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邀……

其實也不用太大驚小怪,無外乎不就是說明最最最經典意義上的共產主義實現了嘛……

當然,也許也說明,革命不一定需要階段性進行(題主的設定裏,顯然其中跳過了社會主義革命階段)。那麼,共產主義也許從理論層面需要重新修訂……

不過,說到底,重新修訂這一點,對共產主義也不是什麼大問題,畢竟她並不是宗教,說到底其是科學,也不堅持本本主義,本來其就應該是不斷發展的……

以上,就是鄙人一點胡言亂語罷了……


不會發生什麼事。中國統一多少年了?生活統一了嗎?就一個「糉子」甜鹹之爭,一爭多少年。而且,「天下大事,分久必合 合久必分」。這是中國人多少年前就證明瞭的事情。用現代科學觀點來說,任何事物,尺度越大,分開的力量就越大。或者,如果要保持住還是一個統一體,就必須要有足夠大的凝聚力,於是信息量就越小。看星星看月亮,再看星雲看黑洞,應該能得到一些啟發。


直到國家這種政治制度被淘汰,全世界所有國家都不可能統一到一塊。國家的意義就是地緣政治勢力,其本質就是在不同地域和文化區域劃界統治,維護各個地區不同地緣特色。所以,國家本質是和全球大統一相悖。 未來推動全球化的進程最大的可能性是由國際金融中心+跨國資本+國際傭兵的方式整合人類社會資源組織全人類全球化生產來進行。 全球化大統一一定是是由全新的方式來進行的,不要總是侷限於國家這種制度。

其實早就統一了,你看看像不像春秋戰國的格局?聯合國像不像周天子?美蘇爭霸像不像齊楚爭霸?很多年後是不是有地球人反思現在愚蠢的地球人不向外開拓而耽於內鬥?是不是當年認為如果團結一致,美帝統一也好,蘇俄統一也好,是不是早就把月球拿下來當基地面向星辰大海了?也許只有等到外星人入侵纔有人反思吧?我這杞人也就只能憂天。很多年後是不是眾人也覺得愛國主義跟屈原的堅持一樣是阻礙大一統的落後思想?


讓我們先看看「統一」這個辭彙語境解釋:

1,亦作「統臺」。合為整體。與分裂相對。

2,歸於一致。與分歧相對。

從哲學層面講統一為矛盾的和諧統一,事物存在相對立的、矛盾的各種要素,統一於事物存在、運動的整體.例如:正負電是對立的,它們統一於點這種物質能量的存在。

那麼對於生活在現代社會的人我們該如何看待「統一」這個存在了幾千年的字眼呢?

下面介紹一個近代世界級史學大牛以及他對於政Z統一的學術觀點:

阿諾德·約瑟夫·湯因比,英國著名歷史學家,他曾被譽為「近世以來最偉大的歷史學家」。湯因比對歷史有其獨到的眼光,他的12冊鉅著《歷史研究》講述了世界各個主要民族的興起與衰落,被譽為「現代學者最偉大的成就」。

我個人十分崇敬湯因比先生,通讀他的鉅著《歷史研究》,不尤的想起《詩經·小雅·鶴鳴》的一句話:「他山之石,可以攻玉。」

其在《歷史研究》第一部《歷史性太》第七章《希臘模式和中國模式》中說:「孔子是位保守主義者,他從未夢想過中國會實現有效的政治統一。秦始皇的事業或許讓他震驚,漢高祖劉邦修復統一一事也不見得會使他多麼高興。孔夫子如同柏拉圖和亞裏士多德,視政治分立為正常現象。」

生活在經常打些無義戰的春秋戰國時代,孔夫子或周遊列國,或退而辦學,一直在推銷和傳授他的治國方略和仁義禮智的理想,確乎不曾有過要實現政治統一的意思,孔子頭腦中未曾有過秦始皇和劉邦式的大一統思想,孔子那裡幾乎沒有什麼國家概念,從孔子周遊列國看,他甚至可以說是一個世界主義者,雖然他是魯國人,如果有哪個國家同意,他都願意去推行他的一些想法。

在孔子那裡,似乎並無「屈原」之用。這也許並不奇怪,孔子欲以「道德」約之以己,以「禮」約之以君臣人倫,他的著眼點在文明建設,而不在政治性的江山一統。

湯因比說:「在公元前221年政治統一之前,中國早已實現了文化統一。在這方面,中國最偉大、最富創造性的思想文化運動發生在兵連禍接的春秋戰國時代,即完成政治統一之前。這是包括孔子在內的幾乎所有中國哲學學派奠基人所在的時代。」

具體來說他的文明形態史觀包括:文明的模式、文明的多元與一體、文明的人格化的四個階段、文明發展的動力——挑戰應戰等觀點。在這一套理論的指引下,其研究給人以新鮮的觀點和明確的說服力。

1、文明的模式論

湯因比在其理論體系中,借用哲學給文明構建了若干模式,顯然在文化形態上受到了斯賓格勒的影響,但是就文明模式上湯因比卻有自己獨特的建樹。他說「模式(model)」一詞在用來表現科學調查時,可以看作為工具使用的一種符號。」湯因比因此構建了三個不同的較典型的模式:希臘模式、中國模式和猶太模式。這三個模式可以代表許多不同文明發展的歷程。

首先是希臘模式,具有以下幾個不同的要素。第一個要素是希臘自身的政治結構,「希臘世界在文化上統一政治上分裂形成鮮明的對照。」第二個要素是希臘文明「解體」後的社會史結構「一個分離的社會分離出內部和外部的無產者集團。」第三個要素在同一階段中的希臘文明的宗教結構,即孕育產生了基督教的兩種文明——東正教文明與西方基督教文明。第四個要素是「外部無產者」(蠻族人)所起的作用。第五個要素是在兩種「希臘化」文明——拜占庭文明和西方文明的歷史過程中,一系列希臘文化的「復興」。這個模式及其內在要素可以歸納出許多不同文明在發展過程中的一些共性。

再有是中國模式,主要是治亂交替的大一統格局和文明的不間斷髮展。湯因比認為古埃及文明的發展史和符合「中國模式」的第一個要素,這也為文明比較提供了一個新的思路。許多的文明發展模式也可以是兩種文明發展模式的交叉,例如湯因比認為:「希臘—中國的組合模式很明顯是一種標準模式,可用來解釋人類史的各個階段。」

最後是猶太模式,其標誌性表現是「嚴格遵守傳統的宗教儀式使猶太社區生活在異族社會中得到了保存」;具有以下三個明顯的要素:「首先是具有在各種散居環境中保持自身歷史特性的決心」;其二是「流散型社會要有不願融入當地多數人社會的動機」;第三是它認識到了這樣一條真理:倘若沒有充分的經濟基礎,就不可能存活下來;這一模式主要用來解釋文明的流散型社會。(插一句,猶太人與吉普賽人)

2.文明的多元與一體

湯因比將人類歷史上出現過的各個地區的歷史發展形勢區分為26個文明,認為文明的發展,在對各個文明的考察過程中,將文明分為多元的「獨立文明」「衛星文明」和「失落的文明」同時賦予各個文明應有的地位與重視,試圖打破西方文明中心論的武斷論點。湯因比曾尖銳的批判「我認為這種以西方為中心的歷史觀是明顯的主觀主義,這會誤解現實,由於他歪曲了事實因而就使得事實變得不可理解」。同時對文明發展進程中趨向大一統教會、大一統國家、普世價值乃至普世文明的可能進行考察,指出「某些文明之間具有所謂『繼承性』這樣一種親密關係,在一個正在解體的文明中,某些社會階層與當時其他社羣的外來因素形成某種社會聯合或政治聯合。」[2]235多元文明則朝著一體化的趨勢發展:「大一統國家、大一統教會和英雄時代就是這樣把同時代的和非同時代的文明聯繫在一起的。」具有全球性的歷史視野。

3.人格化的文明四個階段

湯因比將文明的產生與衰落過程做了人格化的分析。將文明分為文明的起源、文明的成長、文明的衰落和文明的解體四個階段,實際上是把文明視為一種高度自律性, 同時具有生長盛衰與發展階段的有機體, 並試圖通過比較不同文明的興衰過程, 以揭示人類歷史的發展過程和一般規律。其觀點最後得出:文明的產生與發展的關鍵在於「挑戰—應戰」模式,而非機械的決定論。

文明在產生過程中可能出現流產的文明的現象。同時文明在成長過程中也有停滯的可能,存在一定的成長標準。在文明的衰落階段批判了決定論的舊論調,提出了許多新的觀點,如文明發展過程中產生的機械性模仿、對制度自我崇拜、對統治技術性的崇拜以及宗教對勝利的自我陶醉,這些因素削弱了文明生長的動力引發了文明的衰落。在文明的解體階段,內部無產者和外部無產者起到的加速分化作用,以及人們靈魂的分裂,這一系列的理論已經超出了簡單的治亂興衰,腐敗,戰爭,經濟破產等我們常規理解的觀點,從而極大的擴展了我們的眼界。

4.文明時空的交流與比較

湯因比的文明形態史觀的又一重大貢獻是對文明交流與比較的論述。在這一問題中花費了大量的文筆來論述文明間交流的重要性,將文明的交流與比較分為時間與空間兩種不同概念上的接觸,並對不同的接觸結果進行分析,並強調了文化之間的融合及其必要性。他說到:「文明接觸引起了尖銳的敵意,也造成了相處中的大量問題。唯一積極的方法是,雙方都努力調整自己,相互適應……不同文化不應該展開敵對的競爭,而應該努力分享彼此的經驗。」湯氏的文明形態史觀是包容開放的,試圖打破東西方的隔閡與人為偏見,並對非西方文明報以友好冷靜客觀的分析態度,對西方的侵略性進行譴責,同時對東方的過激反應給予批評。

作為文化形態學的代表人物,其「文明形態史觀」理論奠定了其在西方乃至世界史學界的重要地位。他的理論在西方引起了十分廣泛而深遠的影響,同時也倍受爭議。不少歷史研究者,主要是傳統史學家對其歷史哲學理論切入歷史研究進行批判,其歷史研究的出發點是哲學的,就具體而言其研究的切入點與一般的歷史學家很不一致,即不是對歷史事件的具體描述, 也不是對某一國家歷史的綜合考察研究,而是把「文明」作為歷史的基本研究單位。他認為「歷史研究的可以自行說明問題的單位既不是一個民族國家,也不是另一極端上的人類全體, 而是我們稱之為社會的某一羣人類。」同時「從文明的角度, 而不是從國家的角度去考察歷史, 把國家僅僅看做是文明的生命中相當次要的和短暫的政治現象的原因,國家正是在文明的懷抱中誕生和消亡的。」 湯因比的文明單元理論在L.S.斯塔夫裏阿諾斯的《全球通史——1500年以前的世界》的寫作中得到了充分的運用。

在湯因比的歸納出的「文明模式」和「文明發展的階段理論」中,我們可以看出湯因比試圖總結出一套獨特的文明發展模式與規律,或說文明發展的模式,這裡面其實是對歷史規律的擴大化運用。湯因比的文明模式是具有其理論依託的,其模式建構在國家或社會性質的不同與分類,而他只不過是將這一情況運用到更大的歷史研究單位——文明中來罷了,而其文明階段理論其實就是直接套用了人的生老病死四個階段,也可以看做是一種跨學科結合的理論指導,所以其事實上還是理論的創新運用,而不是自蓋空中樓閣。正是這種突破,使得他的觀點發人深思,這三種基本的文明模式的提出,以及文明階段論對史學界而言本身就是一種巨大挑戰,而根據其「挑戰—應戰」理論有挑戰則必有應戰。哪怕湯因比的具體觀點不值得信服,但是他的理論所引起的巨大反響與討論本身就是對歷史學研究的一種推動與促進,具有積極的革新意義。

在湯因比的文明史觀中,其著重分析了文明的差異與共性,批 判了西方文明中心論的錯誤觀點。比起之前學者對西方中心論的批判,湯因比的更有理論性,條理性。首先,他將西方文明置於眾多文明之一就是對中心論的一種突破;其次,西方文明不過是希臘羅馬文明中衍生的子文明之一;再次,三種文明模式中不獨見西方文明模式,而且他還從哲學上深刻的批判了西方文明中心論的主觀臆斷。湯因比的理論對於正確處理各個不同文明間的關係以及文化多元化、全球化提供了有益的探討。

湯因比堅信未來的人類只有走向一個「世界國家」,才能避免民族國家的狹隘,才能避免民族國家因為狹隘國家利益追求而帶來的人類社會的滅亡。而人類社會要過渡到一個「世界國家」,西方社會是無法完成這樣的任務的。西方在羅馬帝國分裂之後就再也沒有形成一個天下主義的國家來統一西方世界,而民族國家和民族主義恰恰是西方在羅馬帝國分裂和滅亡之後西方歷史發展的主線。而西方文明在過去幾百年對世界的武力征伐將世界帶入到一個統一的經濟市場,西方在經濟上和技術上的領先優勢促進了全世界各個文明學習西方文明而自強。因此西方世界在經濟和科技上影響了世界,在政治上卻完全無法為世界建立一個整合和統一的符合全人類共同利益的「世界國家」。西方不僅無法為世界提供永久和平的整合模式,而西方本身內部都無法統一。

湯因比的觀點特別值得我們在後美國時代和後西方時代深思,西方式的民主已經不能適應21世紀的變遷,曾經是人類制度文明象徵的西方民主制度現在已經逐漸僵化和腐化,成為西方前進的障礙,以至於西方的一些學者已經開始意識到「後民主時代」不可避免地到來。如果再把西方的日漸勢衰的多黨競爭民主移植到「世界國家」的建立過程中來,那就真的要貽笑大方了。哥本哈根會議的失敗已經讓人們看到100多個民族國家一旦利益發生分歧,任何一個微小的協調都是多麼困難,更遑論要建立一個世界政體和世界國家了。

近些年來我們中國人對「和諧」這個字眼熟悉之極,那麼在社會發展中所謂「和諧」到底是何意?

個人以為:和諧,和而不同,協同運作,辯證統一,在認可並充分運用個體差異化的前提下,不同事物之間相同相成、相輔相成、相反相成、互助合作、互利互惠、互促互補、共同發展的事物運行軌跡。

所以與其說世界統一,不如說和諧世界


當全世界都統一的時候,猜測有兩種可能。

第一種,那個時候所有人的思想水平都很高,而且經濟繁榮,沒有貧富差距。而且所有的國家都無黨無派,沒有政府統治,百姓們自我管理。這種情況百姓們的生活肯定是安居樂業,天下大同。

第二種,有一個強有力的統治者,武力統治地球。百姓劃出三六九等,各地起義,抗爭不斷。十有六七地區為戰火荼毒,民不聊生,百姓們苦不堪言。


會最大程度降低交流、交易成本。


……原諒我只能想到n年之後海平面上升兩極冰川融化形成新海平面眾多陸地被淹沒人類報團取暖活下來的人們成立了新的國家?

【害怕,匿了】


會分裂,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和現在差不多,這個統一的國家當中會有各種派別,如:中國派,美國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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