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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爲原文封面以及翻譯授權書√)

這兒附上太太的簡介:

お久しぶりチース!この作品はだいぶ前に仲間內だけで読む用に書いてたものです そのまま日の目を見ないのもアレなんでこちらに公開してみました ギャングものですが底が淺いのであまり深く考えないように ぜひホンジュラスでググってください 世界一治安が悪い國だそうです

 

=====正文分割線=====

 

——讓亞當與夏娃結合並孕育出新物種的這個實驗,已經不曉得迎來了多少次的失敗告終。
對在這個箱庭裏重覆展開物語已經感到厭倦的我,決定把他們送到另一個次元去。

連亞當和夏娃都不是的他們,所抵達的命運盡頭,恐怕絕非是幸福的。

然而,在那個頑強地掙扎着的生命軌跡裏,說不定會得到能引導那個實驗走向成功的啓示。
「......要配合你的玩偶遊戲,他們也真是辛苦呢。」
故友一邊這樣說一邊苦笑着。
「別把人說得那麼壞。...只有那樣做,他們的靈魂才能被打磨得更加耀眼。雖然起初這樣做的時候也幾乎以爲他們的靈魂會就那樣被磨滅繼而消失掉呢。
「當他們的靈魂能迎來安息的時候,想必那也是新芽被孕育出的時候了吧。...這樣就能從你一手打造的舞臺下來了呢。」
無視着友人揶揄挖苦的話,我從黯淡的光芒中抽出兩個靈魂。
「來,走吧。爲了近一步接近亞當與夏娃。」

『那是什麼?值錢的東西?』
『欸?...這,這個?嗯,不是那麼有價值的東西啦,只是當作守護符地拿着而已。』
『哼嗯,很好啊!那個,很適合你!』
『是,是那樣嗎。...謝謝』


「求,求你了!請高抬貴手饒過我們吧!」
「親愛的!」
「......哈」
雙手以及雙腿都被束縛着,男女乞討着饒命。
耳邊傳來了嘆息聲。
「啊,我啊......爲了和這個傢伙在一起,所以想從這些事脫手,想要悔改,僅僅只是這樣而已...」
「是啊!這個人爲了我...」
「啊?那麼爲什麼本應用來做買賣的錢消失了呢?」
「那,那是...」
「你在那從中混水摸魚了吧了?這樣子可不行啊,就算是我也沒辦法幫你補救了,如果你要悔改的話,就不要對拿來作交易的錢出手啊。」
「唔...」
「就是這樣,永別了。」
我朝着男人的額頭開了兩槍。
呯,呯,伴隨着那樣輕飄飄的聲音,男人的腦漿飛濺四散。
「嗚......」
女人看着身後倒在腦漿和血泊裏死去的男人,嘴脣哆嗦着。
就那樣,趁女人被男人屍體分散着注意力的期間,我衝她後腦開了第二槍,女人就宛如覆蓋着男人的屍體一樣倒下死去了。
「哈啊,哎呀哎呀,任務辛苦了...」
搔了搔頭髮,我從這間瀰漫着血腥臭氣的房間離去,扭動門把的時候頓了頓,回首過去,眺望着兩具屍體。
「販毒的傢伙,無論哪個都是以差不多的形式收場啊。」
吐了一口唾沫,我從那個地方揚長而去。


我是日裔黑幫的“掃除屋”。
被捲入販毒集團的鬥爭,家中的玉米田化爲一片火海是尚未滿十歲時的事。
那時候雙親皆亡,進了組織...。

在那之後一下子就成爲了幫派的其中一員,真是有夠諷刺的事情。
日本黑手黨「布拉德」的老大名爲透吾.逆卷。

“洪都拉斯的吸血鬼”,似乎是被冠上了如此的稱呼。
順帶一題,因爲體格魁梧,我好像被叫作「聖佩德羅蘇拉的灰熊」之類的東西。
正如吸血鬼這個稱號字面所說,頭兒他是沾滿上百人的血的存在,然而,即使如此,對我來說仍然是賞了我一口飯混下去的恩人。
至少,得好好幹活纔行啊。
「啊—啊,心情有夠差的。這種時候就...」
去買女人吧。
我滅掉幾乎沒有怎麼吸過的香菸,將菸蒂丟掉,朝着熟稔的風俗店方向走去。


「喂,悠真。很久沒見了啊。」
這裏是有「布拉德」在背後作着後臺的風俗店,雖然話是這樣說,其實也只是敲詐着保護費而已,我們並不怎麼做過像樣的管理工作。
「啊,最近總是忙得喘不過氣來嘛,下面都快要憋屈死了啊。」
「哈哈哈!好的,我曉得了。來看看......今天被飢腸轆轆的大熊喫掉的小羊會是誰呢?」
「喂喂,能被稱作小羊那樣高質的女人是不存在吧。」
偏僻地方的風俗店。
似乎是把有五十年曆史的舊公寓買下改建成風俗店的樣子,是家牆壁薄到連隔壁在玩什麼play都能聽得一清二楚,最糟糕的店。
「質素呢......啊!」
店家的男人揚起一排沒有門牙的牙齒,露出笑容,一邊搓揉着手,一邊附在我耳畔說。


「說起來啊,這是前天的事來着,好像把一個不得了的上等貨色弄進手了呢!」
「啊...?上等貨色?真的假啊。」
「什麼真的假,這可是那個逆卷憐司帶過來的女人啊,當然是真的了。」
「憐司嗎...?」
逆卷憐司,頭兒,逆卷透吾的兒子。
一副公子哥的模樣但實際上意外地有骨氣的傢伙,雖說如此,總是像個女人一樣愛碟碟不休,在這之上還要滿口狗屁不通的理論,嘛,總之我和他的脾性就是合不來。
「哼嗯,那個書呆子啊。有趣,我買下了!多少錢?」
「啊......。但是,被叮囑過那個女孩是不能接客的...」
「啊啊?!明明是你這傢伙先推薦的沒有現在慫的道理吧!別開玩笑啊!」
「但,但是啊,這是憐司說的...」
「行了行了,我比平時多出兩倍的價就好了,只是,一半分在你的錢包裏。」
「啊。」
我硬是把錢塞進男人胸前的口袋。
「但,但是啊。如果這件事被憐司曉得了,我肯定非挨槍子不可!」
「那就三倍價。」
「......」
「四倍」
「......!」
「五倍!啊真是的,我把今天皮夾裏的錢全部都砸在這兒了,這樣總好了吧!」
「嘿嘿...說到這個份上我也沒有拒絕的道理呢...」
「嘖,喂,快點把房間告訴我吧!」
「三樓走廊盡頭的房間便是了,噯,這是鑰匙,玩得盡興點啦。」

讓憐司去到想一人獨佔程度的上等貨色,嗎?
彷如踏着輕快的步伐一樣,我朝着被告知的房間去,往鑰匙孔插進鑰匙,門也沒敲就那樣推開門。
「……ッ!」
在那裏頭的,是個穿着白色洋裝,纖瘦又嬌小的女人。
她坐在牀邊眺望着窗外景色,被突然推開的門嚇了一跳,身體顫震了一下,然後在見到我後,明顯地露出像驚弓之鳥一樣的怯懦神色。
「......搞什麼啊那個吹牛皮的傢伙!什麼上等貨色啊!」
彷佛是不吐不快似的,想都沒有想我就這樣把話說出口了。
胸脯扁平屁股細小,看來就像是日式的女人,本身的長相就已經很年幼的樣子,身體還寒酸得毫無姿色。
這哪兒是上等貨色。那個書呆子,莫非是什麼蘿莉控嗎?
「嘖...」
搭上那樣毫無根據的話,把皮夾裏的錢全部都花光在這兒,讓我不禁有點後悔。雖然很想把那個吹牛皮的傢伙好好揍一頓然後把錢拿回來,但是因爲對象是那個男人,恐怕已經從店裏飛奔出去到賭場玩沒跑了。
…...沒辦法了。雖然不是自己的菜,但還是當作爲了花掉的錢勉強享受吧。


「喂,快點給我把衣服脫掉。」
「............!」
女人並未有開始準備工作的樣子,身體微微地顫抖着,當我把衣服脫掉時,還很明顯地把視線移開掉了。
「你在搞什麼。工作的時間已經到了?我可是付了大筆錢哦?」
總之先愛撫身體吧,這樣想着,捉住女人的手,女人卻蹬鼻子上臉的揮開我的手。
「不...不要!停手...」
「...啊?什麼反應啊你?又不是處女,現在纔想要感到羞恥是想鬧哪樣。這樣的東西,你不是已經吞了好幾回了嗎?」
「不是...那樣的事,我纔沒有做...!」
「哈?」
女人的臉分不清是因爲羞恥還是憤怒或者是什麼樣的情緒而染得嫣紅一片,眼瞳裏盈眶的熱淚也好像快要滾下來似的。
這是什麼啊,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啊、是這樣啊是這樣啊,是這種play啊。」
這是那種play啊。真是的,那個書呆子雖然看上去就是副變態樣子,但是沒想到竟然會和這種像小鬼一樣的女人玩啊。
「嘿嘿。那、我就不客氣了。」
「啊!?不要!」
把女人按倒在牀上,總之先把她的衣服剝得一乾二淨。
(......嗯)

賣春女身上多半充斥着爲了掩飾大麻香菸之類氣味的強烈香水味。然而,女人身上卻飄着一陣非常好聞的香氣,大概是什麼洗髮水或者肥皂的花香。
而且,這個女人的眼神不一樣。
不是因爲嗑了藥而渾渾沌沌的眼神,也不是因爲慾望過分閃耀的眼神。雖然現在染上了拒絕與嫌惡的顏色,但仍是炯炯有神的眼瞳。
(......那種意義上的上等貨色啊。)
「不要!」
把衣服脫下來並將女人的身體一覽無遺後,我開始思忖着要從哪兒開始愛撫這個寒酸的身體。想着按標準的方法來,先撫摸她胸脯,但是由於太過扁平實際上並不怎麼有揉搓的手感。
「...這是什麼?這麼小的乳頭。這個樣子真的能好好有感覺嗎?」
來回舔弄着嬌小的乳尖,含在嘴裏用舌頭轉弄着。
然後女人彷佛昭示着反應一般微微顫抖了身體,輕輕咬着脣。
「哼嗯...明明這樣小隻但也很有感覺嗎?」
「啊...!不,不要,停手...」
明明討厭着但仍然很有感覺的這個模樣,不賴。
順便,這個女人身上傳來的乾淨香氣也很不錯。
是因爲好幾日沒有抱過女人,還是這個「上等貨色」的錯呢?已經精神奕奕地勃起的肉棒從鈴口滲出透明的液體。
「啊、早點插進去吧。」
「......!」
「但是,嘛,愛撫這種事還是會好好幫你做啦,畢竟今天殺了女人,現在是想盡情地以疼愛的心情抱女人啊。」
「ッ!」
女人浮現出怯懦的表情,抵抗開始弱了下來。
「哎呀?怎麼,嚇怕了你嗎?在這條街上殺人什麼的只是家常便飯的閒事而已哦?不用感到那樣害怕嘛。好啦,幫你弄乳頭啦,快點給我有感覺吧。」
用力地把那粉紅的乳尖吸吮到泛紅爲止,我輕輕用牙落下甜美的啃咬。只是糾纏似的來回舔弄着,乳尖的周圍便開始腫起來,就像是那些接了一整天客的賣春女一樣。
「唔,嗯嗚,嗚啊,嗯嗯。」
女人口中甘美的的唾液,既沒有菸草臭也沒毒品臭,彷如是品嚐着什麼美味佳餚似的,我專注地吸吮着脣瓣與舌頭。
肉棒滲出的透明液體在女人的肚臍上形成了水窪。不單止是肚臍,女人的整個下腹都沾滿了愛液。
「哦...。不是溼得挺厲害嗎?」
「啊!不要!」
沿着那未曾被蚊蟲叮咬,也沒有注射痕跡的光滑皮膚向下描繪。然後,用手指捏住正在緊張着的花核。
「ッ!」
「喂...花核和乳頭一樣小啊...。這樣真的好好有感覺嗎?欸?オラ」
粗暴地蹂躪着比不上我拇指大小的花核,女人咬緊牙關,忍住了聲音。
「哦,這裏先有感覺了嗎。那,就先用陰蒂去一次吧。おら、おらおらッ!」
快速的揉捏着花核,吮吸着乳尖。

女人的雙腿僵硬地繃緊着,緊緊地閉着眼睛,恐怕是按捺着快感。
黏黏糊糊地流出來的愛液彷如被指尖掏出來似的黏纏在上面,亂暴地刺激着花核。
在嬌小的花核短短勃起到膨脹的頃刻,女人的雙腿之間已經被愛液沾得溼漉漉了。
看來這個女人,身體敏感之餘還很容易溼,而且,還是稍微粗魯一點對待就會很有感覺的抖M變態。
「什麼啊,表面裝作一副清純的樣子,骨子裏其實很淫亂嘛。」
「嗚......!」
女人的身體顫震了一下,淌流着愛液的小穴一張一合地張開着嘴巴。
「...被人用言語辱罵就丟了,真是令人無語的浪貨啊。」
故意說出那樣蔑視的話,女人用灼灼的目光睨着我,然而,那個眼神卻隱隱約約地寄宿着微弱的「想讓你對我做更多」慾望。
「噯,保險套是在......。喂,保險套在哪兒啊。」
差不多想要把肉棒插進去的我開始摸索着保險套的位置,這家風俗店的房間架構大抵而言都是差不多的,保險套都是放在牀邊的抽屜。
但,關鍵的保險套不在。
「真是的,保險套這種東西至少也準備好啊,爲什麼要我這個客人來找不可啊,真是的。」
「保、保險套...?」
「是啊。畢竟從賣春女身上惹上什麼病就麻煩了啊!」
「っ!」
女人用比剛纔更強烈的目光看着我。那種是——自尊受挫的眼神。
「...唉。沒有的話也就沒辦法,就這樣插進去了哦。」
「等...不要!」
「現在這個情況下病之類或者什麼也沒關係了。你看來起也沒有什麼很糟糕的病、......っと」
「咿呀!」
把還想着要作抵抗的女人壓住,猛地把肉棒對進穴口捅進去。
儘管果然已經不是處女了,但我還是被這個洞的緊緻程度給驚訝到了。
「啊,這是什麼,不是緊得要命嘛!還不賴。」
「嗚......不,不要...裂......會裂開...」
對於總是與鬆垮垮的黑木耳賣春女打交道的我來說,這是非常新鮮的體驗,這個女人,搞不好的話比處女還要緊。
緊緊地在深處糾纏着,我捉住女人的雙腿,讓她坐到我身上。
「哈哈,的確像是快要裂開的樣子,很大吧,我的肉棒。那些鬆垮垮的賣春女啊,最初見到日裔的我時,以爲我反正都是短小的包莖,但是被我操過一次後可是翻了白眼哦?」
嘛,在說着這些話的時候,這個女人也快要翻白眼了。
「我的肉棒,很棒吧?會把你幹得一塌糊塗哦,去幾次也行。」
「啊,啊,啊。」
不等我說這個女人已經去了,而且還是連續好幾次。
不僅是相當敏感的體質,還似乎非常容易去的樣子,而且這緊緻的程度也非一般,在插入後不久,我也好像快要去的樣子。
(嘛,反正也儲了很久,早點射出來吧。)
畢竟可是付了大筆錢的,我當然可不打算一次就完事的。
(啊...。想在裏面射出來...)
想在這個女人這個緊得要命的穴裏盡情地射精。
被完全不認識的黑道男人的精液噴射填滿,嬌小的穴口溢出大量精液,因爲害怕受孕而哭泣,僅僅只是想像這些,宛如電流竄過的感覺便襲向腰際,身體顫抖着。
「喂,在裏面射了哦。我可是付了大筆錢的,可以的吧?」
「...嗯,不要這樣,不要,只有那個,不要,停,停下來...」
女人即使因爲連續高潮而筋疲力盡,仍然拒絕着體內射精。無力地把手抵在我滿是傷痕和紋身的胸膛上,做着最後的抵抗。
「什麼啊,那就付你小費吧!實際上我記得在鞋子裏頭好像還藏着一張來着,那樣就好了吧?喂!給我再去吧!」
我用力的紮下腰,深深的擠了進去,來回頂弄着。
「咿啊啊啊啊!不行!...不要、不要!不要在裏面...」
「真是夠了,只不過是個賣春女而已......吝嗇着,什麼啊!」
「不要!」
無視掉女人的哀求,在蜜穴深處咕嘟咕嘟的射精。積儲着的東西彷如膿液一樣黏糊糊的噴湧而出,這點自己也是意識到的。
這個被我的肉棒毫無空隙地嵌着的嬌小洞穴還有吞下精液的空餘嗎......什麼的,突然想到這種事。
「啊......出來了出來了......超大量的出來了。」

噗哧,噗哧,發出這樣可笑的聲音,我把肉棒從裏面拔出來。

女人原本緊緊閉合着的兩瓣陰脣紅腫一片,被異物反覆抽送蹂躪的洞穴顫巍巍地張開着,因爲時滯的關係濃稠的精液黏糊糊地裏面溢滿而出。

「嘿嘿,這個太濃稠會黏在深處吧,喂,要是連裏面都不好好挖清的話搞不好會懷上哦?」

捉弄似的說出那樣的話,女人慌慌張張地撐起身子,因爲小腹動作的拉扯,精液從裏面咕嘟咕嘟地擠了出來。

「想去洗澡沖涼之類嗎?笨—蛋!」

「呀...!」

捉住女人的手,讓她跪趴在牀上,爲了不讓她逃跑,我牢牢地桎梏她着的纖腰。

「看見你撲哧撲哧地擠出精液的樣子我又變得硬邦邦了,嘛就是這麼一回事啦,所以幫你把精液推回去了哦?オラッ!」

「咿呀呀呀!」

「放心吧,這次不會射出那麼濃稠的精液了......我會讓你的肚子,變成精液袋的。」
「嗚...」

 

在那之後,到底在女人的裏面射了幾多次呢。

的確好像是,第六次的時候吧。

因爲女人失去了意識,沒辦法就草草完事了。

 

趁着女人尚未醒來,我銜着香菸放鬆心情。
「嘛...雖然身體很寒酸,但似乎也是有花大筆錢下去的價值在,偶爾和這樣的女人來一發也不錯。」

越是看着就越覺得,樣子也沒有那樣糟糕。

「...嗯?」

目光不經意瞟過櫥櫃時,瞥見上面放着一枚灰色的熏製吊墮。

嘛,反正都是這個女人的私人物品吧......沒有來由地,我卻對那個吊墮感到相當在意。
「――ッ!」

放在手裏再仔細點看看吧,這樣想着欲伸出手時,那隻手臂就被用力捉住。

因爲發生得非常突然,我做出了與平時不同的驚訝反應。

「...你,你想要做什麼!」

我用怒吼的聲音回應着,女人卻一副毫不懼怕的樣子,緊緊捉住我的手。

...話說回來,已經醒了嗎?

「...請不要這樣,玩弄我的身體也沒關係了,但是,那個...只有那個,請不要奪去!」

她的眼神蘊含着隱隱的寒意,那樣認真的眼神,即使是黑幫的我也忍不住動容。

「啊啊?又不是想要偷了你的!誰會想要你這髒兮兮的吊墮啊!」

揮開女人的手,我咂了咂舌道。

彷佛是打從心底地感到安心了,她鬆了一口氣。
「...話說回來,做出那樣的反應不是會令人更在意嗎?是什麼啊,那個吊墮。」

「......那個是」

女人稍微用力抓緊了牀單,說道。

「死去戀人的......遺物。」
「嘖。」

聽到那樣的話後,我咂了咂舌。

好不容易享受到久逢雨露的好心情,現在又變成那樣悲傷的氣氛了。

雖然說每天都重覆着殺人的作業,但也絕非對他人的生死無動於衷。即使做盡喪盡人性的事情,但還是會爲他人的死感到可悲,會爲他心感到哀悼。...所以。

「...蛤,那麼你那個死去的戀人看來是欠下了大筆屁債讓你收拾爛攤子了呢?」

「...」

爲了忽悠過去說出那樣的話,女人卻移開視線否定道。

「不是的!他纔沒有借錢欠債,因果那個人是出生於富貴人家的...在街上也是挺有名的人。...我被帶到來這裏的理由,其實也不明不白。」

「...是嗎。表面上正人君子實際上揭開是一副醜惡嘴臉的這種事其實也不稀奇哦。」

女人對於死去的戀人絲毫不懷疑,仍然一昧地思念着對方這點讓我感到很好笑,使我下意識說出那樣冷嘲熱諷的話。

「...嘛,好吧。反正要做的事也做完了,我也差不多該回去了吧。喂,我還會再來包你的。」

「...請不要再來了。」

我把鞋子中藏着的錢放在櫥櫃上,大步離開女人的房間。



「晚上好。......今晚也有老老實實待着嗎?」

深夜時分,到訪女人房間的是一名穿着黑色西裝的男人。
無論是頭髮還是服裝都一絲不苟,宛如一流企業裏工作的商人一般佇立在那兒,如果不是處於這種地方的話,肯定不會覺得他是日裔黑幫的年輕頭領吧。

男人手臂裏抱着一束深紅的玫瑰花束,在與女人四目相接後露出淺淺的微笑。
「......」

女人對他露出似是懼又似是怒的表情,隱隱退後着。

「...差不多該把我從這裏放出去了吧。...你到底想要我怎樣?」

「什麼也沒有?...不,硬要說的話,是把心奪走...吧。」
「......」

「儘管妳是要成爲我新娘的人,但是,把妳放在我的身邊會有性命之憂呢。雖然把你放在這樣的賣春巢穴並非我的本意,但是某種意義上來說這是更安全的選擇,在這兒,沒有人會瞄上你的性命,或者盯上你的身體。」

女人下意識地移開視線。

白天那個男人到訪這間房的事,眼前這個男人還不曉得。

現在也是,肚子裏還是淌流着那個男人的精液。

「...今晚的妳也是這樣美麗,雖然不甘心...但是選過那個男人也是事實呢。」

「......,你到底是修的什麼人哪?!明明一副對那個人很熟稔的腔調,但卻什麼都不跟我說!」

面對緊緊追問的女人,男人突然落下一吻。

與女人交匯着視線,他輕輕一笑。

「.....現在暫且就先用親吻按捺住先吧,在這之後,我將會站於組織的頂點。」
「……っ」

「在我成爲黑道的老大時,妳將會成爲我的新娘。爲可以站在擁有集金錢、地位、強大於一身的我,併成爲接受如此完美的我的遺傳因子的容器這件事感到光榮吧。」

「我......」

「小森唯。妳的婚約者不是那個男人,而是我,逆卷憐司。」
——那一天。

婚約者於酒吧結束演奏後在回家的路上遇上狙擊生亡,在聽到這個消息後被失意打擊至絕望深淵的那個夜晚——。

在自己的宅第崩潰哭泣時,那個男人...還有另外兩個長相兇惡的男人來到唯那兒,把她給綁架了。

然後,被帶到來這家風俗店。

不安份點待着的話就威脅把她殺掉,在無可奈何之下只好暫時住下這兒。

本想着會被男人們侵犯,然而他們不止沒有對她出手,甚至每天都端着高級的料理過來,除了不能外出這點之外也並沒有任何不自由的地方。

看來,這個叫作憐司的男人相當中意自己,想把自己迎作妻子。

「...那麼,今晚就先這樣吧。如果有什麼想要的東西的話請不要介意地提出來吧。......晚安好夢。」

將手中的玫瑰花束交給她,男人邁出步伐從房間離去。

(......自從修走了後,已經自暴自棄地覺得什麼也好了。就算被動以亂暴的方式綁過來這裏時,也覺得沒有所謂。...但,遇到現在這種事,是真的沒有想到的...)

腰部的位置蔓延着鈍痛的苦澀,乳尖泛起紅腫,花芯的位置也隱隱刺痛着。

(但是,到底是爲什麼呢。稍微有一點...安心。在男人的臂彎之中,僅僅只是這樣卻如此安心...)

驀然想起去世的婚約者,唯含着淚進入夢鄉去。

 

「實際上到底是怎樣的一回事呢。」

今天的我穿着一襲拘謹的西裝,當着保鏢的差事。
聖佩德羅蘇拉的酒店裏,組織的幹部正在召開着會議。

頭兒在最近,做了些類似喻示着隱退的發言,於是下一任的當家也變成了大家津津樂道的話題。

嘛,對於我這種不打算摻透上層事情的人來說就一點關係也沒有了,我自得其樂。

「天曉得,一般來想的話不是憐司嗎?那個小少爺,既是佔着獨生子的身份又是全能的優秀嘛。」

「關於那個,似乎實際上還沒有定下來哦。的確那傢伙是很優秀啦,但是當說到統領組織的器量時,頭兒他就笑着敷衍過去了。最重要的是,頭兒好似並不是只有他這麼一個兒子而已哦?」
「蛤?那是什麼,爲什麼會突然變成那樣的超展開啊,也太深奧了吧。」

「但那好像是確有其事欸?說是憐司上頭還有一個兒子,只是還是襁褓嬰兒時被拐走了,也就沒了...」

在我們這樣說着話的同時,平時那些雖然穿着西裝但更像是被西裝反穿着的同期混蛋們,也像是女人聊八卦一樣七嘴八舌地談論着這事兒。

…下一任當家,嗎?

那些在表面上閒聊着下任當家的小羣體,其實說穿了便是在互相牽制。

和我不同,那些傢伙大抵是真心想拼命上往上爬吧,所以便趁着現在早點向憐司獻媚討他歡心。

(然而我就好像不知怎的得罪了憐司,大抵在他成爲當家之後肯定是會被滅掉吧...)

「啊,悠真!會議,好像終於完了欸!」

同期的傢伙們,就像被髮着調整氣勢施號令的小鬼們一樣,重整了姿勢,一字排列着,我也等待着幹部們從出口大步離去而挺直了腰身。

……然後,那雙穿着最高級的西褲和皮鞋的腿,停頓了在我面前。

「悠真」

「......辛苦了」

頭兒叫住了我,雖然對我打招呼什麼的真是鮮少有過的事情,但好歹他口中叫着名字與我的名是一致的,大抵真是對我打招呼。
「聽說前陣子假裝成賣家的敵方組織間諜已經被漂亮掃蕩了吧。儘管人數不多,你們仍然出色地發揮了合作精神、完成了任務呢。聽說領頭指揮的是你對吧。」

「...是。不勝惶恐。」

即使是幾乎毫無畏懼的我,對於眼前佇立着的這個存在也感到壓迫感。

「早晚我會好好稿勞你一番的,好好期待着吧。」

「是。」
頭兒被數名幹部擁護着上了橋車,揚長而去。

「喂,悠真!真有你的哪!竟然被頭兒叫住還讚賞了一番!」

「我也是很驚訝啊。」

「下一任的當家,說不定就是你哦。」

「白癡嗎你。」




「喲,今次才過了一個星期不到又來了啊,今天想要怎樣的女人?」

過了幾天後,我再次光顧平時的老地方。

當然,目標很明確,是那個女人。
「你之推薦的那個,憐司包養着的女人。那個女人意外地不賴,我用着舒服。這段時間應該會暫時迷住了。」
「蛤,那個換女人就像換衣服的你會迷住的女人麼,是這樣啊,我也要不要嚐嚐鮮呢」

店主伸出手做了個摟女人腰的姿勢,曖昧擺動着腰際。

「別開玩笑了。和你一起共享女人什麼的還真是饒過我吧。...而且啊,那個女人就是不接客這點好啊。真刀上陣也不怕惹上什麼毛病。」

「雖然這樣說,如果你傳染了什麼病給那個女人的話不是也偷雞不成蝕把米嗎?」

「現在可沒有什麼病啦!......大概」

這樣互相挖苦着對方,今天也花了大筆錢朝女人的房間走去。

「喲。」

「......!又,來了嗎...?」

女人坐在牀邊讀着書。

依舊是穿着一襲白色的洋裝,宛如病人一樣蒼白透明的身體。

「喂喂,又來了什麼的,沒你這樣打招呼吧?」

我坐到女人旁邊,從她手中一手奪過書然後扔掉。

「你想做什麼...?」

「想做什麼?當然是辦事...啊!」
「嗯嗚!」

刻不容緩地奪去她的雙脣,並把被吻得情迷意亂的她按倒在牀上。

「喂,到了工作的時間了哦,今天也會把你操得一塌糊塗的,好好期待着吧。」

「不要!我不是賣春女...你誤會了!」
「吵死了!你是不是賣春女什麼的,從你在這兒的時點起,對於客人的我來說只是個娼婦而已!」
「啊啊...」

女人的抵抗根本算不上是什麼,兩三下我便把她的衣服硬是脫掉了,兩人一下子就裸呈相見着。

我俯下身激烈地舔弄着她的乳尖。

「嘛,你和那邊那些賣春女不一樣,沒有一股騷臭氣啊,就特別破例幫你舔吧。」
「嗚......」

將女人的雙腿硬是掰開,埋首用舌頭來回舔拭着其中的花蜜,那飄揚着的沁人花香使我完全興奮起來,一邊勃起着一邊吸吮着女人的蜜穴。

「啊嗯!啊,不要,不要!不行!」

先是用力吸吮着花核,並用牙齒輕輕磨着,然後沿下而去,舌頭長驅直入嬌小洞穴,鼻端的磨蹭隱隱刺激着花核。彷佛是故意似的,我發出親吻般的吮咂聲音。

「真是的,真的那麼不情願的話那麼就再加把勁怎樣?身體一秒就淪陷哦?下面都溼得一場糊塗了。」

「啊!啊!」

脫下衣服才過了五分鐘,女人就輕易地高潮了。

我用女人的衣服把沾在臉上的愛液拭乾,然後一把抓着她的頭髮,硬是把她扯近到我的跨下。

「舔。」

「不...不要...!」

「啊啊?自己明明都被舔得高潮了你在矯情什麼!」
「嗚嗚...」

把肉棒向女人的臉攏的時候,女人明顯地露出了一副嫌惡的表情。

「啊,我昨天沒有洗澡呢。然後今天又幹了那麼多活盡是出汗,可能就是一股味啦。」
「不...不要...」
「別婆婆麻麻快點給我舔就是了!おら!」

硬是把肉棒遞到女人的嘴角邊,讓她把嘴張開。

——玷污美麗事物的快感,真是讓人受不了。

「我...我懂了...我明白的了,舔...我會舔的,請放開...我的頭髮....」
「懂了就好。」

我放開女人的頭髮道。
然後,女人就像熟稔似的握着肉棒,開始用口含着舔弄。

儘管擺出一副嫌惡的樣子,但是意外地喫得很香。

她扶着肉棒,用手上下套弄着鐵竿,然後不忙溫柔地搓揉着卵袋,儘量用溼潤的唾液來回舔弄。

用舌尖刺激着繫帶的位置,冠狀溝則用舌頭的內側舔弄着,這些種種都昭示着女人不單調的口技。

因爲覺得頭髮有些礙事而撩起髮絲的這個動作比想像中還要官能,僅僅只是看見就覺得好像要去了似的。

「啊...。不是很上手嗎?怎樣,肉棒美味嗎?」

女人沒有作出任何回答,只是一昧繼續口交。

「一副喜歡肉棒的樣子啊你。口技也是以前的男人教你嗎?」
「......」

「啊...。不妙,要出來了啊。喂,你要好好全部喝進去哦?」
「......嗯?!」
「啊—出來了,出來了,啊,啊…」
「唔!」

反射地地把女人的頭捂下去,伴隨着那氣勢洶洶的拍子,肉棒直達女人的喉嚨深處,並往裏面激烈地噴射出大量精液。

「咳咳!咳,嗚,咳咳!」

女人的口腔和雙脣周圍都被濁白的精液塗抹着。
「嗚......」

「嘿嘿,真是難看啊喂。」
我再度拿起擱在旁邊的白色洋裝,拭擦女人的臉。

臉上飄散着的精液腥臭氣使女人蹙着眉頭,露出嫌惡的神色。

「好了,接下來,轉過身去把屁股露出來,要插進去了哦。」

「っ......!怎會這樣...,不是纔剛弄了出來了嗎...」
「啊啊?那種事、做上三次四次也沒問題吧。好了!快點把小穴露出來!」
「咿呀...!」

把女人按倒在牀上,從背後騎上了她。

不曉得是否因爲頭腦上已經沒有了抵抗的念頭,女人完全是一副聽天由命的表情,僅僅只是對我粗暴的動作感到不悅。
「那麼順從地想接受剛射完精的肉棒啊。什麼嘛,已經放棄了嗎?太過順從也很無聊啊。」
「...那樣的話,請你穿好衣服從這兒離開。」

「對對,就是這個樣子。不稍微做出反抗點的態度,我也燃不起來......哪!」
「咿呀呀呀...!」

腰一用力,我從後面一口氣用力搗進去,女人第一次發出了大膽的喘息聲。

並沒有因爲纔剛插入便手下留情,在放進去之後我便以最猛烈的速度重覆着律動,毫不留情把女人儘早迫至絕頂。
「喂!給我叫大聲點你這隻母豬!我會狠狠把你幹死的,給我做好覺悟吧!」

「不啊啊!要去了,要去了!不要,不......要去了,要去了!」

發着高亢的聲音,女人一個勁兒地呻吟着。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之前被我侵犯過一次丟得厲害,小穴像是想要盡情品嚐肉棒似的敞開着洞口。

「你啊,真的是,清純什麼的只是表面裝裝樣子而已!你的男人才剛死沒久,你就已經把其他男人的肉棒含得這麼爽了?你死去的男人在下面陰間也真是要哭死了?啊?」

「不要...!那樣的事,不要,這樣說啊,啊!又要去了...要去了!!!」

「哼,比賣春女還要品性惡劣啊?裝着一副清純樣子,用內褲把渴求男人的騷穴掖藏着,你下面那張嘴就這樣喜歡男人嗎!其實只要是有肉棒幹你的話誰都可以吧!對吧?!」

「不,不是,不...啊,啊啊!」

女人的喘息聲已經近乎哭泣。

對於自己非道德的行爲明明感到厭惡,但是在這個狀況確實地興奮起來,身體也非常地忠實於慾望。

現在也是,即使厭惡着也自己扭動着腰。

這個女人,會變成這樣的身體,大抵也是她死去的男人一手調教出來吧。

(哈,自己一手培育出來的女人被其他男人搞得一場糊塗,真是節哀哪,不過,是留下這樣女人的男人不好哦?)

心裏如此嘲諷着女人過去中那個連模樣都不曉得的男人。

然後,我從雙肩背後拉過她的身體,抱起她的上半身。

「咿呀...?!」

我維持着那樣的姿勢站了起來。因爲下半身的支撐只剩下肉棒,那不安定的浮游感使小穴緊緊地纏裹着肉棒。

「喂,讓你看看自己把肉棒完全吞了下去的樣子。」

我從牀上走下來,走向鏡子的方向,下牀時震動的衝擊,使女人又丟了一次。

站到全身鏡面前,彷佛是要昭示着連繫的地方似的,猛力地律動着腰。

「看哪,懂了嗎?根本是完完全全吞了進去吧。小穴擴得超大的。」
「咿...、不要...」

這樣特意的強調讓女人重新意識到自己的穴口是如此激烈地擴張着,因着這突如其來的衝擊,使女人的身體顫巍巍的顫抖着。

「我會把你幹到直止你變鬆爲止的,啊啊,不過在那之前,你先會大了肚子嗎?」
「不…不要!不要、不要嗯!」

「喂,可別想逃哦。...自己下面被精液射滿的樣子,好好看清楚哦。」
「咿呀呀呀呀!」

就這樣維持着這個不安定的姿勢,我深深地扎着腰,激烈地往裏面抽送着。

「要,要去了,要去了,嗯嗚!!!」

正想着爲什麼突然間大腿會有溫熱的液體滑過,卻是這個女人的小便。

這個女人,竟然突然之間就失禁了。那淡淡的檸檬色液體,水漬漬的從我的腿間滑落,在全身鏡的映照下看見自己失禁的女人亦因此而漲紅着臉哭泣。
「爽到連小便都漏出來真的好嗎?真是浪到令人無語的淫亂母豬啊?!」

「不要啊啊啊!停,停下來!不,不要看啊嗯!」
女人一邊哭着一邊嘗試停止着噴湧而出的尿意,然而那就像噴泉一樣一旦噴了出來就無法停下。

「因爲你太過淫亂我也差不多到了極限了啊,喂,要出來了!讓你看看自己一邊失禁一邊被射精的樣子吧!」

「咿呀呀呀!」
卵袋開始收縮,肉棒開始噗哧噗哧地吐出新鮮的精液,女人好像也曉得裏面噴湧而出的填滿感,嬌弱的身體瑟瑟發抖。

長久的小便終於停下來,我從女人的體內抽出盡情射精的肉棒,然後取而代之的,精液開始咕嘟咕嘟的從裏面流出來。

「便溺在精液和小便當中,真是慘吶?」
「嗚...,嗚嗚...」

因爲高潮所帶來的痙攣,女人一搭一搭的抽泣着。

…雖然如此,但我也沒有溫柔到會因此而動容放過她。

「你啊...」
「嗚...!」

我伸出沾滿精液與愛液的指頭,輕輕劃過女人後庭的周圍。

「你的後庭被開發過吧...?剛纔你跪趴在牀上便隱隱這樣覺得了,總覺得後面特別放蕩啊。」
「那,那是......」

女人的聲音有點哆嗦,用哀求似的眼神看着我,不情願地搖着頭。

「真是的...不得了的女人啊。明明一副沒有含過肉棒的樣子卻津津有味的幫着男人口交,表面上穿着像聖女那樣的白色洋裝卻露出失禁那樣沒出息的樣子,沒想到甚至連後庭都被開發過。」
「不...不要,這樣!不要說這樣的話...」

「我啊開始有點不信任女人了呢。因爲你的錯......哪!」

「啊嗯!」

猛地地對準後庭的洞口狠插進去,雖然是比蜜穴更緊的洞,但確實有其他男人開發過的痕跡。

「被之前的男人開發的菊穴狠幹的感覺怎樣?!啊啊?!喂,小穴那兒給我夾緊點!好不容易纔射給你的精液都漏了出來啊!這麼快就已經鬆了嗎啊?」

狠命地撞進後庭深處,小穴因此而噗嗤噗嗤地擠湧出精液,女人的花核因爲興奮感和快慰而膨脹起來。

「後面,不行!不要啊!拔出來,拔出來,後面,不要啊嗯!」

「啊,不行了,比剛纔的洞還要緊...喂!在你後面那個洞射精了哦,好好接着!」
「咿啊啊啊啊啊啊」

第三發的射精。

雖然說是第三次,但是精液卻沒有怎樣變稀,反而黏糊糊的從腸壁噴湧而出。

全部的洞都被精液中出,渾身上下都沾滿着精液的女人倒泊在自己的小便的水窪之中暈過去。

「......這樣也沒醒來啊」

我把渾身都溼漉漉的女人抬到浴室裏洗乾淨身子。

這就是我,吧。

的確,雖然渾身被精液沾滿着而失神的女人也很讓人興奮,但是我果然...

「...這傢伙還是飄着淡淡花香味的時候比較好。」

因爲抱有着這樣的想法,所以才這樣特地爲她清洗身子。

往浴缸裏放滿水,並抱起洗乾淨頭髮與身體的女人浸泡進去。

這邊的人一個星期內都不怎麼有泡澡的習慣,但是我那位日本人的爺爺卻很喜歡泡澡,小時候總是在工作完後與我一起浸在湯浴裏。

這樣兩個人一起浸浴的話,感覺就像戀人一樣,使我不由得覺得有點害臊。

「......嗯」
「...喲,終於醒了,因爲你一直沒醒我還以爲你死了啊。」

「?!這,這是」

醒來時整個人突然就泡在湯浴裏,也當然是會感到驚訝吧。

「因爲你全身都沾滿了精液和小便,所以這個我!特地!替你洗乾淨了身體。」
「......!」

分不清是因爲驚訝還是因爲羞恥,女人露出複雜的表情然後沉默了一陣。

「謝......謝謝...」
「......蛤?」
「特地......幫我洗乾淨身體......謝謝你。」

女人稍微有點害羞的,重覆着感謝的話。

「......蛤,你到底是蠢到什麼地步的女人啊?聽好了,你可是被我隨便玩弄侵犯哦?沒道理對着那樣的對象道謝吧!笨蛋!」

太過令人無語反而有點惱火,但是,女人仍然呆然若失地道。

「...但是。你帶我進浴室洗澡,也幫我洗乾淨身子了...」

「所—以—說!原本你要洗淨身子的理由是因爲我——」

「...我辦不到的。從以前起就沒辦法克服快樂,大抵是因爲我的心很墮落。」
「......蛤?」

「所以說......被你隨便玩弄侵犯,是我心靈太脆弱的錯。明明曉得是不可以的事情,但是還是沒辦法戰勝生理上的快慰然後放任身體...。去世的他也總是這樣說,『是誘惑我的你不好吧』什麼的,我一定是,無意識地在誘惑男性吧。...就像魔女一樣哪。」
「不,那個,這樣沉重?話說回來,是精神論的問題嗎?」
「............」
「......。和之前的男人,是怎樣認識的?」

在那之後,女人斷斷續續地談起自己的故事來。

老家在於教會,是從那兒土生土長的虔誠基督徒。

在那個教會里遇見了前來彈奏管風琴的鋼琴家——也就是前任的男人,並與他墮入了愛河。

訂下了婚約,在剩下還有幾天就舉行婚禮儀式,那樣幸福的頂點時,突然卻被拉下來谷底。

打從一開始便一無所有的傢伙,便不會曉得失去的痛楚。覺得即使是失去了也是理所當然的,所以傷口也淺薄。

但是,最初便擁有了所有東西的傢伙,他們失去了愛後的痛苦卻不是常人能體會的艱辛。

…稍微有一點,覺得好像觸碰到這個女人的堅強之處了。不,與其說是堅強...說不定只是,對所有事情都已經放棄的絕望吧。

「......然後呢。與突然間把自己綁到這兒來的傢伙結婚生小孩,你的人生那樣就好了嗎?」

「...我也是不願意呀。但是,已經不能怎樣了。我愛的人已經不復存在於這個世界上,從這兒逃跑也會被殺掉。我存在在這兒的意義,或者從這兒逃出去的意義...生存下去的理由都,沒有。」
「............」
「...而且,也被你這樣兩次玩弄了身體。」

被女人用充滿着責難的銳利視線看着,我稍微有點慌張。

自己爲了從這個狀況逃脫而應該掙扎什麼啊、不要說出沒有生存意義什麼啊,在正想說出這樣冠冕堂皇的話時,不曉得爲什麼突然間就啞口無言了。

「唔!......那,那是。第一次,我是真的把你當作娼妓所以誤會了嘛!」

「那,今天呢?又突然跑來這兒隨心所欲......」

「那,那是...。意外地覺得你的身體不賴...所以說,想再一次抱你...」

「嘻嘻。這樣直白的說服理由,還是第一次聽到。連那個人也沒人說過這樣的話。」
「嘖!纔不是呢!我也沒有想着要說服你啊!今天也不過是來做性慾處理,別太過得逞了,笨蛋!」

「......好過份呀」

這樣說着,女人不知爲何露出了笑容。

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我從來都沒有輸過給任何人,更別提會有人這樣拿我來開玩笑了。在那個時候,被這個女人這樣捉弄着的我有點火大。然而,心裏並沒有萌生出暴力或者殺意。

而且,...第一次的感受到的這份心情,意外地令我感到舒心。



從浴室裏出來後,彼此都重新穿上衣服。

因爲那件白色的洋裝已經被弄得溼漉漉了,所以必須要拿去洗不可。

然後,從衣櫃裏陳列出的衣服,儘管設計不盡然相同,都是清一色的白色洋裝。

「憐司雖然有提供一應的生活用品,...但衣服全部都是白色的。」

「嘖,那個變態眼鏡的興趣啊,真惡。」
「雖然不討厭白色,以前偶爾也會穿穿白色的衣服...。但是這樣盡是白色的洋服只會讓我擔心會不會弄髒之類的事。」

「嘛,剛纔就已經搞得水漬漬了。」

「......真是的。」

女人像是傷腦筋似的微笑道。

「要是我的話,便會讓你穿穿那種,超級迷你的原色衣服了,像是緊緊地貼服着身體的橘色洋裝那種。」

「穿,穿那樣短的裙子再怎麼說也是很難爲情啦。但是,我也最喜歡橘色了!」

女人第一次露出像是打從心底裏高興的笑容。
大概,從那時,那個瞬間起,我對這個女人——

「你的名字啊。」

「欸...?」
「你的名字總不會真的是母豬吧?」
「當,當然不是了!...我的名字是唯。小森唯...」
「真是的。...我也報上了自己的名字了,請你也告訴我你的名字吧」
「...悠真。無神悠真。」
「悠真。...悠真君」
「滿足了?......那就這樣」

總覺得這樣做有點莫名的害臊,生硬地給出了回答後我轉身準備從房間離去。

「......還能,再來嗎?」
背後傳來細小的聲音。

我回首以輕浮的笑容胡混過去。

「什麼啊。被我的肉棒俘虜了嗎?」

「不,不是啦!......是作爲朋友那方面。」

「朋友?砲友那種?」
「都說了不是了!」

我如此輕笑着,走出了房間。
當然,即使她沒有這樣拜託我也是如此打算的。



「......」

那個人——悠真君回去後,強烈的睡意向我襲來,我很快便沉沉睡去了,當我醒來時,已經是太陽西沉的夜晚了。

「......嗯嗚」
打算撐起身體起來時,胸口以及雙腿,還有屁股也彷如被拉扯似的刺痛,下意識的伸手摩挲雙脣,果然也是腫着。

把今天也算進去的話這會子的事已經是第二次了,突然跑到我的房間來,然後把我按倒在牀上侵犯的,那個人。

今天稍微,感覺和他融洽交談了——是因爲這樣的緣故,還是因爲身體已經記住了那個人的緣故呢?無論是那一種也好,我的身體確實是渴求着那個人的身體。

在修走了後...即使並非本意,我的身體仍然充滿着痛苦。

爲他的死感到悲傷,哀悼,期盼着他的靈魂能回到神的身邊而安息,每天這樣祈禱着,內心充滿着悲傷和辛酸。

然而,心和身體彷佛是分開似的。過往每一天都被寵愛着的我的身體,渴求着修——渴求着男人的身體,並因此而艱辛。

(雖然是這樣說...被那樣地強行按倒在牀上襲擊是真的沒想過的...)

感受到下半身的不適感,我脫下內褲,然後朝着全身鏡面前張開雙腿。
「啊......」

膣口的周圍當然勿論,連陰脣的位置都被白濁的黏液玷污着。

上牀睡覺前——從浴室出來後明明的確洗乾淨了的。

(是從裏面...流出來了吧)
我嚥了嚥唾沫。

顫着手伸向下身,從裏面掏出白濁的黏液,放到鼻端下嗅了嗅味道。
「......ッ」

宛如麻痹着身體那樣的恍惚感覺。...男性的,是悠真君那,濃重精子的味道。

下腹的位置鈍痛着。

連他是怎樣的人全部都不曉得......不,別說懂他的爲人了,幾乎是對他一無所知的狀態......然而,即使如此,有一點也是確定的。

(我和悠真君...。一定是,身體的相性很合得來...)

本能的哪一處,如此叫囂着。
渴求着那個雄性的精子,什麼的。

實際上,被體內射精什麼的,和悠真君是第一次。

雖然和修也有過數不清的肉體重疊經驗,但是因爲打算在結婚才生孩子所以...現在回想起來,要是沒說出結婚之後才孕育小孩這種話就好了。

第一次,在體內接受男性的感覺。

雖然心中厭惡得不行,但身體還是很誠實地感到高興。

明明曉得這樣做的結果是怎樣,儘管如此,歡愉還是戰慄地從身體深處溢滿而出。

(因爲是那樣強硬的人的遺傳因子,一定很快...)

我輕輕地把手指插入膣口。

因爲曾經在修面前自慰過,也在他死後的夜晚偷偷地安慰過自己的身體,所以對於自己身體裏的觸感瞭如指掌。

但是,現在裏面的觸感不是水漬漬的,而是像化在水裏攪拌着的片慄粉一樣,黏稠稠的。

(啊啊...在裏面射了那麼多出來...。連更深處那兒也...)

在玩弄着私處時,我空閒着的另一隻手也下意識地遊走至泛腫的乳尖。

「嗯...,哈啊,啊...。啊...啊」

下意識地開始擺起腰來。

我一邊揉弄着花核,腦海一邊浮現兩名邊責難我淫亂邊愛撫着我的男性的容貌。

(...啊,想,想要,在裏面,更多的,想要...)

那時浮現在我腦海中的,不是那樣地深愛着的他的容顏,而僅僅只是在數小時前抱着我的,他的容貌——。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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