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文前先來抒發一下心情(喂)

看到官網正名蝶小月父母是蝶月就是爽啊!!!!(((o(*゚▽゚*)o)))

覺得阿月被叫媽媽很有趣➡️這個女人之前是女扮男裝行走江湖的呀!!!!而且再之前是殺人女魔頭來著!!!!

18集末尾,小月跟杜傷懷暢聊庭園造景,讓人不禁懷疑你是去哪裡「聽大人談論」的呀?

阿月有這方面的知識我超不懷疑,B U T!!!!

庭園造景的話題超不像蝶月日常對話會出現的主題的說

該不會跟我腦洞的有87%像吧....................

碎念結束,正文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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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點,外面仍然下著大雨。公孫月在醫學大樓的咖啡店閒坐,配著一杯綜合果汁,看著手上手錶發呆當作是消遣,無聊的消遣。作無聊的事情有時候是種逃避和放鬆。在這種環境之下工作要說沒有放棄的念頭是不可能的,但總在一覺醒來發現時間已經逼近七點半,模式化的拿出放在冰箱的早餐加熱、刷牙、洗臉、換衣服、吃飯,上班去之後完全拋在腦後。原本她的老闆不是現在這個,但是原本的老師倦勤,跑到國外去發展,只好把她寄在另位老師名下,又偏偏新老闆是所謂的「名醫」,採訪、關說等等的事情多如牛毛,以至於手下的學生們往往非常勞碌。家裡哥哥、阿嫂乃至於弟弟姪女見到她如今做多賺少、紛紛勸阻她繼續在教學醫院的工作。

 

好不容易可以下班,自己卻在這裡無聊打發時間,真是矛盾。原本跟五弟約的飯現在也來不及,直接回家又覺得好像辜負了什麼珍貴的光陰。

 

「呵!不知道能做什麼的奇妙時光。」又喝了口果汁,掃了掃手機的訊息,周圍的時光卻好像凝固一樣,什麼也不更新。「還是早點回家吧!」正想放棄利用這一點點多餘的時間,迎面走來一個有點眼熟的人,金色頭髮。

 

「妳也在這裡啊?真巧。」趁著特級看護寇先生不在,偷溜散步的花蝴蝶一枚。事後求證,他發誓這絕對是不期而遇。

「我沒記錯的話,你是Mr.Jacque吧!九點了,這裡不是你應該出現的地方喔。」急性盲腸炎手術,而且是完全自費,她記得的。

「你們有規定病人不可以下來買飲料嗎?而且我看起來不像吧?叫我Beauregard就好。」撥撥頭髮,好像在對著不存在的攝影記者擺pose。這種自戀到理所當然的態度,讓人想忘記都難。

「是沒有,不過基於我個人的職責應該提醒你。錢多也不是用來住醫院的呀。」不得不說,術後疏於照護,往往使得傷患小病變大病,那她要正常休假就更遙遙無期了。這種提醒一方面是為了病人,某種程度上是為了自己吧!

「所以妳還沒下班?我看妳沒穿白袍啦!」到各樓閒逛是Beauregard今天才想到的打發時間的做法,想不到第一天執行,就在一樓碰見他心心念念的「希望」。想盡辦法延長談話的時間才是最最主要的,至於聊什麼內容倒沒那麼有所謂。

「下班啦,下班之後我也還是醫師,你也還是病人,這不會因為下班有什麼改變。你有好好遵照醫囑嗎?」跟病人的話題總是要繞到病人的病上來似乎是她的職業病了。或者說,其實她沒發現到對方有想要把話題往別的方向帶的意圖。

「有有有,我很聽話的。只是,做醫生的也跟人家一樣喝這種可疑的綜合果汁真的好嗎?我以為醫生都很珍惜健康,不講求速成便利的。」沒有白袍的她看起來更可親些,但也不會覺得她只是路上隨便都能看到的那種打扮俐落時髦的女孩子,用Beauregard的用語就是—自備了30cm距離感的女子。

 

「你不覺得醫院裡的醫護人員才是最不健康的嗎?為了工作,大家都隨便過日子,尤其像我們這種醫院,生活品質要講究,除非不在這裡工作吧!」這裡流露出的到是真真實實的無奈,負責照顧他人健康的人們,往往最忽略自己,這也是家人希望她可以離開這個工作的原因。到底是想證明什麼呢?還是只是很單純想為了病人努力呢?有時候這個問題的答案真是一團迷霧。

 

「我聽妳說才知道原來是這樣,我以前跟醫院八竿子打不上邊的。可憐的醫生喔~」出於某種惡作劇心態,Beauregard伸手摸了摸公孫月的頭。距離感啊,是用來打破的呢!公孫月很少跟人有這麼近距離的肢體交流,霎時有點不知如何反應才好,傻在當場。

 

「呵!做醫生也要照顧好自己啊,就像現在這個時間,應該要回家了吧!」看見紅髮女子不知作何反應的樣子,Beauregard覺得這個醫生在退下醫師袍後,更令人好奇。他有過很多女朋友,不過他不喜歡「交往」,太浪費時間,畢竟在他的觀念裡,他跟他那些有過關係的女性只是各取所需而已。說是完全沒感情又太絕,不過,在他看來,如果他沒有出眾的外貌和闊綽的出手,這些圍繞在他身邊追捧他的男男女女根本對他不屑一顧。反過來說,這也是為什麼在他開刀住院的這個當下,會來看他的也只有寇先生了,他其實也沒什麼朋友來著。眼前的這個女人,認識的他是最狼狽的版本,卻能夠發自內心的關心他、記得他,這種感情,他很久沒有感受到了(老寇某種程度上也有給他這種關心啦,其實。不過他們之間實在沒什麼情感上的互相吸引,只有互相嗆爆對方的衝動而已。)。會不會,她會是那一個自己內心不願承認,卻一直尋覓的女人?

 

「本來也是準備要回家了,不過看到你來,就囉唆兩句。時間不早了,趕快回去休息吧!很快就可以出院了,在病房要乖乖聽話喔!」被摸頭(物理上)這種事,公孫月很久沒經歷了,不過她想對方是歐美人士所以才做出這種動作吧!一時間也沒去多想對方有什麼意圖,很快就恢復作為醫生面對病人應有的嘮叨腔。拎起一旁的的包,往地鐵的方向走去。

「延遲你回家的時間真抱歉,改天有機會請妳吃飯表達我的歉意。」9點15分,好孩子應該都要睡了,總在這裡絆住她沒什麼意思,不如就留個尾巴以增進彼此認識,互相認識的深了才能走得盡可能久一點,這是金髮男子腦子裡的打算。

 

「不用這麼客氣,不論如何你現在都算是歸我管,我多花個十五分鐘管你也是我份內的事。」揮了揮手轉身離開,關於請吃飯什麼的,公孫月不放在心上。想躍過三個哥哥加上一個弟弟的次序跟她吃飯,基本上沒有可能呀,反正也只是句客套話罷了。

 

金髮男子聞言大笑。「好久沒人跟我說『你歸我管』了。」

 

「這是事實啊?不是嗎?」聽到對方大笑,公孫月的情緒也鬆馳了起來,臉上帶著微微的笑意。「對了,不知道方不方便問,你的名字,很少見,有特殊的意義嗎?」公孫月難以忘懷的部分也包括這個人的first name她幾乎念不出來,是之後google才知道怎麼念,是自詡「知識守備範圍很廣」的她很難接受的事。

 

「我的名字啊!Beauregard means beautiful gaze.」咖啡廳水晶吊燈映照下,金髮男子撥了撥天生的金髮,兩人的距離忽然拉近,男子笑得燦爛。

 

“Beautiful gaze……….”霎時間,公孫月忽然明白這名字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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