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稹是中唐時期傑出的詩人,「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他留給後世了對愛情的描述,然而自己的所作所為卻被後世所不齒。或許是他性格的使然,或許他是被功名利祿所誘惑,或許是被家庭條件所迫等,他做出了拋棄「崔鶯鶯」以及「一娶在娶」的負心之事。我想主要是因為以下的幾種原因所決定的。

家境貧寒,迫切希望改變

元稹從小家境貧寒,家裡面連飯都吃不起,主要是由於他的母親識字,然後親自在家裡面交元稹讀書寫字。從小就經歷各種磨難的他,對於名利有異於常人的嚮往。因此元稹後來為了擺脫貧困,就選取了考功名,當時的明經科算是比較簡單的了。因此選擇了這一種,這也可以看出他對功名利祿的嚮往,考上了功名之後,被新任京兆尹所賞識,剛好她的女兒沒有許配,於是元稹就認為這時是一個好機會。可以取高官的女兒來攀上高枝,因此他拋棄了他的第一任叫做崔鶯鶯的女孩。

即使他喜歡崔鶯鶯,但是後來他還是難以忘懷,這畢竟是他的初戀。這就是後來的西廂記,因此在一定程度上也可以說是他的家庭環境所說的。

紙上談兵,一娶再娶

你以為元稹與韋叢結婚之後,他就真的收斂了嗎?那麼你就大錯特錯了。雖然他們兩個相親相愛,但是當他應科舉之後,他的妻子偉叢因病逝世,那時他的妻子才27歲。此後又寫了一首詩「為將長夜中開眼,報答平生未展眉」表達了他對他妻子的思念之情,但是這也僅僅是他一時皺眉而已。當時他的詩已經明智,說我這一生就不再娶妻了,但是迅速又被打臉了。後來不到兩年的時間之內,元稹他又尋得了新歡。他在與朋友出去遊玩之際,他的老朋友李景儉將自己的表妹推薦給了他,作為他的二房。但是在三年之後,他的二房又去世了。

二房去世後第2年娶妻

當他的二房去世之後,在第2次遊玩的時候。又遇到了一個新人,相識不久之後又結婚。

與薛濤玩曖昧

他在於自己的妻子陷入熱戀之際,又與一個才女薛濤相識,他們兩個詩情畫意,唱和往來。薛濤已經對他深慕已久,但是元稹卻沒有與她共續佳緣的意思,主要是因為這個女詩人薛濤他的年齡比較大,足足比元稹大了10幾歲左右。而且薛濤的地位比較低下,該女子屬於風塵女子。

與劉采春眉來眼去

他的第一任妻子是韋叢,這是他已經認識薛濤了。如果他真的想娶她為妻,他完全是有機會的。他的第二願妻子是安仙嬪,他的第二任妻子去世之後,他也完全有機會。但是他同樣沒有娶薛濤。而是去了其他人為妻,他的第三任妻子去世之後,他同樣有機會娶薛濤,但是他有沒有做。

他40多歲的時候想起了這個人,這時薛濤應該有50多歲了。或者是這個人已經去世了,剛剛萌發了想去見他的意思。但是確實他遇見了浙東地區的名媛劉采春,然後將它作為自己的目標,迅速開展了攻勢。

從他以上的感情經歷來說,也可以說元稹是一個小人,這種人如果一旦得到權勢的話,他基本上就會隨心所欲的做一些想要追求的事情。而且他也可以為了權勢可以拋棄一切,對於他說娶了一些妻子,他或許真的付出了自己的真愛,僅僅是對於他們的花容月貌。


出軌風塵女,玩轉姐弟戀,官居朝廷宰相,風流才子元稹,多情薄倖負心漢!

元稹,唐朝大詩人,官居要職,風流倜儻,才華橫溢,詩作頗多流傳於世,平生幾多風流韻事被後人不齒。

01.元稹幾多風流韻事。

元稹一生仕途得意,艷福不淺,風流成性,頗有女人緣。他還是秘書省校書郎時就娶到了太子少保的小女韋叢為妻。小夫妻感情和諧,婚姻幸福。但沒幸福幾年,韋叢就病逝了。此時元稹已被升為監察御史。後因抨擊官場權貴,被貶到江陵。在江陵又娶了小妾安仙嬪,此時離韋叢去世三年。在韋叢健在的時候,元稹去蜀中出差,慕名拜見女詩人薛濤。兩人乾柴烈火燃起了轟轟烈烈的愛情,纏纏綿綿同居了三個月。31歲的元稹和42歲的風塵女詩人薛濤,這對才子佳人彼此欣賞愛憐,成就了一段曠世聞名的姐弟戀。雖然在分別時倆人都表達了勿相忘的情誼,最後也沒逃脫始亂終棄的結局。元稹後續小妾安仙嬪不久也撒手人寰。元稹又與涪洲刺史女兒裴淑一見鍾情,不久成為伉儷。再後來又邂逅江南歌手劉采春,生生地用錢拆散了人家夫妻,將其納為小妾。喜新厭舊後冷落劉采春,劉采春抑鬱跳河而終。元稹多情薄倖,在一夫多妻的封建社會也堪稱負心漢。

02.元稹才華橫溢,是唐代的大詩人。

元稹寫了曠世傳奇小說《崔鶯鶯》,用自己的初戀經歷做素材寫下了此篇小說,就是《西廂記》前身。還著有許多的詩詞,流傳千古。他28歲就與白居易同科及第,相互成為好朋友,詩詞的造詣也不分仲伯,被稱為:元白。為懷念初戀崔鶯鶯他著有傳世佳作《離思》: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去巫山不是雲。取次花叢懶回顧,半緣修道半緣君。

03.元稹為何要當負心漢?

元稹遇到韋叢後覺得是個攀高枝的機會,用婚姻成就自己的仕途,可以少奮鬥很多年,這對從小失去父親,沒有背景和靠山的元稹是絕好飛黃騰達的機會,所以他拋棄初戀崔鶯鶯娶了太子少保之女韋叢,成為乘龍快婿。第一次做了負心漢!他與薛濤的姐弟戀本來就是玩弄感情不以結婚為目的,所以也不得善終。第二次做了負心漢!他對劉采春的冷落是喜新厭舊風流成性!第三次做了負心漢!

元稹就是這麼一個風流成性,趨利忘義,又才華橫溢的負心漢!沒辦法,誰讓人家有才、風流倜儻又是高官呢?當然不缺女人緣!


元稹, (779一831)唐朝著名詩人,祖籍洛陽。父元寬,母鄭氏,為鮮卑血統。

元稹與白居易齊名,世稱為「元白」,兩人提倡新樂府詩,留有名句「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之名句。

元稹雖然詩有文才,情詩若酒,醉人心魄。但現實中確實是個浪蕩才子,感情不專,拿到現在說就是個渣男。元稹喜眠花而聞柳,到處留情,初時海誓山盟,過後拍屁股走人。如崔鶯鶯,薛濤等大美女把最真的感情託付給元稹,元稹初時也卿卿我我,海誓山盟,但激情過後卻把人家拋棄了,可惜人家還對他念念不忘。

那麼元稹怎麼那麼容易負心呢?究其原因是元稹這個人是個自私的人,受男尊女卑思想之影響,覚得女人就是身上的衣裳,舊了就可以丟棄。再者元稹不講道德,只要對自己發展有幫助者就利用,無幫助時就是天仙也可以捨棄。

總之,元稹就如那個時代的一些浪蕩文人那樣,是個喜新厭舊,遊戲人生之人。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曾經這詩讓人們感動了很久,大家都以為詩人是一個痴情專一的人。然而,真相很殘忍。寫詩的人是唐朝著名的詩人 元稹。他其實是唐朝詩人中的第一渣男。詩中的痴情男,詩人中渣斗機!

公元779年,元稹出生在河南洛陽,說起來他還算是個貴族。他是北魏皇帝拓跋什翼犍的14世孫,因魏孝文帝時下詔改姓為元氏。到了唐朝,這個沒落的貴族家裡已經是家徒四壁了。793年,15歲的元稹急不可待地開始準備考試,因為考功名、做大官一直是他的夢想。

公元799年,等待了6年,已經21歲的元稹也沒有什麼正當職業,這也可真有點愁人。於是就在蒲州河中府閑混著,等待繼續參加晉級考試。當時,正值當地的駐軍發生騷亂,蒲州亂成一片,人人自危。此時,恰好一遠方親戚求助於元稹,請求他是否可以保護下自己家人。元稹應付性地答應了一下,心裡也是愛理不理的,也沒有花太多心思。但這個親戚倒是當真了,專門設宴請他,不得已,元稹只得硬著頭皮應邀去這個姨家吃飯。去了才知道,元稹心裡一直道:值、值、值。原來這家有個女兒,也算是元稹的小表妹,名叫崔鶯鶯。簡直是顏值爆表、青翠欲滴、垂鬟接黛,雙臉銷紅、顏色艷異、光輝動人,抱歉形容詞不夠了。

隨著元稹內心大鹿亂撞的節奏,便義無反顧地擔當起保護遠親的任務。他積極找人幫忙, 最後,元稹藉助友人之力保護了處於危難之中的遠親。遠方親戚度過劫難後,再次設宴吃飯表示感謝。在酒桌上,整個過程元稹眼睛幾乎沒離開過崔鶯鶯。飯後,元稹開始撩她表妹,但是人家好像沒啥反應。元稹立馬寫了首詩讓丫鬟偷偷地交給表妹。其實,崔鶯鶯也非常心動,酒桌上表哥炙熱的眼神,自己也不是沒有感受到。但是,女孩子需要矜持嘛。但是轉念一想,這個表哥既有恩於我家、又帥又會寫詩。試著交往下也不是不可以。一方熱情似火,一方說服了自己。然後,他們就朝隱而出、暮隱而人,元稹每天半夜都如約而至。

公元800年,元稹決定再赴京應試,走的時候,對崔鶯鶯拍著胸脯保證,讓她在家放心等候。說:等我考取了功名,一定八抬大轎娶你進門。元稹到京城後,他的文章剛好被新任京兆尹韋夏卿看中。韋夏卿經常邀請他去府上赴宴,元稹在作客吃飯時,他又看中韋夏卿的女兒韋叢。哎,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從來渣男多好運。韋夏卿也喜歡這個有才華的年輕人,覺得未來可能很有前途,於是就答應自己女兒嫁給他。求官心切的元稹,心裡很清楚的知道崔鶯鶯無法幫助自己做官。於是,以崔鶯鶯太過妖嬈,以後會影響自己的仕途作為理由安慰自己。當然,最後他成功地說服了自己,放棄了崔鶯鶯,娶了貴族千金韋叢。

也許是上天瞎了眼,這個比較鑽營的元稹,居然娶到了一個超級好的妻子。韋叢不僅賢惠端莊,而且還通曉詩文,更重要的是出身富貴,卻不好富貴,不慕虛榮,願意和元稹過著清貧的生活。對元稹照顧得無微不至這可能是元稹的祖先拯救過銀河系,才修來如此福分。但是,元稹卻花心不改,渣男本質又暴露了出來,某一次出差路過崔鶯鶯家,在一個寂寞夜晚,居然又想去撩崔鶯鶯。而崔鶯鶯堅拒,這元稹第一渣男的名稱真是名副其實啊。很多年過去了,元稹可能在某天夜裡覺得良心太痛。於是帶著懺悔,寫下了他與崔鶯鶯的故事:《鶯鶯傳》,這本書也就是《西廂記》的原型。

有一次,妻子說自己身體不舒服,而元稹毫不在意,照樣和朋友出去喝酒。結果,韋叢病重未能及時醫治,不久後去世,年僅27歲。元稹得知後悲痛欲絕,寫下了千古絕唱悼亡詩:

《離思五首·其四》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

取次花叢懶回顧,半緣修道半緣君。

他浪蕩不羈的內心深處,可能是他自己也難理清的孤獨和失意。一生漂泊,無人可長戀。永遠無法專一投入去愛的人,是最可憐的。


元稹,是唐代文學家,詩人,官員。同時,也是一個緋聞頗多的風流才子。如果說他的文學成就,恐怕異議不多。畢竟詩文兼修,累累碩果擺在那裡,文學史上也有一席之地。他的為官之道,就不那麼眾口一詞了。可謂毀譽參半。他既有體恤民情,為官勤勉,忠於職守,頗有建樹的一面,甚至還有屢次遭貶,剛正不阿,屢次抗爭的案例。同時他也有向邪惡勢力妥協,依附權貴,投機鑽營的一面。不過,在那樣的社會環境中,他有為官一任,造福一方的意識,能為老百姓做點兒好事,能在官場主持一點兒正義,也算是難能可貴了。

對於元稹,人們頗有微詞的是他的風流韻事,鄙夷不屑的是他愛情不專,始亂終棄的低劣人品。那麼,他到底有哪些風流韻事?他真的是想當一個負心漢嗎?

第一件風流韻事,是由他寫的《鶯鶯傳》傳奇表白的。後人普遍認為,《鶯鶯傳》帶有作者自傳性質。其中的張生,就是作者本人,崔鶯鶯,就是作者初戀情人,少女崔雙文。這段初戀的結局,就是元稹為了仕途,攀龍附鳳,遺棄雙文,背叛愛情,甘當負心漢告終。

第二件風流韻事,則是他與才女薛濤的姐弟戀。因他的妻子韋叢尚健在,所以也是他的一段婚外戀。在這段感情中,薛濤比元稹年長十一歲,又屬風塵女子,這種雙方才貌吸引的兩情相悅,不會永久,也不會有結果的。這是雙方都明白的事,他對薛濤還算不上負心漢。但對他妻子韋叢,不忠不義,是典型的負心漢。

談起他的風流韻事,除了崔雙文、薛濤外,還有他同浙東名媛劉采春的一段感情交往。至於他的三任妻子,明媒正娶,不應列入風流韻事。值得一提的是他與第一任妻子韋叢的感情。一方面,他對妻子不忠不義,賢妻在堂,依然在外沾花惹草,尋花問柳。另一方面,當妻子亡故,他思念甚切,並留下「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的千古絕唱。不能說,其中沒有一點真情。

元稹在男女感情上的齷齪,有他自身人品修為的原因,也有時代社會制度的原因。那時的皇帝老兒可以三宮六院,有錢有勢的也可以三妻四妾,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女人地位十分卑下。在這樣腐朽的社會制度下,滋生出元稹這樣男女上放蕩不羈的文人,就不足為奇了。今天,這樣腐朽的社會制度已經離我們非常遙遠了。但是,它千百年來留下的烏煙瘴氣,還遠遠沒有消散,還腐蝕著我們的社會環境,腐蝕著我們的靈魂。這才是值得我們反思的。


元稹平生所負的,其實也就是一個薛濤。元稹究竟是不是「渣男」,應放到當時的社會道德倫理環境中去評判。妻子韋從病逝後,元稹在任監察御史按察兩川時遇到的薛濤。薛濤當時名氣很大,才堪詠絮、貌美如花,儼然一位上流社會的交際花。已近徐娘的薛濤並未出嫁,劍南節度使韋皋是她的情夫,業已病死。當喪偶的才子遇上單身的美女,一段風花雪月的故事便開始了。

人謂「臟唐亂宋」,在大唐,男歡女愛是空前奔放的,元薛這段一不拜堂、二不拿證、有名無份的痴戀纏綿,並不違背當時的倫理道德。兩個高級知識分子所擦出的愛情火花,與凡夫俗子不同,註定會閃落一地的畫意詩情,成為後世文人饒有興味的噱頭。聚散苦匆匆。元稹是個風流才子,同時也是體制內的清官幹吏。當他巡視完兩川、大案辦了,自然要回京述職一番。按常理,他應該把薛濤一起帶回京師的,但他沒有這樣做。由此可見,在政治前途與兒女情長上,他更看重前者。

元稹奉旨回京之前,不敢當面與薛濤話別,而是留下了一首贈別詩。這首詩寫的雖然好,但是太假,都是花言巧語,忽悠人的。詩云:「錦江滑膩峨嵋秀,生出文君與薛濤。言語巧似鸚鵡舌,文章分得鳳凰毛。紛紛辭客多停筆,個個公侯欲夢刀。別後相思隔煙水,菖蒲花發五雲高。」元稹依依難捨的告訴薛濤,親,我要走了,但在我心裡你是永遠無可替代的。元稹厲害,不僅皮厚,而且夠狠。倔強且清高的薛濤只有獨自等待,等元稹回來接她回京師。可她不知道,僅兩年之後,元稹就娶了小妾安仙嬪。四年之後,又續娶了裴氏為正房。元稹不僅沒有履行當初的諾言,而是走馬燈一樣的穿行於風花雪月,心安理得地享受不同的女人。風月場上得意,官場上也得意,運氣霸到測漏的元稹竟作了朝廷的宰相。那場巴山夜雨已經成為了枯黃的歷史,薛濤的印象也逐漸變得更加模糊。

宰相被貶後,失意的元稹曾念起薛濤。這一別已經是十二年之久。此時元將逾不惑之年,而薛濤已知天命。他剛剛萌生了將薛濤接回的念頭,舞女劉采春又出現在他的視野中,見異思遷的元稹,又激發起強烈的荷爾蒙,包養了這個舞女達七年之久。元稹與薛濤不是法律意義上的夫妻,只是情人關係,因此在當時,只是一段佳話,並未遭時人唾棄。但如果按今天的愛情觀界定,元稹難免有玩弄女性、欺人感情之嫌,說他是「渣男」也並不過分。


因為他是和尚他要不負如來不負卿


元稹為何要做個負心漢?可以從下面幾方面來看一下:

一、家庭環境

元稹(779~831年)出生時家族日漸衰落,沉淪不遇,元稹八歲時,父親過世。隨母寄居。那時家中「衣不布體,食不充腸」, 元稹根本無錢上學,鄭氏就親自教元稹讀書識字。元稹自小勤奮好學,天資聰穎。九歲時,元稹作詩成熟,驚嘆於長輩。14歲應試明經科及第。元稹為儘快擺脫貧困,獲取功名,選擇投考的為相對容易的明經科,這貧寒家境為元稹為名利不顧一切埋下伏筆。

二、利欲熏心促使他攀權貴,棄平凡

元稹20歲時與崔鶯鶯)戀愛。崔鶯鶯才貌雙全,而且家中富有,但畢竟沒有權勢,這與元稹理想中的婚姻存在很大距離。一心謀官的他於貞元十六年(800年)再赴長安應試。元稹自從赴京應試以後,以其文才卓著,被新任京兆尹韋夏卿所賞識,且與韋門子弟交遊,從而得知韋夏卿之女韋叢尚未許配與人,於是意識到這是一個走門路、攀高枝的絕好機會。貞元十九年(803年),元稹與白居易同登書判撥萃科,進入秘書省任校書郎。求官心切的元稹考慮到崔鶯鶯雖然才貌雙全,但對他的仕途進取沒有多大幫助,所以權衡得失,最後還是棄鶯鶯而娶了韋叢。

雖然後來元稹以詩「取次花叢懶回顧,半緣修道半緣君」,表達了對初戀情人崔鶯鶯的真心,但事實給他打了臉。元稹到了長安,為了求取功名,竟無情地把他的初戀情人崔鶯鶯拋棄了,娶了對他有「幫助」的韋叢。這裡讓人看到了一個虛偽的元稹,一個把感情當兒戲的元稹。

三、心口不一,難抵寂寞

元稹三十歲時,就在這一年七月,他的妻子韋叢因病去世,年僅二十七歲。元稹在《遺悲懷三首》中寫道:「惟將長夜終開眼,報答平生未展眉。」彷彿是在為妻子表白自己的心跡:我將永遠想著你,以平生不再娶來報答為自己操勞多年的愛妻。然而,不到兩年時間,元稹就於元和六年春天在江陵續娶安仙嬪為妾。

從這時開始,元稹將他所謂的愛情轉注到安仙嬪身上。本來元稹這是喪妻另娶,在現代看來無可厚非,但他再次借詩表達心跡卻又言而無信,心口不一,就顯得元稹的情感世界不是那麼真誠了。

四、一見鍾情,感情移位快

元和九年(814年)秋,安仙嬪在江陵府給元稹留下一個孩子後也去世了。第二年,元稹出貶通州(今四川達州)司馬,後以養病為由北上興元,在那兒與新任涪州(今重慶市涪陵區)刺史裴鄖的女兒裴淑宴會相識,一見鍾情,遂與之結婚結婚。讓人覺得元稹的感情易放也易收,快如疾電,虛渺無固。

五、風流情種,婚外移情

元稹與唐代女詩人薛濤的姐弟戀,更可以看出元稹對於感情的態度。

元和四年,元稹任東川監察御史的時候,聽說成都有一位才貌雙全的女校書,名叫薛濤,很是仰慕,很快被薛濤的詩才所傾倒。他們互相走筆作詩,唱和往還,獨身的薛濤漸漸鍾情於這位風流才子。元和五年,元稹被貶江陵後,薛濤在《贈遠》詩中有「月高還上望夫樓」的句子,顯然薛濤已經把元稹當作了自己的丈夫,但是,元稹根本沒有娶薛濤的意思。原因有三:第一,與薛濤熱戀的時候,他已是有婦之夫,不能再娶;第二,兩人的年齡懸殊過大。當時元稹才三十齣頭,而薛濤已經四十一歲了;第三,薛濤是樂籍出身,實際上是一個風塵女子,社會地位低下,對元稹的仕途根本沒有幫助。

元稹離開薛濤的時候,他的妻子韋叢已經去世,如果他真想娶薛濤為妻的話,這是一個機會。但元稹並沒有娶薛濤,而是娶了安仙嬪。元和九年,安仙嬪去世後,老天爺又給元稹迎娶薛濤的機會,但元稹還是沒有娶薛濤,而是在元和十年娶了裴淑為妻。因此,在元稹的骨子裡,他根本是不會娶薛濤為妻的。

問題是,你不娶人家也就算了,元稹在離開薛濤的時候,曾經信誓旦旦地承諾,有機會一定要來接薛濤。他的承諾,讓痴情的薛濤苦苦等待,等了一年又一年,最終也沒有結果,以致終身未嫁。

六、迷戀新歡,忘棄舊愛

元稹與薛濤分別已經十多年後,頗有意想把多年未見的薛濤(其時已年過半百)接過來「敘舊」。恰巧,他遇見了浙東名妓劉采春,40歲左右,風姿綽約,有夫之婦。劉采春擅長唱歌,既能作曲,還會寫詩,元稹立刻被迷住了,薛濤自然被拋在腦後。他開始與劉采春頻繁交往,並作詩贈給劉采春。最終與劉如膠似漆。甚至元稹曰:「她詩才雖不如濤,但容貌佚麗,非濤所能比也。」 可見元稹對待感情就像一張隨時翻雲覆雨,變化無常的晴雨表,毫無忠誠可言,貪權貴,戀財色,最終落下一個負心漢的角色。

 


先亮觀點,元稹是個才子,元稹白居易,唐代文學大CP。元稹也是一位用情至深的人。至於說他負心,可能是針對薛濤和他的情史。

元稹和妻子韋叢的情深為人津津樂道。

唐德宗貞元十八年,太子少保韋夏卿的小女兒年芳20的韋叢下嫁給24歲的詩人元稹。

此時的元稹僅僅是秘書省校書郎。但出身高門的韋叢並不勢利貪婪,沒有嫌棄元稹。相反,她勤儉持家,任勞任怨,和元稹的生活雖不寬裕,卻也溫馨甜蜜。可是造化弄人,唐憲宗元和四年(809),韋叢因病去世,年僅27歲。此時的31歲的元稹已升任監察御史,幸福的生活就要開始,愛妻卻駕鶴西去,詩人無比悲痛,寫下了一系列的悼亡詩。

最著名就是: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取次花叢懶回顧,半緣修道半緣君 。

以及

昔日戲言身後意,今朝都到眼前來。 衣裳已施行看盡,針線猶存未忍開。 尚想舊情憐婢僕,也曾因夢送錢財。 誠知此恨人人有 , 貧賤夫妻百事哀 。

妻子去世後兩年,元稹即在江陵府納了妾。

元稹31歲時,在成都認識薛濤(唐代四大女詩人,才女,樂妓),她已經42歲了,薛濤一生未動過男女之情,及遇元稹,忽然就把那一點溫柔的女性之花爆放了開來。如此這般,兩人開始日日談詩,日日遊玩在錦江邊上,相伴於川中各地。那一段日子,是薛濤一生最快活的日子。這段日子有3個月時間。隨後,元稹就借口離開了,再也沒回來過。

隨後,又娶過幾個女子。

所以,才子多情,薛濤用情太深。與其說他是負心漢,不如說他自帶風流種。


我想元稹被貫以"負心漢"有點冤大頭,其實他是與大才女薛濤短暫愛情,卻攤一生的委曲冤枉壞名聲!?

(一)短暫的"姐弟戀" 無法擺脫 "負心漢"

被歷代文人騷客津津樂道的那場「姐弟戀」,即元稹與薛濤宛如流星般短暫、又嵌入骨髓般深刻的曠世「逆戀」。當年元稹以監察御史的身份巡查東川,慕名尋求與大才女薛濤一見 。沒曾想,不僅如願以償的見了面,還惹得大才女薛濤芳心怒放,一發不可收。雖然兩人年齡相差11歲,元稹30歲,薛濤41歲。但愛情來的時候,什麼都是浮雲,古今無一例外。在元稹的情感經歷中,這段乾柴烈火的「婚外戀」,來的猛烈,去的迅疾。3月相見,7月分手,滿打滿算,兩人在一起不過4個月。元稹因公務返回洛陽,不久,夫人韋叢病逝。元稹也並未因夫人故去,而轉身再去找薛濤,且一晃就是10年。10年後,元稹並未忘記薛濤,萌生了把薛濤接過來「敘舊」的想法。遺憾的是,半路殺出個程咬金,途遇元稹生命中另一位女人劉採春,這一耽擱,又是8年。如果仔細分析元稹與薛濤之戀情夭折的原因,應該有三:一、他與薛濤是婚外情,他不可能置結髮妻子韋叢而不顧;二,兩人年齡懸殊過大,也是他不能不慎重考慮的;三,薛濤是樂籍出身,身份實為官妓,兩人的社會地位無法平衡,最重要的是對元稹的仕途會有很大的負面影響。公元831年,元稹卒於武昌軍節度使任所,終年五十二歲。公元832年,薛濤逝於成都,終年64歲。

在元稹與薛濤的戀情上,薛濤應為較主動的一方,當然也是雙方都全身心投入的一場熱戀。這從兩人的詩歌往來也可略見一斑。兩人有了「第一夜」情愛之後,雙雙作詩抒發彼此真情。薛濤詩曰「雙棲綠池上,朝暮共飛還。更忙將趨日,同心蓮葉間。」元稹詩曰「詩篇調態人皆有,細膩風光我獨知。月夜詠花憐暗淡,雨期題柳為歌欹。」元稹揮淚告別薛濤後贈詩曰「錦江滑膩峨嵋秀,生出文君與薛濤。言語巧似鸚鵡舌,文章分得鳳凰毛。紛紛辭客多停筆,個個公侯欲夢刀。別後相思隔煙水,葛蒲花發五雲高。」當時與薛濤交

往的名流才子甚多,如白居易、牛僧儒、令狐楚、輩慶、張籍、杜牧、劉禹錫、張祜等,都與薛濤有詩文酬唱,但牽動她內心深情的卻只有元稹一個。元稹離開蜀中後,薛濤朝思暮想,就象一個丈夫遠出的空閨女子一樣,滿懷幽怨與渴盼,匯成了流傳後世的名詩──「錦江春望詞」四首:其一:花開不同賞,花落不同悲;欲問相思處,花開花落時。其二:攬革結同心,將以遺知音;春愁正斷絕,春鳥復哀吟。

其三:風花日將老,佳期猶渺渺;不結同心人,空結同心草。其四:那堪花滿枝,翻作兩相思;玉簪垂朝鏡,春風知不知。

(二)。對家庭來說是一個好丈夫

(1)。元稹原配妻子:韋叢雖出身豪門,家世顯赫,但作為丈夫的元稹,卻從妻子身上看不到一點千金小姐的驕嬌二氣。她端莊賢淑,既上得了廳堂,也下得了廚房。更何況韋叢嫁給元稹時,正值他科舉落榜的人生低谷時候。婚後,元稹初入朝為官,俸祿不高,日子拮据。從錦衣玉食到粗茶淡飯,韋叢毫無怨言,反而不顧自己的凄苦,對丈夫卻關懷備至。看見他衣服單薄,就翻箱倒櫃找衣料給他縫製衣服,繡花針扎破了她的手指,她連一聲疼痛的呻吟都沒有。看見他的朋友來了,拔掉自己頭上的唯一的一支金簪,去當鋪里換錢給他們買酒喝。因為家裡貧困,時不時野菜粗飯充饑……清貧辛勞的日子,再加上在外忙碌的元稹,又很少顧家幫助妻子,嫁給元稹7年,積勞成疾的韋叢就撒手人寰,逝年27歲。她在死的前一天,還拖著有病之軀,一針一線的為丈夫縫製菊花枕頭,只因為他喜歡菊花的香味……韋叢的突然離去,使元稹如夢初醒,在沒有了韋叢的日日夜夜,元稹才真正感到韋叢在自己心中和生活中是多麼的重要。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元稹想到那個默默為自己付出的女人就這樣永遠去了,心痛的感覺越發清晰,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對妻子的思念就更加濃烈,越來越感到妻子的可貴真是永遠不可復得,也許今後還會有女人出現在他的身邊,但絕不會再有人可以取代韋叢在他心中的位置。他把對韋叢滿腔的懷念化作不朽的詩篇,藉以聊表對妻子的無限感恩和緬懷。

元稹一生寫了30多首悼念妻子的詩篇,這在同時代的詩人中,也算是最多的。

(2)。對元稹看法,經常處在一種矛盾的狀態下走筆。這位與白居易齊名的唐代大詩人,本就是一個矛盾體。縱觀他的情路漫漫,每次都是真情涌動,每次都是真心退卻。一為浪漫多情的詩人,一為身居高位的官僚,正反兩面人生,決定了元稹付真情易,守真情難。他愛你,是真的,不管是才女,還是美女。他棄你,也是真的,不管是一見鍾情,還是日久生情,他都會義無反顧的回到屬於自己的人生仕途軌道上來,他絕不會輕易越過的底線。元稹與薛濤分手7年後,續弦前任宰相的裴垍之女裴柔之為妻,就說明了這一點。當然,一旦能娶回家門,元稹一定會是一個好丈夫。他與裴柔之婚後相親相愛,患難與共。面對元稹仕途不順,裴柔之不僅以濃濃的柔情為丈夫分憂,還常以其貴胄身份為丈夫鳴不平。元稹在一首給裴柔之的詩中有兩句「嫁得浮雲婿,相隨即是家」,可見夫妻二人同甘共苦的心境。

(三)。拋開特定時期及世俗偏見去認識真實元稹

有人多以「痴情女與負心漢」來形容元稹的情路歷程,我覺得這未免太簡單膚淺了。社會的複雜性和世俗的排它性,有的時候是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既便是金剛之身,真正「男」為情赴湯蹈"者,「女」為情飛蛾撲火者,古往今來都是鳳毛麟角的偉大男女,所以,罕見也,不是人人可以做到的,元稹亦如此。遙望遠方,甚感品讀歲月然是那樣的美好愜意,那些飄渺朦朧的遠影,凝成一幅幅絕美的丹青,看一世花開,感一絮暖陽,在一行行詩情中領略風花雪月的奇美,曠古怡情的優雅……尤其在今天滿眼「情非情」的現實世界裡,感受古之幽情輕襲靈魂的味道,大有朗月點綴夜空,幽蘭瀰漫曠谷,清風拂過枝椏,雲霓飄經心間舒緩胸襟之暢然。讀古之詩情,切不可拿今人之世念說事。

離 思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

取次花叢懶回顧,半緣修道半緣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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