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學者明星化是指以學術爲中心,藉助大衆傳媒和明星般的影響力從而達到社會學術上升的現象。而學術傳播則是指對系統專門的學問進行傳播。歧途就是錯誤的道路。因此我們探討的是,當學者逐步具通過大衆媒體傳播其學術是不是一條錯誤的道路?

第一點就學術的發展其在拉近了大衆和學術間的距離,從一開始的國子監,可謂集高大尚於一體,到如今不學也學的九年義務教育。受衆也從權貴子弟到一般人家。學術的傳播不斷的發展擴大,但真正涉及到的學術專業知識的傳播依然是有限的。而明星化的學者相交與普通學者不僅有着專業的學術研究,並且以大衆傳媒爲平臺和自己明星般的公衆影響力將學術精神傳播到社會的各個階級。

第二學者明星的學術言論更易促進學術的繁榮,而這種集大衆之廣義的論述無疑是對學術傳播最好的促進。並且學者明星化是將某一領域的學術觀點放到更大的公開平臺允許各方進行討論,自由的學術交流促進了學術的發展,藉助學者明星化造成的影響力,更新更完善的學術觀點便自然的呈現在受衆面前,這不僅使受衆更全面客觀的瞭解學術觀點,也使學術本身得到深化。

第三學者明星化所引領的主流文化對當今商業娛樂文化的衝擊促使社會向知識型社會轉變。而在很多人看來學者明星化是一種披着學術外衣抱着娛樂至死的商業行爲。因此這些學者被扣上諸如“不安分”“不務正業”的帽子,覺得學者就應該趴兩尺之案,研百家之言。這不是學者而是學究。在這個充斥着商業,娛樂化的社會,學者藉助現在信息系統,利用現代傳媒“揭竿而起”,以一種新型的傳播方式來傳播自己的學術,從而促使娛樂型社會向知識型社會的轉變。 最後想說不論是古代的遊學也好, 還是現代當學術明星也好,說到底都是爲了吸引盡 可能多的“注意力” ,使思想、知識這種稀缺資源能產生最大的收益。讓消費者能以較小 的付出獲取較大的效用,並且提升了大衆學術的文化底蘊。因此我認爲學者明星化不是學術傳播的歧途。

謝邀。

很難判定什麼是歧途什麼是正途。當代數學家中世界範圍內知名度最高的可能是陶哲軒——我十分確定陶哲軒在【非數學專業人士】中的知名度遠遠超過Grothendieck, Atiyah, Andre Weil等等大師,而且在西方也是如此,我曾經在quora上看過“陶哲軒是不是最好的數學家”之類的問題。至於陶出名的原因,我想主要還是神童經歷,菲獎頭銜一類吧。我也很確定大部分聽說過陶哲軒名字的非數理專業人士說不出陶的工作領域,更說不出他的代表性工作。。

至於說這是正途歧途呢,我個人覺得,如果沒有陶這個明星,那些數學大師一樣不會廣爲人知。。有一兩個代表性人物總比整個數學界脫離公衆視線要好。而且總體來說陶帶給公衆的還是正面形象,而且他個人的博客也確實給數學愛好者提供了很多學習資源。我覺得他已經很好地盡到了學術明星的公衆傳播責任了。而且說實話,“學者明星化”,沒那麼簡單的;就算是幾十個菲獎,真正在【數學圈外】知名的,有幾個呢?


瀉藥了,曾經也好奇專門去看過別人對此的評論,大致上各有說得過去的理由,關鍵點在於“明星化”帶來的影響到底如何?

字多慢慢看,我習慣上喜歡鋪墊一段再來乾貨,循序漸進,末尾部分是重點

還沒見到有人系統性的做調查研究分析,所以論述起來總有點臆想,要說迄今爲止最成功的明星學者莫過於霍金,簡直婦孺皆知,而從學術成就上看,成名後確實沒更多進展——但學術成就並非是建一棟樓般,一磚一瓦就能砌高,很多學者終其一生都未能有所斬獲,運氣不好或許花費大量精力時間最終發現基點一開始就用錯了,也有很多成就伴隨着巧合,凱庫勒曾記載自己是做夢得來的靈感發現苯的結構式,因此,難以指責學者爲何沒成就,大多數時候除了學術成就,還得計較上這位學者對學術做了多少其他貢獻。

霍金對於科普的貢獻是公認的偉大,通常談到霍金,第一個印象會是一位癱瘓在輪椅上的人靠着一顆智慧大腦不停思考,這帶來什麼影響?我覺得能讓人認識到思考的魅力,宇宙那麼大,霍金那麼瘦小,這種強烈反差會促使人心生嚮往,因爲不是所有人都如牛頓愛因斯坦等等奇人那樣聰慧,單單理解牛頓幾百年前發現的經典力學就要耗費腦力好一陣,何況愛因斯坦的相對論和量子論,未免慚愧頹靡,可霍金卻能激發動力,讓人覺得,不必處於物理荒無的年代,也不必處於學術爆發的好年頭,靠着大腦想象力去暢想宇宙就挺好。

若是對霍金的第一印象是他發現了各種不知名理論後不幸患病,可能心生憐憫就罷了,甚至會覺得,嗎的當了十幾二十年理科狗最後連女人手都沒摸過就英年早逝那怎麼辦!?

何謂“明星”?

據釋義泛指歌手、演員、運動員等,學者應該還處在“等”字裏面,“XXX學術明星”這一稱呼多見在面向小衆的報道里,也就是說,學者早就已經有“明星化”的先例,然而,大衆尚未接受學者被稱爲“明星”。

是“明星”被重新定義——古時明星指的是金星,後人借金星在夜空裏的璀璨喻指人有名,而之所以用金星卻不用夜空裏更奪目的月亮來形容,又有星星不是月亮的區別概念,跟月亮一致的是太陽,但,金星是肉眼能見到的漫天羣星中最璀璨的一顆,一眼望去就能脫穎而出,是從一堆人裏挑一個人,反過來說,要形容一個人默默無聞可以用一顆暗淡無光的星辰來比喻——大概太有浪漫色彩,而“學者”偏於現實色彩,難以搭配。

外行人很難分清學者的成就,不知道其亮度要以什麼標準來衡量,俗話說文無第一武無第二,霍金明明有傑出的學術成就,卻仍有人拿他癱瘓後就沒再有多少研究成果來反駁其地位,大多數人更願意相信自己所知的,誰比誰長得高,誰比誰粉絲多,三歲小孩都能分辨,當涉及到專業領域相關的事物,又是大部分人更願意進行忽略——不利於獲得公衆普遍認同,自然“學者”與“明星”的搭配在具體實現上會有障礙,並且這障礙分散化,無法針對性解決,你花一年時間或許都不能令一個人明白霍金輻射是什麼,對方不明白其地位劃分,要知道明明現代火藥發明者諾貝爾那麼出名,那麼有地位,靠專利賺那麼多錢,可教科書則說火藥是中國四大發明之一!有矛盾啊!

同樣道理,大多數人能明白“明星學者”不一定學術成就更高,這會產生“明星的學術成就不高”的懷疑態度,然而,比起討論學術成就是高是低來定位真相,也更多人傾向於拿學術成就最顯而易見的頂尖學者來做比較,這種不公平又讓學者們不情願被冠上“明星”稱謂。

但,能預見到的是,隨着教育水平越來越高,將有更多人能擁有一定的對學術成就分辨的能力, 在“學者”中挑選出“明星”是必然的事情,或許稱謂會用別的,例如“領頭羊”“鰲頭”之類,“頭”這個字更貼切“學者”,可無論如何意味是一樣的,人類擁有競爭意識,有崇拜意識,有種種或本能或後天獲得的意識,對於一個羣體,終究是喜歡評出“明星”。

我覺得將學者明星化放進“是否歧途”裏討論是太過批判,對於必然的事情先安個壞名頭太過悲觀,不是真正積極解決問題的態度。

要避免惡名可能需要在大衆印象裏重新定義“明星”,人們如今對“明星”的印象是粉絲多,曝光率高,這種先提條件與傳統上埋頭做研究的學者恰恰是不成立的,可見以這種印象挑選的“明星學者”大概率會出錯,一如前面我所說的,耗費大量時間精力最後發現一開始的基點就用錯了!

至於學者當明星會疏忽本職的擔憂,我認爲是鹹喫蘿蔔淡操心,一個真正熱衷學術的學者如果有能脫穎而出的成就,光是在領域圈子裏的榮耀就夠爽的了,也知道外界評價根本無足輕重,而“明星”是圈外人給的,又要被圈外人瞎操心,這到底誰的問題呢?

還是讓所有人都多讀點書多思考比較妥當,我們知道舊社會里“學者明星化”導致迷信狂妄,現在教育普及了,好歹知道爲真正的學者們擔憂處境。


學者明星化不是歧途 歧途是明星學者化


一定是有其劣勢的…

但,對這個問題的批判一不小心就會變成克己復禮,如果跑到這個角度上,那我認爲這是一種倒退

再怎麼說,降低信息傳播門檻都是利大於弊的,

明星化本質上是一種信息傳播形式,

與明星化對立的應該是過去的“人生五味源自士大夫”,爲何?因爲過去沉默的大多數付不起不好好說話的成本(包括我)

我相信與明星化對立的不會是學術精神,嚴謹治學之類,因爲我想象不出明星化爲何一定≠嚴謹,

再說了,浮躁一定有,但小鮮肉之存在就能證僞老戲骨之存在了?我討厭整容臉,但我不藐視他,雖然看到那些個整容臉就想作嘔,可我也不認爲他一定不可能變成老戲骨,如果我藐視…我憑什麼?閱片無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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