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個人更加認為,吳楚七國之亂的原因是因為漢代前期的諸侯王長期擁有這特權,驕奢淫慾,藐視中央貪得無厭的結果。為了加強中央集權,削除分封的藩王勢力,漢代歷史發展的必然要求。

吳楚七國之亂的主要作案者就是吳王劉濞,讓我們來看一看吳王劉濞的所作所為。

吳王起兵其實是蓄謀已久的。最直接的證據就是,他曾經寫過:寡人節衣食之用,積金錢,修兵革,據食糧,夜以繼日,三十餘年矣。都臥薪嘗膽,積蓄力量,30多年了,不是蓄謀已久,那是什麼?

既然吳王已經積蓄力量30餘年,那這30餘年之間,真的是天衣無縫,無人知曉,祕密謀事嗎?當然不是的。吳王要造反,那幾乎是天下人盡皆知,而且大家似乎都在等著他,看他到底什麼時候才造反。

大臣賈誼給漢文帝上《治安策》中就提到說,淮南厲王劉長謀反了,濟北王劉興居謀反了,現在吳王劉濞也不老實了。後來漢文帝派袁盎去做吳國的國相,袁盎的侄子就曾經和袁盎交談過,說這一次去吳國擔任國相,能勸說吳王不要造反就好了。可見吳王不老實似乎是是人盡皆知了。

後來吳王劉濞果然造反了,他打出的旗號是「誅晁錯,清君側」,聽起來冠冕堂皇,但是,後來漢文帝仍然是想通過和平解決問題,不得已,答應他們的要求,誅殺晁錯,但是,吳王和其他的反王們並沒有停止造反的腳步。

當大漢天子的使臣來到吳王劉濞面前時,他還很牛氣的說「我已為東帝,尚何誰拜?」這足以說明,他們起兵並不是為了清君側,甚至不是為了反對削藩,而是為了爭奪大漢的江山。

七國之亂可以說是,大漢王朝統治階層中,不同的利益集團,為了爭奪最高的統治權力,而發動的一場戰爭。

當然,大漢王朝中央政府最終平定叛亂,有利於王朝統一安定政治局面的形成,繼續推休養生息的政策,也有利於社會經濟的恢復和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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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高祖劉邦在位期間的主要成績之一,就是在呂后的幫助下除去了尾大不掉的異姓諸侯王,既沒養虎遺患,又沒為虎所傷,雖然不可避免的在歷史留下了一些惡名,但總算為後世劉氏子孫拔去了一根大刺。

然而異姓王沒了,還有同姓王。本來同姓王是漢室江山的一大屏藩,如果沒有他們,諸呂之亂也不會那麼容易被平定。但問題是在漢文帝晚期至漢景帝時期,同姓王與皇帝的血緣關係已漸疏遠,且其勢力與野心也逐漸膨脹,導致其對帝國與皇權之威脅亦逐漸變大,漢文帝劉恆在晚年開始痛苦了。

最先拉開同姓諸侯王叛亂序幕的,是文帝所封濟北王劉興居。劉興居是劉恆的侄子、齊王劉襄的弟弟。在平定諸呂之亂中立有功勞,大臣們本來許諾將梁地封給劉興居為梁王,但劉恆後來聽說他當初曾打算擁立齊王劉襄為帝,所以只割了齊地之濟北郡封給他做濟北王。劉興居因此而極為不滿,漸起不臣之心。漢文帝前元三年(公元前177年)五月,匈奴大舉南侵,劉恆御駕親徵至太原督戰。劉興居遂趁機起兵西向,文帝聞訊,立刻罷兵南救,將劉興居的反叛扼殺於搖籃之中,劉興居兵敗被俘,自殺,國除。

但濟北王劉興居的叛亂剛剛平息三年,淮南王劉長又出來搗亂了。劉長是漢高祖劉邦最小的兒子,漢文帝僅存的小弟弟,也是當初帝位候選人之一。劉長遂憑著自己跟大哥劉恆關係最好,而驕橫跋扈,目無法紀。不僅公然擅殺闢陽侯審食其,並且趕走朝廷為淮南國所置官員,自己重新任命,還擅自封爵關內侯(地位低於列侯,有封號而無封國)以下94人,簡直是沒有王法了!但劉恆對他一直百般縱容,不但不將施以懲戒,反多賜美女黃金以歸,等到弟弟錯誤越來越大,他又派舅舅薄昭寫信去教訓劉長。被寵壞了的劉長頓時被激怒,於是糾集了七十幾個人,圖謀造反。可惜未及行動,事情敗露,劉恆遂派人逮捕劉長至長安,革除了他的王爵,把他裝車打包貼上封條,發配蠻荒蜀地。年輕氣盛的劉長受不了這個侮辱,行至半途,竟絕食而死。文帝於是將沿途不敦促淮南王喫飯的縣官全給砍了,以挽回自己的「明君」聲譽。

不過,劉興居和劉長都是沒城府的年輕人,劉恆又對他們很熟悉,所以很好對付,但其他年長些且關係更疏遠些的諸侯王就令人擔憂了,且不說他們有沒有這個反心,只就目前的局勢看,他們完全具有這個造反的實力。

首先,依漢初的政治體系,地方上郡縣制與諸侯國並行,其地方軍制也是並行的。郡縣之地方軍由郡尉統領,並直接受中央最高軍事長官太尉節制;但諸侯國卻能自行組建「郡國兵」,其軍事指揮官「中尉」一般也由王國自置。漢初全國共有五十四郡、一千三百多萬人口,其中卻有三十九郡、八百五十萬人口屬於諸侯王的封地,而皇帝直轄不過十五郡、五百萬人口而已。故諸侯王的軍力完全可與帝國正規軍分庭抗禮。

其次,漢初諸侯國內自有小朝廷,除丞相和太傅由中央任免外,其下官吏,諸侯王盡可自行設置,這客觀上形成了諸侯國內獨立的政治集團。其中便不免有些頗具才智的政治投機者心懷不軌,煽風點火,替主子出謀劃策爭權奪利,唯恐天下不亂,朝廷對他們鞭長莫及。

第三,我們知道,漢朝的諸侯王在自己的封國內,是可以徵收賦稅、徵發徭役和採挖礦產的,但這還不打緊,關鍵是劉恆在漢文帝前元五年(公元前175年)頒布的「除盜鑄錢令」,一下子把諸侯王們養的更肥了,肥的流油冒泡,非常之可怕。

我們前面提過,漢初因長期戰亂影響,國家物資匱乏,人民生活窘迫。中央政府沒有足夠的銅產和財力來鑄錢,因此不得不去鑄造又小又薄的錢,有多薄,薄的跟榆莢一般,故稱為「莢錢」,遠不如秦朝時候的「半兩錢」(重十二銖,直徑一寸二分)來的分量足質量好,但劉邦沒有辦法,漢朝初立,用錢的地方太多了,政府捉襟見肘,最後只得強制收回天下的半兩錢,重鑄成又小又薄的莢錢,以渡過這段困難時期。

其實漢朝地大物博,本沒有必要搞得這麼狼狽,只可惜漢朝最大的豫章(今江西南昌)銅礦,剛開始在淮南王英布手裡,後來又被劉邦封給了侄子吳王劉濞(劉邦兄劉仲之子),這兩位可都不是好說話的主兒,他們不肯拿出來支援國家建設,皇帝也拿他們沒轍。

而到了劉恆執政的時候,貨幣問題變得更加嚴重了。因此時已渡過了劉邦的困難時期,經濟情況有所好轉,民間商人開始活躍,於是出現一大批不法商販開始私自濫造莢錢,以謀取暴利,而導致市面上流通的貨幣越來越小、質量越來越差(在銅中摻鉛、鐵等其他金屬偷工減料),整個金融市場一片混亂。政府雖以嚴刑峻法大力打擊,但奸商們在暴利的誘惑下常常鋌而走險,導致私鑄錢屢禁不止。

既然屢禁不止,不如放開監管?劉恆於是在前元五年四月下令允許民間私鑄錢,但要求鑄錢者不得再鑄莢錢,而一律改鑄四銖錢,卻仍在錢幣上標明「半兩」面額。

四銖錢自然是四銖重,一銖是一兩的二十四分之一,因而四銖錢仍只有秦時半兩錢的三分之一重,但畢竟比莢錢重了不少,這樣貨幣的質量就有了統一的相對較高的標準,可使其不再繼續貶值,從而維護其購買力,最終起到抑制物價過快增長、以及穩定貨幣市場的作用。

然而,文帝此舉雖在一定程度上抑制了民間奸商的粗製濫造,卻又導致了官商與諸侯的壟斷。作為掌握大片土地與礦產資源的諸侯王,他們可發大了。尤其坐擁豫章大銅礦與廣闊東海資源的吳王劉濞,他採銅而鑄錢,又煮海以為鹽,得致富甲天下,而漸有東帝之志。

綜上所述,諸侯王們有兵有糧有錢有人才,已成尾大不掉之勢,只要給他們一個理由,他們就能翻天覆地,翻雲覆雨,搞得天下亂七八糟。

因此,不僅文帝為諸侯王們殫精竭慮喫不香睡不好,他所提拔的幾個年輕大臣,也著急的上躥下跳,就差掀房子拆瓦了。

漢文帝前元六年(公元前174年),賈誼向文帝上了一篇洋洋灑灑數千字的雄文《治安策》,其中對當前的政治形勢極為憂心,竟言要為之痛哭,為之流涕,為之大聲嘆息,並提議將諸侯國分成若干國,使其諸子分別受王爵,是為「剖分王國策」。

賈誼此議,眾建諸侯而少其力,誠不失為安漢甚佳之策,儼然漢武時大獲成效之「推恩令」前身。往往盛世,才真正需要這樣振聾發聵的危言,這種「杞人憂天」的憂患意識纔是真正的強國之瑰寶。只可惜天下大勢已成,文帝雖深納其策,亦難驟付實施。所以直到此後十年,即公元前164年,劉恆準備齊全之後,這才稍試行之,分齊為七國,分淮南為三國,又把自己除太子劉啟外僅存的兒子劉武從淮陽王徙封為梁王,並廣梁國之地,以控制中原,震捍諸侯,屏障中央。

然而,劉恆最終還是放過了最危險的人物吳王劉濞,這不僅因為劉濞實力雄厚難以制伏,而且還因為劉恆欠劉濞家一條命,心中愧疚,不忍做的太絕,更重要的是,劉恆還需要吳國為朝廷再多鑄幾年四銖錢,以渡過文帝時期經濟快速發展的階段,等到社會財富積累夠了,經濟步入正軌,再拿他開刀不遲。

漢文行事,從來謹小慎微,漢武暴風驟雨式的施政方式不是他的風格,所以他明知諸侯王必將成為漢之心腹大患,但也只是從容佈置以慢打快,以免處理不慎而致禍生肘腋。

舉凡成大事者,一要魄力,二還要謹慎,劉恆謹慎有餘而魄力稍顯不足,這註定他成不了什麼大事也出不了什麼亂子,每一代人有每一代的使命,劉恆其人,可謂通透。當然,隨著時間的推移,再過十幾年,到了漢景帝時期,諸侯王勢力越來越大,獨立性也越來越強,漢景帝又是個暴脾氣,所以事情終於到了一個要了結的時候。


吳楚七國之亂是發生在漢景帝朝的最大的一個叛亂事件,但是,這個事件的根源早在漢文帝時期就已經埋下了。而且埋下這個禍根的人,恰恰正是漢景帝。

我們看看漢景帝在做太子的時候,是如何惹怒吳王劉濞的?

漢景帝名叫劉啟,他在當太子的時候,吳王劉濞的太子,正好來長安他的家玩耍。兩個人沒事就開始下起了棋,可能是有人走錯了步,想讓對方讓步。

但是,因為沒談妥,兩個人就打了起來。

劉啟作為皇太子,那裡受過這種惡氣。索性,他就拿起棋盤來,向劉濞的太子的頭上砸了過去。結果鬧出了人命,劉濞的太子被打死了。

最終這件事,只能是漢文帝出面來處理了。作為皇帝的他,又是給劉濞道歉,又是給他大筆大筆的賞賜。

劉濞也不好說什麼,他也就是氣了幾天。但是,最令他生氣的是,沒過幾天漢文帝派人把他兒子的屍體給送來了。

這一下弄的劉濞不高興了,他拒絕接受屍體,並且氣憤地說道,大家都是姓劉的,本來就是一家子,我的兒子死了長安,你們就把他給葬在長安就行了,何必千里迢迢在給我送來呢。

也就是說,從此刻起,吳王劉濞的心裡就埋下了一顆復仇的種子。

他在吳國大量的印製鈔票,當時漢文帝是允許他私自造鈔票的。而且劉濞還在當地收買人心,國家要通緝的一些要犯,他也敢收留。

敢弄這些東西,劉濞就是為了日後要謀反做準備。

漢文帝去世之後,漢景帝登基。

漢景帝剛登基,他就要開始搞中央集權,要削弱地方諸侯的權力,也就是歷史上的景帝削藩。這個主意就是晁錯給漢景帝出的。

晁錯還是漢景帝的老師,漢景帝十分欣賞他,朝中若是有什麼大事,漢景帝都是先找晁錯商議完,然後再找當朝宰相商量。

漢景帝的削藩書,下達到了地方之後,這下開始炸鍋了。這個王削去一個郡,那個王削去三個縣,他們的土地越來越小。你說他們怎麼可能幹呢?

吳王劉濞開始找到楚王,趙王,膠西王,膠東王......。總共七個王一起要造反,他們實際的目的就是想把漢景帝給趕下臺。

但是,他們起兵的時候,還不能這樣說。

他們起兵的緣由說的是,要清除漢景帝身邊的小人晁錯。當漢景帝知道有七個諸侯王聯合起來要打他的時候,他就害怕了。

這七國國家不是說,要清除晁錯嗎?那我直接把晁錯給殺了不就行了嗎。

漢景帝就真的把晁錯給騙到了菜市口殺了頭,吳王劉濞見到了晁錯的人頭之後,還是不退兵,繼續向前打。

這時候漢景帝才知道上當了。

不過,他也不用害怕,因為他早就派了周亞夫前去平叛叛軍。周亞夫看到吳王劉濞在攻打梁王劉武,他就把大軍駐紮在了梁國的後方。劉武是漢景帝的弟弟。

周亞夫想的就是坐山觀虎鬥,等他們兩敗俱傷,他好去收漁翁之利。

要知道周亞夫可是帶著中央的兵呀,他有兵不出,這就急懷了梁王劉武,劉武那能抵抗住劉濞的士兵,他讓周亞夫趕緊來接濟自己,畢竟自己快頂不住了。

周亞夫不理睬,梁王劉武求助漢景帝,讓漢景帝命令周亞夫出兵。

周亞夫還是不鳥他。

這時候吳王劉濞犯了一個錯誤,他見梁國不好打,就繞過梁國,分了一部分兵直接去打周亞夫。這一下就壞了,劉濞的士兵,成了夾心餅乾,前後被梁王劉武和周亞夫的士兵給堵在了中間,被打的頭破血流。

此戰可想而知,吳王劉濞兵敗逃跑,劉濞跑到越國,就被越國的人給幹掉了。

罪魁禍首吳王劉濞一死,其它反叛的諸侯王,心裡就開始打骨了。趙王和楚王先後自殺。齊地的四個王也就投了降,除了齊王之外,全部被處死了。

這就是吳楚七國事件的大致經過與結果。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這個七國之亂又稱吳楚之亂,這場內戰的爆髮根源在西漢立國之初就已埋下。

劉邦立國之初施行封建與郡國並行的制度,後期又殺白馬為盟~非劉氏為王者,天下共誅之。本意是分封劉姓諸王藉以屏藩中央。認為造就了清一色的劉氏藩國漢王朝就從此穩如泰山了。

理想很豐富,現實很骨感,劉邦死後四十年七國之亂爆發了。

漢文帝時的太中大夫賈誼看到了漢帝國體制上的憂患,他上書言事,即後世著名的《治安策》。他言到:天下之勢方病大瘇,一脛之大幾如腰,一指之大幾如股。可見當時的諸侯做大已有了尾大不掉之勢。

賈誼提出了加強中央集權,節制地方封國權力的對策。具體的辦法就是推恩分封諸王子弟,增加諸侯的數量,分化削弱他們的勢力。也就是眾建諸侯而少其力。

後來劉徹搞推恩令也就是落實了此項國策。但景帝時的御史大夫晁錯性子太急,想將這個歷史遺留問題用強勢的手段一下子搞定。搞出了一個削藩策,說:削欲反,不削亦反,早削反禍小,晚削反禍大。劉啟亦有同感,支持晁錯發起了聲勢頗大的削藩運動。

當時的漢帝國還有十七個劉姓藩國,以吳國為最大,吳王劉濞坐擁三郡五十三城的地盤(包含今天江東、安徽、浙江的一部份)。地方富庶,有銅山可鑄錢,海水可煮鹽,是天下第一藩國。劉濞位尊年長但他和當今天子卻有大仇。漢文帝時吳國太子來朝覲和當時的太子劉啟博戲,因言語不和劉啟拿起博器擊死了吳太子,從此劉濞再不入朝,劉啟即位後雙方的關係更是微妙,晁錯削藩直接激發了雙方的矛盾,景帝三年公元前155年,劉濞聯合楚王劉戊

、趙王劉遂、濟南王劉闢光、菑川王劉賢等七王以清君側,討伐晁錯為名起兵叛亂。一時間半個國土變色,景帝慌忙殺了晁錯,想息事寧人,但吳楚並不買帳繼續進兵,景帝啟用周亞夫為太尉率大軍討伐吳楚聯軍,用竇嬰為大將軍屯兵滎陽已為後盾。三個月的時間就平息了叛亂,亂平,漢中央大力削減藩國的勢力,沒收了他們的土地,改為中央直屬的郡縣,下轄的官署亦併入中央體系,從此諸侯已徒具形勢,再無資本對抗中央。

西漢中央政府與地方諸侯國之間圍繞著集權與分治的利益搏奕是七國之亂爆發的癥結所在。


應該說,七國之亂的爆發是必然的,這和劉邦當初制定的宗室王國制有著莫大關係。劉邦當初的目的為了防止當年秦國郡縣制迅速亡國的問題。但隨著時間的推移,諸侯王國的實力越來越大,嚴重地威脅了漢朝中央政府的安全。也使得中央政府的稅收大量流失。外面還有匈奴的嚴重威脅。但這些都是表象,實際上卻是皇權與諸侯王國關於權力的爭奪。換言之,是華夏貴族最後一次與皇權的博弈。但結局是皇帝贏了。

漢初封建制與郡縣制並行。但這顯然是矛盾的。說白了就是全體貴族反對皇帝。可以說,如果七國之亂諸侯王國獲勝。自漢朝以後華夏就有可能就是封建制,而不是中央集權制。歷史在這裡柺了個彎。「七國之亂」實際上就是漢景帝徹底剷除尾大不掉的諸侯王國、完成中央集權的統治,目的是徹底郡縣制。在這一點上漢景帝與諸侯王國是不可調和的。只能訴諸武力。平定「七國之亂」使得漢朝在軍事上徹底完成郡縣制。大漢王朝獲得了新生。

從漢文帝到漢武帝,歷時三代帝王二十六年才徹底完成。漢景帝在其中是承前啟後的。七國之亂鬧的挺兇。實際上不過就三個月,在事實上成為封建諸侯王國轉為郡縣制的分水。七國敗亡之速也是極速而亡。可見封建制已經不符合時代的需要了。漢景帝具有及其強烈地危機意識,知道削藩會引發軍事衝突。因此做好了充分地軍事準備(但如此巨大沒有想到)。所以才會三個月平叛。

實際上,七國之亂就是一場貴族和皇帝的最後一次較量,是封建制還是皇權制的較量。誰勝誰負在本質上沒有什麼區別。

我是清水空流,歷史的守望者,期待你的關注和點評


中國歷史上,藩王制度本意是想著同宗能有凝聚力,共同守衛江山,但往往藩王坐大最後成為皇帝的心頭之患,漢景帝時期的七國之亂也是發生在這樣的背景下。

漢景帝從漢文帝手裡接班的時候,局勢良好,不過從漢高祖劉邦時策封的藩王,有幾家也發展的很好,讓漢景帝感到了壓力,這時候有個人的政論很合他的心意,這人就是晁錯。

晁錯在漢文帝時期就已經提出了削藩提議,只不過沒得到漢文帝的響應,倒是當時的太子劉啟後來的漢景帝對他大為稱讚。漢景帝即位後,提升晁錯為內史,經常與他談論政事,深得景帝的賞識,又將晁錯升為御史大夫,這時候,晁錯又向漢景帝提出削藩論。晁錯在《削藩策》中說到:"今削之亦反,不削亦反。削之,其反亟,禍小;不削之,其反遲,禍大。"

削藩,對於最高統治者來說也是樂意做的事,漢景帝也沒有漢文帝的深謀遠慮,於是漢景帝採納建議,開始一系列的削藩操作,先後削減了楚王的東海郡,吳王的豫章、會稽兩郡,趙王的河間郡,膠西王的六個縣。

削藩必定會觸及藩王的利益,特別是吳王劉濞,他的兒子吳太子與漢景帝小的時候,下棋發生爭吵,被劉啟用棋盤砸中腦袋死了。

做為藩王之中勢力最大的一個,削藩是他最不願意看到的,當時吳國的經濟,因為吳王大量鑄錢、煮鹽,發展工商,可以說實力雄厚,又懂得收買民心,治理吳國數十年,勢力龐大,自認為可以與朝廷一戰,現在可以說是新仇舊恨一起算,當漢朝廷削地的詔書送到吳國時,吳王劉濞就藉機發難舉事,在此之前,吳王劉濞就派使者四處聯絡劉姓藩王,而那些因過錯被找藉口削地的諸侯對晁錯也多有怨恨,所以也起來響應吳王「清君側,誅晁錯」口號,就這樣,以吳楚為首的「七國之亂」爆發!

漢朝廷開始失利時,晁錯成了政治犧牲品,被漢景帝誅殺,只是七國仍然沒有罷兵,後得周亞夫平叛成功,才化解了這場藩王為亂的危機!


凡事皆有因果,七國之亂爆發之原因,說來話長。

漢高帝劉邦搭建帝國大廈時,在地基上埋下了幾顆定時炸彈。漢初實施中央集權與分封諸侯的二元政治制度,楚漢戰爭後,劉邦積極剷除異姓諸侯王,七個異姓諸侯王,被消滅了六個,只剩下長沙王吳芮。吳氏長沙國在傳五代後,因為第五代國君無後,最後被撤除。

劉邦不信任異姓諸侯王,同時認為同姓諸侯王在拱衛中央政權上,可以作為一支重要的力量,便在剷除異姓諸侯的同時,又大力分封同姓諸侯王。然而,天下並沒有由此太平。集地方軍、政、財於一身的地方諸侯,反而成為中央政府的一大威脅。同姓又如何呢?在權力面前,尚且可以父子反目、兄弟成仇,這樣一種以血緣為紐帶的中央與地方諸侯的關係,實際的根基是很脆弱的。

在這些地方諸侯中,吳國最為富饒,這得益於其得天獨厚的自然條件。

吳王劉濞是漢高帝劉邦的侄兒,年輕時體格剽壯。在二十歲那年(公元前196年),英布起兵叛反,他便以騎兵軍官的身份,追隨劉邦討伐英布。劉濞作戰勇猛,得到皇帝的賞識,戰後劉邦封他為吳王,封國計有三郡五十三城。

吳國的豫章郡有銅山,當時漢帝國的貨幣政策並不嚴厲,劉濞便收羅了許多亡命之徒,私自鑄錢。同時,吳國地處東南沿海,劉濞又煮海水生產鹽。在古代鹽乃是暴利的商品,因此吳國的財富很快便積累起來,成為最富裕的封國。

漢文帝時,發生了一件慘劇,令劉濞對中央政府產生敵對心理。

劉濞的兒子,也就是吳國太子進京朝見,陪皇太子劉啟喝酒、玩遊戲。這時,兩人還都是小孩子,玩著玩著就鬧起來了。皇太子劉啟一怒之下,拿起遊戲用的臺盤,往吳太子的腦袋扔過去。這一扔,扔出人命了,吳太子當場被砸死。

吳太子的屍體被送回吳國,劉濞怒道:「天下同姓本為一家人,死在長安,就葬在長安好了,何必送回吳國。」又把吳太子的屍體送回長安。劉濞是對漢文帝抗議:你兒子打死我兒子了,你看著辦吧。漢文帝一看,沒話說了,自己的兒子打死人,理虧了,可是也不能殺人償命,把皇太子也殺了吧。

皇帝沒有吭聲,劉濞大怒,索性從此稱病,躲在吳國,不再上京城朝見。漢文帝心裡明白,劉濞身體沒有病,可是有心病,這種怨恨的心結,不容易解開,所以網開一面,不僅沒將劉濞治罪,還派人送給他坐幾與柺杖,並交待說,他年紀大,路途遙遠,就不必來朝見了。

漢文帝頗有權謀,當時吳國富甲東南,坐擁地利,軍事力量頗強,而且劉濞本人也是個出色的將領,萬一逼急了,說不定他還真會造反,倒不如示之皇恩浩蕩,讓他沒有造反的理由。只要等劉濞去世,兩家的恩怨,便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煙消雲散了。

從這件事也可以看出,分封的諸侯國不僅沒有成為中央政權的拱衛者,反而成了皇帝的一塊心病。

對於地方諸侯與中央政權之間的矛盾,當時的一些政治觀察家已經看出苗頭,其中最有名的有兩人:賈誼與晁錯。

賈誼是漢代著名的政論家與文學家,他曾上《治安策》,強調「欲天下之治,莫若眾建諸侯而少其力」。其著眼點,就是把大諸侯國分割成數個小諸侯國,以弱其力,這樣中央政府才能牢牢控制住這些封國。

與賈誼相比,晁錯更是鋒芒畢露。晁錯為人峭直刻深,他是太子家令,由於博學多才,能言善辯,深得太子劉啟的信任,被稱為「智囊」。他曾向多次上書漢文帝,涉及的內容廣泛,也包括削諸侯的主張。

公元前164年,漢文帝終於邁出削藩的重大一步,將齊國分割為齊、濟北、菑川、膠東、膠西、濟南六個小諸侯國;淮南國分割為淮南、衡山、廬江三個小國。但是對於吳國,漢文帝採取謹慎的態度。他的想法,大概是想等到吳王劉濞去世後,再名正言順地分割吳國。可是計劃趕不上變化,劉濞還沒死,漢文帝先死了。

公元前155年,太子劉啟繼承皇位,是為漢景帝。漢景帝所器重的晁錯被提拔為御史大夫,如今位高權重,更深得皇帝的信任,晁錯不遺餘力地鼓吹削藩論。他的說法是「天子不尊,宗廟不安」。

漢景帝不如父親文帝有深謀遠慮,且對吳國確有畏懼之心。他是殺死吳王劉濞親生兒子的罪魁元兇,雖然現在事過二十年了,可是吳王對他的怨恨心理,從沒有消除。在齊國被分割為六個小諸侯後,吳國成為最大的諸侯國,地位舉足輕重。晁錯估摸到漢景帝與吳王之間的矛盾不可調解,便大肆鼓吹吳王必反,他對漢景帝說:「吳王因為太子事件,稱病不朝,開礦山鑄錢,煮海水為鹽,收羅天下亡命之徒,陰謀作亂。他遲早要反的,削地也是反,不削地也是反;削地,他反得快,禍小;不削地,他反得遲,禍大。」

吳王是否真有謀反的想法,這個可能性還是比較小的。如果漢景帝能夠像漢文帝那樣,寬容一點,示以恩惠,估計吳王是很難反的。吳王已經是六十多歲的老人了,耐心地等到他去世,吳國的問題就好解決了。

可是在晁錯的慫恿下,漢景帝迫不急待地大力削藩了。

吳王劉濞被揪出歷史問題:在文帝時假裝生病不朝。漢景帝開始在清算歷史問題,削去其國豫章、會稽兩郡。這個決定,能不把劉濞逼反嗎?吳國總共就三個郡,削去兩個,而且這兩個郡,一個是產銅,一個是產鹽。現在朝廷突然要翻歷史老賬,把吳國地盤削掉三分之二,讓它成為一個又小又窮的小國。要說歷史老賬,劉濞跟漢景帝也有一筆老賬,殺子之仇要怎麼算,你是皇帝,我得罪不得,我蝸居在東南,不問朝廷事,可是這樣還不行,朝廷還要苦苦相逼,老子也有是有臉有面的人,斯可忍,孰不可忍呢?

被削地的還不僅是吳國,楚國被削一個郡,趙國被削一個郡,膠西國被削六個縣城。打擊面太大了,中央政府與地方諸侯的矛盾急劇擴大了。

激憤之中的吳王劉濞再也吞不下這口怨氣了,不反不行了。光憑吳國要跟中央政府對抗,那力量是不夠的。劉濞率先聯絡膠西王,告誡他說:「諸侯紛紛被削地,按理說,諸侯並無大罪,恐怕這背後不是隻削地這麼簡單了。」明確說明,朝廷的意圖乃是要剷除地方諸侯。

膠西國是漢文帝分割齊國的產物。當年齊國被一分為六,在這六個諸侯王中,膠西王最為驍勇,而且他喜歡帶兵打仗,其餘五個小諸侯都畏懼他,他實際上是諸齊的領袖。膠西王也是削藩政策的受害者,他被削減六城,所以劉濞派人前來遊說,他很爽快地答應,與吳國一同起兵,對抗中央政府。

由於膠西王在諸齊地盤中的影響力,他很快就聯絡齊、濟北、菑川、膠東、濟南五個小諸侯,密謀共同發難。不過,有兩個小諸侯最終沒有加入反叛的行列。一個是齊國,齊王經過反覆考慮後,最後決定退出叛亂集團;另一個是濟北國,其國王被大臣所劫持,無法出兵。所以諸齊六國,最後參加叛亂的是膠西、菑川、膠東、濟南四國。

另外兩個參加叛亂的諸侯是楚國與趙國。這兩個諸侯國,也都是削藩政策的受害者,楚國被削東海郡、趙國被削河間郡。這樣,楚、趙、吳,加上諸齊中的四個諸侯,總計七個國家發動叛亂,因而史稱「七國之亂」。

七國之亂,與漢景帝、晁錯的削藩政策是緊密相關的。這七個國家中,有四個國家是直接被削去土地,另外三個國家與膠西國同屬於「諸齊」系統。除此之外的其他諸侯國,由於沒有被削地,並沒有響應叛軍。由此可見,七國之亂與漢景帝政策的不當有著必然的關係。


導火索是晁錯的「削藩」,禍根是劉邦實行的分封制,挑頭的是吳王劉濞。

高祖劉邦建立大漢王朝後,為鞏固劉氏天下,先是剷除異姓王,接著又大封同姓王。當時,同姓王國轄地共達39郡,而中央直轄的土地只有15郡,其中還夾雜了不少列侯的封國和公主的「湯沐邑」,從而形成了支強幹弱的局面。呂后統治時期,大封諸呂為王、侯。呂后死後,劉氏諸王與西漢大臣合力消滅了諸呂的勢力,迎立代王劉恆為帝,是為文帝,同姓王的勢力更加發展。他們擁兵自重,稱雄一方,成為統一的一大隱患。

漢初政治家賈誼向文帝上《治安策》,提出「欲天下之治安,莫若眾建諸侯而少其力。力少則易使以義,國小則亡邪心。」賈誼的建議,在當時並沒有引起文帝的重視。但是賈誼死後四年,即文帝十六年(公元前164年),文帝分齊國之地為六國,分淮南之地為三國,實際上就是賈誼「眾建諸侯」之議的的實現。

繼賈誼之後,晁錯屢次向文帝建議削奪諸王的封土。景帝時,吳國跋扈,晁錯又上「削藩策」。他說諸王「削之亦反,不削亦反。削之,其反亟,禍小;不削,其反遲,禍大」。景帝三年(公元前154年),用晁錯之策削楚王東海郡,削趙王常山郡,削膠西王六縣,以次削奪,將及吳國。

吳國國王劉濞本是劉邦哥哥劉喜之子,於高帝十一年(公元前196年)被封為吳王。吳國佔有三郡53城之地,為當時王國中的第二大國。劉濞就封后,利用封國內豐富的自然資源,冶銅、鑄錢、煮鹽,集聚了大量的財富。為了擴大自己的勢力,他招天下亡命之徒,窩藏天下逃犯。同時還用減免賦稅等方式籠絡人心,使自己的經濟實力和政治實力日益壯大。文帝時,劉濞就已顯出對皇帝的不敬。並在王國內準備謀反,到景帝接受晁錯建議,開始削藩時,劉濞眼見其所屬的會稽郡和豫章郡也保不住了,便帶頭以「誅晁錯、清君側」為名發動叛亂。參與叛亂的有膠西王劉卬、楚王劉戊、趙王劉遂、濟南王劉闢光、菑川王劉賢、膠東王劉雄渠等,史稱「七國之亂」。


漢景帝時七國之亂的罪魁禍首,是晁錯和漢景帝二人。罪責全在二人。

吳楚七國為何反叛?

因為漢景帝採用晁錯建議,進行削番。

漢朝採用郡縣制與分封制結合的政治體制。

漢朝之初,劉邦和呂后大肆屠殺功臣。吞併異性諸侯。然後,劉邦立白馬之盟。異性不可封為諸侯。

劉邦的兄弟和兒子皆被封為王。中央政府直轄地域約佔大漢疆域的一半。其他諸侯的疆域不到中央政府的五分之一。甚至五十分之一。

其中最富庶和強大的,是齊國:擁有九郡七十餘城。最貧弱狹小的是代國:只相當於齊國的一個郡。並且貧瘠。

漢朝無論是中央政府,還是諸侯國內部。都採用郡縣制。

由於漢朝的中央政府十分強大。任何一個諸侯國。都遠遠不能與中央抗衡。這也就避免了諸侯國之間的混戰和吞併。

大漢抵抗匈奴時,各個諸侯國都必須出兵。

漢朝的政治制度實現了周王朝的分封制和秦朝郡縣制的完美結合。

但漢景帝和晁錯卻違背漢高祖遺命,今日謂之——違背憲法。公然削番,以進一步加強中央集權。

最終導致吳楚七國之亂。幸好周亞夫和梁王給力。幾個月就平定叛亂。

若無周亞夫和梁王。大漢可能會陷入長期的混戰。可能會一蹶不振。

總之,吳楚之亂,七國是正義方。漢景帝和晁錯是非正義的一方。天子違背憲法,濫用職權。公然削番。

分封制改進之後,就是今天的民主聯邦制。今天的美國,各州擁有較大的自治權。中央政府也沒有削番。


藩國,將一個國家整體分割成一個個的小邦國,雖然名義上他們推崇著一個皇上,卻可能而懷鬼胎,而呆在龍椅上的皇帝更是忌憚這分割的小邦國,生怕某天他們背著自己忽然來一個羣起而反之,自己不就成了甕中之鱉了,所以,但凡有點野心的皇帝都想壓制住這些威脅自己統治的勢力,將勢力扼殺在搖籃裏。我們不妨來說這樣一個時期,可以封王分封制與征服部門的郡縣制並行的時代--西漢。西漢統治下多封王,封王掌握兵權,雖然皇帝用禮儀規定登等級,也耐不住封王仗著兵力挑釁自己啊。所以,我們就來看看漢景帝時期為何會突然發生七國之亂。

七國之亂

其實"七國之亂"導火索晁錯並不是第一位向皇帝提出削藩的那位,要說削藩這件事,最早還是出在漢文帝時期,由賈誼提出,要說這賈誼很有先見之明,不過最後還是被貶職到了那時的荒地長沙,長沙什麼地方?那時的長沙可不像現在,是皇帝為了把不想看見的人去驅趕出朝廷的地方。在被貶到長沙後,賈誼仍然執著的向漢文帝上書,希望國家能夠取締諸侯國在本封地內的製造紙幣的權力。無奈,漢文帝好像放棄了賈誼和他的意見一樣,都沒有採納。削藩事宜在漢文帝時期便被提出,早有人發現諸侯國獨大會威脅中央。

賈誼

後來,又有一位提出了削藩,這位便是"七國之亂"中的炮灰--晁錯。漢景帝二年,晁錯上《削藩策》,直言現在諸侯國勢力強大,縱容他們會威脅中央的統治,並且提出了一個重要的觀點:"現在削藩他們必反,不削藩將來必反。現在削弱他們,還可以壓制住,如果推遲到以後,便是讓他們養精蓄銳,對於我們是天大的禍患。"晁錯這一句算是明說,如果你想保住自己的皇位,就立馬削藩。之所以晁錯有這個底氣,其實他知道劉邦曾預言過"漢後五十年必有反",劉邦和晁錯口中的第一個叛王便是吳王劉濞。

晁錯提出削藩

反,什麼人敢反?性格張揚、野心勃勃的人,單靠這些還不夠,再加上精銳的部隊裝備,充分的權力等這些就給足了一個人謀反的理由,劉濞就是一個這樣的人。劉濞與漢王室有糾葛,漢景帝做太子的時候,曾用棋盤砸死了吳王的長子,這算是血仇了。劉濞痛失愛子,怎麼會甘願屈膝敵人之下,所以後來乾脆以年邁告老不去長安朝拜天子。一方面,整個人都遠離了皇帝,你有什麼理由壓制我?然後,他乾脆佔據富饒的吳楚,養兵、建設經濟、囤糧食等關於戰事物資準備的事一件也沒落下,勢頭足了,只差一個反的時機了。其實那時候,天下人都認為這個老頭肯定要反的。

漢景帝

漢景帝終於覺醒了,這位長輩可能是諸侯裏對自己最具有威脅的一方,果然各地諸侯聯合起來打著清君側的口號意圖謀反,迫於壓力,他斬殺了晁錯。接下來,漢景帝也是邊周旋邊抵抗。果然,在劉濞一頓慷慨激昂的演講下,共有七路諸侯人馬響起了兵器碰撞的聲音,發動了"七國之亂"。中央壓制地方,究竟拿什麼最有效,深刻的等級觀念?不,這可能淪落為隱藏諸侯國養精蓄銳的皮囊,也可能是反抗的先發旗幟。乘天子禮儀便體現出來。漢景帝耗費數年平定了七王之亂,之後漢武帝頒布法令讓諸侯各王分配上一級土地,徹底絕了諸侯反叛的勢力根基。

我們再來反觀賈誼、晁錯提出的藩國威脅論,事實證明,他們沒有錯,藩國若是勢力積攢起來了,便是自行將王國劃分出來,自立為王,所以平定"七國之亂"這場暴風雨來得猛烈卻著急,完全是因為先前僅是隻言片語的提及卻沒有採取行動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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