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缺乏人才 還有什麼呢

能如何吸引人才呢


最大的問題無疑是無人傳承,瀕臨消失。就拿黔西南的藍染技藝舉個例子吧。

在即將失傳的中國非物質文化遺產中,黔西南的藍染技藝可以說是獨樹一幟。

以下是正文

貴州黔西南:來自3000年前藍染技藝,年輕人在遺忘,如今難有繼承

- 布依藍染 -

他們固執地留住了

舊時「指尖技藝」的美好

走在貴州一些城市的街頭,已經很難辨認出誰是苗族、布依族或是侗族、瑤族了。在民族日益同質化的當下,大多年輕人都已經穿起了日常的便裝。他們摒棄繁複穿戴的同時,也遺失了那一份獨特。

藍染布料 BY 網路

然而,在貴州南部,仍然還有一部分布依族的老人們,幾十年如一日地恪守著民族裝束。

布依族老人 BY 水影PHOTO

她們崇尚指尖的溫度,從種植蓼藍,到打靛泥,再到染色,代代傳承的非遺藍染技藝,仍然保留在她們雙手之間,穿搭在她們身上。

在對抗時間的洪流中,她們「固執」地留住了,舊時「藍染技藝」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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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3000年前的打靛技藝

《詩經》有云:「終朝采藍,不盈一襜」。早在3000多年前,蓼藍就已成為中國歷史上廣泛種植和使用的經濟作物。

雖然蓼藍也是常用的藥用植物,葉有清熱解毒之效;但更為人熟知的,是它作為中國古代廣泛使用的靛藍染料的名氣。

蓼藍葉 BY 網路

當現代的織布和染布工藝尚未到達中國以前,生活在氣候溫暖濕潤的貴州布依族人,大量使用蓼藍去染制獨屬於他們的靛藍色。

時至今日,即便是方便快捷、價格低廉的化學染料,不可避免地取代傳統的草木染,但是千百年來根深蒂固的民族傳承,仍然在這裡頑強地延續著。

草木染缸 BY 網路

在貴州大大小小的布依村寨中,時常能看見牆角邊半蓋的染缸,他們大多從市場上買來靛泥,再回到自家染缸里染色。

在黔西南州貞豐縣的高寨村,許多村民家裡還保留有直徑近5米的打靛池。

BY 網路

由於周邊生活的布依族人家,依然保持著對蓼藍染布的需求,卻不再自己「種藍打靛」,這就變成了高寨村的「商機」。

「水浸三日,藍色盡出,投入生石灰,則滿地顏色皆收入灰內,以帶紫色者為上。」

貴州《黎平府志》?

從千百年前就流傳下來的種植蓼藍和古法打靛,還在高寨村上演。

每年的農曆2月到農曆11月,是高寨村最繁忙的時候。

農曆2月的蓼藍開始發芽,7、8月間待葉子變青,是蓼藍的第一次收穫,名為「摘葉」;間隔3個月後,待到立秋後新葉齊齊長出,是蓼藍的最終收穫,此時制出的藍靛,名為「大靛」。

蓼藍種植 BY 網路

和貴州大多數鄉村一樣,年輕人普遍外出打工,這一場持續近9個月的忙碌,勞動力多以中年婦女和老人為主。

每浸泡一大池子的藍靛,就需要投入上千斤的蓼藍。從田裡往靛池裡運,往往要經過不少崎嶇的山路。

就連馬匹在運送過程中顛簸而出的蓼藍葉,也會被村民們收集起來,因為一趟運送下來,實在是太辛苦。

高寨村的老邱每年蓼藍運送回來的「打靛」,都會得到哥哥和其他3個村民如約而至的幫忙。

老邱家直徑435厘米,深度90厘米的一個靛池,需要投入900-1000斤的蓼藍枝葉。待到注水浸泡後的第四天清晨,哥哥和其他朋友便會來一起清除池子的沉澱物。

BY 民族服飾博物館

當80斤的生石灰倒入靛池時,歷時30分鐘的打靛才剛剛開始。

5個人用打桿從不同角度把池水向中央推動,如此循環往複,才能得到最純真的靛黑色。

自然沉降了5個小時後的靛泥,會被老邱在趕集的日子,拿到街市上去買賣。這是他們一家一年主要的經濟收入。

BY 網路

實際上,高寨村的大多數村民都已不再沿用這種人工打靛的方式,改用機械代替,但老邱還是固執地堅持著。

這些帶有手藝溫度的靛泥,會被尋常布依人家買回家裡染布,有時候也會被染布的工坊批量買走。

這樣稀世的舊時手藝,便會從「打靛」,走到了「染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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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遺技藝的「無人傳承」

染是布依族古老的人工印染技術。它是詩意地棲居在黔西南大地上的人們,從植物知曉大自然的秘密,用大自然敘說故事。

他們採集蓼藍葉子,發酵後製成藍色染料給布匹上色。不同深淺的藍於其上。

BY 網路

這符號化的抽象藝術,是布依族人對於生命極簡化的思考;而這思考的具象化表達,在於他們生命的延續後,一代代的傳承。

在黔西南州藍靛染傳承人韋光弟的染布工坊里,很多工具是從他父輩的時候就傳承下來的。

雖然向外人簡單介紹起藍染時,韋光弟總是只有「就是把布用靛藍染料染成藍布」這一句簡單的話語,但真正實際操作起來,卻要比想像中難得多。

在本就嚴寒刺骨的貴州的冬天,染布手藝人們還需要把雙手浸泡在冰冷的染缸里,不停重複著浸染的動作,才能達到染色的最佳效果。

「像我們這代人下邊的子女,都不願意再繼承這個手藝了。」韋光弟在聊到全村從事藍染的行業情況時,有些惋惜地說。

藍染作為布依族傳承千年的染布技藝,無疑是整個布依族的象徵。它描繪的是布依族先人們生活著的田野山川,飛鳥蟲魚。

當現代人類逐漸忘卻了古老技藝,甚至遺忘了個中表達帶給我們關於生命的思考,不再傾聽關乎「遙遠的聲音」,未免叫人遺憾。

「梭納100計劃」發起人熊雪宇和禹熹,帶著團隊前往藍靛染傳承人韋光弟的染布工坊參觀時,這個「無人傳承」的消息,讓他們感到「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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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遺與大眾的「一步之遙」

如何才能被大眾所接受?這大概是每一個「無人傳承」的「非遺」,都要面臨的問題。

而「梭納100計劃」,提出了自己的解決方式。

「梭」,是梭子,經緯交織,織出布匹;「納」,是布依語里的「田園」,代表山村生活的智慧與美好。

BY 網路

「我希望我們的團隊,就像梭子一樣,一頭連接著非遺傳承人,另外一頭希望連接大眾。」「梭納100計劃」發起人熊雪宇表示。

「用現代美學的觀念,尋訪山村,再造傳統。」

這是兩位設計出身的發起人,在「梭納100計劃」理念上的不謀而合。

技藝代代相傳,布匹綿延不絕。「印染」技藝的現代化表達,是連接山內外世界的橋樑,只有讓傳統技藝與當代生活融合,才能讓非遺向未來延續,讓文化向外界推廣。

2019年11月中旬,梭納 · 非遺體驗課程,於興義萬峰林八音堂正式亮相。

由來自黔西南州晴隆縣布依族非遺傳承人李利老師擔任主講,由淺入深的講述和帶隊體驗扎染這一傳統手藝。

扎染是布依族傳統的手工染色技術之一,它是用線在被印染的織物打絞成結後,再進行印染,然後把打絞成結的線拆除的一種印染技術,有一百多種變化技法。

在扎結而出的每一種花,即便是有成百上千種,印染後的花紋卻各有不同。這在機械印染工藝千篇一律的時代,就像是獨屬於手工印染的浪漫。

當人們重拾起對非遺技藝的傳承與好奇,當布依藍染真真切切的開始走進大眾的視野,或許藍染技藝就可以逃離「無人傳承」的窘境。

而通過藍染的「藍」,向大眾展示的,不僅僅只是一項絕妙的技藝,更是另一方天空下,布依族人對於生命的理解和傳承……

-END-

文 編輯 丨新小志

參考 | 《「梭納100計劃」--尋夢藍染》等

若有侵權,請聯繫小編。


最大的問題就是,如何變成商品。非遺和其他中華傳統文化元素一樣,想要發展,有生命力的發展,就需要首先回頭看,他們本來是什麼樣,這是根,然後如何融入生活,或者準確定位它們在現代生活中的角色,把他們變成商品,生活日常,工藝品,奢侈品都可以,然後鋪開一條未來的路來。至於是公有製為主體,還是多種所有制共同發展,就要看國家布局和資本的傾向。


最大的問題是現在一些地方不重視非物質文化遺產的傳播與保護,加之有一部分的非遺技藝因不能與時俱進而逐漸小眾化

但近年來隨著社會的發展和國家政策的支持,人們的理念也開始改變,重啟對非遺的挖掘、整理和保護,讓其適應現代社會發展,未來文化、科技、創新都將成為非遺發展的核心動力,思維創新、人才創新都是必不可少的!


沒錢。

文化這東西,不能吃,不能穿,享受起來還需要門檻。非物質文化遺產就是以前中國人的文化娛樂,現在有更能抓人眼球的文化出現,以前的文化就不被老百姓喜歡了。

至於文化保護,要麼是國家給錢,或者官方支持。京劇這種有錢人愛聽的,就比其他戲曲形式更為人知。

還有就是人,不是說人才,而是喜歡的人,喜歡一個文化的人越多,這種文化就流傳的越久越廣。


傳承人的不注重宣傳,來猛獁市集,關注公眾號


世界上大部分問題都可以歸結為錢的問題,是真的。

飯吃不飽,怎麼搞文化?

沒有錢賺,有多少人願意搞文化?

真是叫人扼腕,當人們突然想起傳承非遺了,年輕人卻很難找到能夠教授他技藝的人了。


保護傳承 如何確保非物質文化遺產的活力


面臨的最大問題就是有很多人不懂裝懂,

臭不自覺的跟裡邊攪和。

就是趙麗蓉說的那句:

我們這好玩意兒都讓你們給糟踐了。


沒有好的環境吧。沒人用,沒人知曉,沒人推廣,實用性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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