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禹錫作為中唐詩人的傑出代表之一,與我們所熟知的白居易並成為「詩豪」。他的一生,可謂是波瀾壯闊,早年平步青雲,位極人臣;中年屢遭貶謫,身世飄零;晚年堅強不屈,重返朝野。不倔強,毋寧死,是其一生豪情萬丈的真實寫照。

與很多落魄的文人不同,劉禹錫出生在書香門第和官宦世家。據《子劉子自傳》中記載,其祖先為漢景帝賈夫人之子劉勝。劉禹錫的祖父與父親均在朝為官,他從小就受到了良好的文學薰陶,詩文俱佳。

十九歲遊學在外,劉禹錫就在長安、洛陽的士林中獲得極高的聲譽。貞元六年(790年),年僅二十一歲的劉禹錫,三科及第,可謂風頭無人能及。很快,劉禹錫被授為太子校書,開啟了自己無比絢爛的政治生涯。

很快,有著遠大政治理想的劉禹錫憑藉自己傑出的才能,被以王叔文為核心的永貞革新集團所青睞和器重,屢遭升遷,參與到這場聲勢浩大的革新運動之中。此時的唐順宗對劉禹錫也是頗為器重和賞識,劉禹錫一度進入中樞機構,甚至參與了國家財政的管理。

可惜天不遂人願,力圖消除藩鎮和官宦勢力的永貞革新運動,受到了舊勢力的迅速反擊。唐順宗臥病在牀,太子登基,永貞革新運動的失敗,宣告著劉禹錫政治生涯的無情告終。王叔文被賜死,劉禹錫和柳宗元等八人貶為遠州司馬,即著名的「八司馬事件」

此後,劉禹錫歷經宦海沉浮和世事變遷,從除次被貶到寶曆二年(826年)奉調回洛陽,可謂「身世浮沉雨打萍」,長達二十三年之久。正如劉禹錫在《酬樂天揚州初逢席上見贈》一詩中寫的那樣,「巴山楚水悽涼地,二十三年棄置身」

在這風雨飄搖的二十三年裏,劉禹錫幾度升遷,幾度遭貶,在大起大落之中品味了別樣的人生。惟一不改的,卻是劉禹錫在詩歌中傳達出的堅貞不屈和鬥志昂揚的精神風貌,一如當初他堅定地選擇站在了永貞革新這一陣營裏。

「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勝春朝」,那是身處逆境卻不改初心的澎拜激昂;「玄都觀裏桃千樹,儘是劉郎去後栽」,那是對小人得志和新晉權貴的無情嘲諷;「種桃道士歸何處,前度劉郎今又來」,那是越戰越勇、抗爭到底的堅貞不屈。

有人說,劉禹錫初始是毀於站錯隊,後來是敗於嘴太欠。縱使再度被啟用,劉禹錫也因為上面提到的兩首桃花詩,被新貴排擠而多次遭貶。其實,這或許就是劉禹錫的偉大之處,縱使有王叔文提到的「宰相之器」,也難改他骨子裡流淌的文人式的傲氣與浪漫。

得罪權貴如何,不被重用如何,劉禹錫自有一身傲骨,把熱切的信仰堅持到生命裏最後一個時刻。此去經年,桃花依舊笑春風;再度歸來,便引詩情到碧霄。劉禹錫選擇了這一條布滿荊棘的道路,卻也完成了對於自己生命信仰的守候。

求仁得仁,是謂幸福,這副人生之牌是否被打爛,外人不足道也,全在於夢得自己如何去評判。


話說轟轟烈烈的二王八司馬其中之一的劉禹錫,他的人生經歷是這樣的:起落落落落落落落·········

劉禹錫的確有一把人生好牌,然而最後打得稀碎。

他的一把牌是這樣的:

開局就打兩王四個二,先炸的大家懷疑人生。

劉禹錫祖上是漢朝皇室血脈,估計也就酒後吹一把我祖先牛逼,平時就說自己家庭成分好,很有逼格。

窮人喜歡比誰更有錢,有錢人喜歡比誰更有身份,有身份的人喜歡比誰身份更高貴。

劉禹錫說自己是漢景帝之後,這淵源,夠高貴吧。

漢朝皇室血脈說起來也不算啥,畢竟中山靖王之後也去賣草鞋。

劉禹錫更牛逼的是:官三代。

他爺爺當官,他爹當官,這已經很牛逼了,但更牛逼的是劉禹錫居然考中了進士,也當了官!

官三代,沒走後門,沒找關係,自己考上公務員了,夠厲害了吧!

不夠,他還是個文化人,是詩人,他是大唐文壇的著名青年作家,和長安作協、洛陽作協、宗教作協關係非常好。

這個時候劉禹錫才21歲,21歲啊!

這人生很牛逼,開掛一般,都可以當做女頻小說男主角了。

王炸一樣的開場,接著卻出了一個3。。。

劉禹錫23歲的時候 ,當上太子校書,這是東宮職位,雖然很小,但是前途不可限量,畢竟是東宮的人吶,就等著皇上嗝屁。

但是,劉禹錫丁憂回家了。

這一去,一切就變味了,丁憂之後,他跟著朝廷大佬杜佑混了好幾年,直到30歲纔回到京城,輾轉進入了御史臺。

莊家讓過,他又出了一對3,被下家壓死

唐德宗嗝屁了,當年的東宮太子終於當了皇上,於是劉禹錫時來運轉,跟著東宮老牌戰友們搞起了永貞革新。

然而,永貞革新太急,時機也不好,皇上位子還不穩,只搞了146天,皇上被迫讓位給自己的兒子,劉禹錫一羣老戰友死的死,貶的貶。

於是劉禹錫的牌從此越打越臭。

因嘲諷對家導致反春

其實被貶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反正被貶的人那麼多,開心的能有幾個。他熬到43歲,終於回到了京城。

按說這時候就該夾起尾巴做個好人。但劉禹錫不,他吐槽了,他竟然吐槽了!

《元和十年自朗州至京戲贈看花諸君子》

紫陌紅塵拂面來,無人不道看花回。玄都觀裏桃千樹,儘是劉郎去後栽。

京城還是這模樣啊,看花的人真多啊,呵呵,玄都觀裏這些桃花,都是我被貶之後栽的吧?

這槽吐得很有水平,於是繼續被貶。

在此後的十幾年裡,劉禹錫沒能再回到京城。

55歲時,好容易他回京了,按說該做個好人了吧,但劉禹錫,他又吐槽了。

還是那年的玄都觀,還是那些桃樹。

《再遊玄都觀》

百畝庭中半是苔,桃花凈盡菜花開。

種桃道士歸何處?前度劉郎今又來。

好大的院子都是些雜草,桃花開完菜花接著開,以前種桃的道士恐怕都嗝屁了,我劉漢三又回來啦!

之後接著外放,京城似乎沒有他的容身之處。

直到64歲他纔回到京城,但那時他年老力衰,只能任一些閑職,熬了6年就去見李白了。

這把牌打得怎麼樣?

反正是打得稀爛。

也許正是因為這稀爛的人生,他才能寫出那樣的詩來。

沉舟側畔千帆過,病樹前頭萬木春。

也許這就是他想告訴我們的吧。打牌本來就是有輸有贏,他輸了,後來的人就不會重蹈覆轍,他們會贏,有千千萬萬的人都會贏。

---------丸---------

文:祁門小謝


劉禹錫的前半生可以說是順風順水。精通古文,擅長寫五言詩的他在貞元九年考中進士,後榮登宏辭科。又曾在淮南節度史杜佑幕中充任進士,杜佑十分禮重,後隨之入朝被授予監察御史。貞元末年又被在東宮任要職的王叔文看重,認為他具有宰相的氣度和氣質。順宗即位後因長期患病,無法過問政事,宮中的文誥都出自王叔文之手,因此,劉禹錫和柳宗元二人被帶入宮中共同商議政事。可以說對劉柳二人的意見,言無不從。此時的劉禹錫轉任屯田員外郎,兼任崇陵使判官。可謂是王叔文集團中炙手可熱的人物了。但此時的他依仗權勢,樹立了許多政敵。竇羣奏劉禹錫擾亂朝政,不應該在朝廷任職,結果當日就被罷官。韓高憑藉門第高貴不依附於王叔文集團,被派往湖南任觀察史。當時的京師人士都不敢直呼王叔文集團的名字,只有在路旁以目注視,當時號稱二王劉柳。可見,在他極盛的時期,就與他以後的步步落敗埋下了伏筆。此為第一個原因。

第二個要提的就是著名的二王八司馬事件。這個事情讓他一貶就是23年之久。王叔文集團的失敗使劉禹錫也受其牽連,貶為連州刺史。在就任途中又被貶為朗州司馬。朗州地處西南夷族聚集地,窮鄉僻壤,風土人情,與內地相差甚遠,可謂連交流的人也沒有。因為當時的二王八司馬事件犯了眾怒,皇帝非常生氣,把他們再度貶值朝天,還對他們制定了遇到大赦也不能原諒的命令。終究還是因為才華打算為他們減輕罪名,慢慢啟用。但是這個打算因為他們之前得罪的御史沒有得到實施。

第三個詩作使然。元和十年,朝廷將劉禹錫從武林召回朝中。可以說是又得到了一次任用的機會。偏偏在貶謫途中,他以詩明志寫了這樣一首《遊玄都觀詠看花君子詩》:

紫陌紅塵拂面來,無人不道看花回。

玄都觀裏桃千樹,儘是劉郎去後栽。

言語間影射譏諷當時的執政者,因此,好不容易得到的晉陞機會又沒有了,被派往播州任刺史。當時的御史為他上奏求情,加上皇帝不忍,後來又改為連州刺史,此次離京又是十餘年,連任了好幾個郡的刺史。

這邊還不算,等到大和二年,劉禹錫被朝廷召回任命為主客郎中。又寫了《遊玄都觀詩序》。前篇有一句玄都觀裏桃千樹,總是劉郎去後栽。現在又一句種桃道士今何在?前度劉郎又到來。本來想任命劉禹錫為知制誥,又轉任他為禮部郎中,集賢院學士。晚年時,再次被任命為太子賓客分司,不久又被任命同州刺史。在會昌二年去世71歲,追贈為戶部尚書。

由此可見,劉禹錫成功時的不當之舉,捲入二王八司馬事件,以及他在被貶是做的詩。都是他落魄的原因。至於還有人提到的氣度狹小,我到覺得是貶職時間太長所致,因而未提。


劉禹錫,中唐詩人。字夢得,河南洛陽人,生於772年,死於842年,活到七十歲。說起他生平,用一句話來概括就是:大起大落。

前半生位極人臣,後半生漂泊無定。劉禹錫的一生,是鬥爭的一生,是不羈的一生,也是不斷反擊的一生。雖然不斷地被排擠,被打擊,被貶被流放,但從不認輸,永不言敗。

他的好朋友白居易稱讚他;「彭城劉夢得,詩豪者也。」因此,劉禹錫稱「詩豪」,與白居易並稱「劉白」;與柳宗元並稱「劉柳」。

劉禹錫出生在洛陽,自稱是漢中山靖王的後裔。他的家庭是一個世代以儒學相傳的書香門第。劉禹錫出身官宦世家,其父親和祖父均在朝廷為官。

他很小的時候就開始學習儒家經典和吟詩作賦,而且他為人又非常的的聰明和勤奮,因此很早就擁有了名氣。尤其在寫詩作賦方面,曾得當時著名詩僧皎然、靈澈的薰陶指點教導,可謂少年英才。和唐朝同時代很多懷纔不遇的詩人相比,劉禹錫少年成名,恣意順遂。

19歲時,劉禹錫就已經到長安遊學。在長安呆了三年。21歲,他和柳宗元同榜考中進士,同年考中了博學宏詞科,當上監察御史,23歲就被授太子校書,可謂前途一片光明。

劉禹錫無疑是名副其實的天才少年,政治明星。如此前景光明的人生,一把好牌,為什麼到了後期卻被劉禹錫打得稀爛呢?

初入官場的劉禹錫年輕氣盛,躊躇滿志,打算在仕途裏闖出一片名堂。他擁有遠大的政治抱負,希望能夠事先自己治國齊家的宏偉理想,於是投靠了主張變法革新的王叔文集團。

唐貞元二十一年,公元805年正月,唐德宗去世,唐順宗即位。重用王叔文等一班東宮舊臣,劉禹錫和柳宗元的才華被王叔文看重。年僅23歲的劉禹錫進入朝廷中樞,成為王叔文革新集團的核心人物。在王叔文的主持下,著名的「永貞革新」緊密鑼鼓地開始了。

可是由於變法改革觸犯了藩鎮、宦官和大官僚們的利益,因此在反對的聲浪中宣告失敗。變法的結果,順宗被迫讓位於太子李純,王叔文被賜死, 劉禹錫等八人先被貶為偏遠州縣刺史,史稱「八司馬事件。

劉禹錫被貶為連州刺史,走到半路,再次被貶為朗州司馬,他的人生突然從巔峯跌到了谷底。但劉禹錫人窮志卻不短,文章憎命達,一再被貶的劉禹錫將自己的一腔情懷寄託在了詩歌創作上。

朗州司馬期間,劉禹錫寫出了《漢壽城春望》:

漢壽城邊野草春,荒祠古墓對荊榛。

田中牧豎燒芻狗,陌上行人看石麟。華表半空經霹靂,碑文才見滿埃塵。不知何日東瀛變,此地還成要路津。

這首詩題目雖然叫做為春望,但所看到的卻是滿眼的荒涼衰敗景象,作者借著這樣的景色寄託傾訴了他遭貶謫後的身世和悽涼之感。

在被貶期間,劉禹錫接觸到民間風俗,寫《竹枝詞》:

楊柳青青江水平,聞郎江上唱歌聲。

東邊日出西邊雨,道是無晴卻有晴。

在度過了十年的偏遠貶斥生涯後,公元815年2月,劉禹錫奉召回京。按理來說,被貶斥官員回到京師後的最重要事情就是交接權貴,嚴格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但劉禹錫有他的傲氣,也有他的錚錚鐵骨。

劉禹錫從不像強權低頭認錯,反而在長安玄都觀觀賞桃花時,寫下了《玄都觀桃花》:

紫陌紅塵拂面來,無人不道看花回。

玄都觀裏桃千樹,儘是劉郎去後栽。

這首詩裏透著極強的諷刺韻味。詩語譏忿,觸怒了當權者,劉禹錫因此又遭貶逐。劉禹錫再次貶到更遠的播州刺史,幸得友人幫助,才改為連州刺史。這之後,等待劉禹錫的是一連串的外放生涯。

公元821年冬,劉禹錫被任為夔州刺史。公元824年夏,調任和州刺史。直到公元826年,劉禹錫纔再奉調回洛陽,任職於東都尚書省。此時,的劉禹錫已經不是那個胸懷抱負的年輕人了,而是一個兩鬢斑白的老人。

被貶回來後我們的大詩人劉禹錫還不安分。在回到東都洛陽後的第二年,劉禹錫回朝任主客郎中,再次遊玩玄都觀後,寫了《再遊玄都觀絕句》:

百畝中庭半是苔,花桃花凈盡菜開。

種桃道士歸何處?前度劉郎今又來。

詩中表達了滄海桑田,世事莫測,一時富貴不可久長的哲學觀點。這就是劉禹錫。敢做敢當的劉禹錫!他的傲氣,他的傲骨,並沒有因為屢次被貶而有絲毫的改變,而是有一次的,在同一個地點,再次寫下了這首諷刺性極強的詩。

詩作再次觸怒了當朝權貴,隨之而來的是又一輪外放生涯:歷官蘇州、汝州、同州刺史。公元836年,劉禹錫纔得到改任太子賓客、祕書監分司東都的閑職,一生漂泊的腳步才得以停止,三起三落的被貶生涯也終於結束了。

公元841年,劉禹錫到了洛陽,被加檢校禮部尚書銜,晚年在洛陽與朋友白居易、裴度、韋莊等交遊賦詩。已經走到人生終點的劉禹錫,此時沒有表現出對人生、對世俗的憤世嫉俗和怨天尤人,反而以樂觀豁達的心情來坦然面對。

晚年在揚州與白居易的一次唱和中,白居易賦詩《醉贈劉二十八使君》表達了對劉禹錫屢次外放,官職蹉跎的惋惜和不滿,而劉禹錫作詩《酬樂天揚州初逢席上見贈》予以回復:

巴山楚水悽涼地,二十三年棄置身。

懷舊空吟聞笛賦,到鄉翻似爛柯人。沉舟側畔千帆過,病樹前頭萬木春。今日聽君歌一曲,暫憑杯酒長精神。

何等的大氣,何等的豁達,這就是劉禹錫對人生的態度。

回望此前,劉禹錫一生的曲折和被貶都是因為「永貞革新」而引起的,很多人都覺得劉禹錫太傻了,為了逞一時的意氣,誤了自己一生的大計!

如果他圓滑世故一些,不那麼倔強自負,肯低頭一點的話,憑藉自身才華和朝中多位宰相的青睞,完全可以青雲直上,封侯拜相。但是他沒有,他寧可被貶被放逐,也不像惡勢力低頭。

劉禹錫在高中進士之後寫了一首《華山歌》結尾是這樣一句話:丈夫無特達,雖貴猶碌碌!意思是大丈夫如果沒有高尚的德行,即使坐擁富貴也不過是庸碌之輩!

這正是劉禹錫秉持一生的志向,也是破譯他一生選擇的密碼。他的傲氣,他的傲骨,他的不屈不饒,成就了他不一樣的人生,也成就了他名傳千古的名聲。

作者:博文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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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禹錫作為中唐詩人的傑出代表之一,與我們所熟知的白居易並成為「詩豪」。他的一生,可謂是波瀾壯闊,早年平步青雲,位極人臣;中年屢遭貶謫,身世飄零;晚年堅強不屈,重返朝野。不倔強,毋寧死,是其一生豪情萬丈的真實寫照。 與很多落魄的文人不同,劉禹錫出生在書香門第和官宦世家。據《子劉子自傳》中記載,其祖先為漢景帝賈夫人之子劉勝。劉禹錫的祖父與父親均在朝為官,他從小就受到了良好的文學薰陶,詩文俱佳。 十九歲遊學在外,劉禹錫就在長安、洛陽的士林中獲得極高的聲譽。貞元六年(790年),年僅二十一歲的劉禹錫,三科及第,可謂風頭無人能及。很快,劉禹錫被授為太子校書,開啟了自己無比絢爛的政治生涯。 很快,有著遠大政治理想的劉禹錫憑藉自己傑出的才能,被以王叔文為核心的永貞革新集團所青睞和器重,屢遭升遷,參與到這場聲勢浩大的革新運動之中。此時的唐順宗對劉禹錫也是頗為器重和賞識,劉禹錫一度進入中樞機構,甚至參與了國家財政的管理。 可惜天不遂人願,力圖消除藩鎮和官宦勢力的永貞革新運動,受到了舊勢力的迅速反擊。唐順宗臥病在牀,太子登基,永貞革新運動的失敗,宣告著劉禹錫政治生涯的無情告終。王叔文被賜死,劉禹錫和柳宗元等八人貶為遠州司馬,即著名的「八司馬事件」。 此後,劉禹錫歷經宦海沉浮和世事變遷,從除次被貶到寶曆二年(826年)奉調回洛陽,可謂「身世浮沉雨打萍」,長達二十三年之久。正如劉禹錫在《酬樂天揚州初逢席上見贈》一詩中寫的那樣,「巴山楚水悽涼地,二十三年棄置身」。 在這風雨飄搖的二十三年裏,劉禹錫幾度升遷,幾度遭貶,在大起大落之中品味了別樣的人生。惟一不改的,卻是劉禹錫在詩歌中傳達出的堅貞不屈和鬥志昂揚的精神風貌,一如當初他堅定地選擇站在了永貞革新這一陣營裏。 「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勝春朝」,那是身處逆境卻不改初心的澎拜激昂;「玄都觀裏桃千樹,儘是劉郎去後栽」,那是對小人得志和新晉權貴的無情嘲諷;「種桃道士歸何處,前度劉郎今又來」,那是越戰越勇、抗爭到底的堅貞不屈。 有人說,劉禹錫初始是毀於站錯隊,後來是敗於嘴太欠。縱使再度被啟用,劉禹錫也因為上面提到的兩首桃花詩,被新貴排擠而多次遭貶。其實,這或許就是劉禹錫的偉大之處,縱使有王叔文提到的「宰相之器」,也難改他骨子裡流淌的文人式的傲氣與浪漫。 得罪權貴如何,不被重用如何,劉禹錫自有一身傲骨,把熱切的信仰堅持到生命裏最後一個時刻。此去經年,桃花依舊笑春風;再度歸來,便引詩情到碧霄。劉禹錫選擇了這一條布滿荊棘的道路,卻也完成了對於自己生命信仰的守候。 求仁得仁,是謂幸福,這副人生之牌是否被打爛,外人不足道也,全在於夢得自己如何去評判。


劉禹錫是我非常欣賞的一個詩人,但是他的有些詩句我認為大有不平之氣,比如:沉舟側畔千帆過,病樹前頭萬木春。通常的理解認為是:新事物必將代替舊事物。而我是這樣理解的,他認為那些青雲直上的人是踩著他的肩膀上去的,把自己看得太高了,把別人看得太低了,自然造成心理上的不平衡,也就談不上打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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