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NDep8    
 
「鹿，不是口渴？」鹿要喝水，卻不讓J倒水在口中餵是怎麼回事？
 
「嗯。」鹿又是低頭湊近。
 
 
 
許久，兩人才肯放開。
 
 
 
「鹿…主人都還沒倒好水，妳…湊過來做什麼？」J竟微微的喘息著？
 
「嗯。」難不成這孩子瞬間長大了？
 
但，這次J用手輕輕的抵住了鹿。
 
「主人，鹿，口渴，想喝水。」鹿一把抓緊了J，硬是壓上。
 
「妳…」對於突然變得主動的鹿，女王J似乎無法招架？
 
 
 
浴室再次回到，只有流水聲的靜默。
 
 
 
一直無法呼吸，才漸漸鬆開彼此。
 
 
 
「J，主人，鹿…覺得好奇怪。」鹿似乎迴避著J的眼神。
 
「什麼好奇怪？」J疑惑著，這孩子瞬間長大又瞬間退化了嗎？
 
「剛剛，看見主人跟乾媽打招呼，親臉頰…」鹿妳不是也想跟乾媽老闆打招呼？
 
「怎麼？不是就跟妳說那是打招呼嗎？」難道鹿連喫醋也學會了？
 
「鹿看著主人…這裡，怪怪的。」鹿拉起了J的手，放在自己胸口。
 
撲通。
 
「跳很快。」撲通。
 
撲通。
 
「會口渴。」撲通。
 
撲通。
 
「會…」
 
J，踮腳。
 
 
 
我也是。
 
 
 
光是看著，就心跳不止…
 
就渴望著，妳。
 
 
 
「鹿，主人，J也是。」鬆開，J在鹿的耳邊呢喃。
 
 
 
「嗯…鹿，喜歡…」這是…要告白的節奏…？
 
 
 
「喜歡？」J摟著鹿的腰，期待著接下來的小甜蜜。
 
 
 
「哈…啾！！！！！」鹿打了好大一個噴嚏。
 
 
 
「噗…哈哈哈哈哈哈！」J捧腹大笑，雖然鹿會自我治癒，還是會感冒的？
 
「主人笑什麼？哈…啾！」鹿寶寶又打了個噴嚏。
 
「呵呵，主人幫鹿趕快洗好澡，身體擦乾、吹乾頭髮，免得著涼。」生病可不行啊…
 
「鹿顧著跟主人喝水，忘記要洗澡了，哈哈！」妳也知道妳們就顧著歪！
 
「明天要出門，今天要早點休息。」若明天不出任務，鹿寶寶今晚可能就轉大人了…
 
「嗯！鹿要跟J一起，出去玩！」鹿鹿小朋友，明天不是要去遠足的。
 
「對，要出門，等等還要教鹿要怎麼玩。」還要教鹿防身技巧，不知道她學不學得來？
 
「好！好期待喔！」鹿真是初生之犢來著，出任務有多危險都不知道。
 
「鹿，手手腳腳張開開，主人快點幫妳洗洗。」J直接將沐浴精淋在鹿身上。
 
「沐浴精！哇哦！可以直接倒身上喔！？」鹿寶寶真是什麼都能驚奇的。
 
「可以啊…洗快點時就能這樣。」J快速搓揉著鹿的四肢，就怕慢下來又要開始…咳。
 
「哦…沐浴精，神奇！厲害！」鹿伸出大拇指比了個讚。
 
 
 
「鹿…」
 
 
 
J停下了手，不知道眼睛該往哪看。
 
 
 
「嗯？主人蹲著在幫鹿洗腳腳嗎？」看來J似乎是要洗到…某奇妙身體部位了。
 
「妳…這裡…可以自己洗嗎？」J別過頭，指了指鹿雙腿與軀幹連結處。
 
「哦？可是那裏鹿看不見，會不知道有沒洗乾淨耶？」鹿寶寶歪頭，俯視著蹲下的J。
 
J整個臉漲紅，瞬間無法做出任何反應。
 
「要鹿自己洗也是可以…那主人要幫鹿看有沒洗乾淨喔！」鹿拿起沐浴精，準備塗抹。
 
J突然抓緊了鹿的手。
 
 
 
「我幫妳，就一次。」
 
 
 
J緩緩站起，望著鹿的眼，將手指伸進，已分不清鹿雙股間的濕滑，是來自於沐浴精，
或是剛才兩人的纏繞。
 
「主…人…？」鹿迷濛的閉上了眼。
 
怎麼能這麼迷人…？
 
「嗯…J，鹿有點怪…心臟…唔…」鹿手掌撫上自己胸口。
 
到底為什麼明天要出任務？J心裡碎念著，不自覺加重了力道。
 
「J…不是…嗯…洗一次嗎？怎麼…這麼久…唔。」鹿差點叫出聲，連忙摀住自己的嘴。
 
「鹿？對不起…」J差點忘了鹿是個孩子啊！怎麼可以對無知少女…咳。
 
「主人，為什麼要看著鹿的眼睛洗啊？」鹿寶寶撇過頭，臉還紅著。
 
「沒有為什麼，妳不準問。」這要J怎麼說出口？說了鹿也不懂吧…
 
「喔…如您吩咐，J，主人…鹿這樣，是洗好了嗎？」鹿身體的緊繃感稍微消失。
 
「嗯，洗好了。」J一想到剛對鹿做的事，不禁臉紅。
 
 
 
「主人，可以再幫鹿洗一次嗎？」
 
 
 
「…今天不行。」
 
 
 
「那鹿，可以幫主人洗頭洗澡嗎？」
 
 
 
「…明天再說。」
 
 
 
還讓不讓妳主人活啊！真是…
 
 
 
J總算幫鹿洗好澡、吹乾頭髮，鹿還不願意出浴室在外頭等主人，偏要在裏頭。
 
只好讓鹿待在浴室裡，背對自己，搞得J洗澡洗得戰戰兢兢的。
 
 
 
這澡洗的真心漫長。
 
 
 
終於結束臉紅心跳的洗澡時間，鹿乖乖地跟著J的後頭，回到房間裡。
 
「鹿，主人現在要教妳很重要的事，妳要好好學。」嚴格來說，J是擅長遠距離武器的，
比方說投擲、射擊這類，而近距離防身可說是戰鬥最重要的基礎。
 
「很重要的事，主人教鹿，鹿會用心學的。」鹿點了點頭，雙眼專注地看著J。
 
「如果走在路上，遇到有人從正面打妳…」J站在鹿的正面，慢慢揮出右拳。
 
「主人不要打鹿！」鹿寶寶閉著眼睛抱頭，快速地躲到一旁蹲下。
 
「…我只是假裝，我是壞人要打妳，不是真的打。」果然還是孩子啊…
 
「哦…那鹿…要怎辦？不可以躲開對不對？」鹿帶著一點膽怯，睜開眼站回原處。
 
「妳要把左手伸出來擋住，或直接抓住我右手更好，妳試試。」J再次緩慢揮拳。
 
「擋住，抓住。」鹿快速地抓著J的右拳，還將J手腕內旋，將J反過身把手腕壓到背上。
 
「痛！」J驚訝著這孩子學真快，難不成鹿真的是林家二小姐？優良武打基因？
 
「主人！J？對不起…」這孩子天生怪力！鹿趕緊把J放開。
 
「如果有我以外的人打妳，妳就像剛剛那樣用力抓著，把那人壓到地上。」J甩了甩手。
 
「好…主人，還好嗎？鹿，對不起J。」鹿牽起J的右手腕輕輕地摸著。
 
「不準再這樣對我了，知道嗎？很痛。」噯，痛得要死卻沒辦法對妳生氣啊…
 
「如您吩咐。」鹿乖巧地點點頭。
 
各種擒拿、反擊的近戰技巧，J悉心傳授著所學，鹿也十分認真的將主人教的牢記在心，
與其說是牢記，這孩子簡直是像是為了近戰而生一樣的精巧！還能發展自己獨特的招式，
讓J在心裡驚嘆著，也不禁對於鹿不為人知的身世感到好奇。
 
「鹿，妳知道林允兒嗎？」雖然知道鹿應該想不起來，J卻還是想問看看。
 
「剛有聽到！林家二小姐，受寵於鄭氏…現任女王鄭秀晶？」鹿連記憶力都十分驚人…
 
「我的意思是，妳不覺得自己就是林允兒嗎？」這叫林允兒的，推測很可能就是鹿，
J卻感覺到自己帶著一絲期待，希望她不是女王寵愛的林允兒。
 
「主人，J，鹿不知道林允兒是誰。」鹿真摯的樣子，一點都不像是在說謊。
 
「那對於以前的事情，除了湖邊跟眼鏡，妳還有想起什麼嗎？」J急著追問。
 
　還有沒有跟我有關的？
　比方說，我，J，妳主人，纔是女王？
 
　希望我纔是寵愛妳的那個女王。
 
「鹿，現在想不起來。」鹿看著眼前主人的異常發慌，不由得皺著眉。
 
「那女王呢？妳看到她的照片沒有想起什麼嗎？比方說以前妳相處過的人？或是？」
 
　雖然這可能微乎其微，
　但…如果能看著那位跟我相像的女王，
　想起一點關於我，關於我們的事情…
 
　能不能告訴我？一點點也好。
 
「主人…J，不相信鹿嗎？」被連環問題轟炸的鹿低下頭。
 
「不是的！鹿…我只是想知道關於妳的事，沒有懷疑妳，沒有逼妳…」J，何必呢？
 
J怎麼可能沒見到，這孩子細長睫毛閃著未滴落的淚。
 
「鹿，我相信妳。」J一把抱緊了鹿。
 
沉默。
 
「鹿…」J輕輕端起鹿小小的臉龐。
 
果不其然，這孩子正無聲的落著淚。
 
「鹿，對不起，我不是在懷疑妳。」J驚覺自己剛可能說出傷害鹿的話，連忙道歉。
 
鹿滾燙的淚，滴落。
 
 
 
「不準哭。」因為我好捨不得妳難過。
 
 
 
「如您吩…主人？」鹿回應著主人的命令，卻好像被什麼給打斷了？
 
 
 
鹿感覺到自己從顎骨、顴骨至眼角，到閉上眼的瞬間，都沾上了溫熱的濕潤。
 
那是，J仰起頭，用舌尖點著拭去鹿的淚水，吻了鹿輕闔上的眼瞼。
 
「鹿，眼淚，嘗起來澀澀的，主人不要喝。」鹿拉近J，用舌取回自己的淚。
 
 
 
「我沒準妳取回去自己喝。」
 
 
 
手抓緊鹿的領子，J再一次奪回鹿流下的鹹澀難受，閉著眼都能感覺到眼前的她，
被自己無心的質疑傷的很深，鹿只是個孩子，而且是全心全意相信著自己的孩子。
 
「J，主人，眼淚，味道不好，因為裝的是不開心。」鹿推開J，撇過頭靜靜地說著。
 
「所以主人更要幫鹿…把不開心都喫掉。」J用溫柔的笑，捏了捏鹿白嫩的雙頰。
 
「不要，這樣主人會不開心，鹿以後不會哭了，主人請放心。」倔強得令人心痛…
 
「好吧！主人準妳哭，行了吧？」這還是J第一次收回對鹿的命令。
 
「嗚嗚…主人…J…嗚…嗚哇！」欸，準妳哭而已，有必要哭得這麼誇張嗎？
 
「可是有個條件。」沒準妳白哭的好嗎？
 
「嗚…麼？嗚…件？」鹿寶寶抽抽噎噎，連個話也說不好了，她問什麼條件。
 
 
 
「眼淚只准流到我嘴裡。」
 
 
 
這根本是強鹿所難啊！
 
 
 
鹿愣了愣，回神的瞬間，J早已將自己壓到牀上，輕柔的拭著臉上的鹹澀。
 
「主人，妳…這樣，鹿，覺得好奇怪。」鹿寶寶顯得有些彆扭，手卻順勢摟著J的腰。
 
「嗯？哪裡奇怪了？」J繼續讓舌在鹿的臉頰與眼角邊點著，繞到耳邊回應。
 
「就…胸口，耳朵，都癢癢的…可是很舒服？」鹿像是心被搔著癢，將J摟得更緊。
 
「很舒服？因為主人把妳的不開心都喫掉了，不開心不見了就開心了，這樣不行嗎？」
 
「喔…沒有不行，可是鹿，只准主人可以，其他人不行，鹿不想讓別人這麼做。」
 
「Hing…什麼時候輪到妳說準不準了？」J撫上鹿柔順的秀髮玩弄著。
 
「如您…吩咐。」啊？這不是在主人下達命令的時候妳才答的嗎？
 
「鹿？在講什麼啊？妳還好嗎？」J將額頭靠近鹿的額頭，感覺著溫度。
 
這麼近的距離，鹿頓時僵直，無法移動，無法呼吸。
 
「沒發燒阿？怎麼在胡言亂語？鹿，妳有哪裡覺得不舒服嗎？」J捧起鹿發燙的臉頰。
 
「沒有，主人，幫鹿擦眼淚，很舒服…」說完這句，鹿一把抓起枕頭蓋在臉上。
 
看來害羞的技能…已習得？
 
J魅惑的笑著，拿開鹿臉上的枕頭，更貼近地傾下身子，讓自己完全被薄荷香氣包圍。
 
 
 
害羞的鹿也太可愛，甚至更為迷人…
 
 
 
這夜，真不知主人J有沒有心思記牢，明天還要出任務…
 
 
 
另一頭的夜，隨著J與鹿相遇後，平靜的心震起波波漣漪的女人，望著手上的瓶子。
 
「姊姊的靈魂，躁動著。」長的跟鹿相似，跟J相像的，想必就是現任女王鄭秀晶。
 
突然一陣子腳步聲，一名有著明亮大眼的東方女子，快步卻從容的單膝跪於門前。
 
「陛下，那兩人今日…」女子出聲，好似在稟報什麼重要的消息？
 
「茜，進來說吧！別拘束，這裡妳可以自由進出的。」秀晶放下瓶子，起身開門。
 
「是，陛下。」名為茜的女人，看來是秀晶的心腹，能自由進出女王房間，必不簡單。
 
「坐吧！進來就別陛下陛下地叫了，叫得我都煩了，茜。」關門後，秀晶看來放鬆了些。
 
「小晶，妳姊姊跟…」茜急忙地接續著剛剛要稟報的事項。
 
「我知道我知道！她們今天又相遇了，對不對？」秀晶拿起瓶子，示意著茜，翻了白眼。
 
「是，陛…小晶，妳有什麼打算？還要再繼續下去嗎？」茜握起秀晶的手，一臉擔憂。
 
「也只能這樣了，不是嗎？這祕密我只能瞞一生一世了。」秀晶嘆了口氣。
 
「不一樣的是，這次，她們已有靈魂上的接觸了。」茜撫著秀晶的肩膀，輕輕抱著。
 
「什麼？難怪…」秀晶似乎一點也不訝異？
 
「小晶，難道妳已經知道發生什麼事了？」茜一臉驚訝，望著這足不出戶的女王。
 
「姊姊被封印的靈魂，今天一直試圖逃脫所下的結界，我已經重新下過了，還是一樣。」
 
「小晶，該不會那兩人這次真的會…」茜語帶保留，似乎不希望說出來的成真。
 
「我不知道，我只能說我盡力而為，不說這了，那女人的消息呢？」秀晶嘆了口氣。
 
「還是一樣，沒有動靜。」茜搖搖頭。
 
「抓到的話我一定要親手宰了她！」秀晶的臉突然變得十分憤怒，那女人是誰？
 
「小晶，冷靜點。」茜一把抱過秀晶，緊緊地摟在懷中安撫著。
 
「茜，我真的覺得我快崩潰了…」秀晶的雙眼不斷流出淚水。
 
「我知道…我都知道，我好心疼。」茜親吻了秀晶的髮，深深地再將秀晶抱的更緊。
 
「茜…如果沒有妳，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秀晶女王淚止不住地下墜著。
 
「妳還有我，我會永遠讓妳依靠，我答應陪著妳死守這祕密一輩子。」
 
 
 
秀晶與茜死也要守住的天大祕密。
 
 
 
- [to be continue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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