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紀曉嵐志怪小說《閱微草堂筆記》中的一個疑案:縣城東的一個村莊,有兩個老和尚一起住在一個廟裡。一天晚上,有兩個老道敲門借宿,和尚起初不同意。道士說:「釋、道雖然是兩個教派,但同樣都是出家人,師父的見解怎麼這麼狹隘呢?」和尚這才留他們住宿。第二天,一直到晚上廟門都沒有開,叫也不應。鄰居爬牆進去,發現四個人都不見了。和尚屋子裡的東西一樣不缺,道士行囊中藏著的幾十兩白銀也都在。報官後縣令親自來查驗,一個牧童說村南十多里外的枯井裡好像有死人。縣令趕去一看,發現失蹤的四個人重疊在井裡,但是屍體上都沒有傷。縣令說:「一樣東西都沒丟,不是盜殺;四人都已衰老,不會是姦殺;碰巧相遇留宿,也不是仇殺;身上沒有傷口,就不是被人殺死的。四個人為什麼在一塊死呢?四具屍體怎麼都在這裡呢?門插著沒開,怎麼能出來呢?這件事太出乎情理了,我能審理人,卻不能審理鬼。」最終這個案子作為疑案結案了。

如果這個案件是某人精心策劃的謀殺案,那這起案件的真相可能是什麼,作案手段又可能是什麼?


這個故事出自《閱微草堂筆記?灤陽消夏錄五》:

「獻縣城東雙塔村,有兩老僧共一庵,一夕,有兩老道士叩門借宿,僧初不允,道士曰:釋道雖兩教,出家則一,師何所見之不廣。僧乃留之。次日至晚,門不啟,呼亦不應。鄰人越牆入視,則四人皆不見,而僧房一物不失。道士行囊中藏數十金,亦具在。皆大駭,以聞於官。邑令粟公千鍾來驗,一牧童言村南十餘裏外,枯井中似有死人,馳往視之,則四屍重疊在焉。然皆無傷,粟公曰:一物不失,則非盜,年皆衰老,則非奸,邂逅留宿,則非仇,身無寸傷,則非殺,四人何以同死,四屍何以並移,門扃不啟,何以能出距井皚遠,何以能至事出情理之外。吾能鞫人,不能鞫鬼,人無可鞫,惟當以疑案結耳。徑申上官,上官亦無可駁詰,竟從所議。應山明公晟,健令也,嘗曰:吾至獻即聞是案,思之數年,不能解。遇此等事,當以不解解之,一作聰明,則決裂百出矣。人言粟公憒憒,吾正服其憒憒也。」

以下為大開腦洞根據上文所寫的小說:

當我來到弦青所居住的小院外時,已經將近傍晚了。

推開書房的門,果不其然,她那張面龐正對上了我。

「你來了。」

她靠在軟塌塌的扶手椅上,歪著腦袋看著我,清澈的眼眸裏倒映著爐火的微光,伴隨著爐間輕微的「噼啪」聲,那眼眸猶如鏡子,靜籟而又恬寧。

「我不是每週都會來的嗎?」

我咳了一聲,蹲在爐前擺弄了一下柴火,但卻悲哀地發現,爐內的空間已經得到了充分利用,無論怎麼擺弄我都無法讓火勢再旺一分。

雖然不想承認,但這個終日以軟椅為伴的女孩,在某些方面確實要遠遠超過我。

「這周有什麼事情嗎?」

我索性蹲在爐前,背對著她,姑且就這樣詢問道。

「什麼事情也沒有——最近我被醫院給羅網住了呢。因為擔心我的身體,我的主治醫生可是將所有求助與案件一律回絕了。雖然知道她是為了我好,但我還是覺得有些不滿——沒有那些使人腦細胞充分活躍起來的難題的生活,真是太無聊了。」

弦青坐在那裡,恬靜地微笑。她掖了掖蓋在自己雙膝上的毛毯,似乎是覺得有些冷,皺了皺鼻子。

「哦……」

我拉長了語調。

對於她的智識,我有充分的瞭解。雖然女孩才二十三歲,卻已經在暗中解決了許多令人覺得匪夷所思的離奇案件。雖然警方對社會人士的助力一向嗤之以鼻,但她卻在那個剛硬的世界裡有著極高的聲譽。

雖說近年來以破獲命案為目標的偵探越來越少,取而代之的則是一個個穿行於大街小巷,情侶賓館的尾行分子,離婚與偷拍業務成了現在的「偵探」們的主業。但她卻不同,在她的身上,仍然具備著那些屬於曾經的「神探」們的品格與能力。在端木宏峪們紛紛離開人世的現代,她就像是一個保持著上世紀刑事偵探們作風的偵探界的遺民。

古典。

不知為何,每次見到她白皙的面龐,彷彿易碎品的瘦弱身軀,聯想起曾在某個月夜下看到的,她與某人對視時所散發出來的凜然堅決的氣質和冰冷凌厲的眼神,我都會在腦海里浮現出這個字眼。

古典氣質。

「……真是古典呢……」

身後傳來她輕輕的呢喃聲。

誒?!

我心中一時湧現出被看破想法的絕大的恐慌感,禁不住身子一傾,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我急忙回過頭,卻聽見她口中下一句所說出的話:

「……ever17,在風格上真是夠古典的。一個閉鎖的環,真是圓滿呢,就像是古代作家的作品。」

什麼嘛。我舒了一口氣,乾脆盤腿坐在地上,凝望著她的身形。

她又一次陷入了自己的世界,似眯非眯著眼,雙目追逐著空中虛無的焦點,左手撐著頷,右手在空中宛如指揮手那樣有跡可循地劃動著。

「……從立意上來看,ever17和remember11雖出同源,但卻恰好極端對立——一個古典風格,解釋即是行動,結果即是原因。從內到外修飾成一個完美的圓,圓滿。但remember11卻恰好打破了這種圓滿,而變得猶如荒原一般遼闊而無際。一者收縮,一者衍散;一者融入,一者抽離;一者是內容與形式的高度統一,一者卻將內容融入到形式內,最終所誕生出來的二十四面骰子一般的怪胎呢……」

她長篇大論地自言自語著,口中語氣不緊不慢地,看起來似乎可以一口氣說很久。不,不是似乎,熟知她性情的我早就明白,一旦放任她自由講述,她大概可以講到體內血液蒸發四百毫升以上為止。

於是我舉起了手。

「那個——先前你所說的,ever17還有remember11都是什麼?」

「嗯?」

她的眼神逐漸恢復了焦點,聚焦到我的身上,彷彿突然間醒悟過來,於是露出了略帶歉意的微笑:

「……唔,它們是兩部遊戲,我不久前剛剛通關——因為手頭上沒有案子的時間實在太過難熬,只好借用這些東西放鬆一下頭腦了。不過確實還挺有意思的。抱歉,剛剛我太過沉思於這其中,都走神了。」

她輕輕點了點頭

「噢噢。」

我佯裝熟稔地點了點頭,表示完全不用在意。

儘管我完全不知道她所說的是什麼東西,對於這兩部遊戲也沒有任何概念。

「說實在的,我也推薦你去玩一玩。我覺得你總是顯得很疲憊,如果能用緊張的電子遊戲所促發的腦力活動來進行休息,說不定比睡覺要好——」

她微笑著,忽然皺了皺眉頭,伸出食指按揉了一下太陽穴。

「差點忘了,今天我本來還想給你看個東西的——唔,是什麼呢?在哪裡來著……噢,對了!」

她眼神一亮,從上衣口袋裡取出一張薄紙,對我示意了一下。

我雖然不知為何,但還是下意識地接過了那張薄紙。

然後——

「獻縣城東雙塔村,有兩老僧共一庵,一夕,有兩老道士叩門借宿,僧初不允,道士曰:釋道雖兩教,出家則一,師何所見之不廣。僧乃留之。次日至晚,門不啟,呼亦不應。鄰人越牆入視,則四人皆不見,而僧房一物不失。道士行囊中藏數十金,亦具在。皆大駭,以聞於官。邑令粟公千鍾來驗,一牧童言村南十餘裏外,枯井中似有死人,馳往視之,則四屍重疊在焉。然皆無傷,粟公曰:一物不失,則非盜,年皆衰老,則非奸,邂逅留宿,則非仇,身無寸傷,則非殺,四人何以同死,四屍何以並移,門扃不啟,何以能出距井皚遠,何以能至事出情理之外。吾能鞫人,不能鞫鬼,人無可鞫,惟當以疑案結耳。徑申上官,上官亦無可駁詰,竟從所議。應山明公晟,健令也,嘗曰:吾至獻即聞是案,思之數年,不能解。遇此等事,當以不解解之,一作聰明,則決裂百出矣。人言粟公憒憒,吾正服其憒憒也。」

——《閱微草堂筆記?灤陽消夏錄五

「這個……」

一共三百多字的內容在幾分鐘後便被我閱覽完畢。

我微微皺起了眉頭。

抬起頭,弦青那雙似有魔力的眸子正直視著我,沉靜的眼神彷彿能將人吸進去。

「看完了嗎?」

她微笑著說道。

我點著頭,組織著措辭,一邊慢慢地陳述道:

「就這篇文章來看,裡面應該描述了一件離奇殺人案件吧。」

「將道人留宿的日子作為起點,設第一天,『次日至晚,門不啟,呼不應』。也即是說第一天後的第二天這座寺廟都是在被監視情況下,無法自由出入,也無人出入。那麼案件應當是在第一天的晚間,到第二天的香客開始活動的時刻之間。」

「死者為四人,包括二道與二僧,也就是說昨晚在此留宿的『客人』與『主人』都死了。屍體在十多里之外的枯井裡,沒有傷痕,排除掉所有超自然的因素,那麼死亡的原因就基本與毒有關了。關鍵是如何在一個晚上將四具屍體移動到十多里之外,而且不被發現……」

我慢慢地整理著思路,一步步地推導著。

遇見她這麼久之後,我也耳濡目染了她的思考方式,習慣性地將所得信息裏的冗雜物刪除,精簡出直白簡明的信息。

於是,就在這樣的整理中,我漸漸確定了自己的想法。

「所以,你覺得此四人死亡的原因、手法、屍體轉移的方法是什麼呢?」

她寧靜地微笑著看著我,眸子裏鮮明的光一閃一爍,讓我瞧不出她的想法。

嘛,不過在看完這段文字後,我已經有了自己的考慮。

我相信她在推理能力上遠勝於我,而且在過往的諸多實例裏已經證明瞭這一點。

但我可也並非只是一個頭腦笨拙的青年人。

我要證明,我,也是有著自己的智慧與思考的。

於是,我嘴脣微微翕動,準備發出聲音。

雖然結論可能有些荒唐,但我確信這就是答案。

凝望著她,我緩緩說道:

「就我所得的信息而言,結論就是……」

(未完待續)


謝邀,腦洞一下覺得牧童很有問題,為何一個牧童能發覺離村十多里外的枯井裡好像死人。現場幾乎沒有任何痕跡,四人身上又無傷口,清代一里地大概是500多米 十多里差不多是五公里,離村五公里外的地方應該也算是人煙稀少了,那牧童為何知道這裡死人了,答案很簡單,他目睹了事件的發生。

事情的經過可能是這樣的,在這之前的很多年前這四人可能都是流寇或是山賊,機緣巧合一起作惡,最後將收刮來的贓物藏於縣城東的一個村莊附近。之後發生了一些事情,四人雙雙逃離了這個村莊。其中的兩人最後剃度出了家 當了和尚一心佛法,住在這個廟裡也是為了把這村子之下的寶藏看作是自己的一種罪 修行。而另外兩人入了道教 一路雲遊。直到某天雲遊至此,想尋個地方借宿,方纔碰到了多年未見的二人。至於那句「見解怎麼這麼狹隘呢」可能就是其中一人的口頭禪,老和尚這才願意留二人借宿。

至於那口枯井可能就是多年前贓物埋藏的地點。老和尚和寺廟、老道士行囊裏有幾十兩白銀,看得出來這四個人應該生活的不錯,不差贓物裏的那點錢。四人認為那口枯井裡的東西就是大家心中的罪、毒。四人想放下心中的罪,決定一起去尋著那些贓物。到了枯井出,發生了意外,可能是牧童的玩笑、也可能是出現了野獸,四人都掉入了枯井死去。

以上僅屬個人瞎掰,歡迎大家一起胡扯


這個案子就目前給出的資料,我認為答案是不唯一的,而且也不存在難點,我列舉一種吧。

兇手可以用某種方法把四人騙出來,然後殺死扔到井內,回來再翻牆進來把門從裡面鎖上,最後翻牆出去,所以不存在密室。假設兇手會武功而四個死者不會,那殺人移屍翻牆都不是難事,縣城野外又是夜間能有多少人?所以沒人看見也很正常,完事了。


瞎想幾點。

第一個:兩個老道士有數十金。

道士在清朝混的並不如意,而一金為一兩白銀,清朝乾隆年間,一個普通平民年收入在25—30兩白銀左右,也就是說,兩個老道士拿著一個平民百姓一年不喫不喝才能賺到的錢四處跑,本身就很奇怪,而且我想這也是為什麼兩個老道士堅持要在廟裡住的原因,在外面人多眼雜,容易暴露。數十兩白銀,那就不止一斤兩斤的事情了。而且誰也沒見過包袱裏具體有多少錢,數十兩還是案發後纔看到的。

第二點:入住

兩個老道入住藉口是什麼:佛道本一家。然後之前還拒絕的和尚就同意了。有兩個陌生人住你家,你會因為你們都姓張,所以五百年前是一家的原因,讓他入住嗎?自然不可能。更何況佛道兩者的關係並不好。所以推斷和尚應該是看上老道的錢財了。

第三個:拋屍地點在十幾裏外。

清朝十里,大概為五千八百米—六千米,十餘裏就是六千米以上,甚至萬米,然後兩個老道和兩個和尚加起來怎麼也有四五百斤重量。這非年輕力壯不可行,或者人數不能少。另外一種就是,兩個和尚殺完人之後被殺,這就是「鄰居」的疑點。

第四點:鄰人。

首先,鄰居翻牆而入,是看到了一個絲毫沒有變化的廟宇,什麼都沒發生,一羣人「駭」什麼呢?失蹤了不到一天,還沒弄清楚事情,就直接報警,還真是個小機靈鬼。我想可能是因為牧童先發現了屍體後,人們纔不得已「大駭」,並「聞於官」。

第五點,官員評語。

身上無傷,不是強姦,東西沒丟,不像尋仇,然後就結案了。東西丟沒丟兩個老道都死了,就因為錢還在一部分,他就當沒丟。身上沒傷,捂死,毒死,淹死,都可以做到身上沒傷。最後推到鬼神身上就潦草結案。怎麼看也不像是來破案的。在清朝就有「疑案從無」,如果是疑案,入檔之後就可以直接結案,直到再次有人提審。那麼幾十兩銀子,自然也就「從無」了。所以我可以懷疑哪怕有傷,他也能當做無傷結案。

所以大致案情應該是兩個老道士身揣鉅款,投宿到了兩個老和尚的廟裡,老和尚見財起意,想要吞掉這筆錢,無奈兩個道士太過警覺,解決不了,就叫了幫兇鄰居或者其他幫兇,採用某種激烈的手法,或者下毒的方式殺了兩個老道。

之後將兩人擡出院子,鄰居關上了裡面的門,造成有人在家的錯覺,然後翻牆出去,跟著老和尚把人扔到枯井裡。但是萬萬沒想到,到了地方,見兩個老和尚年邁,一不做,二不休,又對和尚下了手,身邊沒工具自然是能捂死捂死了,把人一起扔井裡了。而且他們很機智,沒把錢全部拿走,留下了一部分,造成沒有偷錢的假象,方便自己日後花銷。

甚至在之後沒有發現死屍的這段時間,他們甚至可以回去完美的還原現場,造成什麼也沒做的假象。

糊塗官一來,看了看。哎呦,死了兩個外鄉人,和兩個沒什麼勞動力的老頭,而且還是和尚,沒有什麼親人。……也就是說沒有苦主啊,不會有人鬧啊!再說了,你說這錢也沒丟,老頭也不會被見色起意,外來人又沒什麼仇家,外傷……算了,算了,就當疑案吧,幾十兩銀子夠開銷好久了。所以一本正經的結了案,屍體隨便埋了,幾年後都成灰灰了誰會在意。


謝邀,我最喜歡這樣的故事了!

先把疑點找出來——

這個案子最奇怪的地方在於:既然四個人都死了。道士去敲和尚們那段詳細的對話是誰聽見的?路過的道士的屍體是誰指認的?和尚房間東西少不少,道士行囊裏裝的什麼是怎麼知道的?

從文中可以知道,只能是「鄰居」。而且這個鄰居當時必須是站在門口聽並且看才能做出以上證述。

「皆大駭」。這三個字讓我們知道鄰居不止一人。(當然也可能這些人都是一家子)

因此我們大概可以知道了這個寺廟的周邊環境——這不是什麼荒村野廟,而是身邊全是朝陽羣眾的熱鬧小區。

如果誰能依靠暴力闖入寺廟殺死四人並移屍至十里外的枯井裡,還要翻牆進去鎖門再翻出來……這是不可能不驚動街坊的。再說轉移四具屍體工作量太大,難度也高。所以大概率是四人活著自己走到村外去的,也就是現場不在寺廟內,而在枯井附近。

同理四人也不可能是白天出走的,因為會被人看到。出走時間應為當天夜裡。

屍體完好,沒有使用暴力,可能是毒殺。兇手應該是採用欺騙或脅迫的手段讓四人服下毒藥。但是如果用脅迫手段讓四人穿過小區,四人很可能會呼救,不可能冒這個險。所以鎖定欺騙——熟人。

為什麼要製造密室?只有一個作用,拖延時間,讓兇手有充裕的時間逃跑或者藏匿贓物。誰能控制這個時間,鄰居。誰能翻牆進去鎖門又翻牆出來不驚動隔壁鄰居?那就是隔壁鄰居。

綜上所述,最大的嫌疑人是寺廟的隔壁一家。

還原一下案情:隔壁鄰居看到投宿的道士帶的行囊很沉重的樣子,就動了邪念。當夜以要求幫助尋找丟失的牛羊等為藉口,將兩僧兩道騙至郊外,再用有毒的水假裝好意讓他們喝。四人死後將屍體推入井中。然後回寺廟拿走道士貴重錢財(特意留了十幾兩銀子混迷惑官府,反偵查能力很強)。鎖門再翻牆出去,製造密室,爭取逃跑或隱藏贓物時間。

官府應該怎麼破案:調查鄰居家有無外出人員。發現屍體之前一天中的不在場證明。搜查鄰居家中及村子附近有無最近挖土的痕跡……

以上純屬胡扯,歡迎一起討論。哈哈~


謝邀@歐派我的最愛。

我覺得是這樣的:

此寺廟原是反清復明四大天王の據點。進出寺廟之人,有普通求佛之人,也有反清復明義士。縣令自然是清朝走狗,盯上這個寺廟很久了,但因為四大天王一直沒有聚首,為了不打草驚蛇,縣令一直沒有下手,而是派人嚴加盯防,好等他們四個聚齊了再一網打盡。

寺廟的兩大天王也不傻,大半夜的,他們為了防止被查抄,也不會隨便讓人進廟。兩個道士其實就是下山雲遊聚集反清復明人才的兩大天王。他們周遊全國,終於回到了這個寺廟,並說出了那句開門暗號「釋、道雖是兩個教派,但同樣都是出家人,師父的見解怎麼這麼狹隘呢?」。兩僧人遂開門迎英雄歸來。不料招來的是殺身之禍。

縣令得此消息,派鄰居夜裡用謎香薰暈了四人,殺害,投井。並一併下令圍剿之前跟蹤的所有進出寺廟的反清復明義士。牧童其實就是探子其一。報案,假審,偽造證據(屍體無傷痕),假託懸案結案,一氣呵成。

此案之後,縣令大受嘉獎,升遷進京,平步青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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