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子說「以道觀之,物無貴賤」,恰似老子「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大抵是說:從宇宙、自然、文明史的角度而言,無論是否貧窮、富有、健康、殘疾,在造物主面前,我們都是完全平等又「低賤」的。我們都有脆弱的身體、諸多腦力和體力上的限制、不可控的命運與機緣。霸氣點講就是「大江東去,浪淘盡,千古風流人物。」

如此說來,我們是否悲觀?莊子又說「以物觀之,自貴而相賤」。也有「以我觀物,故物我皆著我之色彩」。好像是說:從自我的角度出發,我們某種程度都堅信自己是特殊的,而自己不開心的時候,便覺得整個世界都是黑暗,遇到快樂的事情,看誰都覺得倍加親切。

我們應該何去何從?可能從人的本性上來講,我們大部分時候都是「以我觀物」,畢竟「不以物喜、不以己悲」顯得有點枯燥而無趣,酸甜苦辣都應該走一遭,才不枉生而為人。另外一些時候,我們需要一點「寵辱不驚,物我偕忘」的胸襟,以避免對一些不值當的小時事產生無謂的情緒,或者當自己陷入某種情緒而不能自拔時,這也是自我解脫、救贖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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