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有不少人認為石達開離開天京,帶走精銳隊伍是一種分裂行為;直接導致了後期天京陷落,太平天國運動的慘敗。石達開離開天京是歷史必然嗎?石達開離開天京後能生存嗎?首先看第一個問題,石達開離開天京是必然的,理由如下:

一 天京事變後,洪秀全對石達開百般提防和限制,洪、石矛盾漸深,直到難以調和。

天京事變,韋昌輝大肆屠殺楊秀清及其部下2萬餘人,將楊秀清嫡系精銳斬殺殆盡。韋昌輝的濫殺引起了天國眾人的不滿,為平息眾怒,韋昌輝被凌遲處死。石達開回到天京主持軍國大務,但洪秀全對石達開百般提防和限制。洪秀全讓自己的兩個草包哥哥架空石達開,石達開主持軍國大務,並無實權,還要受到洪秀全兩個哥哥的欺辱。洪秀全一直疑心石達開在處理楊秀清事件上的態度,因此矛盾日深,直至不可調和。

二 石達開出走後,洪秀全明裡渴望石達開歸來,實則暗裡派人追殺,兩廣將士徹底寒心。

石達開離開天京時,僅有親信數千人,都是府中殿將和家屬親信。並沒有帶走天國精銳大隊。石達開走到安慶後,天國內部纔有部隊陸續出走,跟隨石達開。「隨後絡續隨翼王而出京者,官員兄弟約有五、七萬人。」(《六安州總制掌書陳鳳曹上六安州總制陳敬票》)。如果石達開真要分裂,以他的影響力,絕不會僅有這點人馬跟隨。

石達開離京後,洪秀全一面假仁假義多次呼喚石達開回京,還送去「義王金牌」一道以示籠絡。實則派遣追兵一路追殺,晝夜不停。

洪秀全

鹹豐七年五月二十五日(1857年6月16日)清將何桂清奏:「傳聞本月十一日,翼王石達開已由銅井渡江逃往江北。洪逆令蒙賊(蒙得恩)、禾賊追之,禾賊亦乘勢逃去。足見該逆自相殘害,眾版親離。」

又江北大營欽差大臣蒙古正白旗都統都興阿奏道:「又據溫紹原察稱,探得金陵自石逆去後,毛逆屢遣人追趕,皆為石逆所留,或競遭其殺害,即廣西老賊曾受偽職者,亦多借追亡為名,中途均各遠遁。」

可見,石達開出走後,洪秀全曾派蒙得恩等人率兵日夜追殺石達開,這種行為徹底讓石達開及其兩廣將士寒心。

三 石達開獨力苦撐危局,即使出走天京依然為天京解圍設法奔走

反觀石達開,雖然和洪秀全矛盾已深,無法調和。但他仍然以手中僅有的人馬堅守安慶,為天京緩和了戰局。

1857年7月,江南大營欽差大臣和春、提督銜漳州鎮總兵張國梁率軍向天京進逼,形勢非常危急。此時,石達開近在安慶卻不發一兵一卒救天京,是他不想救對洪秀全徹底失望了嗎?不是這樣的。

太平天國御座

石達開不救天京,一是以他手中的五六萬人馬,要守住安慶,面臨十餘萬清軍的圍攻,已經是絕境拚死了,哪還有多餘的兵馬去救天京?

二是要解救天京之圍,他這點人馬去也是杯水車薪,在上游安慶牽制清軍主力大軍,減緩天京的壓力纔是戰略上的正確選擇。事實上,石達開在安慶奮戰數月,牽制了大量清軍,減緩了天京的壓力。日後的天京被圍,李秀成也採取的是分兵出安徽、浙江攻打清軍兩大營的策略。

三是即使在最艱苦時刻,石達開依然將主力調往南京,以少量兵力入江西,牽制曾國藩主力,打亂清軍部署。

鹹豐七年九月都興阿奏:「又抄得石逆由安慶寄與洪逆偽章一紙,內有令賊黨李壽(秀)成會同張洛行領數十萬賊分擾下游,又調賊黨陳玉成、洪仁常、洪春元、韋志俊、楊來清等各率賊數萬及五、六千不等,概回金陵,並欲赴援江西,竄擾浙江等語。」

從這封奏摺我們可以看出兩點,一是即使在安慶困戰的艱苦時刻,石達開仍然將主力李秀成、陳玉成等部調到下游去保衛南京,如果他真的要分裂,為何不帶走陳玉成與李秀成?二是石達開準備以僅有的人馬轉戰江西,分散清軍主力的圍攻,讓曾國藩疲於奔命。

老對手曾國藩

果不其然,石達開入江西,清廷震動,急派曾國藩親自督師圍剿。「自達開之從安慶出師也,所至聲勢震蕩,滿清援浙、援閩、防蜀諸役,輒以湘軍主帥曾國藩御之。」(《太平天國史稿》卷十九·石達開傳)

第二個問題,以當時的條件石達開出走後能否生存?

石達開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天國,然而這一切都沒能得到洪秀全的理解。洪秀全對石達開的猜忌從未減少,在石達開艱苦奮戰的時候,洪秀全還誘惑楊輔清離開石達開,撤走了石達開唯一的支援。

石達開從此陷入了後無支援,前有重兵圍困的死局。只得孤軍奮戰,以僅有的人馬搏出一線生機。由此,石達開決意遠走四川,以蜀地為根基再做良圖,不料最終全軍覆沒在大渡河。

石達開英勇就義

由此可知,石達開離開天京是歷史的必然,是太平天國內部矛盾難以調和的必然。石達開出走天京滅亡也是必然,因為出走天京後石達開陷入了多面受敵的困境,就連唯一的支援、唯一的救命稻草楊輔清也被洪秀全誘惑離開了石達開。石達開從此只得孤軍奮戰,最終遠走四川另尋出路,不料最後全軍覆沒在大渡河畔。

如果要給歷史一個審判,洪秀全絕對是第一個被送上斷頭臺拷問的人,是他親手葬送了天國,即使強如石達開、陳玉成、李秀成這樣的豪傑,也難力挽狂瀾,改變敗局。


石達開出走,並不代表他放棄了太平天國的事業。由於受到洪秀全的猜忌,大肆封王,天國人心渙散、分崩離析,石達開全家也被牽連而滅族,因此心灰意冷,一方面權力被限制難有作為,另一方面也擔心遭到洪秀全的誅殺,便決定離開權力鬥爭的漩渦,因此另起爐竈,準備開創另一個根據地與天京互為犄角,穩固天國的根基。綜合來看,石達開是一個優秀的將領,離家出走雖然可以理解,但是這並不明智。太平天國上層建築的組建、法律、政策等都有很大缺陷,領袖洪秀全等人安於享樂、缺乏理想,因此太平天國終將失敗,這是必然的結果。既然如此,石達開出走為何不明智呢?因為,石達開並沒有察覺到太平天國失敗的根本原因,只是把一切失利歸於內訌和洪秀全的個人問題。所以,石達開沒有能力在清朝的銅牆鐵壁之中打開局面,離開天京之後,連番苦戰,兵力大量折損得不到修整和補充,在大渡河被包圍全殲。有意思的是,幾十年後,弱小的紅軍同樣被國民黨圍剿,由於戰略失誤,陷入了國民黨的層層包圍。共產黨內部立刻改變策略調整了領導人開始長徵,轉向西部國民黨防禦薄弱的鄉村進行戰略迂迴,而紅軍在國民黨軍前後夾擊的情況下,仍然突破了國民黨的大渡河防線獲得新生。論強弱對比,紅軍跟國民黨與石達開和清軍,可以說紅軍面臨的形勢更為惡劣,但紅軍為何能夠突破圍剿而石達開卻全軍覆沒?軍隊雖然是一個政權的關鍵力量,但政治綱領纔是政權的靈魂和核心。正因為紅軍有堅定的信念、崇高的理想、先進的政黨和指導思想,紅軍才能百鍊成鋼,發展壯大。而石達開率領的太平軍空有數萬人馬,卻如無頭蒼蠅找不到出路。歷史的車輪永不停歇,順之者昌,逆之者亡,不管是太平天國還是石達開,其存在都不符合歷史規律,就算打了幾場勝仗又能如何?


石達開出走不是時候,其實也不用出走。天京事件後楊秀清和韋昌輝等天國靠前的領導人全部被殺了,其實此時的石達開真的是天國新一號實權人物,而且石達開口碑比較好,天國上下對他都是眾望所歸,而且他自己又很有能力了。他自己手下掌握著天國一半以上的兵馬,此時楊秀清已經被殺,石達開理應順勢而為,到朝中執掌大權。因為此時天國除了石達開再也沒有可以獨擋一面的人物了,洪秀全倒想排擠石達開,可是洪秀全的親信孟德恩或者他的兩個哥哥洪仁玕或者洪仁軒都是一些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之輩,所以天京事件後確實給石達開創造了掌權的機會。天國後期的頂樑柱陳玉成和李秀成此刻還是小小將領,沒有太多兵馬和權力,這兩個人也無法撼動石達開的地位,而且此二人當時還是石達開的部下。

假如石達開執掌天國我覺得天國可能不會滅亡那麼快,搞不好還會再上一個高峯。等到時機成熟,石達開可以廢掉洪秀全,自己上位。

可惜石達開自天京事件後就心灰意冷,無心再大下去,也無意權力。他在天京受到洪秀全的猜忌和排擠後,他索性消沉下去,自己率領本部人馬脫離天國,回到安慶大本營。然後四處召集舊部,打算另闢戰場,甚至打算率領軍隊回廣西老家。

石達開在天國可是一個很有影響力的人物,他脫離天京,很快就召集舊部十多萬軍隊,這十多萬多是天國老戰士,而且這十多萬人馬幾乎是天國一半以上的家當。此時石達開即使和洪秀全分道揚鑣,他假如有意,完全可以憑手上的軍隊可以開展一番新天地。可是此時的石達開就像看破紅塵的隱士,他對一切都沒有慾望了,他甚至對部下說他想回去當個農民。有句話叫騎虎難下,像石達開這樣的人,已經走到這一步也就絕對回不去做一個農民了。擺在他年前的路只有兩條,要麼戰鬥下去,要麼戰死,還有第三個選擇嗎?

此時清軍正在攻打九江,九江已經危在旦夕,但是石達開的軍隊卻故意繞過九江而不去解圍。可能石達開已經看透洪秀全了,所以他坐視九江淪陷而不發一兵。然後石達開就踏上了漫漫的遊盪之路,他也沒有規劃,只是江西、浙江、福建、廣東、湖南數省來迴轉悠,碰到敵人的主力,也不願決戰,稍微遇到阻礙,就撤離。此時石達開部下那些忠於天國的將領看到石達開意志消沉,完全是不顧天國的安危,其中就有六十七名將領率領本部人馬十來萬人脫離了石達開,石達開軍隊也就損失了一大半人馬。

然後有人給石達開建議出兵佔領四川,因為歷史上很多小政權曾經割據四川,因為四川的地形易守難攻,確實可以有一番作為。結果沒想到石達開最後走向了一條不歸路


《太平天國》影視劇中石達開是具有儒雅風範大將,也是我十分欽佩的人物,但其後期之悲卻讓人唏噓。這個問題其實就是石達開有沒有實力,一句話,沒有,能力雖大,失去人心,導致慘敗。

石達開是 太平 天國傑出 的軍事 家 、 政治 家 。 他十 六 歲接受拜上 帝教 , 十 九 歲 毀家桿 難 , 率 領一支 三千多人的漢 、 壯 隊 伍到廣西 桂 平縣 金 田 村 參加 團營 , 成為金 田 起義 的一 支重 要力量 。

鑒 於他對起 義所 作的 貢獻 和突 出的組織 才能, 起 義 不久 , 洪秀全 便封他 為 左軍 主將 、 翼王 、 五千 歲 。 從 廣西 到 南京的進軍 途 中 , 他 始終 擔 負著 「 開 通前 路 」 的艱 巨 任務 , 太 平 軍 「 自永安趨湖 南 , 攻長沙 , 破嶽州 、 漢 陽 、 武 昌 , 經安徽而下 金陵 , 與 清軍 大小 數百 戰 , 獨達 開所 部未 嘗挫 , 清軍稱 之 曰 ` 石 敢 當 』 , 所 至爭避 之 」 ① , 為 太 平 國奠都天京立 下 了汗馬功 勞 。 1 8 5 3年 他奉 命經 略安徽 期 間 , 果斷地 拋棄了不切 實際的 空想 方案 , 採取 了 「 督民造糧冊 , 按畝輸續 米 」 的辦法 , 迅 速平 息了 「 抗 命 」 的皖民 , 穩 定了安徽 的形 勢 , 政績 蜚然 , 頌 聲大起 。

1 8 5 5年初 , 在西 徵的太 平 軍遭 到湘 軍的見猛 反撲 , 喪師失地 , 形勢 異常嚴重 的情 況下 , 石達 開奉命西援 。 他 團結 全軍將士 , 利用敵 人的弱點 , 採 用機動靈活 的戰略 戰術 , 在湖 口 、 九江 一戰 , 重 創 湘軍 , 轉敗 為 勝 , 先後 控 制 了長江 中游 的三大 重旗 — 安慶 、 九江 、 武昌和安徽 、 江西 、 湖北 的大 片土 地 , 為 太 平天 國的 繼續發展打 下了 良好基礎 ; 18 5 6年 , 他 又在大破 清軍 江 南 、 江 北大 營的 戰鬥 中立 下 了卓著戰功 。

由於 石達開 戰 績赫煌 、 才 能卓越 , 在太平 天國 內外 享有很 高 的 聲 譽 。 陳玉 成在 評論太 平夭國 人物 時 , 推 許石達 開是 傑 出的 將才 。 李 秀 成對 太平 天國其他 領導 人的評 價都是 「 中 中 」 , 「 而獨服 石王 , 言其謀 略甚 深 」 ② 。 甚至 連太 李 夭國 的死 敵 曹國藩 也 不得 不承 認 「 伏查 賊渠以石… … 為最 悍 」 ③ 。 清 將左宗棠則說 : 「 石逆狡 悍 著聞 , 素 得羣賊之 心 , 其 才知 出諸賊 之上 」 ④ 。 駱秉章也認 為石達 開在 「 粵逆起 事首惡 中 , 最為狡悍 善 戰 」 ⑤ 。 就 是 當時 瞭解太平 天國情 況的外國人也 稱 贊石達 開 「 英 勇 俠 義 、 勇敢無畏 , … … 是 全 軍的 中堅 人物 」 ⑧ 。

然而 , 這樣一個 叱吒 風 雲 的天 國 英 雄, 自18 5 7年天京 出走後 的六 年中 , 大 小 數 百 戰 , 勝 少 敗 多 , 「 既鈍 於 浙 , 入 湘後 又鈍 於永 、 鄧 , 鈍 於 寶慶 , 裹脅 之 人 , 願 從者 漸 少 」 ① , 最 後在 四 川境 內的 紫達 地身陷 絕境 , 被 迫放 下武器 , 束手就 種 , 修死在 敵 人 的屠 刀 之下 。

前後 相較 , 判 苦 兩 人 , 其 中原委 , 發 人深省 。 多年來 , 許 多研究 石 達 開 的 人從不 同的 角度總 結 過這一 血的教 訓 。 有的認為 主 要 由於 「 天時 」 , 山 洪暴發 , 河水 舞 漲 , 無法 搶渡 , 有的認為 主婆由於 「 地 利 」 , 孤 軍 陷入 紫達地 絕 境 , 前無 進 路 , 後 有追 兵 , 插翅 難飛 ; 也 有的認 為 主要 由於 「 人和 」 , 未 能爭取到 土 司王 應元 此合 作 ; 還 有 的認 為根 本原 因要從戰 略 思想 上去 尋找 。

應該承認 , 上述各 點都 是導 致 石達開 大渡 河之敗 的 重要 原 因 , 但是 , 這些 同志 只 是說 明 了石達 開 失敗 的偶 然 因素 , 並 未揭示 出這 一歷史 悲劇發 生的 必然 性 和更深 刻 的原 因 。

筆者 認為 , 造 成石 達開 兵敗 身亡 的原 因是 多 方 面 的 , 但 最 根本的 是他在 天 京 出走以 後頑 固 堅持 分裂 的道 路 。 18 5 7年 6 月 , 與韋 昌輝 利用洪秀 全 、 楊 秀 清之 間的矛盾發 動天京 大屠 殺事 件相 隔只 有半年 , 石達開 帶 領七 、 八萬 人的 精銳部隊 離京出走 , 太 平 天國 領導集 團 內部 再次發 生 嚴重分 裂 。 造成這 次分 裂 的主要 原 因固 然是 由於洪秀 全在 家 天下思 想 指導下對 石達 開疑 忌 過甚 , 處處 掣 肘 , 「 不授以兵事 , 留城中 不使 出 」 , ② 甚至 「 有 陰謀 膠 害之 意 」 ③ , 逼 走 了石達 開 。

但 是 , 在 石達 開 逃 離天京以後 , 另 樹一幟 , 自稱 「 太 平安國 」 , 到 處張 貼 告示 , 要 「 解散金 陵 舊黨 」 , 煽 動太 平軍 各 方 將士 「 願從軍 者 郎赴安慶 , 不 願者 給 川 資剃髮 回籍 」 ④ , 並縱 容部下 肆無 忌憚 地進 行分 化 瓦解活 動 。 洪秀 全對他 「 百計 迎回 」 , 「 情 詞 慘迫 , 反覆不休 」 ⑤ , 他終 不為 所動 。 當 天京 屏障灤水 、 句 容相繼被 清軍 攻 佔 , 鎮江 告急之際 , 洪秀 全 斷然革 去 兩個 哥哥 的王 爵 , 特 別鐫 刻 「 義王 」 金牌 一道 , 合各 城 大小 官員求救 表 章送 往安慶 石達 開 處 , 他 卻 「 悍 然 不顧 」 , 「 並未 受物 , 亦 不允來 , 坐 觀 洪逆 成 敗 , 縱為 己利 」 ⑥ 。

後 來 , 石達開在 張邃謀 等人 的鼓 動之下 , 終 於決 計遠 徵不 歸。 在 部下 強 烈要 求萬裏 回朝時 , 他 又 濫施殺 伐 。 所 有這 些 都說 明石 達開 是義 氣用事 , 不顧大 局 , 頑 固堅 持分裂 的 。 石達 開 的行 動不僅 給 太平 天 國 造成 了無 法彌補的損 失 , 而且 也給 他 自己和跟 隨他 的 部隊 帶來 了毀 滅 。

這 是 因為 : 一 、 石達開 出 走違背了太 平 天國大 多數 人的意 願 , 最後 導致眾叛親離 天京事 變以 後 , 太 平 天國急需一個 強有 力 的人物 出來 協助 天王 洪秀 全 , 儘快 醫 治 由 於 內讓所 造成 的嚴重 創傷 。 人們 把振 興天 國 的希望 寄託在石 達 開身上 。 這 不僅 因為石達 開 是除洪秀 全外 唯一保留下來 的首義 之王 , 既有 赫赫 戰功 , 又 有傑 出的軍事 、 政 治 才 能 , 更主 要 的是 因為他在 天京事變 中能夠忍受 著 全家被 殺 的悲 痛和私仇 , 以 天國 的利益 為 重 , 除 要 求洪秀 全處 死 了事 變 的首要分 子 韋 昌輝 、 秦 日綱 等少數 人外 , 沒 有 濫殺 韋黨 , 就連韋昌輝 的生身父親和弟弟都安之若素 , 從而使 太平 天國從互相拼殺 的混 亂局面 中 穩定下來 。 所以 , 「 大 家 喜其義 氣 , 推為 `義 王 」 , ① 。

並希 望 由他 輔政進 一 步發展 太 平天國革 命事 業 。 洪秀 全在 「 合 朝 同舉翼王 提理政務 」 ② 的情況下 , 任命 石達 開 為 「 電師通軍 主將義王 」 , 輔佐朝政 , 對 此 , 太平 夭詞廣大軍民衷 心擁護 , 「 眾心 歡悅 」 ③ 。 起初 , 石 達 開也果 然不 負眾 望 , 在 輔政期 間 , 他 釗對太平 天 國面 臨 的形勢 , 一方 面在政 洽上 注意 加強 太平軍 將士 的團結 , 安定 人心 ; 另 一 方面在 軍事 上採取 積極防禦 的方 針 , 命令太 平軍在西線 固守九 江以 及 江西 腹地 , 粉 碎敵 人企 圖奪取 九江 、 瑞 州 、 臨 江 、 撫 州 、 吉安等重 要城熊 的 陰謀 , 在 東線 固守 天 京東 南 的門 戶 一 句榮 、 漂水 、 握 江等地 , 挫敗敵 人企圖首 斷長 江接濟 , 而從 旗江 、 句榮 、 太平三 路 進兵 」 ④ 攻 滅 天京 的作 戰 計 劃 , 使 這一地 區 的軍事 形 勢穩定下 來 。

同時 , 他 又果 斷地 把英 勇善 戰的青年 將領陳玉成 和李 秀 成提拔 為主 將 , 讓 陳從皖南北 渡長 江 , 與李 緊密 配 合 , 並 聯絡捻 軍 主力 , 在皖北 發 動反攻 , 連克無為 、 巢縣 、 廬 江 、 舒城 、 六安 、 正 陽關 、 霍 丘等地 , 業 深 入鄂 東 , 威 脅 武 昌 , 迫使 敵 人急 忙 從九江撒 兵 , 西上救 援 。 石達 開 的這 些措施 , 抑制 了敵 人 的凌厲 攻勢 , 打亂 了敵 人的戰略 部署 , 初步奪 回 了主 動權 。 總 之 , 石達開 輔政 的半年 , 是 充滿 希 望 的半年 。 然而 , 遺 憾的是 , 太平 天家這 種大 好的發展 勢頭並 沒有繼續下去 。 原 因是 石達 開不堪洪秀 全 的威 逼 , 負氣出走 , 「 誓 不還 京 」 。 這無 異於在 巳 經 受到嚴重傷 害 的 太 平天 國 人民 的心 靈上又戳 了一刀 , 迭成

太平 天國 內部空 前 的信仰 危機 和思 想混 亂 。 石 達開 本人 的威 望也 不可能 不 因此從頂 峯上跌 落下 來 。 難 怪在石 達開 逃 出天京以後 , 雖然 到 處張貼 告示 , 煽 動廣大 軍民 「 或 隨本主 將 , 亦一樣立 勛 」 ⑤ 。 他 的 部下也 到處 給他拉 人 , 例如石達 開的禮 部 贊書 呂某 就對 陳鳳曹 說 , 隨翼王 出京 者有五 、 一 七萬人 , 天京 必定 空虛 , 漂水 已經大 敗 云云 , 面約陳 鳳曹 隨他 同去 , 並 雲 「 必不 相虧 」 等等 。 接著 , 陳鳳曹 又 用 同樣 的話去 動 員六 安的總 制歸附石 達開 , 並威 脅說 , 天 王必 有詔 旨來 六安一帶 調兵 , 「 兵去 則六安難保 」 ④ 。 盡 管如 此 , 最 終追 隨 石達開 出走 的 不過七 、 八 萬人 , 大 多數 人 仍然 留下 來堅持鬥爭 。 這

就反映 出石 達 開 的分裂 行為 是不得 人心 的。 郎使跟 隨石 達開 出 走 的人 , 除 了 「 從 龍附鳳 」 之徒 張途謀 等 人以外 , 多數 人也 是一時 出於 「 義 情 」 。 後來 由 於 作戰不斷 失利 , 越 來越 多的人感受 到分裂 的危 害 , 逐 漸對 石達 開 失去 信 心 而 反 飾 回 萬飛 。 石達 開部 隊 的瓦解是 有一個 過程 的 。

首 先離 開石達 開 的是楊 輔清 。 本來 , 楊輔清和 石 達 開 一樣在 天京 內讓 中受 到傷害 , 後來 又 同樣受 到洪 氏集 團 的排 擠 , 命運 相同 , J氣 息 相通 , 容易聯合 。 他們 原約定 由石達 開取 浙 , 楊 輔潔 取 閩浙連 成 一 片 , 既便於 擺 脫洪氏集 團的控 制 , 又 能與 天京成特 角之勢 。 但 是 , 由於 楊 輔清打著 「 東殿 」 的旗 一 號 , 不願接 受石 達開 的節 制 。

18 5 8年 7 月 , 他們 之 l可的矛盾終於 積成大 規 模 的武裝衝突 。 石 達開 派其 「 九 公 子 」 率 兵萬餘 , 由閩 浙邊 界的塔帶進 攻楊 輔清在 福建 浦城 的駐地 , 被楊輔清襲殺 過半① 。 加上這時 洪秀全 又積極 開展 對楊輔 清的爭取 工 作 , 楊輔 清便放 棄開闢 福建 的計 劃 , 回師 天京 。

1 8 6 9年 末 , 石 達開 的部將李 壽輝 、 付忠 信等 人又率領部隊 離石 而去 , 輾轉 回到 天京 , 特 別 是 回 師廣 西以後 , 部隊 脫離石達開 的事件 不斷發 生 。 1 8 6 0年 6 月 , 當石達開 放 棄慶遠 南 下時 , 右一旗大 軍 略擴 天燕彭大 順 、 精忠 大柱 國 朱衣 J 汽等六 十 七 位將領統眾 數 萬 脫離石達 開而去 , 後來 大 部分轉 入 江 西 , 歸入李 秀成 部 。

此 外 , 在石 達 開部 隊 中也 出現 了一批 動 搖 分子 , 叛 變投敵 。 例 如 餘成義 等人殺 掉他 們 的首 領餘 明 , 率領 一 萬 多人投 敵 。 後來 又 發 生 「 張 志 公 、 鄭 忠林等萬餘 人乞 降 」 ② 的 事 件 。 在 賴裕 新攻 打 南 寧時 , 其部 下右二旗 、 右三 旗 發 生 內亂 , 「 殺 賴逆 之 母 、 弟 、 妻 、 子 , 上 竄賓州 』 , ③ 。 石 旗吉部也 由於 內部的動搖 分 子叛 變投 敵 , 兵敗百 色 , 或 死或 俘 , 損 失近 十萬之眾 。

總 之 , 由於 石達 開頑 固堅 持分裂 , 造成 人心 渙 散 , 部 隊分 化 , 眾 叛 親離 , 嚴重地 消 弱了石達開 部隊 的實力 。 石達 開 的部眾 由最 多時 的幾 十 萬人 , 或 死或傷 , 或 走 或 降 , 到 達 四川紫 達地時 僅 剩下 七千 餘人 , 致使在敵 人重兵圍 困之下 , 無 法突 圍 。

二 、 石達開 出走 , 離開 了以 天京為 中心 的大塊 根據地 , 無 目的地長 期 流 竄 , 戰略 上 屢 犯錯 誤 , 部隊 實 力 消耗 殆盡 在 太 平 天國運 動時 期 , 天京 是 農民運 動 的中心 , 長 江 中下游 地 區是起 義 農民 同以 清 王 朝為代表 的地 主 階級撕 殺 的主 要 戰爆 。 石 達 開從 天京 出 走後 , 一時 失去 了 鬥爭 的主要 目標 和主 攻方 向 , 導致 戰略 上屢 犯錯誤 。 起 初 , 石達 開 的情 緒 消沉 到了 極 點 , 他 到 達東 梁山 (今安徽 蕪 湖市北 ) 以 後 , 在 消極 、 怨 憤情緒 的支配 下 , 對他 的部 隊 「 勸 令 昔 散 去 」 ④ 。

只 是在遭 到大 家 的反 對 以後 , 他 才決 定重 新有所 行 動 , 但 是 , 到底 怎 麼行 動 , 仍然 沒 有明確 的打算 。 他 一 道在 安慶滯 留 了四個 多月 , 在 得到江 西 求救 的急 報後 , 才 取 道 皖南進 入江 西東 部 。 江西 戰略地 位 非常重 要 , 石達開 早在 工8 5 5年 就對 他 的部將說 過 : 江西 「 西 通 湖南 , 東連閩 瓶 南 接廣 東 , 北 界蘇皖 , 實東南之腰 脅 , 得 江西 則東 南諸省 替 可 聯為 一氣 , 長江 以 南昔 為我 有矣 」 ⑤ 。 據 有 浙江不 但可 以掩蔽 天京 , 而且能 切 斷 湖 南 、 湖北 清軍 的接 濟 , 制湘 軍於 死 命 。

石 達開 如 能從大 局出發 , 經 略江 西, 對 當時 革 命 形勢 的發展 仍然是 有利 的 。 但 是 , 石 達開 自 18 5 7年 1 0月 由安慶率 兵 進 入江西 以後 , 只 轉 戰 了半年 就 又率 領大 軍進 入 浙江 。 浙江 是清 政 府 的重 要財斌之 區 , 是江 南地區 清軍 的主 要籌 晌地 。 石達 開 如果在 浙江 得 到發展 , 與 天京成 特角之 勢 , 彼 此呼應 , 無 疑對 清 政府 會 造成嚴重 威脅 。

但 是 , 石達 開卻沒有把進 取 浙江 的行 動堅持下 去 , 而是在 入 浙三個 月 後 , 進攻衡州不 克 的情 況下 , 於 1 8 5 8年 7 月 下 旬從 浙江 全 線撤 退 , 進 入福 建 。 石 達 開在 閩西 南 和閩北轉 戰 了三 、 四個 月 , 雖然 先後 克 復 了不少 城旗 , 打擊 了地 方封建 勢 力 , 但 是 由於這 些地 區土地 貧膺 , 又逢 嚴重的災荒 和 疫病 流行 , 軍 糧不 繼 , 士 氣沮喪 , 難以 長 期立 足 。、

18 5 8年 冬 , 他 又率 部 由福 建折回江西 。 一年半以來 , 石達 開轉戰三 省 , 江西基 地 喪失殆盡 , 在 浙江 、 福建又 未 能 站穩 腳 跟 。 這 本米 應該使 他開 始 覺悟到分 裂 出走是 一條行不通的死衚衕 , 只有重 新回到太平 天 國中去 才 是唯一出路 。 但 是 , 由於 農民階級 的局 限性限 制 了石達 開 的眼 界 , 使 他不 可能 象無產 階 級革 命家那 樣胸懷寬闊 , 高 瞻遠 囑 , 善進 善退 , 而是 郎使 明知不對 , 也要硬著 頭皮堅 持下 去 , 在部將肯 發勝 等人 的慫恿下 , 石達 開終 於 作出 了進圖四 川 的錯誤 決定 。 四川本天府之國 , 雄 甲西 垂 , 利於 割據 。 石達 開入 川的 目的是企 圖 避開敵 我雙 方激 烈爭 奪 的長江 中下游 地 區 , 到清 朝統 治 力量比較 薄 弱 的西 南邊 垂 開闢新的戰爆 , 另立 新 的根 據 地 。 這 是和太 平 天國革 命事 業 背道而馳 的 。 因為要推 翻反 動的清王 朝 , 如不 動 員千 百 萬 農民羣眾 橫掃清政府 的統 治中心 地 區 , 是不 可能 達到 目的的 。 郎使 石 達 開進 軍 四川成 功 , 充其 量 也只能 是偏安一隅 , 苟 延於一時 而已 , 如 果整 個太 平天國革 命事 業 遭 到 失 敗 , 僅 僅據 有四 川是 無 法 逃脫覆 滅 命運 的 , 更 何況石 達 開遠 徵四川 , 脫離了革 命整 體 , 必然如魚 失水 , 如 鳥離羣 , 其軍隊 就會成為 一支 沒有基地 的流寇 式 的孤 軍 , 無論 怎樣勇 敢 善戰 , 也 不能 不長 期陷入被 動的地 位 。 事 實正 是如此 。 為 了打 通 由湘 入 川的道 路 , 石 達 開入湘後 的主 要 目標 是 佔領 寶慶 , 在 寶慶 石達 開受到李 續 宜所部湘 軍 的頑 強 阻擊 , 作 戰失利 , 部隊 損 失嚴重 。 如果石達 開及 時放 棄 佔領寶慶 的計 劃 , 從小 路迅 速越 過寶慶 , 擺脫堵 截的 清軍 , 入川 仍然 是有成 功 的希望 的 。 但 是在 經 湘 入 川的計 劃受挫 以後 , 他 卻 率部進 入 廣西 。 到 廣西後 , 由於受 到地 主階級 的抗拒和破 壞 , 給養來 源越來 越 困難 , 又 沒有處理 好與 友軍 的關 系 , 石達 開 的勢力 日益受 到打 擊和削 弱 。 在 極 端 困難 的情況下 , 石達 開再次產 生 「 隱居山 林 」 的消極 念頭 , 只 是 由於 到處 受到 懸償組 拿 , 無 地藏 身 , 才 不得 不率領殘部進 入桂 南山 嶺地 區 , 依 靠在 這裡 活 動的起義 軍 的合作 , 堅持了 將 近 一 年 。 後來 , 由於桂 南地 區 的起 義軍 相繼失 敗 , 石達 開失去 依 傍 , 更為孤立 , 才重 下決心 來 實現他進 圖四 川 的本 志 。

1 8 6 1年 10 月 , 石達 開從廣西突入 湖 南, 沿 著 湖南西 部邊境 猛衝 直 前 , 打破 敵 人 的圍 追和堵 截 , 於 18 6 2 年 2 月 進 入四川 東部 。 四 川本來 也 是反 清起 義十 分 活 躍 的地 區 , 但 是 , 正 當四 川起 義軍聲勢 浩大 的全盛 時期 , 石達 開卻在寶 慶受 挫後 進入 廣西 , 未 能入 川 配合 。 而事 隔兩年 以後 , 石 達開入 川時 , 四 川境 內 的革 命 力量在川督駱秉 章 的 鎮 壓 之 下 , 勢 力已經 衰萎 了 。 加上 石達 開又是 一位 農民 階級 的領 袖人物 , 在進 入少 數民族 地 區 以後 , 不可 能提 出正確 的鬥 爭 口 號 和民族 政策 , 得 不到少 數 民族 廣大羣眾 的擁 護 和 支 持 , 因此成了一支 深入敵 後 的孤 軍 , 在 優勢敵 人的圍攻 之下 , 他 的 失敗巳 經 是不 可避 免 的了 。

石達 開是太 平 天國 中一名威 震 遐翅 的戰將, 但 從天 京 出走到 兵敗 大渡河 經達 六年 的 時 間裏 , 軍事上 沒 有取得 傑出的成就 , 既沒有 打 出地盤 , 也沒有打過足以 使 潔廷震驚 的 戰 役 。 原 因就在於他 脫離太平 天國以後 , 既沒 有 明確 的戰略 目標 , 又 缺乏堅 定 的作 戰決 J心 , 更沒有 建立新 的根 據地 , 能打 便打 , 不 能打便 走 , 隨遇而安 , 長 期進 行無 一定 目的 的流 動 作戰 。 作 戰時沒 有根 據地 作依託 , 沒 有後方 的源 源接 濟 , 既要 打仗又要 隨時 隨地 解決幾十 萬大軍 的 裝備給養 , 「 糧米須擄 , 子 葯須 搬 , 行 且 自疲 于山谷 之 間 」 , 得下到必 要 的休 整和 訓 練 , 作 戰損 耗不 能及時 補充 。 結 果 是路越 走越 遠 , 人越 打越少 , 最後 陷於 失敗 。 石 達 開不得 不夥下 由他 自己 參與 釀造 的分裂 的苦 酒 。

三、 石達開 出走 , 分 散 了革 命 力量 , 貽 誤 了戰機 , 使敵 人獲得 了暫時 喘息 的 機會 在 石達 開出 走前 , 全 國 的 形勢對革 命勢力 說 來還 是比較 有利的 。 具 體表 現一 是各地 各族人 民 的反 清起 義 風起 雲湧 , 北方 的捻 軍 起 義 、 江南 的會黨 起義 、 貴州 的苗 民起 義 、 雲南 的回 民 和舜 民起 義以 及陝 西 的回民起 義 等 , 與 太平 天 國遙 相呼 應 , 全國 的革 命形勢 繼續高 漲 , 二是英 法聯合發 動 了第二 次 鴉 片 戰 爭 , 追使 清 政府不 得 不抽 出一部 分兵 力 和 精力去對 付 英法侵 略者 ;

三是 集腐 在長 江 中下游 的清 軍 剛剛受 到太 平軍 的重 創 , 向未 恢 復 元氣 。

四是 太平 天國 雖然受 到楊韋事 件的仿 害 , 但主 力尚 存 , 特 別在 石達 開 輔 政 期 間 , 太 平天國不但 在 政治上 趨 於穩 定, 而且 在 軍事 上也 有新 的發展 。 在 這種形 勢下 , 如 果洪秀 全 和石達 開 能夠互諒互 讓 , 合舟共濟 , 乘 機 向清軍 發 動新 的功勢 , 太平 天國 的事 業仍 然是大 有 希望 的 。 可 是 由於 太平 天國領導 集 團再 次分 裂 , 石達 開率領七 、 八 萬人 的 精銳部隊 負氣出走 , 嚴重 地 削弱 了革 命 的力量 , 太 平 天國 的窄事攻 勢 被迫 停 頓下 來 , 使 敵 人獲 得喘 息 的機會 。

1 8 6 0年 以後 , 全國 形 勢和階 級 力量 的對 比發 生了 不利於 革 命的 根本性 變 化 。 從敵 人方 面來看 , 英法聯合 發 動 的第二 次 鴉片 戰爭以 英法勝利 , 清 政府被 迫 簽訂 喪 權辱 國 的 《 北 京條約 》 而告 結束 。 通 過 第二次 鴉 片戰 爭 , 外 國 侵略 者逐 步認 識到 具正 威 協他 們 侵 華 利 盆 的不是 清 政 府 , 而是 中國 人 民 , 只 有維 護清政 守的統 治 , 才 能使 他們 剛 剛到手 的侵 略 權盆得 到保 障 , 所以 對清政府 的政策由打變為拉 。 清政府 經 過 18 似 年 的北 京政 變 , 慈 褲 、 奕 訴集 團掌 握了最 高權 力 。 他們為 了保住 自已的統 治地 位 , 一方 面 調整 與 外國 侵略 者 的關係 , 「 借師助剿 」 , 勾結外 國侵 略者 共 同撥 壓 人民 的反抗 ; 另 一方 面又 注意 調整 與漢族 地 主官 僚的關 系 , 任命曾 國 藩 為兩 江總督 , 總攬 江 南軍務 。 從此 , 湘 軍 、 淮軍勢 力 迸 一步擴 張 , 成為 清 政府旗 壓革 命 的得 力鷹夫 。 同時 , 江 南各 省的地主 豪紳 也按 照清 介府的要 求 , 紛 紛 舉辦 團練 , 發 展地 主武裝 , 並 向革 命人 民瘋狂進行 反攻 倒算 。

從革 命勢力 方 面來 看 , 太平 天 國攻 鄂救皖的 計 劃失敗, 安慶 失守 , 太 平天 國後期的 傑出將領陳玉 成壯 烈犧牲 , 皖北 戰場 瓦解 ; 18 6 3年李 秀成進攻 江北 的行 動 又告失敗 , 天 京 危機 , 形 勢急 轉直下 , 太 平 夭 國完全 喪 失了主 動權 , 江南各 省 的農 民起 義在 優 勢敵 人 的進攻下 先後失 敗 , 革命 形 勢 由高漲 開始轉入低 潮 。 正 因為 如 此 , 石達 開領導 的太平軍 所 到之 處都 遭到 清軍 的圍追堵 截 和地生 武裝的頑抗 而處於孤 立 無搜 的地位 。 石達 開 的失 敗是 與全 國形 勢的逆轉分不 開 的 。

綜上 所 述 , 可麼 看出 石達 開 出走不 歸 的後果 是 極為嚴重 的 , 不 但 削弱 了太 平天國 的 力 量 , 也 造成了 自己的失 敗 , 既 害了革 命 , 也害 了 自己。

石達 開 的悲劇 再 一次 告 訴 人 們 , 一個 人不 管能力多大 , 一 旦 違背了歷史 發展 的潮 流 , 脫離了 廣大 人民羣眾 , 就不 可 能逃脫 最終 失 敗 的命運 。 這 是 多 麼深 刻 的教 訓 啊 !


石達開最好的出路是放棄拜上帝教的歪理邪說,率精兵盡全力攻下福建泉州,搶得大船,從泉州下海,遠航南美洲,在南美洲另開出一片天地。國內的對手曾胡左李駱實在是太強悍了,讀書少的石達開根本就鬥不過這幫書生。眼界,見識,文才,武功都遠遠比不了左宗棠。還是躲遠一些安全。


石達開失敗是必然,從天京出走實際他已經承認輸了,他沒有作為一個政客的素質,不擇手段和權謀,當然洪秀全更不具備,最後害死了太平天國將士,包括自己家人。


道不同不相為謀,除非取而代之,洪秀全是天國滅亡的元兇,沒有什麼好爭論的。


不具備,流寇難成氣候。沒有了籠絡人心的主義綱領,朝廷也早下決心清除太平天國,無恥地聯合國外列強共同絞殺,焉能不亡?


只能說石達開只是個將才而非帥才,否則另開劈一片天地也未為可知。


實際上石達開不具備單獨創業的能力,他的作用只能是在集團內部施展,離開集體,他啥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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