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腔是一種聲腔體系,簡稱「秦聲」「聲腔」主要指人們從體內不同部位(腔體)發出的一種有不同高低、長短、強弱、快慢、輕重的聲音。在表達某種思想感情時,上述調式又因被修飾而有所變動,成為一種言志、寫意的載體。秦腔是由兩種腔體(人與樂器)同時發出的一種旨在傳達、表現秦地人民群眾「皇天后土」的情感,「言志、寫意」的戲曲聲腔,有著如金元時著名詩人元好問所說:「關中風土完厚,民質直而尚義,風聲習氣,歌謠慷慨,且有秦漢之舊。」(《送關中諸人引》)

  • 秦地人們說話直來直往,腔調端出端入,表現在戲曲聲腔上,就是高亢激越、粗豪鏗鏘,有如嚴長明在他的秦腔專著《秦雲擷英小譜》中說的:

至秦中,則人人出口音中黃鐘,調入正宮。而所謂正宮者,又非大聲疾呼,滿堂滿室之說也。其擅長在直起直落,又復宛轉關生,犯入他調,仍蹈宮音。如歌商調,則入商之宮,歌羽調入羽之宮,樂經旋相為宮之義,非此,不足以發明。之所以然者,弦索勝笙笛,兼用四合,變宮、變徵皆具。以故叩律傳聲,上如杭,下如墜,曲如折,止如槁木;倨中矩,勾中鉤,累累乎端若貫珠。聲即音,音即聲;聲、音轉注。漢許慎《說文解字》說:聲,音也。音下注曰聲也。二篆為轉注,此渾言之也。析言之,則曰「生於心,有節於外,謂之音。宮、商、角、徵、羽,聲也;絲、竹、金、石、土、革、木,音也。」《樂記》曰:「知聲而不音者,禽獸是也。」(段玉裁注《說文解字注》第二十二卷)《樂記》在談論「樂」「聲」「音」的關係時也說過類似的話。

  • 聲、音,是戲曲的一種本體現象,其動靜和性格,技術上的一些巧妙變化,有一定的內在規律,而且成為戲曲的最明顯的標誌。後世人們稱這種「樂」為中國戲曲,而不署名戲劇的道理也在這裡,因為它是區分一個劇種的標誌性的因素,也是中國戲曲劇種冠名,並顯示其個性特色的關鍵。「秦腔」的取名和定位一開始就顯示出這種特點。2500年前的叫「秦聲」,即秦地的聲音,就只能源於此,本於此。公元1世紀時,李斯在呈秦始皇帝嬴政的《諫逐客書》中還特別用了「此真秦之聲」。「真」字一言九鼎,道破玄機。後來呂不韋籠絡士子編纂《呂氏春秋》,其中《樂初》中,將「聲」改為「音」,「秦聲」「秦音」轉注統一,成為歷代學者的共識,跨越了幾個世紀的歷史時空。這種「聲音」,進而形成為一種戲曲聲腔系統,這就是後來人們所共同遵從的「梆子聲腔體系」,簡稱「西梆」。這種聲腔體系有自己獨特的曲式結構系統,即耗散結構系統。具體音樂形式,就是以「二六板」為基礎板式的板式變換體音樂曲式結構體系,簡稱「板腔體」。

  • 秦腔的這種以板式變換為特點的板腔體曲式結構,它的音階仍遵守中國傳統的五聲音階:宮、商、角、徵、羽,在此基礎上,分別加入了變宮與變徵兩個音,成為七聲音階的兩個旋律,即歡音旋律和苦音旋律。這是「中國調式的一種特殊構成方法」(安波《秦腔音樂概述》)。安波稱它們是「536調式」和「547調式」。這裡的4(變徵)、7(變宮)兩音的音值與音程的處境和「音分值」,都同西方音樂有顯著的不同。前者能相當細緻地表現一種明快爽朗、歡騰奔放、慷慨激越的聲情,後者則能表現出一種深沉悲壯、穩健思懷、堅毅挺拔的情緒。從而也形成了各種板式(除滾板)和曲牌上的差異。

由此可見,秦腔之所以給人以吼的感覺,是由它的地域文化屬性和音樂屬性所決定的,但是這種吼只是一種表象,側面的反應了秦腔所屬的西北地區的人文特點,而主管上秦腔的音樂屬性決定了秦腔並不是真正的吼,如果真的是吼的話,那就沒有了其音樂屬性,完全成了噪音了。


秦腔為啥要吼著唱?

因為西北黃土高坡,風大..........


因為跟秦腔里段子的曲折和悲調相搭,跟一個地域體現出的百折不撓、抗爭環境的命運氣息和精神格調是息息相關的。秦腔的唱詞或激昂,或悲涼,有力氣。想起《大秦帝國》中的老秦人。


很簡單啊 第一是表達陝西人民的豪放,另外不吼聽不見啊 ,在一個 過去的觀眾 你不賣力氣 他不給錢 就這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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