉佛教,鼓動和要求王公貴戚乃至平民百姓都信仰佛教。梁武帝舍道歸佛,幾乎把佛教抬高到國教的地位,但在實際上對道教並未採取打擊政策,對儒學也依然發揮其治理國家的作用,實際上是三教兼弘的,為此他還提出了三教同源說,並在理論上加以論證。 梁武帝的三教同源說,其核心是指儒教和道教同源於佛教。他認為,老子、周公、孔於是佛祖釋迎牟尼的弟子,釋迎牟尼和老子、孔子是師徒關係。他還把最高的佛教比作黑夜裡的月亮,把次等的儒教、道教比作眾星,彼此既有高下區別,又互相烘托,交相輝映。梁武帝宣揚,儒、道之所以低於佛,是因為只能求世間的善;佛之所以高於儒、道,是因為能使人成為出世間的聖人。儒、道和佛是世間和出世間的區別,是凡聖的區別。這樣就可以佛為主,把三者結合起來,在理論上互相貫通,在實踐上互相補充,即既用儒、道的道理教人在世間行善,又用佛教教義勸人出世成佛。如此三者合用,對封建統治的穩固是極為有利的。所以,梁武帝有時又把釋巡牟尼、老子、孔子同稱為"三聖"。

梁武帝博覽群書,勤於著述,有《制旨大涅槃經講疏》一百零一卷、《大品註解》五十卷、《三慧經講疏》、《凈名經義記》、《制旨大集經講疏》十六卷,《發般若經題論義並問答》十二卷等。他的著作大多佚失,現存的主要保留在《弘明集》、《廣弘明集》和《全梁文》中。梁武帝的三教同源說,便是由這些著述中闡發出來的。 東晉南朝時期,佛學由於和玄學合流,進而有相對獨立的發展。作為宗教來說,佛教既有一套精緻的唯心主義理論,適應上層士大夫的玄學興趣;又有套因果報恩迷信的教義,可用作統治人民的工具,因而極大部分上層人物都提倡這種宗教,致使此時佛教大盛。而道教此時在佛教的影響下形成了一定的理論和儀式,與佛教並存不廢。同時,儒家的禮法觀念始終在整個社會保持著一定的地位,對經學的研究也始終沒有中斷,甚至有時儒學還佔據優勢。因此,在魏晉南北朝時期,儒、佛、道三教並立的局面正在逐步形成,三教之間互有影響,在思想上也相互有了融合。梁武帝的三教同源說,正是這種歷史事實在理論上的反映。它的產生,不僅表明南朝佛教幾達國教的地位,更為以後的儒、佛、道三教合流奠定了基礎,具胡十分重要的意義。

為啥知乎那麼多人不懂「存天理滅人慾」的意思。說宋明理學反人類,他們以為朱熹是傻瓜,要中國人都禁慾?

宋明理學的「存天理滅人慾」主要來自佛學。

爵士貓:宋明理學天理人慾 性本寂性本覺 補特伽羅 心相說心性說 唯識八識三性三無性現象心識 大眾部心性本凈如來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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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明理學之存天理滅人慾的佛學源頭。

補特伽羅,就是理學人存有【心性】重要源頭。

宋明理學天理人慾說,主要來自心性本凈如來藏思想,但是他的致良知思想,主要吸收了佛學的禪修理論。研讀【瑜伽師地論】,你可以清晰地明了宋明理學心學之致良知思想,主要來自【瑜伽師地論】。

心相說與心性說

已考察各部派的主張,可知各部派的潛在力,發展為唯識法相學的種子;潛在識則發展為阿賴耶識。從歷史發展的實際來看,可能是讓有部或者尤其是經部之說,得以批評性的改良發展;從思想發展的理論來看,可說是使前述各部派的主張得以進展完成。集大成的唯識法相學說,無論是種子說或阿賴耶識說,與各部派的潛在力或潛在識的想法即使有很大的不同,或者可直接看成沒有關連,但是,若考量佛教通俗性緣起說的業報說,實際上,從原始佛教的緣起說以來,就站在一貫的想法上,只不過是隨著時代的進步,加以詳細的考察而已。

  集大成的唯識法相學說,其種子說或阿賴耶識說、七轉識說等,皆脫離了原始佛教以來觀念論的領域,為了作為具體性的存在,於是就與本來的業報說乃至緣起的唯識說不同,因此,也與前述諸部派的潛在力或潛在識不同,這也是不得已的事情。但是另一方面,在唯識學中,從原始佛教的無我說,承襲大乘的空論,敘述三性三無性說,說明空無我的第一義緣起說,這是部派佛教所沒有的。而八識思想與三性三無性說形成了唯識學的中心教理。因此,若是正確理解唯識說,它便是集當時佛教大成的偉大學說者;但是,若將唯識說理解成形而上學的唯心說,則可說已經脫離了本來的唯識說。

  在心識論中,也有前面所沒有討論到的層面。前面是討論有關心識論的開展,不論是心心所說、表面識,乃至潛在識,都是不斷生滅變化現象的心識。佛教稱現象心為「相心」,稱現象界為「法相」。因此,前面所討論的,皆是與相心有關者,[340]只處理法相的部分。唯識學之所以被稱為「法相學」,即是因為它是只以現象的心識為問題之學問。

心識也有與心的本性有關的層面。若以法相為具體的現象,那麼法性可說是形式上的本性。

心的本性是形式上的,超越生滅變化。它是心的形式性、可能性、理想性的存在者。我們能追求證悟的理想,即是以此心性為基礎。在部派時代,大眾部即以此心性為問題,提倡心性本凈說。說明我們能夠追求理想,成為佛陀,是因為心性本來清凈無垢之故。當然,此清凈無垢,並不是現實上具體的存在,而是可能性的理想存在。

承襲上座部系的心相說,而發展為大乘唯識思想一樣;承襲大眾部系的心性說,則發展為大乘如來藏思想。從心性本凈說,發展為如來藏清凈說,以及凈樂常我的真如佛性說,成為極為詳細的哲學說。乃至後來有統合融和法相說與法性說者,更進一步的則有道元禪師的佛性說,不將佛性作為形式上的存在,而是性相融和的具體存在。

佛學有欲界,色界,無色界之說。欲界,與色界、無色界並稱為三界。

欲界具含六道,曰天,曰人,曰阿修羅,曰鬼,曰畜生,曰地獄。前三名三善途,後三名三惡途。六道所由成,各緣藏識所伏種子之成熟。欲,就是慾望,也就是說生活在這個層次的人,慾望特別的強烈。關於慾望的內容,佛教裡面通常說有五欲,就是對財物需求的財欲,對男女房事需求(或對同性之間的愛戀)的色慾,香欲,鼻子希望嗅到好嗅的氣味;味欲,舌頭希望嘗到可口的味道;觸欲,身子希望感覺到好的感覺。

存天理、滅人慾

這是宋代著名儒者程顥、程頤提出的道德修養目標。理解為保存心中的天理,消滅人的慾望。人慾佛教講的三毒。

「天理」在朱熹[1] 的哲學思想中包含道理規律秩序準則規定性,「天理」既是天之大理,又是物之小理,還是人之道理。天理是自然之理,是萬物之常理,是事物本來的規律,是社會之秩序,是人的道理、情理。「天地之心,天地之理。理是道理……心固是主宰底意,然所謂主宰者,即是理也,不是心外別有個理,理外別有個心……竊謂天地無心,仁便是天地之心。」「仁者,天下之公,善之本也。仁者,天下之正理,失正理則無序而不和。」 可見朱熹希望留存的是人的仁愛之心。

朱熹認為:「人生氣稟,理有善惡。」 朱熹說的「存天理」 存的是孟子說人之初性本善的善,是人性中善的部分。朱熹說的「滅人慾」要滅的荀子說人之初性本惡的惡,是人性中惡的部分。

「存天理」就是向善,「滅人慾」 就是去惡。通俗的理解朱熹的「存天理、滅人慾」就是要防範個人慾望的過度膨脹,追尋維護社會、道德、政風和民風的和諧與美好。

在朱熹看來,盡去人慾,「這事不易言,須是格物精熟,方到此」。他還說:「今日格一物,明日格一物,正如游兵攻圍拔守,人慾自消鑠去。」因此,他要求在體認出天理人慾之後,「著力除去了私底,不要做,,味就理上去做,次第漸漸見得,道理自然純熟」。朱熹還說:「既知學問,則天理自然發見,而人慾漸漸消去者,固是好矣。」顯然,在朱熹看來,「存理滅欲」並不是單純地通過外在的力量,而是要通過個人自身的道德修養,循序漸進,「自然純熟」。

朱熹所謂「既知學問,則天理自然發見,而人慾漸漸消去者,固是好矣。」,就是佛學禪修。

佛學的禪修就是對治欲界的各種煩惱,各種人的慾望。各種人的慾望,佛學也稱之為隨眠。

眾生常為欲界煩惱所損 佛家的二十種煩惱隨眠。

說起「隨眠」,大家可能會有些陌生,「隨眠」是佛教用語,為煩惱之異名。

煩惱隨逐我人,令入昏昧沉重之狀態;其活動狀態微細難知,與對境及相應之心、心所相互影響而增強(隨增),以其束縛(隨縛)我人,故稱為隨眠。

二十種煩惱隨眠,煩惱,指見、思、無明,為昏煩之法,能惱亂心神。故稱為隨眠。據《瑜伽師地論》卷五十載,二十種即:

(一)不定地隨眠,不定地即欲界,指欲界散亂,不修禪定,故眼等諸根煩惱隨逐不舍,稱為不定地隨眠。

(二)定地隨眠,定地,即色界與無色界,指此二界雖修禪定,離欲界之苦,而於定地貪、痴、愛、慢諸見煩惱隨逐不舍,稱為定地隨眠。

(三)隨逐自境隨眠,指於三界中,各各自分境上所攝諸見煩惱,隨根起滅,潛伏不舍,稱為隨逐自境隨眠。

(四)隨逐他境隨眠,指於色界起欲界之煩惱,或於無色界起色界之煩惱,或於欲界而欣樂上二界之禪定,生起味著,不知出離,稱為隨逐他境隨眠。

(五)被損隨眠,指眾生常為欲界煩惱所損害,而此煩惱隨伏不舍,稱為被損隨眠。

(六)不被損隨眠,指己生色界,不被欲界煩惱所害,或未離欲界,雖不為煩惱所損害,而煩惱隨伏不舍。

(七)隨增隨眠,指三界眾生各於自住之境起煩惱,隨時增長,潛伏不舍,稱為隨增隨眠。

(八)不隨增隨眠,指住於色界與無色界禪定之中,不隨他境增長煩惱,然其煩惱以未斷之故,潛伏不舍,稱為不隨增隨眠。

(九)具分隨眠,指諸眾生於一切境界起貪、嗔、痴等諸煩惱惑,無有缺減,稱為具分隨眠。

(十)不具分隨眠,指聲聞初果(即須陀洹果)等雖斷三界見惑,而于思惑未能全斷,稱為不具分隨眠。

(十一)可害隨眠,指聲聞之人修道品(三十七道品),斷見思煩惱而證涅槃,而習氣無明則隨伏不舍,稱為可害隨眠。

(十二)不可害隨眠,指凡夫眾生不能修習道品,無可損斷煩惱之惑,故隨伏不舍,稱為不可害隨眠。

(十三)增上隨眠,指貪、嗔、痴等諸煩惱惑漸漸增勝,隨伏不舍,稱為增上煩惱隨眠。

(十四)平等隨眠,指貪、嗔、痴等煩惱惑平等共起,隨伏不舍,稱為平等隨眠。

(十五)下劣隨眠,指修行求離欲界之人, 於諸色等塵念微薄,稱為下劣隨眠。

(十六)覺悟隨眠,指能覺知一切煩惱與業果俱時流轉,然雖能覺悟而未能斷,稱為覺悟隨眠。

(十七)不覺悟隨眠,指一切煩惱纏縛,隨逐根識,不相舍離,而無所知覺,稱為不覺悟隨眠。

(十八)能生多苦隨眠,指欲界貪、嗔等煩惱能生諸苦,稱為能生多苦隨眠。

(十九)能生少苦隨眠,指色界與無色界禪定之中,雖無欲界眾苦,而有欣上厭下之心,亦謂之煩惱,稱為能生少苦隨眠。

(二十)不能生苦隨眠,指諸菩薩雖離諸惑,不生眾苦,然常存自行利他之心,亦為煩惱,稱為不能生苦隨眠。

又於是中無餘盡滅乃至究竟者。

「出諸受事」這一科裡面分四科,第一科「辨差別」,第二科「釋經說」。「釋經說」分二科,第一科「舉憂根」。這苦、樂、憂、喜、捨,一共是五根,現在「舉憂根」,分四科。第一科「於生位」,這是說憂在什麽時候生起,是說它的「生」。第二科「於彼因緣等」,這「憂根」是什麽因緣生起的。第三科「於出離中極制持心」,這是告訴修行人,心裏面若有憂愁的時候要立刻的制止它。第四科是「於無餘盡滅等」,就是把這個憂要「無餘」、沒有遺餘的,把它全部的滅掉

爵士貓:瑜伽師地論119妙境 苦樂憂喜捨五根 隨眠麤重 四念住觀 染污相依出離憂 無相心定 不思惟一切相而思惟無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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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間靜慮但能漸捨彼品麤重,不拔種子。若異此者,種永拔故,後不應生。

「世間靜慮但能漸捨彼品麤重」,這個不是佛教徒,他也可能放下世間的欲,去修學禪定。但是他們修學禪定,只能逐漸的棄捨「彼品」、「彼」憂愁那一類的「麤重」;「品」者類也,那一類的現行的煩惱,所造成的無堪能性是滅掉了。「不拔種子」,沒能夠消滅那憂愁的種子,憂愁的種子不能消滅。

 這個「麤重」在前文曾經解釋過,有兩個意思:一個意思也就是「種子」也名為「麤重」;但是在這裡不是那樣解釋。第二個解釋,什麽叫做「麤重」呢?就是我們心裏面有各式各樣的煩惱活動的時候,就使令你的身、使令你的心沒有堪能性,沒有堪能修學聖道的能力,就造成了這樣的能力。說心裏面煩惱動了一下,沒什麽關係嘛!過了幾分鐘、或是過了多少天,煩惱過去沒有事了。不是!它能使令你的身心不能學習聖道,有這種障礙,那就叫「麤重」。「麤重」就是無堪能的意思,沒有能力。

現在這裡邊說世間的不是佛教徒,不能超越世間的那些修行人,他們也能修學禪定,但是只能滅除去現行上的無堪能性,而不能拔除煩惱的種子;他們所以不能究竟的得解脫。這可見還是學習佛法好,學習佛法能夠把種子消滅。

為什麽學習佛法能消滅種子呢?這個理由在那裡呢?就是佛教徒能修苦、空、無常、無我的「觀」,四念住的觀。修無常、修無我,就是能深入「諸法實相」,所以能斷除種子;若不能深入「諸法實相」就不行,你不能斷除種子的,這原因就在這裡。

 「若異此者,種永拔故,後不應生」,說是世間靜慮的學者,你若說他「不拔種子」,他的修行不究竟,他是不同意的。他說:大家都一樣,所有的宗教都是勸人為善的、都是平等的,沒有說你比我高,沒有這回事情,他不同意;他認為他也是究竟圓滿的。若這樣的話,「若異此者」若不同於上面這個文說的道理,不是這樣說;「種永拔故」,他們也能夠消滅煩惱的種子,煩惱的種子是永久的消滅了。若這樣的話,「後不應生」,以後他們的禪定退失了,世間靜慮是無常的,退失了以後又來到欲界,來到欲界的時候,這煩惱又出來了,事實上就是這樣子。若是他們也是永久的消滅了煩惱種子,以後來到世間就不應該生煩惱的;為什麽他們生煩惱了呢?這可見就是煩惱種子沒有斷的關係。

  無漏靜慮,二種俱捨。

  這底下是第二科「顯無漏靜慮」的殊勝,就是佛教徒修「四念處」,能夠修無常、無我,觀「諸法實相」,這樣修學靜慮的時候「二種俱捨」,煩惱的「現行」能棄捨了;煩惱的「種子」也能棄捨,所以就是永久的得大解脫,而不會再退回來的。

  如是於餘,隨應當知。

 這是第二科「例餘根」。這底下說這憂根,就是例其餘的那些「根」;其餘的「根」,就是苦根、喜、樂、捨諸根。那麽也都是這樣子,這佛教徒是特別是究竟的,非佛教徒是不行的,他們是不及格的。所以「般若波羅蜜」是佛法中,不共於其他宗教的,是佛教特有的殊勝義。

  問:以何等相,了知憂根?

 「問:以何等相,了知憂根?」若有這件事,就有這件事的相貌;若沒有相貌,那就是沒有這件事的。現在說是我們修行人有「憂根」,有憂愁的這件事;這「憂」而且還是很有力量,所以稱之為「根」。它是什麽相貌呢?這「憂」的相貌你說說我聽聽,這樣意思。

  答:或染污相、或出離欲俱行善相。

  就是這兩個相貌。

  《披尋記》三六九頁:

或染污相等者:依耽嗜憂名染污相。此復云何?謂於眼所識色乃至意所識法,可喜可樂,乃至可染;或由不得現所得,或由隨念先時所得,若已過去若盡若滅,若離若變而生於憂,如是相憂名依耽嗜憂。

依出離憂,名離欲俱行善相。此復云何?謂即於諸色乃至諸法了知無常,乃至沒已,又於先及今所有諸色,了知無常苦變等法已,於勝解脫起欲證願,謂我何時當具足住,如諸聖者所具足住處?如是於勝解脫,欲證求願懼慮之憂,是名依出離憂。

義如顯揚論說。(顯揚論五卷十頁)。

  「或染污相等者:依耽嗜憂名染污相」,「耽嗜」就是「愛著」的意思,愛著五欲。愛著五欲所以就有憂,那麽這就是「染污相」。

「此復云何?」,這個「耽嗜憂是染污相」,這裡面的含意是什麽?你說說。「謂於眼所識色乃至意所識法」,就是色聲香味觸法;我們的眼識乃至意識去分別、取著色聲香味觸法。分別色聲香味觸法的時候,色聲香味觸法有三種情況:一個是可喜可樂,一個是不可喜可樂,一個是非可喜可樂非不可喜可樂、就是無記性的;現在是說可喜可樂的,這種色聲香味觸法。「乃至可染」,可喜、可樂、可愛、可著、可染,這些令人滿意的境界的這種色聲香味觸法。

這種色聲香味觸法,你若得到了的時候心情快樂,哪裡有憂愁的事情呢?為什麽說憂呢?

  「或由不得現所得,或由隨念先時所得」。「或由不得現所得」,是的!你得到了,心裏面沒有憂;但是心裏面會分別,分別這是「不得現所得」,這得到的這個欲它會變化的,它若變了你就不得,就不能得到現在所得的。這種可愛的境界若失掉了;雖然沒失掉,但是你心裏面顧慮可能會失掉,你心裡就來了憂愁,就是「不得現所得」。

一個是失掉了當然是心裏面憂愁,但是心裏面顧慮會失掉也會憂愁。這個失掉的原因也是很多的,就不多說了;這是一個「憂愁」。

「或由隨念先時所得」,或者是現在是沒有這種可喜、可樂的欲,心裏面也沒有憂。但是忽然間憶念以前經過的五欲、經過的這種色聲香味觸法的時候,以前得到的時候這個欲怎麽怎麽的…。這時候「若已過去」,當然這事已經過去了。「若盡若滅」,或者過去事過去了;或者是沒有過去、失掉了多少叫作「盡」,或者完全失掉了就是「滅」。「若離若變」,說是境界還是在,但是分離了;或者是變化了、不在了,原來的境界變化了。「而生於憂」,有這麽多的原因心裏面有憂。「如是相憂,名依耽嗜憂」,這因為是有執著心、有愛著心而生憂愁;這不是清淨心,這是「染污相」。

  「依出離憂」,這是第二項「或出離欲俱行善相」這一句。

「依出離憂,名出離欲俱行善相」。這個「出離憂」怎麽講呢?這也通於非佛教徒、通於佛教徒。就是或者非佛教徒的修行、或者佛教裡面的修行人,這兩種人都有這種情形。最初他是感覺「欲」是苦,他把這欲放棄了不要了,棄捨這欲了,是「出離欲」,就是出離這個欲,我從這個欲出來了,不要了!這時候還有憂,這就叫「出離欲俱行善相」,這句話是這樣意思。

「謂即於諸色,乃至諸法,了知無常」,這是享受欲樂的人,他忽然間有了善根,善根發動了。雖然還有欲可享受,但是他知道這個欲是無常的、不會永久這樣子,一定會變化的。變化的時候,就令人苦了。變化了「乃至沒已」,說是各式各樣的變化,還是有這件事,而這件事也會滅、也會沒,就是息滅了、沒有了,終究是滅了。這是知道欲是要無常,那麽我應該怎麽辦呢?欲是無常,我應該怎麽辦呢?

  「又於先及今所有諸色了知無常」,又有一種情形就是以前過去的事,「及今」是現在;過去所有的諸色聲香味觸法,及現在所有的色聲香觸法「了知無常」,你能夠覺悟了這個欲是無常的、是會變化的,不會永久可愛的、不是的;「了知無常」。

「了知無常苦」,是個「苦」;無常就是苦,自己也會無常、欲也是無常,無常的時候不行了、不能隨心所欲了;不能隨心所欲而又想要欲,想要欲而又不能,所以就苦了,痛苦。

「了知無常苦、變等法」,是無常、是苦、會變,總總的這些令你不如意。你能這樣覺悟了以後,「於勝解脫起欲證願」,這當然是佛教徒,對於解脫了一切欲的那個清淨的解脫境界,沒有欲的那種清淨、高尚、自在、安樂的境界「起欲證願」,能發起我想要成就,我想要得禪定、想要得三昧樂;我不高興這個欲的樂,我想要得三昧樂。

想要得三昧樂,就是要有這個願望;這就是在欲裡邊吃了苦頭了然後就生厭離心,聽人說「三昧樂」最殊勝,好!我要得三昧!建立了堅定的意願。「起」就是發起、建立,「欲證願」欲證三昧樂的這種願。

  「謂我何時當具足住?」有了這個願,當然就去學習這件事。學習了怎麽樣修禪定,然後自己就是到一個地方,把準備的條件都預備好了,然後用心修。今天也修、明天也修,白天也修行、夜間也修行,夜間也修行、白天也修行,修行了很久還沒有成就。

沒成就這時候心裡就想:「我何時當具足住?」我什麽時候才能得三昧樂呢?「如諸聖者所具足住處」,就像聖人他們成就那個三昧樂那樣,我什麽時候能成就呢?

  「如是於聖解脫欲證求願懼慮之憂,是名依出離憂」這個「憂」是這麽回事。

「如是」就是這樣子,「於聖解脫」這個三昧樂想要成就的願望,因為有這個願推動自己常常的要靜坐、經行;靜坐、經行地修行,不是一下子就成就嘛,心裏面就有一點「懼」,就是有顧慮:「唉呀!我能成就嗎?」能成就,幾時才能成就呢?沒有把握呀!這時候心裏面有憂,這個「憂」是「出離欲俱行善相」。

這是你精進、不怕苦,要減少睡眠、還要減少吃飯,很多的事情都放下了,都不去作,很勤苦的去修行,這是一個善。與善相應的;已經放棄了欲,但是沒有放棄「欲」的種子還在,這時候有這麽多的善法的現行,就是修學三昧的時候,但是心裏面有憂,這就叫作「憂」,「是名依出離憂」。「義如《顯揚論》說,《顯揚論》五卷十頁」。

  苦根

  苦根者:或由自等增上力故、或由身勞增上力故、或火燒等增上力故、或他逼等增上力故,諸離欲者,猶尚生起。

這個「苦根」怎麽講呢?「苦根者:或由自等增上力故」,苦;本來是沒有苦,怎麽有苦呢?自己虛妄分別出來的,自己身口意有所造作而出來苦。「或由自等增上力故」,或者由自己的因緣,自己發動出來一種原因製造成了苦

「或由身勞增上力故」,或者由身體的勞作,勞作的時候使感覺到苦。「或火燒等」,我們這身體、若用火燒這身體的時候當然是苦,大水若淹的時候也不得了,或者是人用刀來砍一砍也受不了;「或火燒等增上力故」這是個苦惱。「或他逼等增上力故」,就是有其他的有情逼迫你,種種的令你生出苦惱的力量。

  「諸離欲者」,這些事情都是引發出來痛苦的事情。這個事情「諸離欲者」;有欲的人有這個「苦」,離開欲的人也還是「猶尚生起」,還有這些事情,也是苦。

《披尋記》三七○頁:

  或由自等增上力故等者:所得自體,或由自害,或由他害,名由自等增上故苦。久處住等威儀,即生大苦,不可堪忍,名由身勞增上故苦。若火所燒、若水所壞、若風所燥、名火燒等增上故苦。由他種種逼惱因緣能為損害,名他逼等增上故苦。如是諸苦,初靜慮中猶未能斷,由是說言諸離欲者,猶尚生起。

「或由自等增上力故等者:所得自體」,我們所得的這個身體。「或由自害、或由他害,名由自等增上力故」,有的時候自己打自己,或者自己傷害自己,這個有苦惱。「或由自害、或由他害」,或者是我們去傷害別人的時候,別人也一定要報復要傷害我們,「名自等增上力故苦」。

「久處住等威儀,即生大苦」,若是把你困在一個小的房間裡面,不准你出來,你看你苦不苦?也是苦。或者是你立在那邊久了,也是苦;坐在那裡久了,也是苦。叫你卧在那裡,你感覺舒服嗎?卧久了不準起來,你也是苦。所以這個事就是「即生大苦」,「身勞等增上大苦」。「不可堪忍」這種苦名「由身勞增上故苦」。「若火所燒」,我們的身體為火所燒、或者為「水所壞、若風所燥,名火燒等增上故苦」,這是一個苦。「由他種種逼惱因緣能為損害」,那叫「他逼等苦」。這是幾種增上力故苦。

  「如是諸苦,初靜慮中猶未能斷」。說是我們努力的修行,超過了欲界,成就了色界初禪,你得到初靜慮了,但是這種「苦」你還沒能斷,還有可能要受。「由是說言,諸離欲者,猶尚生起」,這是說出苦根的一些緣由。

  喜根

  喜根者:謂第二靜慮中,即第二靜慮地攝。

  第三科是「喜根」,「喜根謂第二靜慮中」,第二靜慮中有喜根。其實初靜慮也是有「喜」,但是現在這個文說初靜慮有苦,那個喜就不提了。現在說第二靜慮有喜,就是他想要成就第二靜慮,也是要一番努力的,經過一番努力才能成就!後來成就了,沒有白辛苦,心裏面歡喜,這喜是這個意思,所以第二靜慮有喜。這個喜「即第二靜慮地所攝」,就是屬於第二靜慮的,就都叫做喜。那麽這個喜就不是單純一個喜,還有其他的事情與它相應:觸、作意、受、想、思都有的。

  樂根

  樂根者:謂第三靜慮中,即第三靜慮地攝。

  那個是最殊勝的「輕安樂」,這是一個「樂」。

宋明理學與王陽明的心學,出自於宋明理學,宋明理學的基礎是隋唐宋時期的佛學。

漢族士大夫用佛學改造了儒學,才有了宋明理學。

心學的良知論,就源於佛學的禪修,源於瑜伽師地論的修行辦法,其根本就是對治修行人的煩惱心。

理學在儒家天道信仰發生動搖、佛道宗教信仰盛行之時,重建了儒家的人文信仰。「道」表現為形而上信仰方面的思想,因此宋明理學是道德形而上的重建,以「道體」為核心。

「存天理滅人慾」是朱熹理學思想的重要觀點之一,但這句名言並非由朱熹發明。

長期以來,「存天理、滅人慾」一直被當作朱熹的發明而流傳。

事實上,這一概念在《禮記·樂記》中已經出現,其中說道:「人化物也者,滅天理而窮人慾者也。於是有悖逆詐偽之心,有淫泆作亂之事。」這裡所謂「滅天理而窮人慾者」就是指泯滅天理而為所欲為者。

二程說:「人心私慾,故危殆。道心天理,故精微。滅私慾則天理明矣。」這裡所謂「滅私慾則天理明」,就是要「存天理、滅人慾」。

後來,朱熹說:「孔子所謂『克己復禮』,《中庸》所謂『致中和』,『尊德性』,『道問學』,《大學》所謂『明明德』,《書》曰『人心惟危,道心惟微,惟精惟一,允執厥中』,聖賢千言萬語,只是教人明天理、滅人慾。」

曰:

「問:『飲食之間,孰為天理,孰為人慾?』曰:『飲食者,天理也;要求美味,人慾也。』」(《朱子語類》卷十三)

「飲食,天理也,山珍海味,人慾也,夫妻,天理也,三妻四妾,人慾也」——《朱子語類·卷十三》

「古人為學,只是升髙自下,歩歩踏實,漸次解剝,人慾自去,天理自明。」(《晦菴集》卷第五十五)

「聖人千言萬語只是教人存天理,滅人慾」。(《朱子語類》卷第十一)

「學者須是革盡人慾,復盡天理,方始為學」(《朱子語類》卷四)

更重的是,宋明理學從佛學的禪修理論之中,獲取了許多啟示,從而重新解讀原始儒學的經典。

爵士貓:瑜伽師地論118妙境 現法樂住差別涅槃 無色界 出離憂苦喜樂捨根 種子相續無明 知因緣序相行 制持染污四念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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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色界的四空定,因為它無色就是沒有身體,只有受想行識沒有色,所以要是身心安樂住,只有心住而沒有身住,沒有身的安樂住。而這個樂;前面我們講過是身樂、心樂二種樂,那麽色界天的人有身體的存在,所以他有身樂,也有心樂;那麽無色界天的人只有心,受想行識的心而沒有色,就是沒有身樂,那麽他缺少一個,他只是一個受想行識的樂裡面有樂,沒有身樂。

從色界第四禪開始是把這個樂放棄了,只有捨受,就是色界第四禪,就是捨受,無色界的四空定也都是捨受。那麽這個樂的事情他不高興了,修禪定久了的時候,他不高興有樂的事情,就把樂取消了,只是捨,捨也是一種樂。

這個人,我們凡夫也有相同的情形,說有人歡喜吃辣椒,這個人不歡喜吃辣椒,「這個辣有什麽好呢?」但是歡喜吃辣的人就是要吃,不吃不行,就是這心理上的變化。這個得了禪定的人,這心裏面的變化也是有喜、樂、捨,有這三種受。

這個受就是欲界的心理活動。禪修的一二三四禪,可以分斷現行的煩惱,但不斷除煩惱的種子。儒學心學的種子,就啟發了王陽明的良知說,致良知就是佛學的禪修的一二三四禪。

由諸煩惱一分斷故,非決定故,名彼分涅槃。

  這個「彼分涅槃」怎麽講呢?「由諸煩惱一分斷故」,由於這個修行人,他成就了色界四禪的時候,這個煩惱的一部分已經消除了、斷了。這個煩惱的一部分斷了是什麽呢?是現行的煩惱;就是欲界的煩惱,欲界的煩惱也是有種子的,但是指欲界煩惱的現行消除了,種子還在的。

斷了一部分的煩惱故,「非決定故」,斷一部分煩惱,它種子還在,有因緣的時候,煩惱還會活動,煩惱一活動,就是退了,就是沒有禪定了,所以「非決定故」,它不是決定的斷煩惱,靠不住的,暫時的煩惱不動而已。這個煩惱,將來有因緣還會動的,所以說叫做「不決定」。

這樣說名「彼分涅槃」;「彼分涅槃」的「彼分」怎麽講呢?這個窺基大師講是「類似」的意思,相似的意思,就是這個斷除一部分煩惱呢,他心裏面也比較寂靜了,煩惱是有動亂的相貌,使令你心不安;現在沒有煩惱了,心裏面能寂靜。這個寂靜,和涅槃也是寂靜有點相似,所以叫做「彼分涅槃」。那麽「相似」,就是不是真實的了。若真實的涅槃就叫做「此分涅槃」;它與涅槃相似還不是真實的,所以叫「彼分涅槃」。

非究竟涅槃故,名差別涅槃。

這是第二科。前邊解釋這個「彼分涅槃」,這裡解釋「差別涅槃」。這個涅槃是無為的境界,「一切賢聖皆以無為法而有差別」,是無為的境界。現在說色界四禪,名之為「涅槃」,這是有為的境界,這個不是究竟的,煩惱還沒有清淨不是究竟涅槃,所以叫「差別涅槃」,它是和涅槃不一樣的,所以叫做「差別涅槃」,這樣子說。

爵士貓:瑜伽師地論119妙境 苦樂憂喜捨五根 隨眠麤重 四念住觀 染污相依出離憂 無相心定 不思惟一切相而思惟無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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憂、苦、喜、樂、捨就是「彼品麤重漸次斷故,上諸靜慮斷有差別」,就是由初靜慮、二靜慮、第三靜慮、第四靜慮、空無邊處定乃至於到上面,都是有差別,都是不一樣的。

  又無相者,經中說為無相心定。於此定中捨根永滅,但害隨眠彼品麤重無餘斷故。

  「又無相者」,就是經裡面說「無相」那句話是什麽意思呢?

彌勒菩薩解釋,「經中說為無相心定」。這「無相心定」是什麽意思呢?當然是得到色界四禪了,也得到無色界的四空定,那麽這個人要入無相心定的時候,他心裡面不思惟一切相、不思惟一切色受想行識相、眼耳鼻舌身意相、色聲香味觸法相、眼識耳識…乃至意識,這一切相他都不思惟、心裡面不想;而思惟「無相」的道理,思惟這無相。那麽這樣子,以此為方便,就入於「無相心定」。

譬如說這一切法剎那生、剎那滅這樣子,那麽這時候前一剎那生、後一那滅,前一剎那滅、後一剎那不生,那麽就入於無相心定,就入於一切法空的定裡邊去了,他這心「不與萬法為伴侶」,就是不與一切法為伴侶。我們的心在分別思惟的時候,有能分別、有所分別,這所分別的心與能分別的心作伴侶,這個伴侶是這個意思。能分別、所分別在一起就是有伴侶;如果沒有所分別的境界,不與心為伴侶的時候,就是一個明了心而無一切分別,那麽就是「無相心定」。

這個說「無相」就是指「無相心定」說的。我們初學坐禪的人,我看這個事很難,入無相心定是不容易。但是你若常常坐、常常坐禪,常常修這個觀身不淨、觀受是苦、觀心無常、觀法無我,過一個時期,那麽你這種無相心定應該可以相似的出現,還不是真實,但是相似的境界能出現,不是很難的事情。就是你若常常靜坐、常常靜坐,感覺這身體有若無的樣子,這時候你就應該做得到這件事,有「無相心定」。

  由於你學習佛法,用佛菩薩的智慧,你攝取、你拿到一些佛菩薩的智慧去學習,這件事就能做到,這是第一。第二呢,你常不斷的這樣學習,不斷的靜坐,從你自己的經驗上你也能做得到這件事,從自己經驗裡面能得到。

  現在「經中說為無相心定」,這個心不去思惟一切相,思惟一切相有什麽不好呢?不好。這「相」,各式各樣的相,你一思惟的時候這相就來擾亂你的心,使令你的心不安穩。你若思惟它,好像我在思惟它嘛,但是你思惟它,它就有力量叫你苦惱,你自己想一想就明白這個道理,你想一想就會知道。完全不想這件事,就什麽事也沒有,真實不虛。

說那個人是我的怨家,一想到我這憤怒就來了,你看這就是很明白的事情;說那個人是我的好朋友,他怎麽怎麽好,你一想這貪心就來了,這個愛就來了。愛來了也是苦惱,就會令你苦惱,瞋來了也令你苦惱;就是思惟一切相,令你心裏面苦惱,這個掉舉散亂不是個好事情。你不思惟一切相,你心裡面很清淨、很自在。

  說「經中說為無相心定」,這「無相心定」我感覺也是很妙,就是你「不思惟一切相」,我不思惟一切相,就是我們原來是「思惟一切相」;思惟一切相,所以有煩惱,有很多的煩惱:這個人他沒有慈悲心!他觸惱我!怎麽怎麽地……,你不思惟沒有事情,你就是不要想。

  「無相心定」,你思惟這裡邊有點意思:不思惟一切相而思惟無相!這個地方是彌勒菩薩大慈大悲!

彌勒菩薩:「不思惟一切相」,那怎麽辦法能不思惟一切相?「思惟無相」,這句話好!說無相,就是我們有辦法思惟這無相,那麽你就慢慢入於不思惟一切相了。他會說出這句來「思惟無相」,這是要佛菩薩才能說出來大智慧的語言,告訴你「思惟無相」;你看這句話非常好,就是給你一個台階,你可以從這裡一步一步走過去了。


因為他們都沒減過肥,或者沒有成功的減過肥。減肥成功的最確切的要點不是「管住嘴,邁開腿」,而是「存天理,滅人慾。」就是說,不管你使用那一種方法去減肥,都要遵循自然界的生理規律,然後克制自己的過分的食慾,才有可能成功。所以敲鍵盤減肥,看知乎減肥,噴人減肥,都是不靠譜的。

黑儒是政治正確

加上儒家子弟那麼多,朝廷政治需要和扭曲.也確實存在黑點...

自然就黑了...沒事黑一黑還能體現自己多麼「先進」..
朱老夫子雜佛於儒,對於他那時代社會穩定無疑有巨大意義。歷史車輪向前,後期對社會繼續發展造成一些束縛。為了解除束縛,勢必批朱老夫子。就如同方面打倒孔家店。
嗯~會這麼說證明我們都還不能真正的體悟並貫徹朱熹的學問。既然天理尚存何怨人道漸行漸遠?

不懂理學的人,是因為他們沒學過。這不是反感他們的理由,而是向他們介紹理學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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