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商君學越國的范蠡,也許可以避禍。但從其專註於實現變法理想,推知商君不會因個人安危而離開秦孝公。

感覺假設難成立。

但是從法家的吳起,商君都未能善終,好像法家並不適閤中華文明這塊土地?但韓國的改革家申不害得以善終否定了此類懷疑。

從司馬遷在《史記》中對法家人物的評價用語,慣用刻薄,少恩等詞可知,從普通人到官吏都不喜歡法家的「嚴而少恩」,即使現代也如此。

商君為主的法家,其改革往往會觸及權貴及利益集團的利益,雖說普通老百姓最終會受益,但普通人的見識是短視而淺薄的。血淚歷史告訴我們,人民的選擇一般會選有現世報利益但長遠看最差的方案。

商君只有遠離秦國,隱姓埋名也許可以避禍,但以秦當時武力囂張跋扈,即使離開秦國也未畢能善終。如同現代的阿桑奇,一旦得罪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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