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就是年輕時候的「我」啊,柳青是「我」年輕時候的情人。《萬物生長》整本書其實就是現在的我回憶以前的自己。秋水就是年輕時候的自己,秋水的故事也就是我的故事。不管是初戀,前女友,情人,還是大學裡的好基友,大排檔,燕京啤酒,生理學考試。都是「我」的故事,「我」不過是借秋水之口講出了這些東西。馮唐先生在《萬物生長》的最後,不得不和開頭銜接上。因為中間全都是回憶,各種跳躍式的回憶,幾段感情交叉來寫。開頭我偶遇秋水,請他喝啤酒,聽他講故事。結尾,啤酒喝完了,店家也打烊了,秋水要走了,故事也就結束了。我在醉酒之後,打電話給老情人柳青,罵了一句我是你大爺。其實在我罵了我是你大爺之後,故事又回到了開頭。最後應該是柳青接的電話,說孩子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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