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拉圖說:「從前的世界事由男男、男女和女女組成的。換句話說,是以現在
兩人份的素材作成一個人,因此每個人都很滿足,可是有一天神把全部的人都割成
兩半。結果世界就變成只有男生和女生,每個人都在尋找另外該有的剩下的那半身
,在東奔西走中過日子。」 

自以為聽完你全部的CD,就可以更瞭解你這個人是怎麼回事,把我架上你在CD
裡建設起的塔,每走一步總是期待下一個轉角就是裡面有你的房間,卻又希望盤旋而
上的階梯永遠不會完,給我一個不需要面對「什麼」的空間。但終究還是不能夠聽完
你全部的CD,最後下的決定,我是不能夠抱有期待的,那樣的未來不一定能夠實現,
實現也不一定明亮,明亮了又如何呢?我有的,只適合默守住我有的,至於要去「追
求」什麼,也只能在你的歌聲之後了。 

最近你沒有唱歌給背對你的那個人,也沒有唱歌給我聽。或許不陌生的剩你的
笑容。漸漸的不是我口中掛著的親膩稱呼,而是我心上懸著的敬為天人的位置。除了
微笑還是微笑,逃離了喜歡的定義也只能漂流。不陌生的是溝通的方式,殺死了對方
才能得道成仙,也許彼此心裡的平靜取自外在的喧鬧,如同你需要一個人去增加自信
,我也誠心誠意的扮演好我的角色,只是用的是真槍實彈罷了。 

預計要送你的CD裡,全都是隻屬於我,有關你的存在:Mayday的時光機,是
你送我的生日快樂歌;周杰倫的你聽得到,應你的要求低吟在宿舍的隔間浴室中;蔡
依琳的倒帶,是我翹掉社團聽你唱的歌,在臺下的我只敢透過相機鏡頭看你的眼睛…
…。而最應該記錄下來的,那一首在我做惡夢時,讓我始終相信來自於天使的歌,卻
怎麼也想不起來。最後,再加上一首,我執意拖曳到CD裡的,能夠全權代表我未出口
的話語的歌。至於是什麼,你在自己看吧! 

有的時候你不知道,我會默不作聲是因為看著你,只是始終看不清楚,摸也摸
不到,沒辦法想念具體的東西。不能前進、不能後退,也許我的時間停住了,停在你
的歌裡,就像被夏日微風吹起的窗簾包裹著,很輕,時間靜止在仰角35度欲飛上天的
姿態,而你的眼睛是素描底起舞的陽光,帶著細碎的閃動絢爛我的夏天。 

沒有跟你說過我喜歡你,共有的朋有卻看出我的意圖,這樣子的難堪成了別人
口中隱喻的常態的玩笑。而有沒有可能所謂的「喜歡」,一說出口就是一種糟蹋,被
扭曲、遭斷裂,但有的時候不需言語就能表達清楚的東西,反而會讓我們陷入迷宮中
,也許是這樣的東西我們太極度的渴望,施與我們同情的人卻總是愛給不給的。 

我曾經也有過維特的煩惱,如果不討論我們對於人生的觀點,我還是比你悲觀
許多,不是喪失了期待未來明亮的能力,而是,就算那樣又如何呢?如果不抱有期待
願望就不可能達成,唯一能做的只有在期待前先向你說我的期待。但你知道那是不可
能的。 

今天模擬維特的解決方法,當然只有在腦中計算過彈道的路徑,是要只射殺掉
對你的期待,還是把心中原原本本赤裸裸的不堪根除。其實沒關係的,子彈的供應商
是你,我不需要想的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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