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秦,很多人都會認為它是二世而亡的,但鮮為人知的是,還有這麼一個君主,在秦將覆之時臨危受命,試圖力挽狂瀾,但最終身死國滅。

人物生平

姓贏,名子嬰,一說名嬰。我取前者說法,稱其為子嬰。

他的身世之謎一直困擾著古今史學家。有人說他是秦二世胡亥哥哥的兒子,這種說法流傳最廣;有人說他是秦始皇的弟弟,有人說他是秦始皇的兒子,胡亥的哥哥。持以上三種說法的人都認為他名子嬰。還有一種說法是他是秦始皇弟弟的兒子,名嬰。

秦始皇一統六國,建立秦朝。後來秦二世繼位,據說他是矯遺詔篡奪皇位的。為了鞏固皇位,他囚禁與原本最有可能繼承皇位的皇子扶蘇親近的蒙恬與蒙毅,並打算將他們殺死。

這時,子嬰出來勸諫,但胡亥沒有聽從。詳見《史記·蒙恬列傳》。

史家多認為子嬰是對的。蒙氏兄弟是良臣,殺了良臣,不僅削弱了大秦的力量,還使文武心寒。有人說,若蒙恬未死,可能也就沒有後來劉邦項羽什麼事了。

最是無情帝王家,胡亥為了保全皇位,又殺死了一批有資格繼承皇位的皇室。子嬰離奇地逃過一劫。

跳轉到三年後,秦朝風雨飄泊。於內,丞相趙高一手遮天,胡亥淪為傀儡。於外,秦朝土地千瘡百孔,各路起義軍漸成燎原之勢。

趙高眼見秦將亡,為了保全自己,出賣秦朝,與起義頭領劉邦通商。

他也感到胡亥日加不好控制,便發動政變,弒殺胡亥,更立皇族子嬰為秦王。因為秦地已日益狹小,王朝危在旦夕,他便讓子嬰去帝號,只稱王。

子嬰可謂生不逢時。此時,秦內部,他不過是個弒君再立的傀儡,而起義君已兵臨城下。

新君登基前需要五天的齋戒,在他齋戒滿五天時,他稱病不去登基。趙高差人來催,他堅持不去,最終,趙高親自來請。而他正要趙高如此。趙高來見子嬰,子嬰趁此將其殺死。隨即,子嬰即位,誅趙高三族,穩定了朝綱。

為禍一世的大奸臣,竟被他憑身邊數人,誅殺於一室之內!那時,子嬰還未繼位,但已在青史上留下精彩的一筆。

子嬰繼位後,調動最後的幾萬人馬守嶢關,望力挽狂瀾。但主將倒戈,秦大敗。

他最終不得不投降劉邦,此時,距他為秦王,不過過了46天。

劉邦沒有殺他。但後來的項羽卻屠咸陽城,燒毀建築書籍,並殺了子嬰與眾王室。

至此,便是子嬰悲劇的一生。

千秋評價

有人認為,子嬰作為秦最後的君主,必須對秦亡負責任。若他能向西退守,等待起義軍起內江,再東山再起,秦大可不會如此。

但也有很多人認為,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因為各種為外原因,多年的衰敗與長久的腐朽,衰敗是定局,便如樹木已爛了根基。子嬰在滅亡關頭,憑一人之力難以回天,但諫二世、殺趙高等行為,已體現出他非凡的魄力。

漢代的班固認為:「秦之積衰,天下土崩瓦解。雖有周旦之才,無所復陳其巧。而以責一日之孤,誤哉。」(《秦紀論》)

譯文:秦的衰敗是一代代積累而成的,那時天下已土崩瓦解。即便子嬰有周文王的才幹,也無法展現出來。因此責怪一個僅僅繼位幾天的子嬰,真是錯誤。

個人愚見

風雨飄泊的王朝,搖搖欲墜的朝綱。子嬰於亂世喧囂中即位,有心挽回,無力挽救。一室之內,得誅奸臣。本欲一整朝政,奈何起義軍已兵臨城下。覆巢之下,安有完卵,投降劉邦卻被項羽所殺。秦日漸衰敗,最終滅亡,其責卻要由一個在末代欲挽救它的人背負!

(四方讀者皆是客,關注我者皆為友。小編在此祝各位身心健康,事業有成,全家幸福安康!有同樣喜歡歷史的朋友,可以與我一起交流,一起暢遊史海。若有評論,我一定儘力及時回復,給您最好的刷悟空感覺。)


子嬰,帝國的最後一任「經理人」

寫在開篇:

公元前770年,秦襄公助周平王東遷有功,被封為諸侯,秦始建國。歷經500餘年,32代君王,至前207年,秦王子嬰向劉邦投降。那個發跡於秦谷(今甘肅天水市),險象環生於春秋諸侯各國之間,勵精圖治於「戰國七雄」之列,一統天下的大秦帝國退出了歷史舞台。

秦的功過留予後人評說!

然,秦亡!誰之過?

秦朝的覆滅,子嬰之過在於謀有餘,而勇不足。

【子嬰,帝國的最後一任「經理人」】

  前207年10月,劉邦率大軍破武關、下嶢關、屯兵灞上,兵臨咸陽。子嬰深知大勢已去,便身著殮服,乘白馬素車,手捧鐫刻著「受命於天,既壽永昌」的玉璽、兵符等物,從軹道親自到劉邦軍前投降,一個月後,被揮兵趕來的項羽殺害。秦朝滅亡,在位四十六天的子嬰成了大秦帝國的「末代皇帝」。

秦朝是在子嬰手中淪喪的,作為嬴姓子孫,自然難辭其咎。然而,彼時的帝國已如疾入骨髓的病患,任華佗再世恐怕也回天乏術。

洞察朝局力諫二世,足見其謀

僅蒙氏之事,足見子嬰的深謀遠慮,絕非尸位素餐。二世胡亥聽信趙高讒言矯詔篡位後,欲剷除蒙恬、蒙毅兄弟,子嬰向二世進諫說:「我聽說以前趙王遷殺良臣李牧,而改用顏聚;燕王喜暗用荊軻的計策,而違背秦國的條約;齊王建殺他的先世忠臣,而用後勝的謀議。這三位君王,都各自因為改變舊規而喪失國家,殃禍降到自身。現在蒙氏一族,都是秦國的大臣和謀士,君主卻要在一時之內捨棄他們,除掉他們,我認為這不可以。我聽說輕於思慮的人不可以治理國家,不能廣納眾智的人不可以保全君王。誅殺忠臣而任用沒有節操品行的人,這是對內讓群臣不能相互信任,對外讓戰士的鬥志分離!我認為不可以這樣。」勸說中,引經據典、苦口婆心,怎奈二世眼中只有老師趙高,根本不聽子嬰的勸諫,依然殺死了蒙氏兄弟。但子嬰能權衡朝局,審視蒙氏兄弟之於政局的砥柱作用,並能旁徵博引,用列國的例子告誡胡亥,即便是最後胡亥不納諫言,也足以看出子嬰的睿智。

覆巢之下竟有完卵,足證其謀

二世深知其帝位來路不正,趙高又扇陰風點鬼火,終於釀成了嬴姓子孫的大災難。二人沆瀣一氣,認為只要嬴姓子嗣都死絕了,便不會有人能威脅到自己的皇位,也不用擔心易主後自己被清算。所以,二人展開了對嬴姓子孫的大清洗,先後屠殺兄弟姐妹二十八人之多。在這樣的情形下,子嬰不但做到了自己的苟且偷生,而且有史稱其秘密保護了包括其兩個兒子在內的近六十多始皇子嗣。為大秦保留了王室血脈,應了那句「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最後自己假借趙高要挾其稱王之際,成功斬殺趙高,並將趙高的無頭屍體再行車裂之法,滅其三族。也算是親手懲治了謀朝篡位的罪魁禍首,即便死於項羽刀下,九泉之下也有顏面再見列祖列宗了。

唯唯諾諾喪儘先機,有失勇猛

都說人的潛能是無窮的,偏要等到絕處才能逢生。子嬰不缺置於死地而後生的勇氣,然而這份勇氣來的太晚了!害了自家性命,也害了大秦!試想,若無趙高殺死胡亥,自己稱帝不成,硬將子嬰擺到檯面,讓其登基稱王,他也許還在自保,也許還在籌劃著秘密轉移,將東山再起之事交於後輩。「兔子急了也咬人」,最終在趙高的逼迫下,子嬰沒有選擇在沉默中死亡,而是選擇了爆發。那一刻,也許是流淌在他體內的嬴姓血脈中豪邁因子裂變使然。他一邊穩住趙高,一邊縝密鋪排。聲稱要在宗祠沐齋五日方能登基,待「良辰吉日」時又謊稱生病,長久以來的示弱,他算準了趙高必不會提防。果不其然,趙高只身前去問罪,那場未經綵排,卻一步到位的刺殺一擊成功,宦官韓談刺出了那姍姍來遲的一劍。

這一劍,未能挽救大秦,只能是讓大秦亡的稍稍體面些,她完成覆滅前的撥亂反正,大秦江山又短暫的回到了嬴姓子孫。

倘使蒙氏兄弟蒙難前,子嬰若有勇氣遊走在九原邊軍和咸陽禁軍間,以他的智慧,抽絲剝繭般找出「偽詔」的端倪,蒙恬麾下的邊軍南下問政,蒙毅掌管的禁軍入宮清君側;或是在左丞相李斯、右丞相馮去疾、大將軍馮劫已對二世不滿欲採取行動時,果敢地挑起大纛;或是在陳勝反、項氏出,六國遺老貴胄紛紛復辟時與章邯、王離共謀良策......歷史也許將是另外的樣子!

正所謂,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內有蒙氏兄弟、馮氏父子、丞相李氏、頻陽王氏這些大秦的中流砥柱一一被趙高拔除;外有各路反兵虎視眈眈、磨拳霍霍。內憂外患下,大秦怎能回還!

史學家司馬遷對子嬰的評價是:「向使嬰有庸主之才,僅得中佐,山東雖亂,秦之地可全而有,宗廟之祀未當絕也。」蔡東藩也評價道:「子嬰不動聲色,能誅趙高,未始非英明主;假使秦尚可為,子嬰得在位數年,興利除害,救衰起弊,則秦亦不至遽亡。」


我們多數人應該是對「秦,二世而亡」這句話的印象更深吧,所謂二世即指胡亥,意即秦朝亡於胡亥,很少有人說秦亡乃是子嬰之故。題主之所以認為秦亡於子嬰之手,我想應該是因為秦朝亡於子嬰在位時期,但是如果追究因果的話,秦亡於子嬰之手這種說法則顯偏頗。

仁義不施而攻守之勢異也。

《阿房宮賦》:秦愛紛奢,人亦念其家。奈何取之盡錙銖,用之如泥沙?使負棟之柱,多於南畝之農夫。架梁之椽,多於機上之工女。釘頭磷磷,多於在庾之粟粒。瓦縫參差,多於周身之帛縷。直欄橫檻,多於九土之城郭。管弦嘔啞,多於市人之言語。使天下之人,不敢言而敢怒。獨夫之心,日益驕固。

秦始皇這位天下無雙的雄主,鞭笞天下諸侯,掃六合以擁四海,江山社稷盡入手中。在賈生看來,秦朝的亡國之禍事實上在始皇時期便已經埋下了。何也?普遍認為是秦始皇在坐江山以後,實行苛政暴政,傾天下所有而私己欲,使天下百姓苦不堪言,最終為天下百姓揭竿而起提供了最有力的現實依據。

是二世之過也。

《過秦論》:向使二世有庸主之行而任忠賢,臣主一心而憂海內之患,縞素而正先帝之過;裂地分民以封功臣之後,建國立君以禮天下;虛囹圄而免刑戮,去收孥污穢之罪,使各反其鄉里;發倉廩,散財幣,以振孤獨窮困之士;輕賦少事,以佐百姓之急;約法省刑,以持其後,使天下之人皆得自新,更節修行,各慎其身;塞萬民之望,而以盛德與天下,天下息矣。即四海之內皆歡然各自安樂其處,惟恐有變。雖有狡害之民,無離上之心,則不軌之臣無以飾其智,而暴亂之奸弭矣。

秦始皇因為扶蘇反對他焚書坑儒等「無道」政策,被秦始皇派到上郡監修長城,所以秦始皇在東巡路上駕崩的時候,扶蘇正在「望長城內外」心中鬱郁不歡,在皇位的繼承問題上失了先機。李斯和趙高當時也曾因為秦始皇的突然死亡略有失措,但是知道秦始皇要將皇位傳給扶蘇時,他們反而冷靜下來,扶蘇與他們素來不合,倘若由扶蘇繼位,那麼他們即便不死,也會丟了權勢和富貴,最終兩人狼狽為奸改立胡亥,並矯詔賜死扶蘇。扶蘇也不知是單純,還是愚蠢,手起刀落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胡亥並沒有帝王之才,他在即位以後,基本將國事扔給了李斯和趙高,如果是讓李斯主持政務也許只是皇權旁落,也不至於亡國,可是偏偏李斯又被趙高殺了。胡亥只顧著驕奢淫逸、醉生夢死,趙高則試圖取秦而代之,甚至導演了「指鹿為馬」這場鬧劇。趙高為了利益,無所不用其極地壓榨著天下的百姓,相比始皇有過之而無不及。倘若胡亥有絲毫帝王之才,即使只是庸君,親賢臣而遠奸臣,與民休養生息的話,或有可能挽救秦朝於傾塌之前。可惜胡亥並沒有,最終也被趙高殺了。胡亥、李斯、趙高這三人是點燃毀掉秦朝基業的炸藥包的直接責任人,胡亥作為皇帝,負有最重的責任。

子嬰孤立無親,危弱無輔。

趙高在殺了胡亥以後,他仍然沒有直接坐上皇帝的寶座,畢竟秦朝宗室仍有人,所謂名不正則言不順,所以他將存在感極低的子嬰推到了皇位上。在子嬰即位時,秦朝江山早已經搖搖欲墜了,天下對秦朝本便沒有完全歸心,此時更是人人皆希望秦朝能夠早日成為歷史的塵埃。正如賈生所說,子嬰即位以後,陷入了孤立無援的無奈的狀態中,因為在胡亥時期,趙高為了掌權,借胡亥的手剷除異己,子嬰幾乎無人可用。在即位以後,子嬰當然也努力救亡圖存,誅殺趙高,想以此重收人心,但是很可惜時間已經太晚了,無論他做什麼都已經來不及了。劉邦率兵攻至咸陽,絕望的子嬰只好出城投降,當時的子嬰即位只有短短的46天。

秦朝滅亡是誰之錯?

秦始皇有錯,胡亥更錯,子嬰卻成了最後的背鍋俠,讓人唏噓不已,因為子嬰即位以後的天下大勢的走向基本已經明確了,秦朝滅亡已經是必然的定局。

秦始皇廢除分封制,實行郡縣制,深深的觸碰到了傳統貴族已經緊緊拿在手中的利益,所以劉邦坐江山以後,吸取了秦朝的教訓,對既得利益階層採取了妥協的政策,實行分封制和郡縣制並存的策略,秦朝後期無數「豪傑」借光復舊國的名義起兵,漢朝時為何卻不談復國了?便是此理。隋朝實行科舉制以結束「上品無寒門,下品無士族」,最終被推翻,而唐朝選擇妥協,太宗修《氏族志》以保全科舉制,亦是此理。胡亥時期,趙高對天下實行高壓統治,不管是貴族還是平民百姓,貴族開始時還懾於秦軍滅六國的威勢不敢造反,等到陳吳揭竿起兵後才發現此時的秦朝早已不是昔日秦始皇手裡的秦朝了。

古代百姓造反的原因很簡單,沒飯吃了,活不下去了。老百姓的飯在誰的鍋里?在貴族、士紳、地主的鍋里。當朝廷的政策與傳統貴族的利益相背、有損傳統貴族的既得利益時,傳統貴族便將鍋蓋蓋上,讓百姓忍飢受餓,百姓雖然實際上是跟著這些貴族混飯吃的,可名義上還是朝廷的百姓,他們便得以鼓動百姓起兵並藉助百姓的力量推翻朝廷,然後再選擇不會損害他們利益的人坐上江山的寶座。

秦朝的滅亡雖然是上層貴族幾方勢力之間角逐的結果,但是,秦朝滅亡的最根本原因還是在於秦朝自身,因為是秦朝讓反對者找到了突破口。


秦始皇年間,方士盧生從東方回到咸陽,帶回一本《錄圖書》,這本讖書上記錄著一個驚天秘密:「亡秦者胡也。」東漢以來的近兩千年來,很多迷信宿命論的文人都認為秦二世胡亥應驗了這一預言,把秦朝滅亡的所有責任一股腦兒推到了他的身上。然而,細究這段歷史可以發現,亡秦者非胡也,乃子嬰也。

  縱觀歷史,子嬰巧計殺趙高同崇禎滅魏忠賢頗為相似,不僅如此,這兩位君主以後的表現也如出一轍:前明後昏,都成了各自王朝的掘墓人。

  子嬰誅殺趙高之際,項羽、劉邦兩支大軍正從東、南兩面逼近秦都咸陽,於是子嬰派兵據守嶢關,抵禦東方起義軍。沒料到,劉邦採納張良的建議,一面派遣酈食其、陸賈遊說守關將領,用重利引誘他們投降,使他們放鬆了防務;一面又命軍士悄悄繞過嶢關,從背後偷襲秦軍。劉邦大軍佔領嶢關後繼續北進,在藍田南一戰中取得重大勝利,秦軍潰退至藍田以北。劉邦一邊「益張疑兵旗幟」,製造聲勢,一邊重申軍紀,受到秦地百姓的歡迎。秦軍懈怠之時,起義軍連續猛攻,再獲全勝,全殲藍田秦軍。至此,咸陽附近秦軍的最後一點有生力量也損失殆盡,子嬰手中再也沒有什麼力量能阻止劉邦奪取咸陽了。

  歷代諸多史學家都認為子嬰對秦朝的滅亡沒有責任,稱他即位時已無力回天,然而,他們忽視了最重要的一點,即子嬰本可退守巴蜀或隴西。 子嬰如果能認清形勢,就不該戰藍田,以至於把自己手上的兵力全都消耗殆盡,而應直接放棄咸陽,退入巴蜀地區。退守巴蜀至少有三大好處:一、可借地利防守,蜀中資源豐富,易守難攻,即使子嬰一時間無法反攻,也可以在那裡延續秦朝基業。二、等待部分嶺南秦軍回援。嶺南秦軍當時並不是鐵板一塊,有一些將領不贊同趙佗立國稱王。南海郡、桂林郡和象郡三郡分治,趙佗一開始只控制了南海郡,其他兩郡則處於觀望狀態。三、等天下諸侯內鬥,諸侯大國的實力消耗得差不多的時候,子嬰可再出巴蜀平定三秦。毫無疑問,子嬰退守巴蜀的結果肯定比他投降要好得多!

  正如西漢初年著名才子賈誼在一篇論著中所言,子嬰是使秦朝完全滅亡的人,只要子嬰有一般君主的才能,並得到中等之臣的輔佐,山東(函谷關以東)地區雖然丟失,但秦仍能保有關中。司馬遷在《史記·秦始皇本紀》中也對賈誼的論點表示贊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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