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05.03到民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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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的鳳梨急行軍留下了一個課題,我們雖然生活在這裡,但卻發現生活空間被割裂,對這裏一點也不瞭解、也鮮少去過問這裡的人事物。這個課題延伸到了2015年第二次的鳳梨急行軍,我們轉換了形式紮根於此,用參與觀察的方式去說一段新的故事、寫一個新的劇本。過程中去了社區活動中心幫忙包春捲、幫忙賣鳳梨的王哥裝箱、去與自己的房東聊聊天、瞭解當地新住民移居的歷程……逐漸的,我們不再是純粹演出「他們」的故事,在這段關係中也能看見一些自己的蹤影。在參與的過程裡,伯僑說:「去年還是有些迷茫的感覺,執行後的檢討,讓自己有機會更主動的瞭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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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實踐民眾劇場的過程中,觀眾被視為是為共同生產者,是一個鼓勵「共同生產」的模式,討論藝術已經不僅止於藝術品本身,而是他外延出的東西,每個藝術品都是埋藏在一個新的關係中,而這個藝術背後所的隱喻是什麼?這就是對話的空間。而這樣的題材可能是起源於一個多元的身分裡,就像有些藝術家,他可能同時是環境生態導覽員或者是一位農夫,而戲劇或藝術的媒介讓他的日常成為一種更具遐想的思考場域。

今年的鳳梨急行軍就像撒網一樣,拋出了三個田野小組,分別有了新的對象去發展故事,從他人口中的歷史陳述,描繪出不同於以往既定印象的農村樣貌,在這其中蘊含了一些知識關係、社會關係與政治關係等等,而從不解到了解的過程中,被解放的大多是我們,創作者的身分改變了,田野作為一種學習及瞭解,突顯其過程中與戲劇接合的重要性,否則就找頂尖的劇作家來編一齣戲就好了,而那也喪失了紮根學習的意義!

到民間去或者到社會去,降低了社會結構的侷限,視野上你離開了既定的位置就會看到不同的風景,就像校外的一棵棵芒果樹,看起來只是行道樹,但到村子裡你會聽到村民說,今年芒果樹都不結果,因為今年缺水缺的厲害,同時缺水也使得鳳梨難以灌溉,必須有一些其他的技巧等等,在這些連帶裡,就不只是學生眼中一排排的行道樹,或者是地上一顆顆的鳳梨,而是維繫著農民的生活及整體生態、社會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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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打破了知識上的階級關係,學院知識與農民的知識其實沒有什麼不同,有的知識價值是用於出版、教學;有的知識是用於務農。也許前者的經濟價值相對較高,但知識價值的衡量的標準並不一定要以經濟作為指標。

在過程中慢慢耕耘,這樣的實踐讓「我們」有機會去了解彼此,最後以戲劇、藝術的方式再創造另一個思考、對話的空間,持續的捲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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