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也會有,當然小事,比如自己身上家裡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很想知道。特別好奇20世紀末的那一天都發生了什麼


1999年,我7歲,上二年級。對那一年我的印象很模糊,只記得和樓下的一群小孩瘋跑,夏天大夥玩著水氣球、小水槍,冬天玩打雪仗。有一點點印象的大事是澳門回歸祖國,當然也只是一點點的模糊的記憶。

我記得那個時候老師暑假留了一篇作文,主題是今昔對比(雖然我們只有七歲,但是也要憶苦思甜)。我們需要背誦小學生守則和日常行為規範,背誦五講四美三熱愛。小學升旗儀式後輔導員會拿著話筒喊:準備著,為共產主義事業而奮鬥。我們一起喊:時…刻…准…備…著……不是鏗鏘有力的,而是稚嫩的拖著很長很長音的那種。我們的課文有很大篇幅是介紹中國革命歷程和偉人的事迹的。我記得教室里懸掛的名人名言有一句是雷鋒的——對待同志要像春天般的溫暖,對待工作要像夏天一樣火熱,對待敵人要像嚴冬一樣殘酷無情。

我們上世紀末都是學生,我們接受的其實還是一種半革命化半政治化的教育,我記得那時候有思想品德課,一二年級主要講不要亂丟雜物啊,要愛護公物啊等等,三年級就講一些先進人物為集體獻出生命,比如為防止工廠爆炸,用身體擋住了酒精;講見義勇為,和歹徒搏鬥。

我們90後不僅是跨世紀的一代,我認為更重要的是我們在很小的時候就跨越了計劃經濟和市場經濟兩種體制,經歷了殘存的集體主義到個人主義和自由主義轉變。我們處於一種調整轉型期,所以真的就有了上小學時大學不要錢,上大學時小學不要錢的情況。而我們和80後還不同,80後見證的是父母先富起來了,而90後見證的是父母下崗了。這就使得90後對國家、對個人命運產生了一種很遊離又很緊密、很淡漠又很警覺的交錯感。


我在老家讀初中,住校,每周六走回家周日背著下一周要吃的米去學校,幾個同學換著背(有三輪車,但是太貴,我一個周的菜錢是六塊,三輪到鎮上要五塊。)學校只有一個水龍頭,水是河裡拉過來的,一下雨水龍頭裡就是紅色的河水,如果上游有死豬,就會臭很久。沒有洗澡的地方,每周洗澡只有回家洗。冬天感冒,我眼睛發炎,然後就近視了。冬天回家,走到坪山出去的冒水孔天就麻麻黑了。

20世紀末,我家發生了兩件事:

爹媽「內部退休」,其實就是下崗的委婉說法,此後甚至湊不齊我的大學學費,為他們1990年代的悲劇性生活做了總結;

北京市房改,一直租住的兩處衚衕里的平房套院,正式成為爹媽的私產,當時無人在意,卻在日後成為他們「坐地收租」幸福生活的源泉。他們經常說,整個1990年代就是「修正主義」的時代,是要被詛咒的;而2009年以後的房產經濟,則是偉大的復興,是「真正為老百姓好」……
謝邀,不過我當時還是一坨蛋白質,不知道誒


看到有些答案沒看清描述啊,描述說的是最後一天。

那麼,一個生日1999.12.31號生的人,可以很對口地說那一天,中國霞光萬丈!!然後,我降臨了人間xieyao
3D龍,99年世紀末日預言,南斯拉夫大使館。


最後那天,我戀愛了。以為這是我一段美好的戀情,結果成了最後一段。18年,孩子都倆了。深刻改變了我的人生。
中國駐南斯拉夫大使館被炸

美國表示老子就是誤炸了你咬我啊


那時候我還在上幼兒園,對這些都沒啥印象了。

別說最後那幾天,就是對上個世紀的印象也主要是

父母下崗,弄個三輪車去公園買綠豆糕。

包頭地震。


都說千禧年是世界末日,不過我覺得一定是扯淡,所以過了平淡無奇的一天,沒什麼印象深刻的事情
我考上大學了,專業是化學工程
99年的最後一天?和平常一樣 上學 放學 聽爸爸媽媽吵架 寫作業 睡覺
對於我家來說,莫過於下崗;對於軍事研發來說,莫過於王偉烈士的事件;對外交來說,莫過於南聯盟使館被轟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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