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nference 结束后,第一个自助拜访的城镇是「布鲁日」(Brugge, Bruges)。这天是冬天,是雨天,是徒留遗憾的天。

 

(我想,夏秋之际,这里应该很漂亮吧!)

他是一个水道纵横的城镇,而历史上这城镇也曾强盛过。当时,中古欧洲只有能经由水道与港口做贸易都曾繁盛一时,我想。只不过,随著水路的没落,这城镇终于走入平凡,至今成为一个观光小镇。

 

出了 Brugge 的车站后,会先经过一个公园。

(虽然,上次在 Brussels 看到了骑警队,可是在这公园看到那人马的雕像,马匹可真巨大,让我联想到以前成吉思汗纵横欧洲时,不知有没有领著铁骑踏至这国土。)

 

当然,这时候 Samuel 就会出现。

(认真地想要捕捉一片枯叶的萧瑟。)

落叶对于台北的街道是个需要被清除的垃圾。每每到秋入冬的时分,就会看到许多清洁阿伯,阿姨开始在街旁扫著落叶。而欧洲不这样看待枯叶,留一点,剩一点,反而衬托出周遭的绿叶或街景,即具诗意。

叶终有枯黄时,到了他们等待最后一阵寒风吹落时,都有他们的意义存在,是萧瑟的遗憾,或是潇洒的别离,别管了!我呢?只管待著下一季的繁荣再起。

 

(我以前曾尝试著每次走路时,都把手摆在后面(学霹雳里面布偶走路貌),后来觉得那太「老」了,但这边也有人这样走说!)

 

(欧洲建筑与自然的融合总令人欣羡,不会予人太过拥挤的感觉。)

(接著,我们很假掰的看了一场「需跟著电影场景移动的电影」,另外他提供中文讲解。)

 

(剧中,就是在讲述这幅画中人物的爱恨情仇。)

花费了 11 Euro,三十五分钟与七个场景。不过,看完后,有点小失望,因为剧情有点「瞎」,但以一出「Love Story」而言,气氛是有出来。结束后,我们沿著河道而走...

 

看到他们的河道,我就联想到东方的河道,是什么样子?台湾似乎没有,台中市弄得跟大水沟没两样,而大陆苏杭似乎有,印象中。不过若是我们祖先应该会是在河道旁种竹子,柳树,然后等著一股夕阳斜照,最后苏东坡就在那飘落得柳絮中,有一首诗跑出来。

欧洲河道感觉简单俐落地多,他们都是排排站的树,而树干与树枝的分野很清楚,不似中国人的树总喜欢有长须或者细枝软条之类。另外,他们树通常比较高且坚挺,而且花开叶貌时,会是七彩缤纷地灿烂,不似我们总是不同程度的绿错踪交杂。

(欧洲树连枯黄时,都很有特色,可以是风景之一。)

 

齁!说真的,本来的风景应该是长下面这样,但这鬼 IEEE Conference 办在这季节真是有点鸟!

说真的,这绝对要夏秋天来,这冬天且雨天来,真是损失大了!

 

前一天。

「Brugge 是在 Brussels 的外面吗?」我问。

「你不要以为 Bru 跟 Bru ... 最会很近好吗?」Samuel 很不留情地呛我。

「喔,我以为他们就是嘉义县与嘉义市的关系,嘉义县不就包著嘉义市吗?」我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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