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onSun] 魔法天使 -12-
這首歌真的...很符合日月
但...明明這篇文的竹馬故事比較長餒(◕ܫ◕)
沒有啦!我是說看這篇文的劇情啦!
其實歌曲就是一個陪襯,襯托出文章內的感情的調味料!
沒有聽也沒關係喔~
-以下正文-
第十二章 看清
昏暗的早晨,從夢境裡睡醒了過來,意識昏沉的想起夢境裡頭的畫面,右手摸上雙唇,回憶起夢境裡的吻還烙印在腦海裡,她感覺出接吻熾熱的太真實到不可思議。
重物壓在左手上,麻痺的無法動彈,想抽離也無法抽離,意識漸漸清醒過來看著右手上熟睡的人兒,頓時嚇愣的看著她擁入自己懷裡熟睡著。
自己看看四周場景,確定自己睡在獨立客房內,不敢置信看著她躺在自己懷中,昨天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看她突然扭動起身子,自己趕緊閉上雙眼,見她突然沒動靜後緩慢睜開雙眼,她還繼續熟睡在夢境裡,自己卻一臉呆愣地看著她睡在自己懷裡的畫面感到疑惑。
這是什麼狀況……?
叩叩叩———
「王,東方領地的將士們都回城了。」將士呼喊著。
文星伊一臉傻眼,只見懷中的人被吵醒似的扭動著,迷糊的意識清醒過來,眼見文星伊清醒地看著自己說聲,「早……」
金容仙清醒過來的用右手摸上她的額頭,確認她的身子都退卻所有滾燙的溫度後,放心地鬆了一口氣。
文星伊現在非常尷尬,只好轉移注意的向門口大喊著,「我聽見了,你先吩咐他們先休養,我改日招他們上殿堂。」
「是。」門口將士退離而走遠客房。
現在文星伊只有一臉尷尬又傻眼的面對眼前的人兒看。
「妳昨天發燒昏倒了。」她先開口打破這尷尬的氣氛。
「我看得出來妳對我的舉動,而判定我昨天發生什麼事了。」文星伊突然死板板講話,讓金容仙一臉擔憂。
「妳是不是還沒好?」金容仙用手在摸上文星伊的額頭,仔細測量著她的體溫。
「我、我想我好了。」文星伊現在特別尷尬。
不知道為什麼這一星期沒見就變調了,再加上昨晚夢到不該夢見的回憶,現在看見她睡在自己懷裡真的很奇怪,原本的自己不是很喜歡這樣的舉動嗎?怎麼突然變得很尷尬……
「是嗎?我在幫妳看看。」金容仙伸出雙手來握上文星伊的左手,卻讓文星伊一臉害臊。
這又是怎麼了……心跳加快是怎麼回事?
金容仙確認文星伊身子沒事後,放下她的手,對文星伊體貼地笑著說:「真的沒事了,妳身子比昨天好很多了。」
「對……對吧,我好很多了,呵呵……」文星伊笑得特別尷尬,真的不曉得自己怎麼會這麼尷尬……
金容仙看她笑得這麼僵硬又尷尬,難不成對自己還是有戒備?那件事情還是對她來說沒釋懷嗎?
「那個……妳沒事了嗎?」文星伊提心吊膽的問,因為她知道一提起那件事情金容仙就會掉淚。
「妳是說天使國嗎?」金容仙的確一想起這件事情還是很傷感,但不知道為什麼對文星伊的回憶更傷感。
見金容仙沒回應,文星伊很想掌自己嘴,無意的對他說:「對不起,我不是有意提起。」
「沒事,我真的沒事了。」金容仙提起笑容對文星伊回應。
但文星伊只有一臉納悶,她沒事了?是誰把她從那段過往的回憶解脫?難不成是她自己走出那段過往?
金容仙走下床去,拿起髮束來綁起馬尾,走向愣在床上的文星伊面前說:「今天還有國事要開嗎?」
「啊?今天嗎?」文星伊想了想,今天好像沒什麼國事要討論的,「今天可以不開國事,妳想做什麼嗎?」
金容仙笑著的告訴文星伊,「可以陪我去約會嗎?」
「啊?」文星伊驚訝吶喊。
「今天想去我們之前住的地方晃晃。」金容仙邀約著文星伊。
「喔、喔……可以啊。」文星伊真的傻了。
這是發生什麼事了?難不成自己還在夢境裡幻想著?
今天文星伊把國事推掉後,陪著金容仙的腳步走到之前住的那間重建好完美無缺的房子。
文星伊很納悶,今天她怎麼會想到這裡來看呢?
自從六個月前發生事情後到現在,她從未提起要再回來這間房子看看,今天怎麼會這麼反常呢?
金容仙轉過身看著文星伊,對她說:「這間房子少了些東西。」
「少了些東西?」文星伊轉過頭看了看這房子,沒看出有少什麼似的轉過頭的看向金容仙說:「有少什麼?」
金容仙對她指著房子旁邊的草地說:「一座盪鞦韆。」
文星伊訝異,不懂金容仙怎麼會說出這句話,納悶的看向她微笑的面容問:「妳……想起來了?」
金容仙對她點了個頭說:「謝謝妳的回憶,讓我想起了所有記憶。」
文星伊這下才察覺出昨晚的夢境出現了金容仙還有那個荒謬的吻,原來是金容仙潛入自己夢境裡窺探自己的回憶。
「妳……」文星伊想指責她對自己使用『聖光』偷窺自己夢境,但金容仙曉得她一定不會放過自己對她亂使用『聖光』,在被指責前,用雙唇塘塞住她想罵人的那張嘴。
這還是她們在現實中第一次吻對方,真實的第一次初吻呢!
金容仙先退離兩人之間的距離,文星伊愣的緩慢一步泛上所有害臊,眼神飄移的不知往哪邊看去,只見這樣羞澀的文星伊感到愉悅的金容仙,雙手懷抱上文星伊的頸部,只見文星伊無處閃躲金容仙直視的眼神,泛傻的楞在原地。
「文星伊,妳還願意接納我嗎?」
文星伊愣住了,她真的愣住了,她頓時所有喜悅消失在心頭上,因為她想起昨天冰族長老給她的預知。
『王會死於最後一次大戰,天使而崩潰於回憶中。』
這代表著是自己死亡後,金容仙承受不住所有而沉浸在回憶嗎?
文星伊害怕起金容仙的話,她不敢回答也不敢想這件事情,她很害怕金容仙會再次被回憶入侵所有思緒而每天淚流滿面的畫面。
「對不起。」文星伊拒絕了。
金容仙的所有愉悅思緒消失了,聽見她一句對不起,心如此的隱隱作痛著。
文星伊退卻了,要不是將士有事找尋她,不然這樣尷尬的氣氛不知道會持續到什麼時候。
「王,安夫人找妳。」
「我知道了,我馬上過去。」文星伊指示將士下去。
「是。」將士退了下去。
兩人尷尬的氣氛凝結在空氣裡,文星伊真的很不希望再看到金容仙感傷的眼淚再次掉落,她希望這樣的抉擇會是對的。
「那個……我要去安家,妳要跟來嗎?」文星伊輕聲問著金容仙的意願。
「要。」金容仙爽快的答應,讓文星伊吃驚的面對她開朗的笑容說:「我相信妳的決定是有原因的。」
文星伊訝異住,她沒想過金容仙會這麼快察覺問題點,但她真的很不希望金容仙再次崩潰,希望冰族長老的預知也會有失誤的一天。
「那走吧。」文星伊還是倘然面對金容仙的態度。
金容仙這次她真的看出文星伊焦慮,一定有什麼事情纏著她讓她心煩成這樣。
走到『安家』外頭,看見將士們緊拉著崩潰而衝動的安夫人身子,文星伊猜測出安夫人想尋死的念頭,但現在緊要關頭不能對安夫人說出實情,免得安夫人一個不留意就透漏了安惠真沒死的實情。
「安夫人。」文星伊走向前對安夫人致敬。
「王,我女兒真的死了嗎?真的嗎?」安夫人情緒高亢激動著,文星伊實在是逼不得已撒謊。
「安夫人,得知消息,安將軍的確……戰亡。」文星伊沉住氣告知謊言。
「我不相信,王!惠真答應我會平安歸來的,我不相信她就這樣死去,我要親眼見證她的人,不然我不相信這事。」安夫人推開將士們,情緒激動的跪倒在地。
文星伊真的無能為力告知安夫人事實,現在狀況特別危急不能有一步差錯,只能為難安夫人幾天了。
「容仙……幫我。」文星伊逼不得已要金容仙使用招式對安夫人下手。
「是。」金容仙走到文星伊身前,對安夫人使用『催眠術』,讓安夫人沉澱所有情緒而昏睡在夢境裡。
「將士們,這幾天好好守在安家外頭,特別留意安夫人狀況,一見不對通報我。」文星伊吩咐所有將士。
「是。」將士扶著安夫人的身子走進安家裡頭。
文星伊嘆息的轉身離去安家,金容仙看出文星伊苦惱的情緒,默默地走在他後頭,一步又一步的沉靜腳步走回王城內,文星伊可能因為昨晚身體不適的關係,一回到客房內,一看見床就把整個人往床上倒去,什麼事情都不想思考。
金容仙這時打擾她休息的思緒,「妳……不回寢室睡嗎?寢室的床比較大、比較軟、比較好睡……」
文星伊察覺出金容仙的話帶有含意,意識恍惚的張開口說:「我起不來。」
金容仙一聽,馬上衝向床邊把文星伊身子撈起,扶著她沉重的身子往另一邊的寢室走去,明明才幾步路的路程,文星伊臉上就多了許多笑容來。
把文星伊身子輕躺放在寢室的床舖上,文星伊挪了身子,真的覺得寢室的床比較好睡呢!
金容仙把寢室門關上後,默默地走到床邊躺上床,看了看文星伊沒反應而慢慢挪動自己身子,越靠越近、越靠越近……
直到挪到文星伊身旁了,才輕聲對她說:「妳剛剛叫我什麼。」
文星伊睜不開雙眼的揚起耳朵聽見她說的話,嘴角微微上揚,左手很自然地往右邊的人兒腰間摟上,輕聲回應她,「容仙。」
她樂開懷的咬住嘴唇逼住笑聲,輕輕撥開遮住文星伊雙眼的瀏海,輕聲告訴她,「所以這是宣示主權的意思?」
文星伊睜開疲倦的雙眼,沒有回應她的話,因為她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答案,內心想要金容仙平安過著每一天,但嘴巴就是會控制不住的說出最內心深處的答案。
金容仙看著她迷濛的雙眼,直說:「我相信妳一定是有苦衷才會那樣對我說的,對吧?」
因為金容仙相信最細心又遵守承諾的文星伊,不會因為自己偷窺她內心深處的回憶就放棄自己,一定是有什麼原因打住她想要留住自己的內心。
文星伊再次不回答,她不想回答也不願回答,很怕、很怕再看到她淚流滿面的畫面。
金容仙看她不回答地看著自己,她認為自己的猜測一定沒錯,撥開瀏海的那雙手撫摸上側臉,手指滑過乾澀的唇,熾熱的眼神盯著她雙眼,再次主動的吻上她那雙乾澀的唇。
文星伊沉溺在這吻當中,沒抵抗、沒反抗,默認了這個吻是愛上她的記號。
的確,對於感情迷茫的人怎麼會領悟彼此相愛的證據。
【禁區】,冰族國度。
冰族長老一早就把所有『木系使者』託付的書籍都轉交給安惠真手上。
「這是上一任『木系使者』託付給我們的,現在還給妳。」桌上擺滿了無數本書籍。
「這都是!?」安惠真一臉傻眼,爸,你是留了多少本啊?
「既然妳現在要修練,這些妳都得學。」冰族長老吩咐著安惠真。
「全部!」安惠真傻了,這要學多久才學的完啊?
冰族長老看她一副傻樣,突然提起了某件事情,「輝人在這裡學習了四個月就把所有『冰族』招式都學會。」
一聽,安惠真眼神一轉,她曉得冰族長老這番話是刺激自己,但不知道為什麼一聽到是輝人就心痛。
「她這四個月是逼迫自己學嗎?」安惠真嚴肅的詢問。
「她只說要趕快學會保護別人。」冰族長老告訴她丁輝人當初告訴自己的話。
安惠真一聽愣住了,她是想要趕快學會而保護好『冰族』嗎?
「我……」我也想趕快學會,因為我想……保護她。
「這就看妳自己,我能說的就這麼多了。」
「冰族長老,你能協助我嗎?」安惠真請求冰族長老。
「我?」冰族長老輕笑了幾聲,他回應,「我只是個安靜過日子的老頭,要我教妳,我想不妥。」
「但是,輝人她目前狀況,我實在是不捨得她教我。」
冰族長老挑起眉來,「妳對輝人是用什麼感情關心她?」
「我、我……」安會真結巴了,面對冰族長老的詢問竟然回不了一句話。
「難道妳對輝人的感情不只是朋友?」冰族長老嘴角上揚的試探著她。
「我、我對輝人的感情是、是……」安惠真一臉害羞低著頭,她突然對自己感到沒用。
明明是一句很簡單能解釋兩人關係的話,怎麼能結巴成這樣!
冰族長老很明確安惠真對丁輝人的感情不同,他輕笑得告知她,「我培訓人是不手軟的,妳能保證在這一禮拜內不逃跑?」
「當然!我一定能的!我保證!」安惠真信誓旦旦的回應。
「那妳手還能出力嗎?」冰族長老指著她那隻受傷的手。
「喔!這還好,不礙事。」安惠真抬起她被包紮的那隻手,在空中揮了揮。
「年輕人。」冰族長老給安惠真一些警惕,「沒事別為了感情而傷了自己。」
安惠真一臉尷尬的閃過冰族長老直視的眼神,畢竟,這隻手會受傷就是自己太魯莽打草地,誰叫她沒看到丁輝人的身影就斷了思緒。
「既然妳覺得還好,等下到外頭來,我教妳最基本的木系招式吧!」冰族長老語畢後,緩慢地轉身離去。
安惠真一聽高興的歡呼,她真的想變得更強,想保護好現在還躺在冰霜上的女人,她想當她的黑馬騎士。
冰霜上的女人不知道睡了多久,自從昨天醒來沒多久後,又繼續陷入夢境中,完全沒多餘的時間來問怎麼抵達『冰族』國度,只曉得自己處於安全地帶,很放心地繼續沉眠在睡夢中裡補足前幾天的失眠。
當她睜開疲憊的眼睛時,窗外的天空中閃爍著星光,四處點亮了光芒,人民在空曠中圍繞著火源,溫馨的畫面充實著丁輝人的內心,嘴角揚起許久的笑容。
「妳終於醒了!」身後傳來激動的語氣。
丁輝人瞬間收回笑容,打斷內心的澎湃,轉過頭又是冷酷的表情面對打斷她溫暖的思緒。
安惠真帶著開朗的笑容面對她,手上拿著溫熱的毛巾來,走向冰霜的邊緣,把溫熱毛巾細心的貼上她額頭,溫暖著她的內心。
「如何?有沒有很溫暖?」安惠真看見丁輝人平安無事,她內心歡喜鼓舞著,笑容掛在嘴邊不離去。
「妳。」丁輝人想指責她拿溫熱毛巾敷在自己身上是一件錯誤的事情,但一瞄到另一隻包紮的手,她所有指責的念頭都消失了,「妳手還好吧?」
「沒事!好得很!」安惠真又揮著她那隻受傷的手。
「……妳不能安分點嗎?」丁輝人想拉下那隻受傷的手,好好的別動。
「不太能。」安惠真很欠揍的回應丁輝人。
丁輝人怒瞪著她,這女人就不能順著自己話,聽進去一次嗎?
安惠真抽回拿著溫熱毛巾敷在她額頭上的手,全身僵硬的轉身走出門外,一切的怪異舉動,丁輝人一臉擔憂又不知如何開口問她,只見她拿著白色披肩再次進房。
「妳身子真的太冷了,這給妳。」安惠真把白色披肩披在丁輝人身上。
「……我是冰族的人,身子本來就是冰冷體質。」丁輝人告知她問題點出在哪。
「喔!我忘記了……」安惠真這時才想起來這個問題。
丁輝人真的對她健忘的記憶感到佩服,因為太健忘了,所以應該很快就會忘記許多不重要的記憶吧?她很想要健忘點,忘卻那段不堪回首的記憶。
「輝人,能下床嗎?」
「要做什麼?」輝人不懂她問的意思是?
「我們去餵白馬和黑馬如何?」安惠真一早到現在才停止修練,早已經忘記餵那兩匹馬的胃。
「妳忘記餵了?」丁輝人無奈的問著她。
「嘿嘿……對……」安惠真曉得這會被丁輝人打死。
「我告訴過妳,不能忘記餵它們,白馬會鬧脾氣。」丁輝人自行快速的跳下冰霜,拉著安惠真的手往屋外走去。
「啊啊啊……輝、輝人……痛痛痛!」安惠真痛的都快掉下眼淚來了。
丁輝人一臉納悶,轉過頭看她拉的手的確不是受傷的手,那安惠真幹嘛叫這麼慘烈?
「妳手又怎麼了?」丁輝人放開拉她的手,皺眉的詢問她。
「沒事啦!走吧!」安惠真痛的都閉上了一隻眼,這叫做沒事?
丁輝人察覺敏銳的拉過那隻手,把她繫上的護甲拆開來一看,瘀青佈滿了整隻手背到手臂之間,呆愣的看向她皺眉的側臉。
「怎麼傷成這樣?」丁輝人心疼的情緒湧上心頭。
「就、就跟冰族長老訓練完,我也不知道怎麼變成這樣……」安惠真被訂下了魔鬼訓練,直到剛剛才結束魔鬼訓練。
「妳瘋啦!?」丁輝人擔憂的責罵她,嚴肅的告訴她,「冰族長老的訓練非常嚴格,妳怎麼會接受他的培訓!」
「不是接受他的培訓,是我自願請求他培訓的。」安惠真糾正了丁輝人的意思,但忘記自己傷勢嚴重,痛處又湧上全身神經,疼得又皺緊眉頭。
丁輝人生氣的走向一邊藥櫃上拿下傷藥,氣憤的情緒帶點心疼指示她,「給我坐下。」
安惠真曉得丁輝人生氣了,乖乖的馬上坐在一旁的木椅上,「是。」
丁輝人雖然氣頭上,但她不忘的細心為安惠真上藥,仔細的在每一塊瘀青上佈滿了傷藥,而安惠真疼得咬住嘴角忍住吶喊,丁輝人一切看在眼裡的數落著她。
「剛剛不是痛的叫得很大聲,現在怎麼不叫了。」丁輝人輕輕地在她手上擦滿藥膏。
「那是剛剛,現在還好了。」好的頭,痛的都閉上雙眼冒著冷汗。
丁輝人曉得她在逞強,擦藥的舉動更輕、更溫柔點,為她這種事情雖然感到很生氣,但遮蓋不了丁輝人對安惠真的體貼是如此的溫柔。
丁輝人抹下最後一次藥膏後,把傷藥收拾乾淨,氣憤的告訴她,「好了。」
安惠真睜開緊閉的雙眼來,看著自己手擦滿了傷藥而無法動彈,她感到抱歉的向丁輝人說:「對不起,我只是為了想守護好一個人才這樣殘忍對待自己。」
丁輝人的手停擺在空中,意識到安惠真的話中含意,她不確定這話中的人是不是就是自己,她不願意幻想太多,收拾好所有傷藥後放回原處,假裝沒事的走出屋外去。
安惠真忍住傷勢的疼痛,走出屋外跟上丁輝人的腳步,看著她拿起一旁乾燥的草糧來餵食白馬與黑馬,沉默的看著她的背影感到苦澀。
明明人就在自己眼前,為什麼就是無法把握住她?
踏著沉重的腳步,一步、兩步……走近她的身後,包紮的那隻手從後頭環上她的腰間,感覺出她身子顫抖了一下,不顧她的感受靠上她的後背,輕聲細語告訴她。
「我就是想要保護妳,而折磨自己。」
丁輝人的心蕩漾了,她最不想面對的事情發生了。
「六個月了……我失去妳六個月了……」安惠真感性地談起內心深處的感受。
丁輝人不願意回答,感傷的淚腺湧上心頭,眼眶撐住所有湧出的淚珠。
「我真的很後悔當初失去妳。」安惠真想起當初的決定,很後悔,非常後悔!
丁輝人傷心的回過身來,氣憤的推開她靠著自己的身子,高亢的情緒回應她,「這時候後悔有什麼用!當初是妳親口說不要我的,妳現在後悔什麼!」
「對,我就是後悔當初不要妳,所以才讓妳遭遇這麼多處境!」
「妳以為現在後悔會改變事實嗎?」
「所以我折磨自己來彌補對妳的錯。」
「妳現在越是折磨自己,反而讓我越是心疼妳。」臉龐滑落下淚痕,許久的眼淚再次為她流下。
安惠真看見丁輝人臉上的淚痕,就想起六個月前她為自己哭的模樣,現在又為自己哭泣。
「拜託……我們好聚好散吧……」丁輝人真的不願意再為一個人而墮落自己。
「……不要。」安惠真任性了起來,面對眼前的女人她變的很任性,宣示自己主權,「我一直看不清的感情,現在……我就是要妳。」
丁輝人突然像極了小孩一樣放肆的哭泣,她不願看清自己內心的感情,因為她曉得自己根本就配不上安惠真,進不了『安家』的門,所以那段時間待在安惠真身旁時,是她最幸福的時刻。
主僕契約是她這一生最開心、快樂的時刻,無憂無慮看著安惠真霸道的拯救魔法初心者,臉上泛起最開朗的笑容面對自己,跟隨著她的腳步到任何地方,那一切明明就是最美好的時光,為什麼就在最後解放自己能力時,拋棄自己。
「說不要我的人是妳,說要我的人也是妳,妳還想要我怎樣?」丁輝人承受不住這一切的事情轉折。
「我不要妳繼續當我僕人,我要妳當我的女人。」安惠真這下終於看清自己內心對丁輝人的感情。
兩人一直在感情中徘徊著主僕關係上,從未看清自己內心已經把對方看成最重要的另外一半。
一直以來,被安夫人排斥的丁輝人本身就有自卑感,不敢對安惠真給太多真心,害怕傷的太重,沒錯,當安惠真說不要自己時,受了很沉重的傷,她曉得自己無法在相信任何感情時,現在安惠真給了她一個明確得答案,她實在是承受不起這個答案……
「為什麼要在這時候說出口!」丁輝人承受著「恐懼幻覺」中,現在給了她一個更大的事實,她要怎麼面對這事實呢?
「因為我很害怕再次失去妳。」安惠真不顧自己傷勢嚴重,奮力的向前把丁輝人擁入懷裡。
「不要……我不要……」丁輝人不願意接受這事實。
再次推開安惠真的身子,陷入「恐懼幻覺」中的丁輝人跪倒在雪地裡,所有過去經歷過的回憶突然在腦海中翻閱著,村莊的人民尖叫著的四處逃竄,火焰燃燒著整個村莊,無能的拯救村莊的去活,眼睜睜看著村莊消失殆盡後,只能逃離那個畫面而闖入【禁區】被『幻族』盯上,全身重傷而失去所有意識前,回想起安惠珍對著自己微笑的畫面……
瞬間,雪地開始凝結成冰而蔓延著,丁輝人體內的寒冰無法掌控的擴散開來,安惠真看四處被冰凍結的狀況,她慌了!她不知道該怎麼幫丁輝人解脫!
『束縛術』
結冰的地面停止了蔓延,丁輝人的思考瞬間停止,身子固定住的無法動彈,只見安惠真喘息的對丁輝人使用魔法來停止這悲劇發生。
不行了……意識模糊不清……
安惠真失去意識的倒落在雪地裡,魔法瞬間解除,丁輝人動彈不得的身子解放,她意識恢復過來的看向前方倒落在雪地的安惠真,看著四周結冰的地面,她發現自己失控了。
她開始害怕了,害怕自己剛做了什麼事,害怕得撐起顫抖的雙腿,跑向安惠真身前看她的狀況。
「安、安惠真。」丁輝人感受到她身體溫度冰冷,害怕得不知所措。
「真是糟糕。」冰族長老察覺不對勁,從遠方走近看此狀況。
「長、長老……拜託妳,救她,我很害怕……」丁輝人流著一生最傷心的淚。
「她睡在這裡會著涼的。」冰族長老瞇著眼看安惠真。
丁輝人淚腺瞬間停止,一臉擔憂的看向她熟睡的側臉,嘣!臉上瞬間泛上這輩子最紅潤的臉蛋,在一旁竊笑著的冰族長老快憋不住笑意,這孩子沒搞清楚狀況就亂哭,怎麼可以這麼天真無邪啊!
丁輝人氣憤地站起身來,丟下安惠真在雪地上熟睡著,自己去閉關思過。
冰族長老無奈的只好扶起安惠真沉重的身子,走進屋內去,他感嘆,竟然要我這老頭子扶將軍身上沉重的盔甲,這樣對得起我這老頭嗎?
冰族長老雖然很無奈,還是得把安惠真扶回她的房間內去休養,不然怎麼跟王交代。
隔天一早。
安惠真睡了一覺後,精神飽滿的嘲笑著丁輝人,她真的從未想過丁輝人竟然會這麼關心自己到這種程度。
「呀!妳還敢笑。」丁輝人幫安惠真細心換她手上的繃帶。
「原來妳有這麼可愛的一面啊!哈哈哈哈。」安惠真笑到快岔氣了。
丁輝人泛紅的臉龐怒瞪她,真不知道是氣憤到脹紅還是羞愧的臉紅,昨天那樣子真的會讓人誤會發生了什麼事,這女人還敢笑這麼大聲。
安惠真察覺到丁輝人的不高興,她也適當收回大笑,靠近丁輝人的臉龐看她泛紅的臉頰,輕笑的告訴她,「妳的關心讓我知道,我對妳來說非常重要就滿足了。」
丁輝人聽見她甜言蜜語的對自己說,羞澀的閃躲她眼神,對於她的甜言蜜語自己真的招架不住。
安惠真越來越靠近丁輝人,兩人之間已經沒有什麼事情隔閡著對方,看清楚對方心思後,安惠真嘴角上揚的對丁輝人說:「這樣我就有資格對妳做這件事情了。」
不讓丁輝人有任何反應,深情甜美的吻上她的雙唇,嘴角伴隨著笑容輕輕品嘗這甜美的唇。
這畫面太甜了,連太陽被閃到釋放出熾熱的陽光,照亮整個被雪覆蓋而暗沉的冰族國度。
-愛神閒聊-
唉呀呀!新年第一篇文就這樣了,那後面不就沒戲唱了(〃∀〃)
那這篇文已經邁入12章了!離預定的20章也不遠了!
請大家繼續期待這篇文到最後吧!
那之後的文章會想要嘗試[竹馬]文!
所以有可能下一篇MAMAMOO系列文會變成[竹馬]為主,[日月]為副!
但會寫成怎樣我還不確定,因為目前暫定兩篇文的內容!但主角在選擇最合適的CP上去!
有可能會是Taeny、日月、竹馬或者其他...等!
請大家要等待我之後的消息!
那麼
2019年,新年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