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惕人類文明之癌

現在,某些喉舌對曠日持久但收效不大的反恐怖戰爭報以嘲笑,幸災樂禍地說什麼 「越反越恐」;還有一些人隨聲附和,提出「反恐怖主義不能以暴制暴」。聞聽此高論,在下實在是坐不住了,腦子裡不禁產生一個疑問:對付武裝的邪惡勢力對無辜平民肆意妄為的殺戮和襲擊,如果不靠以暴制暴,那靠什麼?是不是要像《聖經》上說的,別人打你的左臉,你還應該把右臉伸過去?是不是恐怖分子襲擊了世貿大廈,人們還應該把帝國大廈也送過去讓他們炸?是不是恐怖分子割掉了一個平民人質的頭顱,人們還要送更多的人質去供他們練習屠宰技術?

暴力當然不是我們所希望和追求的,我們都希望生活在一個充滿仁愛、寬厚與和平的世界中,不必擔心自己被綁架後割頭,不必擔心親友死於炸彈爆炸,不必擔心孩子像別斯蘭的兒童們那樣血肉橫飛。但是,邪惡勢力仍舊存在於這個世界上,他們毫無顧及地對無辜平民使用著暴力,在這種情況下,不以暴制暴,不使用暴力消滅邪惡勢力,那我們應該怎麼辦?實際上,人類發展歷史上,對付那種邪惡勢力取得偉大勝利,幾乎全靠以暴制暴。如果反法西斯同盟對當年的納粹德國、軍國主義日本不「以暴制暴」,人類都會被法西斯奴役;如果越南不對當年的紅色高棉「以暴制暴」,紅色高棉對柬埔寨人民的屠殺還會繼續;如果俄羅斯對車臣匪徒不「以暴制暴」,車臣將成為俄羅斯永遠流血的傷口;如果我國政府不對疆獨分子「以暴制暴」,我們會面臨更多的恐怖襲擊。

當然,我們都希望不同文明之間交流和接觸,彼此促進、共同發展的。我們應當與西方文明、俄羅斯東正教文明、拉丁美洲文明、印度文明甚至非洲文明之間互相交流、取長補短、求同存異、共同進步。但是,恐怖主義代表的不是一種真正的文明,他們的背後,是一種與法西斯無異的、排他性的、主張對其他文明實施滅絕的一種意識形態。它不是多元文化中的一種文化,而是多元文化的終結者;它不是自由信仰中的一個信仰,而是自由信仰的掘墓人。備受邪惡勢力推崇的波黑邪惡勢力頭子伊澤特貝戈維奇早在其主要著作《×××宣言》中就明目張胆地斷言:「×××教與各非×××教制度之間的不相容性。在×××宗教與非×××社會和政治制度之間,既不會有和平,也不會有共存。」不,不是我們否認了與他們和平共存的可能性,而是他們拒絕與我們和平共存。

我們面對的是這樣一個敵人:它強調人不能做自己命運的主人,必須做某個虛構出來的神的奴僕和附庸;它用種種清規戒律和繁文縟節限制人們的日常行為、衣著打扮、飲食習慣、生活方式甚至人的思想;它主張用暴力消滅一切持不同信仰的人們;它用讓人無處可逃的集體監視和殘暴的私刑對人們實行精神控制;它公然要對摒棄它的人們實行死亡恫嚇;它公然干涉人們的婚姻自由;它公然把生下的嬰兒和婦女的乳房作為運送炸彈的載體;它公然宣揚人與人的不平等,宣稱佔世界人口五分之四的「卡菲爾」是「最低等的動物」並詛咒他們下火獄;它公然展示、宣揚和崇尚中世紀的殘酷刑罰;它公然對任何批評意見發出死亡威脅,它像當年納粹追殺共產主義者、追殺社會民主黨人、追殺天主教徒、追殺猶太人那樣,不僅要追殺拉什迪,還要追殺法拉奇,而且他們已經殺死了荷蘭導演梵谷,僅僅因為他的一部電影反映了某教徒虐待婦女的惡行;而曾經批評過他們的兩位荷蘭議員,在自己的祖國卻不得不住進監獄以躲避追殺;它公然歧視我們人類偉大的母親——婦女,讓她們處於低等地位;它公然對追求個人自由與解放的婦女實施所謂「榮譽謀殺」;它公然宣揚原始人的「血親復仇」;它公然把對無辜平民的血腥屠戮當作一場偉大的勝利來歡呼雀躍;它公然踐踏人類文明成果,毀滅文明古迹;它公然叫囂要把一個國家趕進大海,把一個民族徹底滅絕;它公然為臭名昭著的納粹分子喊冤,自作多情地要德國人停止對歷史的反省。


歐洲已經老齡化了,缺少勞動力,同時底層工作也沒有多少本國人願意做。

這時引進底層勞動力是非常必要的。

引進中國人嗎?中國人高效、平和、勤勞、服從、易於管理這是真的。但是中國人的競爭力和繁殖力太強了,前幾代可以是底層勞動力,可是過幾代就要搶上層的飯碗了(中國人會漸漸的搶教育資源、搶高端工作、佔據商業領域等等,而不是滿足於做搬運工清潔工這類),那麼引進中國人就有點雀占鳩巢的意思了,中國人其實很可怕啊!

所以這時只能引進其它民族的勞動力了,剛好有一群人因為戰亂流離失所,其中不失青壯年,而且由於民族屬性他們似乎也沒有那麼多的競爭力,剛好遇上好的社會氛圍,所以他們也以為包容就可以使這群人感恩戴德安份守己。但事實並不是,新移民的落後的信仰、落後的文化層次,使得他們製造的社會問題層出不窮。

如果說解決辦法,當然是首先明白魚與熊掌不可兼得。既然現在已經引進了,一時消化不了,那麼也就只能從各方面鼓勵教徒們的世俗化(雖然這可能更容易引起更多激進主義的反彈,還會繼續製造問題出來,但方向不會錯,可以制定各種柔性扼制/同化方案,考慮的是各國政府的智慧了——我國就是把某些地方的W族學生遷到漢地學校就讀,雖然這不可避免的使W族學生與漢族學生產生了矛盾,但在矛盾的同時,W族學生也開始越來越世俗化,第一代不行,第二代,第三代,第四代與漢人就越來越沒有隔閡了,那麼某獨的土壤就越來越少了)


對內抓經濟,促增長,打擊極端思想,槍斃恐怖分子,空談誤國,實幹興邦,什麼女權、同性戀、動物保護之類的先放一放,發展才是硬道理,老百姓選你出來當官就是希望你能讓老百姓過平安幸福的好日子,不整些沒用的。

對外堅持和平共處五項原則,互相尊重主權和領土完整,互不侵犯,互不干涉內政,平等互利,和平共處。堅持獨立自主,一個歐洲的外交戰略。伊朗也好,俄羅斯也好,中國也好,美國也好,大家合作共贏,我不逼逼你,你也別逼逼我。

反正一句話,我做好自己的事,只要你不犯我,你的事我既不想管也不會管。


歐洲的難民問題,在德法兩國和歐盟總部的領導層來看不是問題,只是他們維持自己政治地位的籌碼而已。要是從內心深處講,作為歐洲的地主,當然不歡迎這些來自其他地方的來到歐洲寄生於歐盟的難民,但是這些人不會威脅到那些政客的生活,作為政治籌碼,難民可以讓他們在偉光正的左派選民面前更受歡迎,獲得更多的選票,即便是離開政壇,這些政客的生活也離難民很遠。

歐洲的人民和俄羅斯的人民恰好相反,歐洲的人民無法忍受集權和暴君,俄羅斯的人民無法忍受軟弱的偽君子。歐洲政客早已經看透了這一點,自從戴高樂下台後,法國總統無不寵溺著法國人,盡全力討好選民,這些精英認識到愚蠢的大眾只能共享福,不可能共患難,更別提重要的國家利益和民族利益了,歐盟成立後,歐洲的政治精英已然達成共識,大家志同道合的事情就是賺錢和提升社會地位,這些精英早已計算好,未來即便是歐洲出了問題,他們可以憑自己的能力去到任何合適他們的國家。

歐盟的難民,對於我們來說不能說是一件壞事,這些人在歐洲腐蝕歐洲的福利體系,造成他們社會動蕩,在此消彼長的世界中,這種趨勢是對我們有利的,中國憑藉獨一無二的人民民主專政可以確保社會穩定,我們的目的是吸引歐洲的非政客精英來中國效力,特別是在自然科學方面有建樹的人才,這些將死的駱駝總還有些價值。

在歷史上我們一直是見證者,現在最好的就是什麼都不必做,看一看歐洲對此事的處理,看一看歷史究竟給出什麼答案。

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精英人士出走,帶走文化資源和經濟資源,底層人和難民要麼打個天翻地覆,要麼兩方互相談判妥協,不過談判之前是一定會打的,戰爭是捷徑,也是解決爭端的最有效辦法,讓那些每次在中國核心利益問題上亂髮言的人受一些難,有利於清理清理他們的腦子,不要再對其他國家的內政唧唧歪歪,發表一些二逼一樣的言論。

解決辦法只能是對我們國家最有利的才是最好的,畢竟我們有不同的文化歷史背景。


宗教問題和難民問題應該分開來談,合併起來的話解決方法就複雜了很多。難民來了之後社會的教化,制度的約束起的作用遠比暴力手段管用。比如說這些人需要重新接受教育,語言文化方面的教育,宗教信仰方面的教育,可以成立一個關於難民立法的特殊委員會,取代議會在難民問題上的投票權,設立苛刻的法律,甚至包括生育的限制,強迫他們勞動,在日常生活和工作中只能說當地的語言,監視居住,思想改造,彙報思想狀態,逼著他們脫胎換骨,難民最終成為他們社會本體的一部分。

宗教的問題沒必要在這裡說,宗教和難民分開來看才有利於解決問題。


知乎是不會讓你什麼都說的... 歐洲難民問題在歐洲現行政治體制之下應該是無解的,需要改變現行政治體制。


推薦閱讀:
相关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