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在70年代,那幾年屬於我的孩提時代;80年代貫穿了我的整個童年,是玩耍的年代;90年代主要念書求學,步入社會,是成長的年代。

孩提的記憶有些模糊,只記得每家每戶人口都很多,老人孩子住在一起,兄弟姐妹好幾個,屯裡和我一般大的小孩也多,大人們每天要到生產隊去上班,只掙工分,不給現金的。只是到了年底計算工分時換糧票布票,後來才知道那就是所謂的「大鍋飯」。小孩子就土裡水裡的玩,沒有好吃的,穿的也破爛,卻也不哭鬧,更很少生病。

進入80年代後,徹底打破了大鍋飯,農村實行了家庭聯產承包責任制,生產隊解體了,家家戶戶分到了土地,人們顯得更忙碌了。但是那時的生產力極其落後,種地耕田除了為數不多的畜力,還避免不了使用人力,又慢又累,一天也幹不了多少活。不過,人們的溫飽基本解決了,在過年或者節日的時候還可以有肉和白面大米吃。

我們一個屯的玩伴很多,常常結伴上山打鳥下河摸魚。有時候大人看得緊了,就在家門口彈玻璃球,跳皮筋,捉迷藏……都是成本既低,又接地氣,既鍛煉身體,又陶冶情操的遊戲。其實哪有那麼高尚啊?還不是我們沒有網路,沒有手機,不玩那個玩什麼啊?家家戶戶也有了電燈,就是經常停電,所以蠟燭洋火家家必備。隨著改革開放的逐步深入,村裡陸續出現了萬元戶,有人買了第一台電視機??,黑白的。一到晚上,幾乎半個村子的大人小孩都聚到他家看電視劇,他們就把電視搬到房子外面,我們就像看露天電影一樣的依次而坐,我記得我看的第一部電視連續劇是《大俠霍元甲》。《萬水千山總是情》,《再向虎山行》,《上海灘》也都是在露天電視劇場看完的。當然,更少不了播放至今的經典《西遊記》。人們出行多數靠兩條腿,也有趕毛驢車的,鼓顛鼓顛的能把你屁股磨破皮。又過了幾年有了自行車,摩托車,拖拉機,出行就方便多了,不過路還是坑坑窪窪的土路。

到了90年代,人們的生活水平有了顯著提高,大人們再也不必為了一家子的那幾張嘴而發愁了。白色電視機不再稀奇,都換成了彩色的了,摩托車也多了起來,更有的開上了小汽車,左手大哥大,右手BP機,梳著大背頭,十足一個暴發戶!我們一起長大的小夥伴們,念書念得好的,繼續上初中,高中,最後再剩下的就準備考大學;那些念得不好的,早早就輟學了,有的出外打工,有的在家務農,我們也沒有了小時候一起玩耍時的親密度了,直至後來越來越疏遠。我在初三的那年有了一台隨身聽,買來幾本好聽的磁帶,整天愛不釋手。《水手》,《大海》,《信天游》等等歌曲都是在那時候學會的,現在的歌曲卻是著實聽不來啊!

通訊也發達了,家家安裝了固定電話,以前的小土房,瓦房都翻蓋成了「北京平」。在外做事的或者做生意跑買賣的用上了手機,辦公使用的是電腦。我記得我的第一部手機是西門子的牌子的,型號忘記了,大概花了我900多元,至今我還能記得它的模樣。

時間一晃來到了2018年,幾十年過去了,早已物是人非。科技要發展,時代得變遷,社會也不會止步不前。今天每當我跟我的孩子講起我小時候的往事,他們一臉懵懂,滿眼疑惑,無法理解。是啊,沒有經歷過那個年代又怎麼能體味得到箇中滋味?就有如我的父輩母輩,他們也無論如何都弄不明白現在用一個手機就可以看見跟他打電話的人的樣子,就像站在面前嘮嗑一樣。三代人的更新換代,不是他們不理解,是這個時代變化太快。隨著一輩輩的傳承,我們所經歷過的那些必將會被慢慢遺忘,直至最後無人談起。


謝謝邀請。

上個世紀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我在農村當知青帶隊幹部。所有知青年紀都比我大。我就帶著他(她)們一起玩。

我和公社大隊的幹部關係特融洽。知青的待遇也都比以前好了,知青們也高興。

我和他(她)們說,"你們怎麼玩我都不管,但是不能死掉,死了我沒辦法和你們家長交待。但是,也不能多一個寶寶,你們生出來寶寶,我沒地方給他上戶口。」眾知青哄堂大笑。規定一到晚上八點男女知青必須回知青點。

知青們對我也很好,一起種菜,一起到湖裡游泳、撈蝦,回家家裡有什麼都帶給我吃。

公社大隊幹部經常找我開會研究、"研究(煙酒)。

"我和公社大隊講了美國一個叫韓丁的人,就老兩口,種的地比一個人民公社的土地還要大得多。而且都是機械化、社會化,他們感到震驚,知道了知識的重要性。通過研究,我為知青爭取了每星期看兩天書算出工,給工分。所以有好幾個知青都考上了大學。

知青們都喜歡我。說,我一當他們的頭,當地的農民都不敢欺負他(她)們了。因為我和公社書記、大隊長的關係都好。


往事不堪回首,讓往日的痛永遠永遠留在記憶深處吧!讓我快活讓我歡樂,誰,會無休止的敲打傷疤,誰,會一筆能抹掉無盡的傷痛呢?別了,我的八十年代,忘了,我的九十年代,千言萬語,不想說,不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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