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哲學系大學生畢業回家,父親為他準備了一隻雞,他做到飯桌前,

父親問他「你學哲學,學到什麼了?

他回答「哲學能幫你用另一種角度看事物,比如這隻雞,你們看到的只是具體的一隻雞,而我看到的,除了這隻具體的,還有一隻抽象的雞。」

旁邊的妹妹對他說「那你就喫這隻抽象的雞,我和父親喫這隻具體的雞。」

有些東西你彷彿能看到,但是你無法將它所用。


講個寓言故事吧,估計大家都看過。我也記不太清了,就大致說一下。

這個故事說的是一隻狐狸被餓好多天了,一直找不到食物,一個偶然的機會,它發現了人類的果園,果樹下面有人類養殖的雞,剛好圍住果園的籬笆有個小洞,它能鑽進去,然後它就進去大喫一通。幾天之後,當它想出來的時候,確發現它喫胖了,無法再從那個小洞鑽出去,於是它餓呀餓呀,又把自己餓成原來的樣子,然後跑了出來,出來之後,狐狸就想:「我瘦著進去,又瘦著出來,這又是何必呢,有啥意義呢」

看完這個故事,我就在想,肯定有意義呀,那就是讓你多活幾天!

可是這狐狸生下來,就是為了活下去嗎?多活幾天的意義又在哪??

又轉念一想,狐生的意義是啥?我哪知道你狐生的意義是啥,,,我人生的意義還沒想明白呢!(腦袋轟的一下)對呀,人生的意義到底是什麼呀?

再也不看寓言故事了,現在的寓言故事太可怕了!


下面是哲學上的一個有趣且極思恐極的小問題——他人的意識,或許對你有所幫助。


即使你假定自己的意識不是唯一存在的東西,假定你「覺得」自己所看到的和感到的東西,即周圍的物質世界和自己的身體的的確確存在,仍然還有一種特殊形式的懷疑論是需要考慮的。這種懷疑論認為,在你自己的意識之外,其他人的意識或經驗的性質,甚至它們是否存在,都值得懷疑。


我們對於在別人的意識中所發生的事情究竟知道多少呢?很顯然,你只能觀察到人類以及其他動物的身體。你看到他們做的事情,聽到他們講的話和發出的其他聲音,並且看到他們如何對自己的環境做出反應——什麼東西令他們趨之若鶩,什麼東西又令他們避之不及,以及他們喫什麼東西等等。你也能把其他生靈的身體給剖開,看到他們的身體內部,或許可以將他們的身體結構與你自己的做個對比。

但是這些都不能使你直接接觸到他人的經驗、思想和感覺。你唯一能真真正正地擁有的只是你自己的經驗。如果你相信他人也有意識,或者對他們的意識有所推斷,你要首先通過觀察他們的生理構造和身體行為,才能知道這一點。


舉個簡單的例子,當你和朋友一起喫巧克力冰淇淋的時候,你怎麼知道他所嘗到的冰淇淋味道和你嘗到的一樣呢?你可以試著嘗嘗他的冰淇淋,但是即使它嘗起來和你的冰淇淋的味道一樣,這也只意味著:對你來說,二者的味道是一樣的;你並沒有體驗到,對他來說,冰淇淋的味道究竟如何。看上去,根本無法把兩個人的味覺經驗直接放在一起進行比較。


好,你大可以說,因為你們都是人,並且你們都能把不同的冰淇淋的味道區別開來,比如說當你們閉上眼睛的時候,你們都能說出草莓冰淇淋和香草冰淇淋區別何在,所以說你們的味覺經驗就應當是相同的。但是你怎麼知道這一點的?你在一種冰淇淋和一種味道之間所察覺到的聯繫只是對你而言的,那麼你有什麼理由認為,其他人所察覺到的聯繫和你所察覺到的相同呢?要是他所嘗到的巧克力味和你所嘗到的香草味一樣,而他所嘗到的香草味又和你所嘗到的巧克力味一樣,這不也完全說得通嗎?


關於其他種類的經驗也有同樣的問題。你怎麼知道紅色在你朋友看來不像是你所看到的黃色?當然了,如果你問他一輛消防車看起來是什麼顏色的,他會說是像血一樣的紅色,而不是像蒲公英一樣的黃色。但那是因為他像你一樣,用「紅」這個詞來指血、消防車在他看來的顏色,不管那顏色究竟如何。也許在他看來那是你叫作黃色的顏色,也許是你叫作藍色的顏色,也許是一種你從來沒有過的、想也想像不到的色覺經驗。


為了否定這一點,你必須假設,感官上的特定生理刺激總是以獨一無二的聯繫產生出特定的味覺和色覺經驗,不論感受到這些經驗的人是誰。不過懷疑論者會說,你沒有證據做這樣的假設,並且因為這種假設本身的類型,你也不可能有任何證據:你所能觀察到的一切聯繫都只是在你自身的經驗之內的。


面對這樣的論證,你也許會首先退一步說,這裡的確有一些不確定的成分。外在刺激與內在經驗之間的關係或許並不是在每個人身上都一模一樣的:可能兩個人對於同一種冰淇淋的色覺或味覺經驗會有微小程度的差異。實際上,因為人們彼此之間的生理構造就不同,這點也不足為奇。但是你或許會說,這種彼此經驗中的差異不可能太徹底,否則我們就能夠察覺到了。比如說,對你的朋友來說,巧克力冰淇淋的味道嘗起來不會是你嘗到的檸檬的味道,否則他一喫就會酸得齜牙咧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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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想到,波普爾的科學哲學中,隱約似乎好像隱藏著科學的邊界。。。。

根據老波的理論,科學無非是一種方法,即邏輯+實證。實證包含證實和證偽兩種結果,而科學的進步,主要通過證偽來實現,即,每一次成功必然要用千百次試錯來開路,不可能有一發即中的成功。

可是當科學的實踐力量越強,人類會越錯不起,因為出錯就是亡球滅種的後果。

比如說轉基因,無關轉基因真的有害與否,主要是那種"萬一出錯後果很嚴重"的羣體擔心就阻絆了研究的路,這還只是初級的。科幻小說中那種打一槍就湮滅一個城市的反物質武器,更無法想像它的實驗過程如何控錯。。。當科學的力量強到某個程度,必然有絕對錯不起的時候,但科學方法又無可避免地只能在錯誤中前進,那樣,探索也就到頭了,不是技術到頭,而是人類承錯力到頭。

想起古人有句話說,"宇宙不曾限隔人,人自限隔宇宙。",細思恐極。。。。

真心我希望我是錯的,求拍醒!


提出這個問題的是你還是你的大腦?

你是你還是你的大腦?


我覺得哲學的答案總是指向孤獨

我舉個例子:我無法證明其他人都像我一樣是獨立的個體,從某種意義上我覺得你們給我的所以反應和映射都來自我自己的想像。

另外「在我們不看月亮的時候,它是不存在的。」也是這個道理,因為我沒有想到它。

更最令人細思極恐的是:當你在想像月亮的時候,你腦子裡一定會出現一個真實的月亮,這和你看到的月亮沒有任何區別。

所以想像力很奇妙,至今我都不知道想像力是個什麼東西。


瞎想的。

把大腦想像成一個多種信息匯總的地方,而對不同信息做出反應的並不是大腦,大腦了另外一個地方,大腦也只是表現了另一個地方的東西的反應。

類比。相當於大腦只是臺式電腦的顯示屏,假設顯示屏與主機之間隔了極大極大的距離,我們只看到了顯示屏上表現的,單獨的認為顯示屏接受信息然後反應,而本質上是在極遠極遠的地方的主機做出的反應。

類比可能不夠好,我想說的是思維也許不是大腦產生的,大腦只是思維的表現的一種工具。思維存在在我們人類不能理解不能想像的地方。

以上皆是無聊瞎想亂說的。

補充一個。

看了科幻小說受到的啟發。說是一個外星人在飛船上刻了一點就帶走了一個星球所有的知識,因為他可以無窮盡的精確小點所在的位置,那麼就會出現一長串無窮盡的數字。通過有限的東西表示出了無限的東西。我是這樣想的,那麼世界的本質也許就是有限就等於無限,無限也等同於有限。

又是亂說的,腦子瞎想的。


我想起了雞圈的故事。每天固定的時間,主人都會去雞圈餵雞。長此以往,在這個時間主人只要一來到雞圈前,雞們就會簇擁過去,因為知道會得到食物,這就是雞的世界,它們把時間、主人到來和食物建立起必然聯繫,直到有一天主人來了,雞像往常一樣簇擁過去,結果是它們全部被抓走殺了——今天是萬聖節。

我們也許跟雞一樣。人類發展的時間太短了,也許我們現在得到的知識都只是蓋然的、或然的。

你怎麼能保證明天太陽一定會和往常一樣升起呢?:-)


上帝是否是萬能的?倘若是,那麼上帝可以造一座山,上帝也可以搬走一座山.那麼上帝可不可以造一座他搬不走的山


我所認為的哲學,狹義點講,就是人的想法與整個社會發展之間的關係:想法與過去結合,就成為了歷史;想法與現代結合,就成為了社科;想法與將來結合,就成為了科學(科學總是想法先於行動,行動先於社會流行,比爾蓋茨在八九十年代就有了ar的概念,如今成為現實)。廣義點講,在我看來哲學就是社會上的一小撮人在思考探討人與自然的關係的一個概念。我的記性不好啊,關於人類的文明好像有三種理論,第一是技術爆炸型,他們認為工業革命前幾千年的文明幾乎沒有進步,而工業革命之後一百多年間人類文明進步之快簡直快到離譜;第二是輪迴說,他們認為人類文明是輪迴的,像傳說中的亞特蘭蒂斯文明等,當時的文明發達程度跟現在差不多,他們的消失意味著我們現在的文明遲早有一天也會跟他們一樣成為傳說,然後從石器時代重新來過,永遠輪迴下去;第三種就是天命說了,他們認為任何事物的發展都是有規律的,有定數的,包括人類文明,所以有了瑪雅預言與推背圖。我個人比較相信第三個觀點,那麼按照第三個觀點來說,任何事物都有定數,大到宇宙的天體運行,小到人的生老病死,都是有定數的。咱們中國有句古話,叫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於是最讓我細思極恐的哲學問題出現了:死於非命!!!這是我發現的中國式的悖論,也是最讓我不解和感到恐懼的一個問題。


謝邀

你對著鏡子一直照觀察自己(但不要僅僅就看表面)然後不斷追問自己鏡子裏的人是誰,直到出現陌生感,繼續追問感覺失去自己,感覺一切都陌生就可以了。具體的自己感受,如果感覺到了就適可而止,那將會有點恐怖,嚴重點,感覺會精分。


哲學發現自己全部錯誤。。。而玄學纔是正確的。。。


有哪些哲學問題不是有趣或令人細思恐極的?


《規訓與懲罰》…福柯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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