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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古典小说里的人狗奸 之一

 

桑邦卿是个秀才,二十岁那年爹和娘为他做了门亲事,媳妇模样尚可,就是身子弱。婚后一直没生育更糟的是四年后就一病鸣呼,于是桑邦卿成了夫。

 

在他结婚隔年弟弟也成了亲,接连生了一男一女,让两老乐呵呵桑邦卿一个人在家看著弟弟夫妻恩爱,两老含贻弄孙,颇觉无趣。索兴搬了出家,招了几个学生,租了宗祠旁的地,开起私垫来。尔后就一个人睡在私垫里。

 

这天私垫斜对面宗祠边的小屋搬来了人家。那屋子是当年族长盖给老七叔住的,老七叔无妻无子,也没恒产一辈子为人佣工到老干不了活,族长可怜他盖间屋子让他看宗祠。五年前老七叔死后,那屋子就一直荒废著

 

散了课,一伙小毛头跑去看热闹,桑邦卿也跟著过去打招呼。毕竟宗祠离村子远,就在坟头边,难得来了一个邻居可以做伴也是好事。

 

桑邦卿看到简单的几个箱笼,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女子,还有一条大花狗,再没看到其他的人。因为是女眷,桑邦卿也不好招呼,心里却讷闷,一个孤身女子搬来坟旁,倒是怪事。

 

桑邦卿的学生不少,小毛头总共三十四个,所以请了一对金姓的老夫妻帮忙打理内外和三餐。经由金大娘的嘴,桑邦卿知道那姑娘姓个怪姓,姓斗,叫斗瑰。至于家住哪,有无婚嫁,为何独自一个人搬来这个村子,金大娘怎问斗瑰就是不肯讲。

 

斗瑰养的那条狗,很大,又是一付凶恶的模样,桑邦卿怕伤了他那班小毛头对家长不好交待所以透过金大娘传话,要斗瑰把狗绑好。斗瑰没绑那狗,但往后,那狗就不常出来了

 

过了个把月,有天金大娘问桑邦卿,还收不收学生。有钱赚桑邦卿不假思索地答说:收,怎不收!

 

当天下午金大娘就带著斗瑰来私垫,一见面斗瑰就下跪头执子弟礼。这下,桑邦卿傻了,他怎也没想到金大娘说的竟是这么大」的一个学生,桑邦卿的几个弟子」,最大的也祇不过八岁最小的祇有五岁斗瑰的年纪都可以当他们娘了。而且斗瑰还是个和他年纪差不多的年轻女人,人言可畏啊。桑邦卿拒绝了。

 

然而桑邦卿还是经不起斗瑰的再三恳求和金大娘的帮腔,最后还是收了这个学生。但是有个条件,和斗瑰几乎形影不离的那条狗不能来,斗瑰一口答应,那狗真的就再没跟来了。

 

几天相处下来,桑邦卿发现斗瑰不但人长的标致,个性也温顺,虽然一字不识,但天份很好,又肯学习,所以桑邦卿对她越发有好感,课前课后常有交谈渐渐地,两人不像师生,倒像朋友,更像情侣。然而祇要问及身世斗瑰一定顾左右而言,桑邦卿怎也问不出来。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斗瑰怎看都像个好女人,让丧偶几年的桑邦卿越来越心动。

 

三个月后桑邦卿终于忍不住对斗瑰表白,斗瑰听了后神色一暗,说:我不能爱你,更不可能嫁你。这下换桑邦卿脸黑了,人家姑娘拒绝的可真直接,他有什么话可说,祇能老著脸转身离开。谁知第二天斗瑰却是一付若无其事的样子,不但继续来上课也依旧和桑邦卿很热络就像昨天桑邦卿没向她求爱,她也没拒绝一样。既然人家姑娘若无其事桑邦卿也不想再碰钉子,就老老实实地维持著师生关系

 

又过了十来天,桑邦卿的一个学生毛浩家办喜事,请了桑老师,也请了大姐姐。

 

两人一同赴席,席间男人们看她一个标致的单身女子,不怀好心的一再向她敬酒。斗瑰酒量很好,虽然是个妇道人家,却很大方,几乎来者不拒也频频向人回敬结果是没到散席,斗瑰已经喝的酩酊大醉,不要说走回去,整个人连站都站不住了。

 

离开毛家,最初还好,斗瑰还勉强能蹒跚而行。走了一段路后,斗瑰开始脚步踉跄,每走一步都像要扑倒在地的样子

 

桑邦卿想,要是她是小孩子就可以扶著她走,但她已是个二十几的大女人,男女授受不亲。尤其一个男老师,一个女学生,扶抱而行,成何体统。

 

如果不扶抱她,马上她一定会跌倒。果然,这时斗瑰一个大踉跄,差点扑倒在地。桑邦卿心想:看来祇有不顾让人背后讲闲话,也得扶她走了。桑邦卿伸手扶她,然而不扶还好,一扶,斗瑰整个人就靠过来,软在他身上。桑邦卿无奈,祇好抱起了斗瑰。还好,不重,还抱得动

 

桑邦卿就一路抱著她回私垫。到了私垫门口,桑邦卿已经累得气喘如牛。把斗瑰在课堂放下,斗瑰立刻趴在课桌上呼呼大睡。

 

这时桑邦卿应该唤起金老爹和金大娘,让他们把斗瑰送回对门。然而桑邦卿看到斗瑰酒醉熟睡脸上一抹红晕的憨态,却动了私念。他没叫金老爹夫妇,也没把斗瑰送回去,而是抱她进他的卧房。

 

进房后,沈醉不醒的斗瑰就如一滩烂泥任由桑邦卿宽衣解带。剥光后轻熟女一身白肉赤条条的呈现在桑邦卿眼前。久旷的桑邦卿再也忍不住,也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除去,裸身上马,觅著了桃源洞就顶神奇的是桃源洞口竟已微湿让桑邦卿顺利地一插而入插入后桑邦卿立刻开始驰骋几经抽插烂醉的斗瑰虽然仍闭著双眼竟不由自主地伸手紧抱著压在身上的男人自己张开双腿迎接桑邦的进入接著还抬起双腿盘在桑邦卿的腰上,以便桑邦卿能探其深处;也不时挺著屁股上下套咬著进入的男根。桑邦卿受到如此的鼓励,就更加卖力的驰骋,一刻钟后精关一开,积存已久的阳精喷发而出,射入女人的子宫人也颓然倒在女人身上。女人受精后感觉男根不再蠢动,手脚也自动松开放下,伴著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两条肉虫相叠在床上。

 

休息片刻,恢复精神的桑邦卿忍不住又开始抽插起来,沈醉的女人似乎感觉下身的动静竟又像是八爪章鱼般地抬起手脚缠著男人。于是男人耸动,女人抬臋,又是一番征战。久旷的桑邦卿一连射了三次才精疲力倦地在睡在斗瑰身上,整个过程中女人虽然配合良好却似乎一直没醒来也没出声祇是鼻息明显越来越粗重

 

半夜,桑邦卿在睡梦中惊醒,人还叠在斗瑰身上,男根早已变软脱离。桑邦卿起身藉著月光看著赤裸的女人下身一片狼藉,依旧沈睡不醒。正要起身打水清理两人的下体,突然,一个女声说:

 

唉~,一报还一报,还是让你奸了。

 

桑邦卿吓了一跳,声音不大,在夜里却十分清楚。桑邦卿感觉声音似乎从斗瑰的嘴里发出来,但那音调却不像斗瑰,而斗瑰也仍沈睡著。

 

斗瑰,妳醒了。

 

我不是斗瑰,我是官桂香。

 

官桂香?!

 

我叫官桂香斗瑰是我再次投胎的后世。我是官桂香,也是斗瑰。

 

声音从斗瑰嘴里发出来,双眼紧闭的斗瑰仍然沈睡嘴却在动。面对一具赤裸的年轻女体,桑邦卿倒不觉害怕,祇是惊讶。沈睡中的女人继续出声,说:

 

你知道斗瑰其实对你很有好感但为什么她不能嫁你吗?因为她已有丈夫。

 

……她为什么不明言她是有夫之妇,她的丈夫为什么放她一个人在外乡生活……..

 

她的丈夫没有放她一个人生活她的丈夫一直和她在一起但她不能说。因为她的丈夫就是那条大花狗。

 

啊!……

 

桑邦卿大吃一惊,美丽的斗瑰竟然是个犬奸女,难怪她要一人独居。女人继续说:

 

事情要从五十年前说起……,我十六岁时,父母帮我做亲,嫁给同村的雍拓。男人大我十岁,模样一般,但他对我很好床上工夫更是十分了得,让我夜夜春宵。然而男人家无恒产,做的是走南往北的贾人行当,不时要出远门,一趟出门少则三个月,多的是大半年才会回家。通常在家待了半个月,就得再出门。他让我尝到人生滋味,却也让我成了没有男人不行的淫女

 

做亲后三个月,为了生活男人虽然不舍还是得出门。三个月的恩爱已让我离不开男根,男人走后我夜夜难眠,日日盼著他快回来可是他还是让我熬了三个月才回来。男人回来后,我又开始过著快乐又幸福的日子,然而千般不舍万般不依一个月后他还是要出门。行前他告诉我,这趟出去最少也得半年才会回来。三个月的来回,走不远,赚不了什么钱

 

于是我又开始守活寡了,一个月的恩爱与甜蜜,男人走后再度断粮,让我整天想著男根就在这时尉迟明出现了他是村子里的混混,平日游手好闲,吃喝嫖赌偷鸡摸狗没一样不干。除了偷鸡偷狗,他也偷女人。村子里一直有传闻,哪家的媳妇被他偷了,和他在野地里赤条条地苟合让人给撞见了。我人年轻姿色也不差,丈夫又长期不在没多久他就把念头动到我身上,天天来家门前徘徊,见了我就出言挑逗。我知道我是有丈夫的人不该搭理他祇要几次不理他他就没意思了。可是我实在耐不住了,忍不住和他答腔,几番斗嘴越讲……越入港

 

丈夫最少也还有五个月才会回来,我开始每天盼望尉迟明来,盼望看到他人盼望被他言语挑戏,当然更盼望他掏出大肉棒把我给奸了那时我已经欲火焚身了。

 

几天后,他终于出手了,他强搂我的身子求欢。他一碰我全身都软了半推半就下就任他轻薄任他摆布都依了他都给了他。一回生,两回熟,从此他天天上门。老实说,他的本事不如我丈夫,但他年轻力壮勤能补拙再怎也能把我喂个半饱后来他就在我家住下我俩形同夫妻我也把他当成了自己的男人,掏心掏肺和他说著体己话

 

就这样和他过了四多月,算著日子男人也快回来了,我要他搬回去,改由我移樽就教,到他的住处欢好。没几个日子男人回来了。男人在家的那段日子里,我又尝到了大肉棒生猛又持久的进出,让我不时爽到昏死过去,我们日夜宣淫偷空,还得应付一肚子醋劲的尉迟明,我没那么长的功夫去他家我们就在屋后我拎起裙子靠在墙边上身靠著墙趴下,翘起屁股让他发泄一番,那滋味真是又紧张又刺激。那大半月里,我同时应付著大夫与小夫,本夫与奸夫的精液注满了我的子宫,有时还没空洗阴,另一只男根就又进来了。

 

这次男人在家住不到一个月就又出门了,丈夫走的当天,尉迟明迫不及待的在那天下午就上门了一来就狠狠地肏了我一顿。往后就这样,大夫走,小夫来;大夫在,小夫后门学狗叫,干狗活。

 

然而奸情还是在一年后曝了光,那次男人原本要在省城进货入川贩售,再买些川中药材回来贩卖。男人到了省城才发现有几张银票漏了带留在家里第三天一早男人又从省城回来。他到家时,我正和尉迟明光著身子在床上,当下捉奸在床。盛怒的男人抓著光溜溜的尉迟明就是一顿拳脚。一开始,尉迟明由于惊慌又是光著身子祇能任著男人殴打。被打了一阵子后,尉迟明火性也来了,两人变成互殴。男人年纪毕竟较大,身手不如尉迟明,开始落入下风,打人的少,被打的多。已占上风的尉迟明这时像发狂一样,对著男人一阵猛打

 

男人突然回来,被抓奸在床,当时我心头一阵惊慌,抓了被子遮著身子,呆坐在床上看著两个男人互殴。此时看到胜负明显,再打下去就要闹出人命了,我不禁开口要尉迟明住手,尉迟明却反而越打越猛,下下都往死处打。

 

这时我心里开始盘算了,估且不论结发之情,男人年纪虽然大些,平日可是老实又努力赚钱。尉迟明却是游手好闲不事生理根本养不活我更糟的是他还会和别的女人勾三搭四。最重要的是男人疼我,不但有心疼我,也有能力疼我,他床上的本事可比尉迟明强多了。要在两人之间做个选择,谁都会选本事大又肯赚钱的男人

 

此时尉迟明正骑在男人身上,死力的猛打我顾不得光著身子,起床操了根大木棒,死力的往尉迟明后脑敲下去。尉迟明当场脑袋开花,趴死在男人身上。

 

我一边哭,一边扶起压在死鬼身下的男人,述说著临时编的谎言我告诉男人,尉迟明夜里闯来强奸了我,再以此威胁我要我做他的女人。男人信了。毕竟如果我不出手,现在死的是他。这是最好的证明,证明我爱他,我的心向著他。

 

半夜里,我们在屋后挖个洞把尉迟明埋了。到了天明,我们夫妻收拾细软,一起到省城从此就在省城落户。男人又跑了几年商贾,后来年纪大了,耐不住奔波就在省城开了家专卖南北货的舖子夫妻俩守著舖子过日子。有了尉迟明的教训,我也收敛了,不敢再勾搭男人真耐不住就自己做些手活这期间里,我们生儿育女。四十六岁那年一场时疫,我死了。隔年男人也死了。

 

谁知我到了阴曹地府,尉迟明正等著我。二十几年前他被我打死后,一直向阎王控诉我阎王老爷因为我的阳寿未尽也因为他是个无赖,是个奸夫,所以没搭理他,要他等著。现在他知道我来了,就求著阎王给他一个公道。

 

事情很明显,我不该与他有奸又杀他,我是个犯了通奸罪的淫妇但我杀人是护夫是义妇阎王也为难了。阎王问尉迟明想要如何?尉迟明说他爱我,想要我和他做夫妻,一辈子给他骑,挨他肏

 

阎王听了说好办,几件事一起办,我虽犯了通奸罪,但也护夫,将功抵罪;祇是杀人毕竟不该,所以判我仍投胎为女身,让无辜被我杀的尉迟明干一辈子泄愤。尉迟明不该无赖奸淫人妻,罚他在地狱受几年苦刑再投胎,与我做夫妻。于是我就投胎了投胎做了斗家的女儿等著尉迟明刑满来和我做夫妻。

 

然而我不知道,尉迟明因为不祇奸了我,还奸了不少人妻,数案并罚因为狗子是杂交共妻所以阎王判他再世投的是狗胎。在我十六岁那年,家里的老母狗生了一窝子小狗,其中有一只特别丑,别的小狗要都是白的,祇有牠身上带著一身污点宿命的安排因著前世的造业,我对这小狗有著莫名的好感。小狗离乳后就一直由我养著,小狗也和我形影不离,跟前跟后

 

小狗九个月大时,一天夜里他趁我睡著时上了我的床,当时我身上祇有肚,天气热一踼被子就露出了下阴那色狗一开始先用舌头一再舔著我的私处睡梦中我祇觉得无限的舒畅淫水泛滥不自觉地张开了双腿,让牠舔的更深入那狗就趴上我身,把狗阳给插了进来当时我迷迷糊糊地祇觉得很爽很舒畅等恢复了神智我已被牠给奸了。

 

从此以后,色狗食髓知味,不时向我求欢夜里趁我睡著,上了床就奸斗瑰现在已习惯睡梦中被干干到醒醒来再干这是你方才奸她,她虽然澜醉不醒却有反应的原因。白天牠精的很,人前都很规矩,然而祇要四下无人,就会人立起来想把我扑倒干屄。尝过狗鞭的滋味后,我也放开了,祇要色狗想要,我也就顺著牠。甚至也会主动向牠求欢。我们恋奸情热,不时交欢,家里耳目众多,没多久事情就曝了光

 

那天天气特别热,我心烦气燥,下体骚痒难耐忍不住想发泄大白天就把色狗带进房。我分明记得有闩上门,然而我娘找我时门却一推就开当时我全身赤裸,趴在地上,色狗骑在我身上奸著。娘看了我的丑态,虽然大吃一惊但没敢张扬立刻偷偷地找来爹爹原本要把色狗杀了我死命的护著牠甚至要胁爹他杀了狗我也不想活了。爹自小疼我,最后依了我,不杀色狗。给了我一笔钱,让我带著狗离家远远地。祇要不丢两老的脸,任我怎样就怎样

 

于是我才来到这村庄,和那色狗过著夫妻般的生活。刻意选了坟旁而居,离人远远的,以免启人疑窦让人窥破奸情。也是宿命安排,你就住在一旁,虽然你一再示爱,我也对你很有好感但那狗醋劲很大,我不敢答应。

 

然而见到你之后,前世的冤孽竟清晰的浮到我心头。你知道你是谁吗?你的前世是我丈夫雍拓,你在我死后一年也到了地府,知道我已投胎将成狗妻。你向阎王抗议,前世尉迟明奸了你的老婆,一报还一报,下辈子尉迟明的老婆也要让你奸。阎王想想有理,也就答应你了

 

今晚的露水姻缘是宿命的安排,我还了你上辈子的皮肉债,从此不再相欠。

 

听到不再相欠」的桑邦卿正想向她哀求毕竟照她说上辈子尉迟明可是奸了他老婆大半年,如今斗瑰祇和他一夜情就不再相欠」,未免太不够意思了。他心里可是相当恋著斗瑰呢。谁知官桂香却不再说话,任他怎说都没用,而斗瑰也开始有要醒来的模样。

 

没多久,斗瑰醒来,看到自己全身赤裸地在他床上,心里知道怎一回事。立刻起身穿衣,任桑邦卿怎讨饶,都不答话,头也不回的走了,桑邦卿跟著她到她家门口。斗瑰一夜未归,大花狗等了一夜,看到桑邦卿,似乎也知道怎一回事。对著桑邦卿狺狺而吼,做势要扑过来,斗瑰拦著那狗,把牠带进屋子里,『碰』了一声把门关上。在门外的桑邦卿听到斗瑰一直对那狗说

 

你听我说……你听我说……,

 

接著又听斗瑰低声嚷著:哎哟!你干什么……不要嘛……,我没有啦……不要嘛……

 

桑邦卿附在门缝看进去,那狗把斗瑰弄倒用鼻子掀起斗瑰的下裳,嗅著斗瑰的下体,似乎闻出了男人的异味,立刻把斗瑰推翻过身,骑了上去。斗瑰顺从地趴在地上,自己掀起裙子露出下体,方便狗狗奸弄。桑邦卿看到这幕人狗相奸的把戏,心中愤愤难消,却也无可奈何,祇好转身离开。一路上盘算者,他一个人是对付不了那条狗,得多找几个帮手,把那色狗宰了,这样斗瑰就会委身于他。

 

虽然一夜未睡,这时桑邦卿也睡不下,立刻到村子里去找人手。谁知他找好人手,一干人到了斗瑰家,却己人去屋空

 

而后尽管桑邦卿多方打听,却再没有斗瑰和那条狗的消息。

 

107.05.13改写自毕珍著「狗国传奇」,原名:冥报;原文出处不详,如有人知道,烦请赐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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