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勃的《滕王閣序》文采非凡廣為人贊,唐高宗見了直呼"奇才,奇才,我大唐奇才!"與王勃並稱"初唐四傑"也定是大唐難以忽視的才士。

"王楊盧駱當時體,輕薄為文哂未休。爾曹身與名俱滅,不廢江河萬古流。"杜甫也給了王勃、楊炯、盧照鄰和駱賓王這四傑極高的讚譽,他們的作品造詣極高,但現在卻被認為是輕薄的,被當今守舊文人哂笑未休。

那些守舊文人腐朽之氣在歷史的長河中本微不足道,當他們身名俱滅時,王楊盧駱的作品卻會像滔滔流動的大江長河那般名垂千古,流芳百世。陸時雍《詩鏡總論》說"王勃高華,楊炯雄厚,照鄰清藻,賓王坦易,子安其最傑乎?調入初唐,時帶六朝錦色。"四傑正是初唐文壇上新舊過渡時期的傑出人物,這四人對初唐詩風的推進作用不言自明,在幾個方面可以窺之一二。

一、張揚個性,骨氣剛健

王楊盧駱大都生於貞觀年間,他們屬於文采與文人自尊都極高的詩人,雖然地位卑、官職小但確頗有聲名,他們身秉傲骨,都充滿了博取功名的理想與激情且鄙世傲物,蔑視塵俗。

貞觀詩風受前南朝文化影響傾向宮廷化,加上唐太宗李世民又是個愛好文藝的君主,上行下效,感時應景、吟詠風月的詩成為當時的潮流,宮廷詩愈加華美典雅,"綺錯婉媚"的上官體更是成為模仿的對象,這種柔婉之風被"四傑"斷然衝破,他們明確提出反對"爭構纖微"的上官體,楊炯說王勃"嘗以龍朔初歲,文場變體,爭構纖微,競為雕刻;糅之金玉龍鳳,亂之朱紫青黃;影帶以徇其功,假對以稱其美。骨氣都盡,剛健不聞,思革其弊,用光志業。" 決意一洗當時的綺麗之習,追求質樸雄渾,橫溢奔放的風格傾向,強調作詩需"懷剛健骨氣"。他們的詩歌扭轉了唐朝以前萎靡浮華的宮廷詩歌風氣,使詩歌題材從亭臺樓閣、風花雪月的狹小領域擴展到江河山川、邊塞江漠的遼闊空間,賦予詩以新的生命力。

二、從宮廷到人生

"四傑"作詩重視抒發個人情懷,而他們嚮往壯麗之境,因此詩中常有"高情壯思,有抑揚天地之心;雄筆奇才,有鼓怒風雲之氣。"尤其是盧照鄰與駱賓王的七言歌行,開啟了初唐宏偉壯闊的新詩風。盧照鄰的《行路難》《長安古意》創作思想更是得到了升華,由個人的際遇上升到歷史與人生的思索之中"人生貴賤無始終,倏忽須臾難久恃。"王勃《帝京篇》同樣由描寫轉向評議抒情,深化詩文的思想深度,這種在詩中注入對人生的關懷與對歷史的思索的抒情方法為唐詩及後代創作提供了藍本。

三、五律的定型

"四傑"的五律詩創作都帶有近乎自負的豪雄之氣與慷慨激昂的情懷,無論是王勃的"城闕輔三秦,風煙望五津。與君離別意,同是宦遊人。海內存知己,天涯若比鄰。無為在歧路,兒女共沾巾。"還是楊炯的"烽火照西京,心中自不平。牙璋辭鳳闕,鐵騎繞龍城。雪暗凋旗畫,風多雜鼓聲。寧為百夫長,勝作一書生。"的邊塞詩都充滿了對建功立業的渴望與江山荒漠的嚮往,書生意氣都在字眼之中激揚。

而他們五律詩的創作促進了他們對句式整齊、聲律協調的五律不斷進行改進完善,其中楊炯的貢獻極大,他們講究對偶與聲韻,追求詩辭採的工麗與韻調的和諧,為之後沈宋對律詩定型做下了鋪墊。


初唐文學家王勃、楊炯、盧照鄰、駱賓王以駢體文並稱,當時稱「王楊盧駱」又稱「四傑」。聞一多的《唐詩雜論》評之為「年少而才高,官小而名大,行為都相當浪漫,遭遇尤其悲慘」。他們的創作拓寬了詩歌的表現領域,加強了詩歌的感情力量,在初唐詩風的轉變上起了不可忽視的作用。

王勃和楊炯大量寫作五言詩,在促進這種詩體定型的過程中起到了一定的作用,同時,他們把五言律詩的表現領域從宮廷、臺閣拓展到江山、塞漠,用這種新興的詩體表現濃鬱充沛的感情。諸如:

王勃《送杜少府之任蜀州》就超越了濃鬱的悲情,表現出志在四方的豪氣:

城闕輔三秦,風煙望五津。

與君離別意,同是宦遊人。

海內存知己,天涯若比鄰。

無為在歧路,兒女共沾巾。

楊炯的詩歌中兩個主題比較突出,一個是山水行遊,另一個是邊塞從軍,寫的都非常有氣魄。其代表作是《從軍行》

烽火照西京,心中自不平。

牙璋辭鳳闕,鐵騎繞龍城。

雪暗凋旗畫,風多雜鼓聲。

寧為百夫長,勝作一書生。

駱賓王、盧照鄰善歌行,對於後來李杜的歌行作品起到承上啟下之作用。諸如:駱賓王的《帝京篇》,盧照鄰的《長安古意》等等。

總體來看,「初唐四傑」還未完全擺脫齊梁以來的文風,但他們拓寬了詩歌的表現領域,增強了詩歌的感情力量,盛唐詩歌那種聲律、骨風是從他們開始的,在初唐到盛唐詩風的轉變過程中,他們起到了極為重要的作用。


初唐四傑對詩歌的發展是承前啟後的,對唐詩的貢獻是無可比擬的,誇張一點說,沒有四傑幾乎就沒有唐詩以後的局面。

南朝的宮體詩奢靡綺麗,除了堆垛辭藻之外,沒有什麼內涵。詩歌的世界是一片虛空,這個時候一聲霹靂震天響,四傑橫空出世,詩的筋骨終於找回來了。

最先出現的是盧照鄰。

「長安大道連狹斜,青牛白馬七香車·····百丈遊戲爭繞樹,一羣嬌鳥共啼花·····」

雖然詩歌的形式還沒有擺脫宮體詩的題材,但是詩中的精氣神已經出來了。

「借問吹簫向紫煙,曾經學舞度芳年,得成比目何辭死,願作鴛鴦不羨仙。」即使是寫感情也是如此的直白,直指人心,和漢樂府上邪的那樣奔放與熱情:

上邪,我欲與君相知,長命無絕衰。山無陵,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接著駱賓王也來了。

在別人的眼中,他是一位可以七歲寫詩的天才兒童。愛我眼中,他是一個俠骨文心之人。

他幫助癡情女子打負心漢,能夠幫助徐敬業寫討武曌檄,就連武則天都讚歎他的才華。他的著名詩篇於易水送別:

此地別燕丹,壯士發衝冠。昔時人已沒,今日水猶寒。

寫出了燕趙男兒的豪爽,詩中表現出人的力量,詩帶有極大地個人感情。

王勃,最為大家熟悉的天才詩人。

不要說他的滕王閣序,就是一首送杜少府之任蜀州也是千古絕唱。

王勃對於唐詩的貢獻就是繼承了發揚了五言律詩,雖然他的叔祖父王績已經寫下了第一首五言律詩,但是無論是影響還是流傳度,以及後人的評價都是王勃的這首詩寫得好。

楊炯,大家最不熟悉的四傑之一。

楊炯的王勃一樣,對於五言律詩都有很深厚的造詣。

他的從軍行氣勢恢宏,極具時代象徵:

烽火照西京,心中自不平。牙璋辭鳳闕,鐵騎繞龍城。

雪暗凋旗畫,風多雜鼓聲。寧為百夫長,勝作一書生。

唐人的尚武精神在詩文裡面的表現。



四傑在唐詩還沒有完全成熟的時候為唐詩的發展做出了突出的貢獻,結果到了盛唐的時候,很多詩人開始鄙視他們,開始在詩歌的技巧上面挑毛病,杜甫用一首詩表達了自己的心聲:

王楊盧駱當時體,輕薄為文哂未休。爾曹身與名俱滅,不廢江河萬古流。


娘子演講了:大家聽好了:初唐四傑指中國唐代處年,王勃、楊炯、盧照鄰、駱賓王的美稱。 王勃:提起此人,大家趕快想起江西南昌的滕王閣,而且人家在年幼時寫的《滕王閣序》,可以英年早逝,才27歲的大帥哥就離開了人世。令人痛惜??。他的創作「壯而不虛,剛而能潤,雕而不碎,按而彌堅」。對詩風的轉變死了很大的作用。

楊炯:這個人是個軍哥哥,所以很自然以邊塞徵戰的詩著名,詩以氣勢軒昂,風格豪放,保家衛國為主。??他當然也討厭當時的淫糜文風的作詩風格,所以他呢也很贊成哥們王勃的創作了。

盧照鄰:這個哥們人生的路挺坎坷的,不管怎麼說,也活到了60歲(坐牢,中毒,大病,懷纔不遇,全都經歷了)。這哥們擅長七言歌行,詩筆縱橫奔放,福麗而不浮艷,以後得七古得發展起了一個很好的帶頭作用。

駱賓王:他可是我的啟蒙老師(娘子告訴大家,我沒穿越,真的)娘子告訴你,鵝、鵝、鵝,曲項向天歌,白毛浮綠水,紅掌撥清波。這哥們寒門出生,幼年喪父。後來去參加唐朝的高考,幾次沒考上,後來終於考上,後來道王李元慶對他文章詩賦很欣賞,在一般人看,終於有個鐵飯碗了,可以好好給自己的事業上一層樓,可是,不會做人,只想做自己,結果混的一直不好。到最後出家了。

這四個哥們勇於拜託了南朝不正風氣,改革了齊梁浮艷詩風的領導者。他們賦予了詩歌新氣息,推動了詩歌的健康發展。


初唐四傑是文學家王勃、楊炯、盧照鄰、駱賓王的合稱,簡稱「王楊盧駱」。四傑的名號,主要指駢文和賦而言。後來因為他們在詩史上初唐這個關鍵節點發揮了巨大的作用,就在詩的成就上指代他們。

關於初唐四傑的貢獻和他們的作品,其實在唐朝一直都是有爭論的。這個爭論,最後在杜甫的一系列作為文學評價的絕句中直接給出了定論:

戲為六絕句 杜甫

其二

王楊盧駱當時體,輕薄為文哂未休。

爾曹身與名俱滅,不廢江河萬古流。

其三

縱使盧王操翰墨,劣於漢魏近風騷。

龍文虎脊皆君馭,歷塊過都見爾曹。

我們大概看看什麼意思。

絕句其二:四傑當時的文章,被人們取笑輕薄,現在取笑的人都灰飛煙滅了,四傑的詩詞卻萬古流傳。

絕句其三:四傑的詩,像《詩經》《楚辭》,不如漢魏古風,但是他們就像那千里馬縱橫馳騁,不像你們這些玩意兒一跑長途就廢。

這個評價就相當高,後世對四傑的評價也就基本以杜甫為定論。

王楊盧駱是否當得起得這麼高的評價?

唐詩者,以唐為尊也。可是我們都知道,詩也是一路發展上來的,不可能從《詩經》質樸的四言小詩突飛猛進到李白的江河萬裏,杜甫的憂國憂民。這其中經歷了無數詩人的努力和漫長的文體改革,才造就了唐詩的輝煌。而以玄學為指導思想,不思進取的南朝,盛行齊梁體,題材狹隘,以艷詩為主,工於辭藻,靡麗頹廢。

經歷了隋朝一統後北方文化的入主,天下文人認識到這種詩歌風格很有問題。詩的改革被推動了。一種是形式上的改革,進入高層,通過宮廷詩人(上官儀,上官婉兒,沈佺期,宋之問,杜審言),從宮體詩走出格律的路線,形成近體詩。齊梁體在平仄聲韻上的完成上起了推動的作用。

第二種就是內容上的改革。代表就是陳子昂和初唐四傑,這種內容上的批判實際上在隋朝大儒王通時期就開始了。王通是王勃的祖父,南北朝時期唯一宗師級別的儒家經學家,反對沉淪靡麗的詩風是經世致用的儒家天生的責任。所以對齊梁體內容的批判也是一脈相承的。在初唐所有反對齊梁體的詩人中,四傑的批判是最猛烈的。

但是,四傑自己的詩賦風格卻是齊梁體味道很重。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學的就是這個,即便認識到不好,開始反對,卻脫不了這個格局。比如王勃的盛名之作《滕王閣序》,就是駢文。又比如盧照鄰的詩:

曲池荷

浮香繞曲岸,圓影覆華池。

常恐秋風早,飄零君不知。

前兩句精美細緻的寫景,不就是六朝遺風?後兩句盡顯女兒態了,正是齊梁體的味道。

四傑也許是認識到了問題,但是自己未必改得過來。另外有一點可能,四傑對齊梁體猛烈的批判,源於上層文風正確論。

從隋朝到初唐的高層文人,反對甚至鄙夷齊梁體的文風。比如禮部侍郎裴行儉,他們掌握了初唐不成熟的科舉制度的金鑰匙,舉薦你,說你行就行。所以「廣闊天地,大有作為」的青年文人迎合上層,怒批舊朝遺風屬於風向正確。

初唐四傑也都這樣。王勃的《上裴侍郎書》,不僅把南朝齊梁體說得一文不值,還波及到曹植,甚至漢魏的詩,顯示出自己對齊梁體的深惡痛絕,但王勃自己寫的詩,大多是帶有南朝詩風。

我們從現在的眼光來看,初唐四傑對齊梁體的猛烈批判其實有些過,齊梁體為格律體的產生提供了平仄,韻律,對仗各方面的準備,也讓詩詞的句子更加優美,唯內容空洞,需要改造。我前面講過張若虛的《春江花月夜》就是用齊梁體講了一個厚重的時空主題,才被聞一多先生稱為「宮體詩的救贖」。

相對於初唐四傑的完全批判,扭轉這種矯枉過正風氣的是初唐復古派旗手陳子昂。

陳子昂就不說了,會跑題。

基本上初唐四傑對唐詩的發展貢獻便是對南朝齊梁體的猛烈批判,為後來詩人對詩的內容改革提供了一個正確的方向。雖然從文藝批判的角度來說有點過,但是對盛唐意象昂揚的詩風是有啟發性貢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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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建國後的近百年期間,稱為初唐。這一時期,齊梁詩風得以改變,新的詩歌形式正在形成。所謂的"初唐四傑"是指王勃,楊炯、盧照鄰、駱賓王四人。

他們初步擺脫了齊梁詩風的影響,擴大題材內容,促使詩歌朝著更加健康的方向發展。王勃的《送杜少府之任蜀川》,《滕王閣》;楊炯的《從軍行》;盧照鄰的《長安古意》,駱賓王的《在獄詠蟬》等代表作,對齊梁以來的形式主義詩風有所革新,為盛唐詩歌百花爭艷局面的出現創造了良好的予備氛圍和條件,他們是盛唐詩歌的前駆。


他們共同反對上官體的纖微雕刻、綺錯婉媚,提倡剛健骨氣,成為初唐詩歌準備時期的一股新生力量。而四個人的創作個性又有所不同,其中,盧照鄰、駱賓王長於歌行,王勃、楊炯長於律濤。「四傑」作詩,重視抒發一己情懷,作不平之鳴。在詩中開始出現了一種壯大的氣勢和慷慨悲涼的感人力量,在古體和歌行中表現得尤為充分。他們有變革文風的自覺意識,反對纖巧綺靡,提倡剛健骨氣,在詩歌的題材、風格、形式上都有新的開拓和貢獻。


初唐四傑是指中國唐代初年,文學家王勃、楊炯、盧照鄰、駱賓王的合稱,簡稱「王楊盧駱。俗話說萬事開頭難,這四個人幾乎把唐時的內容寫了一個遍,就拿王勃的《滕王閣序》從朝廷到市井,亭臺樓閣的描述,自己理想報負,山水風景等方方面面表達的淋漓盡致,後來的詩人有多少是以滕王閣序為啟發的,評論這幾個的貢獻,舉個簡單的例子!就像流行樂時的四大天王,中國功夫電影中的李小龍。他們的貢獻就是開創了那個時代的唐詩風格,讓後來人知道,哦!唐詩原來是這樣的或者說原來可以還這樣玩又或者已經成了他們的粉絲影響了後來人的創作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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