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2月13日至3月9日

湖南鳳凰縣一55歲單身男子綁架了一個16歲的在校少女,並囚禁在自家的地洞中度過了地獄般的24天,期間多次對其進行性侵。

據鳳凰縣人民檢察院官方通報

龍某和(犯罪嫌疑人)

因長期單身

養成了觀看不良碟片的嗜好

為滿足其性侵慾望

他開車拉客時綁架了16歲的少女

目前女生被警方解救,男子被捕

女孩被警察救出來的時候

已經完全不成人樣了

從地洞出來後的女孩

渾身臟臭、頭髮蓬亂

兩隻手已不能動彈

有記者實地探訪,發現女生被囚的地洞不足4平米,也不到1.8米高。

而且嫌疑人三年前就準備好了這一切。

「她是個好女孩,一直就想考上一個好大學。」

鳳凰縣委相關工作人員說

鳳凰縣委縣政府高度重視此事件,除鳳凰縣檢察院指派兩名心理輔導師對女孩進行心理疏導外,已採取多種措施,希望幫助女孩儘快走出陰影。

而這一切就像一篇恐怖電影。

那個女生經歷這樣的事——性騷擾

心裡的傷害有多大

我們無法想像

在碰到性騷擾時

多數女孩子第一反應是反省自己

是不是穿著不對

是不是對方喝多了

不是故意的吧

是我想多了吧......

說出來又怕尷尬

難為情

還是不要聲張吧......

憑什麼被騷擾者感到羞辱

還反抗不了

不能讓騷擾者收到懲罰呢?

其實

性騷擾不僅僅是身體接觸

言語挑逗,行為強迫

只要令你感覺不是

都應該劃歸到騷擾的範圍

而性騷擾到性侵,又會隔多遠呢?

所以女孩們

你寧可防範過頭被當成笑話

也不要等到遭受侵害後再讓對方來彌補

因為永遠彌補不了內心的創傷。

你覺得不舒服的事就要拒絕

這一切不要因為你自己反省就覺得是自己的錯

而旁觀者

也不要抱著「沒什麼大不了」的心態

因為你也不知道

下一個受傷害的

是不是你心愛的人


要說恐怖的事,還真有幾件,其中有一件事在記憶當中是毛骨悚然的。

那時候,我大概十六七歲,正是讀高一的時候。我們家離城七里路,就讀的高中在縣城的邊上,騎自行車的話,十二分鐘的路程,因此,那時我沒有住校,每天騎自行車兩點一線的走讀,白天還好,晚自習放學回家的時候路上沒有路燈,就得摸黑趕路。

有天晚上,晚自習放學回家,走到半路,前面一台拖拉機突突的,拉著重物,走的很慢,儘管我已經放慢了騎車的速度,仍然要撞上車屁股的樣子,拖拉機走的太慢了。回家的心的迫切,一個念頭升到頭頂:超過它。身隨心動,我腳下使了勁,車把調轉方向,向路中間闖了上去,自行車身剛與拖拉機的車斗平行,對面兩束強烈的車燈照來,駛來了一輛拖拉機,燈光照的我雙眼閃光,什麼也看不見了,那時的公路不比現在,路很窄,剛剛能讓兩輛拖拉機錯開。

看到對面的光,我的內心只覺騰的一下,慌張起來,一緊張,只覺得腦門發熱,深身躁熱。心想,這下完了,兩車交措,我剛好夾在中間,稍有差遲,就要倒在車下,內心恐懼莫名,退是不可能了,停也不敢停,停就會靠向一邊,撞到車上,對面又是空車,車速比較快。我心一橫,豁出去了,腳下用力,雙臂挺直,憑著直覺直挺挺闖了上去。夾在兩車中間,發動機強烈的突突聲、車頭咣咣噹噹的振動聲、以及車跑帶來補面的風和內心充滿恐懼的我,萬幸,我過去了,幾乎是兩邊貼著車箱而過,回過神來,已是出了一身的汗,直到進了家門,仍然心有餘悸。於是,幾天後,我住進了學校,再不敢摸黑趕路。


我一朋友父母離婚,爸爸給他找了個後媽。這姨表面對朋友熱情,背後卻是冷嘲熱諷的譏笑,氣得朋友常常和她吵架,大家就認定了朋友是個不聽話不懂事的壞孩子。

有一次這姨居然還跟鄰居說朋友那麼壞一輩子也娶不到媳婦。那天正好是朋友二十歲的生日,朋友在房間里聽到身體冷了半截,哭的是稀里嘩啦。

縱使大吵大鬧,朋友也沒能說服父親趕走那姨,反而更讓村裡人討厭了,只要一出門就被人在背後指指點點。朋友好幾次想逃離那個家,卻被父親都抓了回來。從此,朋友便得了抑鬱症,也不再和那姨爭吵了,上班故意早出晚歸,面都不想和她碰。

朋友習慣了早上走時倒一大杯熱水涼著晚上下班回來喝。可這次水剛到嘴裡就被朋友吐出來,杯子里的水竟然有洗髮水的味道。有人在和他開玩笑嗎?幹活累的,朋友當時也沒多想,就到廚房把杯子洗了漱了口,下起了面吃。

面好盛上了吃到嘴裡,朋友又哇的一口吐了出,面上居然有花露水的味道,難道是有人想成心整他不成。因為那姨的造謠,村裡沒人願意跟他玩,更別說跑他家放洗髮水什麼的跟他開玩笑了。可他的三間小屋除了他和父親有鑰匙外,就沒第三個人有了,而且最近父親到外地有事又不在家,家裡就只剩那姨整日在家看他不順眼了。朋友咬牙吃著面,掉著淚是越想越氣,最後把碗一摔拿著碎片就往手腕上抹了去,頓時鮮血直流。要不是村裡人下班路過他屋子聽見摔碗和哭聲,好奇跑來看一眼,朋友這次就玩完了。

經過這次朋友的父親終於同意朋友外去打工了,朋友換了環境,人也慢慢變的開朗起來,現在生活很好。

所以有時候所謂的恐怖不是看見有人慘死,而是把人一步步逼向死亡的惡毒的人心。


最恐怖的事?二十歲那年,跟父母吵架,離家出走。自已一個人回老家住,老家的房子荒廢了差不多二十多年了…附近一公里內都是荒廢的老屋,人煙稀少…早沒通電,晚上我就點上蠟燭,微弱的光亮閃爍不定。

一到晚上,我就無聊的很,看看星星看月亮。或者在巷子中到處溜達,有時走進別人的老宅看有沒有爛銅鐵撿。生活不易啊!

那天晚上,我照常出來溜達,在一老屋裡我看到了正堂擺著一個桌子,上面放著一張有相框黑白大照片。湊近一看,是個年輕的女人,挺好看的。地上還有很多供品,一個香爐點著七支香和蠟燭,地上也燒了很多紙錢。我一看就知道是哪家的人過世了,今晚肯定是回魂夜!( ̄? ̄)

那晚烏雲密布,四周一片黑暗,陰森森的。這裡就光亮一點,正好,我找了個位置坐下拿出本【鬼故事大全】看,邊看邊吃著餅乾,糖果……忽然一陣陰風撲面而來!把蠟燭差點吹滅,我連忙說:對不起,對不起,美女,不該吃你的供品的…我挺餓(?? . ??)…

門忽然被大風吹開了,「喵嗚喵喵,嗚嗚喵嗚!」一陣急速恐怖的貓叫聲打破夜晚的寧靜⊙▽⊙,接著又聽到「叮噹,叮噹」的聲音,彷彿是鐵器撞擊發出來的。

我去!-_-||還讓不讓人安靜地看書了!我奪門而去,正想去教訓那些臭貓,卻隱約看到離我不遠處有個人影?那長長的頭髮遮住了半邊臉看不清楚。感覺像個妹紙~(^???^)

平時這地方,白天也沒個活人來, 現在這麼晚還有誰來這裡呢?還是個妹紙呢,太難得了!可能是那人的家屬來燒紙錢吧??;一定要認識一下,這種夜晚,或許能發生浪漫的事呢!嘿嘿嘿~我連忙走近幾步,招呼到:嗨,靚女,這麼晚不回家睡,來這給家屬燒紙吧?

那女的緩緩地抬起頭……瑪啊!我渾身僵硬了,毛管倒立,頭上後背直冒冷汗!……

我邪魅一笑,發出嘿嘿的笑聲……


當然有。還差一點丟了性命!但是這一經歷卻彰顯了我兒時的智慧!這是一次很珍貴的經歷,你若不看,真的很遺憾哦。

當身子被漩渦洞吸住之後,我撿回了一條命

小時候,我特別喜歡玩水。那時的我,不知為什麼會對水有那麼強烈的親近感!每當下大雨的時候,我都特別興奮,聽雨,賞雨,贊雨,淋雨,畫雨,模仿雨……雨和水就是我生命的一部份。

池塘邊,水溝旁,稻田角……只要蹲下去就能夠很方便地摸到水的地方,我都是常客。大人們怕我出事,總是竭力反對我玩水,恐嚇,打罵,是最常用的手段,甚至將竹條插在門口正上方的房椽子上,讓我每天第一眼就能看到,以予警示。但,這一切對我都毫不頂用,我依舊會背著他們溜出去玩水。

那年春夏之交,正值割麥插秧的繁忙時節。父親一早就去物資站上班了,生產隊動工的鐘聲早已敲響,母親要去割麥,哥哥要去插秧,姐姐也要去割牛草,他們臨走時都重複了那句永遠不變的話:「好好獃在家,別去玩水啊!」。雖然我當面滿口答應,可等他們剛一走遠,我一溜煙便跑到池塘對面的水渠上去了。

那水渠從山間繞過,站在渠邊回望池塘,塘邊的樹木都在腳下。從渠道放出的水要經過二十多米的落差,在懸崖上掛起一道很漂亮的瀑布。那幾天正是農田用水的時候,水渠里的水很大,三米寬的渠床,米多深的水。由於咱們隊的池塘已經放滿了水,下游的杜隊昨天便派人將咱們隊的水洞給堵上了,出水溝里只有竹筒大的一股水在流。幼小無知的我見狀,心裡很不痛快,一是因為想一睹「水漫蘇堤」的景緻,二是因為沒有了昨日「飛流直下三千尺」的畫卷,三是因為我本來就喜歡玩水。

我一邊大罵那堵水之人,一邊脫了鞋子,下到渠中。我小心翼翼地扶著渠壁,朝水洞方向靠近。渠水淹及到我的胯部,水流的衝力讓雙腿顫顫威威。我儘力向雙腿發勁,穩住,堅持,再堅持……終於,淌步到了水洞前。

洞口被一塊桶口般大的石頭裹著稻草堵住。我貓腰下去摸了一下,感到堵得很嚴實,拔了好幾下那卡在石頭和洞沿間的稻草,即使把露在外邊的稻草全拔斷,也未將那塊石頭扯開。我在想,這麼大的一渠水憑什麼不放給咱們!越想越氣憤!決意要搬掉那塊石頭!

我見到旁邊渠岸下有一叢黃荊,便淌步過去,用力折了一根象老師的教棍那樣粗的荊棒。我將荊棒插在石頭與洞沿間的縫隙處,用力往裡戳,邊戳邊揉,進去了大約一掌多長。我再用力一撬,石頭鬆動了,只聽洞內「嚯——」地一聲響,水大了!但是,我一鬆手,那石頭便被洞口吸緊,洞里又沒了聲響。我將荊棒再往洞里插進一點,伸手下去探了一下,插棍處有吸力,說明有水在流。因為洞口吸力太大,人小力不足,只能搬動那石頭的一側,可是再搬開一點,石頭在洞里的部份便卡在洞沿上搬不出,一放手,石頭又被吸回。

我直起身來,思索著怎樣才能除去那塊討厭的石頭。猛然想起大人們撬大石頭的情景……

我看到渠岸下有很多大小不等的石塊,就去揀了兩個過來。我再用荊棒將那塊石頭撬開縫,用另一隻手將石塊塞在縫隙處,然後鬆開撬荊棒的手,那石頭便壓在石塊上而不能復原位了。使用同樣的方法,在那塊石頭的另一側再塞個石塊。在石頭的上側也塞個石塊。三方都塞了石塊,石頭與洞沿的的縫隙便增大,入洞的水也就增大了。

站在水中歇氣時,又琢磨一陣子。呃,有了!

我又在渠岸下揀幾塊稍大一點的石塊,重複之前的過程。果然,縫開得更大了,洞里的聲響也更大了,而洞口對那塊石頭的吸力卻變小了。

我貓下腰去,屏住氣,任憑水淹口鼻,雙手伸進縫隙,手指摳緊石頭,鼓一鼓氣,再用力一搬——「轟!」地一聲,石頭被搬掉!但是,就在這一瞬間,我的身子猛然失衡,仰倒在水面……我下意識地伸手一抓,抓到渠岸下的荊條,穩住身子不被水流沖走……正當我掙扎欲起之時,猛然覺得身子往下一沉,一股強大的力量將我的臀部吸過去……

我抓住的荊被拉斷,我的整個身子都浸入了水中……一種強烈的恐懼感猛然籠罩在我的心頭……我奮力掙扎,掙扎,再掙扎……我的臀部依然緊緊地扣在洞口上,水流沖漱著我的褲子……我憋不住了,口中吞著水,一口,兩口……我實在憋不住了!水流漱著我的耳廊簌簌有聲,水灠得雙眼象針扎,胸腔內悶得快要炸裂……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事已至止,只有忘命一搏!最後,我雙手撐住渠壁,雙腿準備好,鉚足全身力氣一掙,「轟!」——忽然,我

失去了全部的意識……

不知什麼時侯,我被水流衝到了下游一里多遠的地方。迷迷糊糊中,覺到有東西卡住我的右臂,睜眼一看,眼前是一片樹林,一棵楊槐順著渠道倒在水中,我正躺在這棵楊槐上面,右臂正好卡在有刺的枝丫間,我才沒有被繼續沖走。我立即將左手彎向右邊,緊緊抓住槐枝,掙扎著,右腳正好蹭到了渠床上的一塊石墩。忍著疼痛將卡在枝丫間的右臂掙脫開來,再用右手緊抓槐枝,雙手一拉,讓上半身上浮,左腳也落了底,這才站了起來。最後,攀緣著槐樹奮力地爬上了岸。

此時的我已是精疲力盡,躺在樹林邊的草叢中,渾身酸痛,胸腔內如朝天椒辣一般地難受……許久,許久,才意識到腹部脹滿,翻身坐起來,雙手按壓腹部,即有大量的水漾入口中,將水吐掉,一口,兩口……咳嗽著,吐著帶著血絲的淡黃色液體……

太陽早己跑過頭頂,透過西邊的雲隙,將那一縷縷溫暖灑向大地。微風從耳邊呼嚕嚕地刮過,布谷鳥在樹丫上「高估高估」地聒噪,好象是在嘲笑我——不自量力,何苦何苦!

天色暗了下來,蟲兒在草莽叢中七零八落地彈琴歌唱。我無可奈何地拖著沉重的腳步,朝家走去……走到我家屋子外邊的竹林里,聽見姐姐在刷鍋灶,母親在焦急地說:「這個娃娃到底跑哪兒去了!午飯也沒回來吃。」。姐姐說:「是不是跑到爸爸那兒去了。」。我沒有作聲,躲在牆角處向屋裡窺視。母親剛切好了豬草,正措滿一措箕豬草往豬圈方向去。我趁機一溜煙溜進屋,脫掉濕褲子往床底下一仍,爬上床去,胡亂抓了條褲子籠上,再用被單蓋了身子,面朝牆壁側卧……

我昏睡過去了。半夜裡,睜開眼時,父親、母親,還有姐姐都焦急地守在我身邊。母親拽著我的手,輕聲問道:「孩子,你到底哪兒不舒服?快告訴媽,啊……」。不知為何,此時的我特別想哭,見母親這般光景,我的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骨碌碌地往外涌……我沒有將實情告知母親,只是說了一句:「我肚子餓了,想吃綠豆稀飯。」。母親立刻吩囑姐姐去做……

第二天,仍覺得渾身酸痛。母親叫父親帶我去醫院,我堅決說我沒病,說是跟小夥伴去爬了半天山,累的,休息兩天便好。

自此以後,我終於長了記性,再也不去玩水了。


那是我上中學的一個夏天,大概是1987年的8月份。因為在鎮里上學,每天放學回村裡大概要騎半個小時左右的自行車,每次回村前有一條200多米的路,路兩邊是兩片密密麻麻的小樹林,穿過樹林在騎五分鐘左右就到村口了。

那天像往常一樣我騎著自行車路過那片樹林的時候隱約感覺樹林里有悉悉索索的聲音,還伴隨著一陣陣低沉的呻吟聲。因為天色已經有些暗了,也看不到樹林里的情形,再加上前天晚上剛聽過鬼故事所以我沒敢停留直接飛快的往家裡騎了。剛到村口的時候就看見村長和一群人拿著手電筒再找什麼,嘴裡還叫著我們村會計的名字。我就問怎麼回事,大人講前兩天村上有一筆70多元的帳對不上,就有人背後議論是不是會計貪污了。因為會計這個人平時不愛說話,性格比較內向。出了這個事以後就更加鬱鬱寡歡了,今天午飯後就不見人了,村長怕他想不開,尋了短見。就組織大家找一找。我聽了以後就把剛在樹林里的事告訴了村長,村長一聽急忙領著大家就去了我剛說的地方,一看!果然是會計小伙,不過已經上弔死了。他腳下有一地的煙頭,聽大家說那個會計平時是不抽煙的。說明上吊前他做了很長的思想鬥爭。弔死他的那棵樹也不是十分粗壯,那個樹枝也只有小孩胳膊那麼粗細,樹榦上和他胳膊上都有摩擦過後的痕迹,說明她上吊後曾經用力掙扎過。最詭異的是他用來上吊的是一條明顯已經有些糟了的繩子,一個小孩用力一拉就能拉斷。可就是這樣一條承受不了太多重量的繩子卻要了他的命…


要說恐怖只是對自己恐怖吧,艾瑪,現在想起來也覺得害怕。

那時候我在學校當老師,寒假晚上值夜班。其實我不害怕,躺下不就就睡著了。突然聽見,咔??的一聲響,我驚醒了,我以為有人,下炕到門口看了看,沒有。我就想可能是大風刮門的聲音吧。因為學校是倒置房,很曠的,迴音很大。

我回來就躺下來,就想那聲音是怎麼回事。學校原來是建在墳地上,因為沒占那麼大地方,所以四周還有墳。本來我沒想這事,這聲音使我聯想到這上的。一會兒,我就聽見走廊有噠噠的腳步聲,而且似乎越來越近,我覺得頭髮絲豎起來了,心?跳的厲害。我拿起一根鐵棍,就到走廊去看。沒發現什麼。我就回來了,也不敢睡,也不敢閉燈了。

可腳步聲又想起來了,還多夾雜些喘氣聲。我發毛了,手緊握鐵棍,又走到走廊,一邊走一邊左右看,還猛然向後看。忽然,一個黑影騰得從我眼前一過,喵的一聲,我的天,心差點嚇出來了。

我趕緊鎖上門,乘著天剛放亮,頭也不回朝家裡跑,再也不一個人值班了。


有!多年之前,我騎五O摩托車過無人看守的鐵道口,差點兒陰陽兩隔!這個鐵道口多年已經奪去十多人的性命,那一天不知怎麼回事,放近的一個有人看守道口不走非要捨近求遠。我平時是個很細心的人,過路口騎車都要左右望好才走。這一天,當摩托車離鐵道口十來米時,自己尋思西面是不是來火車了,邊望邊走,當摩托車距鐵軌僅二米時,腦海中突然想起東面是不是也開來火車,當我扭頭望時,離道口僅二十多米遠的黑壓壓的火車頭急馳而來,說時遲那時快,憑自己感覺急扭車把,火車擦身呼嘯而過,火車司機探身望是否刮到了我,火車過去了,我也嚇出一身冷汗,坐在道口旁一連吸了半包多煙,半天才站起身來,真是嚇死了,現在想來極為恐佈,這是我大半輩子遇到的最為恐佈的事了!


小時候,大概十歲那樣子吧!夏天的晚上,那天電閃雷鳴,狂風大作,天也黑的看不見人了。我媽做好飯了叫我去后街里找我爸回來吃飯。我到后街口才想起有個娘(伯母,一個村裡按輩分叫的)去世還沒過頭七!本來我就怕打雷天,又想起這事心裡更怕,壯著膽子往前走,快到她家門口,我還看了一下她家門是關著的,我就加快步子,剛走過去,突然有人背後叫我!問我去哪嘞?當時真的嚇的全身一激靈,出虛汗!不過馬上都反應過來是那個伯伯叫我!但當時真看看他家門是關著的,並且真沒聽見他開門聲。也許當時精神高度緊張吧!不過沒幾天這個娘的魂還真上身到她斜對面一個嫂子身上了!好好的一個人跟瘋了一樣!送精神病院看見醫生啥也不說,在家就亂七八糟胡說!村裡人問她在那邊過咋樣!說的還真有模有樣的!後來她家人不知道給她送到哪了一段時間好了回來了!現在幾十年了很正常的一個人!


那次恐怖的經歷現在想起來還心有餘悸!

記得那是大一放暑假,我的大學離我家非常遠有八百多公里,而我們這個小地方交通也不方便,每天只有一班火車經過。

這個列車的時間點也很不好,到縣城基本晚上八點多,我再坐公交車到我們村口,基本上就十點了。

那天,刮著大風,我從村口下了車,村口到我們家還有很長一段距離,村路兩邊都是莊稼地,一陣風吹過兩邊種的玉米地就嘩啦啦的響,而這個時間點路上一個人也沒有,我就硬著頭皮往前走。

走了幾百米,玉米地里突然竄出來一個人,他跟在我的後邊一直自言自語,嘰里呱啦的不知道在說什麼,他是隔壁村的一個傻子,平時見了小孩都愛打小孩,小孩子們都怕他,我後背發涼,拔腿就跑,他就一直跟著我追!

我都快嚇死了,就在我筋疲力盡跑不動的時候,我爸爸騎著電動車接我來了……

這次經歷給我留下了很深的心理陰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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