譯自《LA DECISIVA PARTICIPACION DE LOS 6o Y 7o EJERCITOS ESPA?OLES EN EL TRIUNFO ALIADO EN LAS CAMPA?AS DE 1811 Y 1812 DURANTE LA GUERRA DE LA INDEPENDENCIA 》第二章,以後會選譯有趣的章節。

「忍受、忍耐、堅定意志」(出自哈維爾.卡斯塔尼奧斯給何塞.瑪利亞.桑託希爾茲的信,寫於瓦倫西亞德阿爾坎塔拉,1811年10月14日)

1812年西班牙愛國者的經濟狀況已陷入完全的破產,法國軍隊佔領了該國的大部分領土,美洲總督轄區發生的公開叛亂已導致西班牙政府從1810年的最低收入407,700,000雷亞爾降至1811年的201,600,000雷亞爾,1812年更是隻有約138,000,000雷亞爾。這將反抗入侵的西班牙軍隊帶入了困苦之中。[1]

如果沒有英國的補貼,西班牙愛國者就不會有資金維持一支軍隊投入作戰,4年以來這些飢餓的士兵幾乎赤著腳,沒有訓練或裝備的資材。

「安達盧西亞和瓦倫西亞失利的威脅會埋葬西班牙人的抵抗,因為只有少數貧困而孤立的省份仍處於加的斯政府的控制之下,並且沒有人力或經濟手段來組建能抵禦法國人的正規軍。」[2]

有必要記住的是弱小的西班牙王軍在1808年 到1811年間經歷了13次激烈的會戰(不包括攻城),他們被擊敗了10次,幾乎被摧毀。[3]

「1808年的專業軍官在最初的戰鬥中倒下了,並且被洪達指定的臨時指揮所取代(...)在戰爭的頭幾個月裏,許多士兵和專業指揮官在災難性失敗而引發的大屠殺中永遠的消失了,一直到一個數量合適的指揮團隊崛起以及沒有經驗的士兵進化為老兵,西班牙軍隊都沒有恢復到1807年時的質量和水平。這種動蕩帶來的積極一面是令人難以置信的堅韌,無窮無盡的戰鬥精神和道義上的勝利,這些都在不斷鼓舞著西班牙軍隊。」[4]

儘管這些年發生了各種災難,但他們學會了從錯誤中吸取教訓。中央洪達,之後是攝政委員會和議會,他們都與西班牙軍方一同進行深入分析並嘗試改革:

「帶著明顯的清醒和知識分子特有的誠實,這在法軍方面是無法想像的,即使在維多利亞和奧爾泰茲(Orthez)的失敗之後。」[5]

另一個不容忽視的方面,是在半島戰場上的反拿聯盟國之間因戰事發展而不斷產生的分歧;有兩個傳統上的敵人,只是因為戰爭環境才結為了盟友:西班牙和英國。[6]這種分歧只反映了西班牙和英國在進行戰爭的概念上產生的巨大差異。對於前者而言,4年的戰爭已經摧毀了這個國家,它沒有大規模的軍隊或方法再來進行大規模戰役,所以戰爭必須以無法估量的小規模消耗行動進行,就像國際象棋的緩慢博弈一樣,他們可以削弱帝國軍隊的力量,不會放棄任何有利的機會,只是有時他們會被迫的進行不利而代價高昂的戰鬥來保衛自己國家的領土。[7]

而另一邊,英國是在外國打仗,可以毫不猶豫的著手大型的行動(他們應該感謝西班牙正規軍和軍事化遊擊隊持續發動的一系列在史書中不那麼華麗且沉默的小規模作戰所帶來的自由,這些行動拖住了大量的法軍特遣隊),只是在很少和有利的場合,韋爾斯利才決定參加戰鬥,贏得戰爭和歷史的勝利與榮譽。

西班牙軍方痛苦而憤怒的觀察到攝政委員會和議會無法讓他們繼續戰爭。許多沙龍裏的愛國者在議會裡舉行一些不理解情況的的政治辯論,卻無所作為:

「我們過去最狂熱的君主們闡明瞭他們真正的興趣,他們肆意妄為的將大量財富投給小團體[8],而使國家的其他部分陷入貧困...怎麼能在那些人等待他們靠努力所應得的獎勵時飛到危險之中,遺忘、蔑視、冷漠的感謝保衛家園的人?怎麼能讓對英雄主義的要求在同胞中被認為是一種負擔,並且聽到國家把爵位授予給一個失策的兇手部長來作為報償?」。[9]

許多士兵感到被忽視,不能簡單的忘記,在戰爭期間政府與議會存在著嚴重的衝突,並且在戰爭結束時明顯加劇。騎兵上校胡安.洛佩茲.德.法爾加在1809到1813年間負責高原(Meseta)北部的愛國者間諜網,並在戰後時期成為專制主義者,這證明瞭這種感覺:

「如果我們把目光轉向古代,我們會發現將軍們擁有無所不能的權力和大量可支配的財富,但是,那些在我們革命中獲得指揮榮譽的人,除了看到他的士兵們遭受飢餓和痛苦之外別無其他,與敵人戰鬥,還要聽到斥責與指控他們的判決。但是能靠誰?那些被稱為『祖國之父』的人,那些在石船(navío de piedra,指加的斯)享受高工資的人,他們不記得士兵的赤裸、痛苦和惡劣的天氣,沒有犧牲各自的省份來支持。他們沒有把時間花費在違揹他們意圖的其他東西上(...)」[10]

在這種情況下,西班牙士兵在戰役中生存,本身已經很難了,它正在轉變為一場難過而又困苦的考驗。戰鬥造成的傷亡和辛勞是次要原因, 更重要的是從厭惡和困境中解脫出來。第六軍的代理指揮官博格塔侯爵在1811年11月給加利西亞洪達裏的一位萊昂省代表寫信說:

「士兵缺少維持生計和居住所必須的物資,他們只有兩條路可走,比較糟的是背叛他們的旗幟幫助敵人,或者用武力從平和的農民那裡搶奪不多的收成。」[11]

戰爭期間西班牙士兵的眾多證詞,向我們說明瞭這種情況:

「我所屬的師3天沒有任何口糧,而公共伙食只有在水中煮熟的無殼橡子;麵包、鹽和油都在別的地方。馬只能用樹枝上的樹葉來餵養...幾個英國中隊供應充足,因為他們事先已經安排了運輸馬隊,沒什麼遺漏。只有西班牙軍隊才會忍受這些麻煩,外國人都對這種自我犧牲和耐性感到驚訝。」[12]

西班牙軍隊能在這樣的條件下繼續戰鬥,即使失敗且受條件所限(這是一個被佔領且被毀壞的國家)也堅持不懈。對於任何思考這場衝突的公正看法來說它都是一個關鍵的要素。

正如一個英國軍官在評估這些身處可怕條件下的不幸盟友時所說的:

「(...)裝備精良,雖然半裸且營養不良,不能指望,他們的外表看起來更能表明他們的行為。這並不是說西班牙農民缺乏勇氣(總的來說,他們的士兵只是被授予步槍的農民),但他們的部隊缺乏軍官,他們政府的供應很糟糕,最令人驚訝的是儘管情況如此,他們還是願意打。」[13]

必須記住的是,面對當時最強大的軍事力量,西班牙的小軍隊在1808年11月和第二年的戰爭中失敗。但是他們拒絕承認這一點,並在人民和各省的支持下繼續戰鬥。直到6年後,在英葡聯軍的幫助下,他們終於迎來了勝利。

在戰爭最為艱難的第一年過去之後,攝政委員會和議會在加的斯重組了西班牙軍隊。在放棄了將軍校士官生安排到各團裏實習這一有害的傳統制度後(在卡洛斯三世和卡洛斯四世統治期間,這造成了不好的結果),政府照搬了法國的制度,並加強了軍事教育中心的存在。[14]

因此,在七個展開行動的軍,都按1811年3月1日的王家法令在後方進行了組織,所有陸軍士官生,以及來自民間選擇軍事生涯的年輕人,都必須進入軍事學院。在這個機構中必須經過兩年的艱苦學習和培訓實踐,教師必須從老練的軍官中選定(起碼經歷四場對抗當時最好軍隊的戰役)。他們很快被納入戰役中的團,後者總是需要補充稀缺的指揮人員,因為1808到1809年收穫的無數次災難幾乎毀掉了西班牙的指揮團隊,並且衝突的前幾年缺乏穩定的軍事學校:

「在1808年5月爆發了血腥而神聖的獨立鬥爭,接著一些魯莽的舉措造成了顯而易見的致命後果。在最初的戰鬥中我軍大部分受過訓練且有價值的軍官都屈服了,那難以計數的人民羣眾,都願用他們的鮮血來實現這最神聖的事業,但他們把自己託付給了缺乏遠見又迷失方向的愚者,因此沒人指導他們走向勝利的道路。那時遺憾的是缺少訓練場所來培訓如此多和傑出的軍官,以及被迫重建軍事院校。」[15]

事實上,從1810年起上述的每一支西班牙軍隊都在他們的後方建立起一些軍事院校(託萊多、格拉納達、聖卡洛斯、塔拉戈納、穆爾西亞、哈提瓦、聖地亞哥德孔波斯特拉、奧利文薩和馬略卡的帕爾馬),這些學校很快幫助軍官提升了素質,並且出色的專業人員已出現在上述的搖籃裏。

儘管戰爭環境艱難,但他們的質量卻非常的高。這得到了英國軍事專員的認可,在加利西亞,霍華德.道格拉斯中校(Howard Douglas)在訪問聖地亞哥的時候,專程去了在聖克萊門特大學成立的皇家軍事學院(Real Escuela Militar)。這個學院是由第六軍司令哈維爾.阿瓦迪亞(Javier Abadía)下令帶動的,1811年8月20日,他下令將第六軍所有的士官生集中在一個學生營中完成訓練,遠離戰鬥前線。該營的核心由400名學生組成,加利西亞洪達決定讓他們駐在聖地亞哥德孔波斯特拉。這所皇家軍校只是一項前置工作,在尼古拉斯.馬希推動的第六軍皇家軍事學校開幕後它將會被併入,並且在1812年7月27日開始(由攝政委員會頒布皇家法令)它將招募新的年輕人。[16]軍事教學中心將建立在豐瑟卡和聖傑羅尼莫大學的學院內。學習計劃涉及武器的統計和管理、步兵戰術、條例、數學和工事構築學、地形圖、法語、擊劍、騎馬、音樂和舞蹈。對英國專員霍華德.道格拉斯(他是英格蘭皇家軍事學院的前教授)來說,西班牙的軍事學院給他留下了非常好的專業印象,儘管戰爭給西班牙愛國者帶來了實質上的不足:

「他在一片被放棄的領地找到了軍事庇護所,不過它仍然配備了教師,並提供了良好且有吸引力的教學系統。雖然學員人數很少,但訓練有素,他們以一種值得稱讚的方式進行他們的訓練。他決定做一些努力來支持該機構持續存在,他當天就寫信給最高洪達,提醒他們需要為軍隊訓練軍官,並指出學院是天然的來源,如果沒有原教授的資助,他們就有被矇蔽的危險。」[17]

道格拉斯在大主教(專制主義者拉斐爾.德.穆斯基斯Rafael de Múzquiz y Aldunate.)和加利西亞洪達祕書(路易斯.洛佩茲.巴列斯特羅斯)的陪同下重返皇家學院,並設法爭取他們的支持:

「他們審查了學員並監督他們的訓練,為數不多的人排成的線列移動,以展示他們的專業知識和良好的訓練。接著他們去了教室,在那裡他們和教師們一起考試,接下來是他們自己提出的一些問題;這影響了大主教和巴列斯特羅斯先生贊成保留學校,在政府面前成為了他們的支持者。」[18]

正如我們所指出的那樣,為曾在戰場服役的軍校學員建立了軍事教學機構,它在1812年夏天得到了補充,在同一座城市開設了另一個中心,歡迎直接來自民間的新學員,我們可以談談聖地亞哥德孔波斯特拉皇家軍校(Real Colegio Militar de Santiago de Compostela)的情況。[19]

1812年7月27日,該中心的領導人,工程師上校弗朗西斯科.塞拉亞切(Francisco Serrallach)給新學員作了開場致辭,內容包括他們「很好」的構築了戰爭開始時王軍指揮官和軍官都岌岌可危的局面,希望能夠有補救的手段,以及國家對他們的期望:

「這個機構成立的目的,先生們,在這些有價值的學生身上,它能轉變為一支軍隊的基幹,很快就能與那些備受讚揚的敵人競爭。大多數值得讚賞的軍官都以他們的旗幟為生;但這些是我們戰友無法交給你們的。僅舉例說明一個年輕人在他職業生涯的第一步中需要多少勇氣(...)在過去一開始的時候,指揮官們的意圖是讓我們給他們送來這所學校的士官生,用榮譽填滿我們心愛的土地:

勇敢、附屬關係、情報、不同的武器戰術,組成了一支軍隊;算術計算、精準的幾何學、最高級的工事構築和戰役活動、用來代表戰鬥地形位置的地理學思考和繪圖實踐,會贏得勝利。即將開始的這一小段愉快的隱居生活對受災的祖國有所幫助(...)儘可能的加速灌輸取得培訓成果,最重要的是,用思想和戒律為那些只渴望榮耀的人形成堅強的心(...)有必要醒悟,先生們;對於指揮者來說戰爭確實是一門科學。任何有勇氣的人都敢向敵人的刺刀露出自己的胸部,但這還不足以指揮和部署;明智的組合,精心設計的計劃,決定了戰鬥和戰役能愉快的取得成功(...)我會滿意的等著士官生們離開後在軍隊中取得一個光榮的位置,聽到別人說:『這名軍官是聖地亞哥皇家軍事學校的學生。』」[20]

同樣的,在政府方面華金.布萊克將軍和莫斯科索上校也採取了必要措施來籌建總參謀部,還建立起普遍兵役制,廢除了貴族憑藉身份取得軍官地位的制度。在1811年戰局穩定下來後,西班牙的各個軍團就開始運用從敵人手裡學到的教義進行激烈而持續的演習和訓練。[21]

1811年西班牙軍隊在後方創建創建訓練場所是整個改革中的一項顯著成就:

「總督在訓練和紀律方面可以期望訓練場,它在穩定又可控的軍中成立。恢復小規模的軍事訓練將重振士氣,服務的準確性,行動、著裝的一致性,彼此生活規律的接近,相似,加強了各自的友好關係,並在軍隊中樹立了不可或缺的團隊精神。官兵的職業性和對命令的嚴格服從將改善他們的習慣,他們將熱愛他們的服役事業,每天都將受到考驗來驅散無知和自愛,將驅使我們看淡生死來形成那種驕傲的自豪感,在我們的戰友中敢於冒著風險行事,在社會上受到尊敬。」[22]

第六軍總參謀部的公報,告訴了我們他們在1811年10月舉行的一次演習:

「昨天是一個重要的軍事之日,在龐費拉達附近的坎波納拉亞(Camponaraya)大平原。兩個步兵師、一個馬炮兵連和一個騎兵中隊進行了演習。他們在豐特斯努艾瓦斯(Fuentesnuevas)森林裡喫了飯,如此有益的消遣持續到了下午,給部隊的進步提供了目標;並且在通常情況下會派出軍中最新編入的指揮官和軍官,他們會藉此習慣於,實地的,練習過去在軍校裏學到的藝術,為軍隊向更好的方向發展清除障礙。」

在個人層面上,西班牙士兵對於帝國軍隊來說也是一個值得一戰的對手。對於他們的反擊,法國將軍富瓦(Foy)給出了一個較為準確的判斷:

「西班牙人已經自然的領悟到成為一名優秀士兵所需要的大部分品質:那就是虔誠,信仰升華了人的思想,使他們有了自我犧牲的準備並在戰爭中的任何時刻為升華道德而犧牲。平靜並遵循正義原則的領導;如果命令不荒謬,那他們在原則上是會服從的;他們很容易被聰明而又能幹的指揮官的熱情所感染。他們極其的節制,對所有的考驗都充滿耐心。他們的口糧只有一條沙丁魚或一塊抹上大蒜的麵包,牀對他們來說是多餘的東西,他們已習慣於睡在星光之下的堅硬地面上。繼法國人之後,西班牙人是第一批能進行長途行軍或跨越山脈的人。西班牙士兵不在私下裡議論,不施展陰謀詭計,不吵鬧,也不目無法紀,他們很少喝醉。他們不如法國人聰明,但比德國人或英國人更聰明。他們熱愛他們的國家,且會興奮的談起(....)。」

參考

  1. ^Esdaile, Ch. (2004) La Guerra de la Independencia…Ob. cit., p. 459.
  2. ^Muir, R. (2001) Salamanca 1812…Ob. cit., p. 16.
  3. ^Derrotas: Medina de Rioseco, Tudela, Uclés, Valls, Medellín, María, Almonacid, Oca?a, Alba de Tormes y Sagunto. Victorias: Bailén, Alca?iz y Tamames. García Fuertes, A. (2007) El Ejército espa?ol en Campa?a en los comienzos de la Guerra de la Independencia, 1808 – 1809. Revista Monte Buceiro, No 13, pp. 102 – 166 [Santo?a], y una versión más reducida en Comunicación del mismo Título para el Congreso Internacional de Bailén, 15 – 21 de abril del 2008. Actas del Congreso Internacional de Bailén. Bailén: su impacto en la nueva Europa del siglo XIX y su proyección futura. Universidad de Jaén [Jaén], pp. 737 – 766.
  4. ^Sánchez de Toca y Catalá, J. M. (2007) Los desastres de la Guerra… Ob. cit, p. 116.
  5. ^Aymes, J-R. (2008) La Guerra de la Independencia…Ob. cit., p. 178.
  6. ^Esdaile, Ch. ? (1992) América y las relaciones anglo-hispanas durante la Guerra de la Independencia Espa?ola (1808 – 1814). IX Congreso Internacional de Historia de América [Sevilla]. ? (2002) Relaciones Hispano Británicas en la Guerra de la Independencia. III Jornadas sobre la batalla de Bailén [Jaén].
  7. ^Albi de la Cuesta, J. (2002) Guerra de la Península y de la Independencia…Ob. cit., pp. 95 - 98.
  8. ^指教會和貴族.
  9. ^ IHCM, Museo de Literatura: Rollo 89-A, 1812/ 2: VVAA, Boletín del 6o Ejército…Ob. cit., no 52, pp. 246. E. M.一名官員的意見文。
  10. ^López Fraga, J. L. (1814) El Coronel don Juan López de manifiesta a V. M…. Ob. cit., p. 45.
  11. ^AGRG, Guerra de la Independencia, Caja 6-A, Correspondencia con la Junta de León, A-121, 12 de noviembre de 1811, Villafranca del Bierzo.
  12. ^ Alonso, J. (2008) Un veterano de la Guerra de la Independencia. Memorias de Juan Alonso. Edición de Manuel Espadas Burgos [Universidad de Castilla la Mancha], p. 79. Sirvió en el Escuadrón de Cazadores de Numancia.(參加過半島戰爭的軍人阿隆索的回憶錄,他曾在努曼西亞獵兵中隊中服役。
  13. ^Gleig, G. R. (1825) The Subaltern [London]. Referencia en la obra de Close, I. (1988) Testimonios literarios británicos del periodo bélico; libros de viajes y relatos. La Alianza de dos monarquías: Arthur Wellesley en Espa?a [Madrid], p. 130.
  14. ^波旁王朝時期西班牙在奧蘭、巴塞羅那、加的斯、巴達霍斯和薩莫拉已經創建過好幾所軍事學校,但因為政府部長的變更和經濟狀況都無法固定下來,這就是為什麼新軍官會被分派到各個團裏的學校進行培訓的原因。這些團校只鼓勵學員使用最過時的傳統或低效率戰術與操作。1808年西班牙因它低質量的步兵和騎兵軍官而名聲狼藉,這導致了半島戰爭頭幾年裡無數次的失敗與災難。 相比之下,西班牙炮兵和工程師的指揮官和軍官則在塞戈維亞和阿爾卡拉德埃納雷斯擁有最優秀的學院,他們也被譽為歐洲最出色的炮工兵之一,半島戰爭初期的表現證明他們名副其實。 García Fuertes, A. (2007) Benito Rubín de Célis y Lastra (Astorga, 1796 – Algeciras, 1850), Brigadier de los Reales Ejércitos de Espa?a en América y la 1a Guerra Carlista. Dos veces Benemérito de la Patria en Grado Heroico, Centro de Estudios Astorganos Marcelo Macías, Revista Astórica, no 26 [Astorga].
  15. ^Clonard, Conde de (1847) Memoria Histórica de las Academias y Escuelas Militares…Ob. cit., p.75
  16. ^Ibídem, pp. 122 - 134. Idénticos Colegios se crearon en las retaguardias de cada uno de los restantes seis ejércitos de campa?a espa?oles.
  17. ^Watson Fullom, St. & Douglas, H. (1863) The Life of general Sir Howard..., Ob. cit., p. 136.
  18. ^Ibídem, p. 137..
  19. ^根據攝政委員會在1811年3月1日下達的命令,聖地亞哥軍事學校將在次年7月27日前收到22名一級士官生。接下來的幾個月裏,學校將編成一個132名士官生組成的連,分為4個小隊。該學校的教師是從海陸軍中最優秀的軍官裏挑選出來的,他們的工作非常重要,以至於他們的服務被視為有利於未來晉陞的」戰役「。事實證明,雖然軍事訓練本應持續4年,但為了戰爭的需要,它已被縮減到不到一半的日子。在訓練結束時,士官生將獲得步兵或騎兵少尉的軍銜;那些選擇學習炮兵或工程師的人,將繼續待在特定的學校裏學習。Clonard, Conde de (1847) Memoria Histórica de las Academias y Escuelas Militares…Ob. cit.
  20. ^ Clonard, Conde de (1847) Memoria Histórica de las Academias y Escuelas Militares…Ob. cit., p. 123. El Real colegio Militar de Santiago estuvo en funcionamiento hasta el 12 de febrero de 1818.
  21. ^Un ejemplo de ello lo darían varias divisiones del 6o Ejército tras los puertos de Foncebadón y Manzanal de los montes de León, en las llanuras del Bierzo en octubre de 1811: 「Ayer se hizo día militar en el gran llano de Naraya, a las inmediaciones de Ponferrada. Maniobraron con fuego dos divisiones de Infantería, una Compa?ía de Artillería a Caballo y un escuadrón de Caballería. Se comió en el bosque de Fuentesnuevas, continuando a la tarde tan agradable y útil entretenimiento que ha proporcionando adelantamientos, y cuya repetición a menudo, hará soltar las tropas mas nuevas de todas armas, y los Jefes y Oficiales, se acostumbrarán, sobre el terreno, a practicar las reglas del arte aprendidas antes en el bufete, consiguiendo adquirir el desembarazo que exige la buena dirección de las Armas VVAA, Boletín del 6o Ejército….Ob. cit., p. 111.
  22. ^ Boletín del 6o ejército…Ob. cit., no 41, p. 1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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