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濤最令人佩服的恐怕就是她的才華和心胸了。

唯大英雄能本色,是真美女始風流。

傳奇女子-薛濤

薛濤原本是官家小姐,因父親薛鄖早逝,她與母親相依為命,後來為了生活,不得不入樂籍。

唐貞元元年,即785年,韋皋出任劍南西川節度使。在一次酒宴中,韋皋讓薛濤即席賦詩,薛濤提筆寫就《謁巫山廟》,詩中寫道,「朝朝夜夜陽台下,為雨為雲楚國亡。惆悵廟前多少柳,春來空斗畫眉長。」韋皋看罷拍案稱絕,薛濤憑藉詩歌的才華也很快成為了韋皋身旁的紅人。

也或許是因為受到父親的影響,薛濤一直關心時局。歷屆西川節度使,也都十分看重她,把她認為是沒有幕僚身份的幕僚,署中的官員私下裡都稱薛濤為「女校書」。

薛濤的人生,最轟動的恐怕是她與元稹的那場姐弟戀了。

元稹最有名的一首詩,那就是他的悼亡詩。「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去巫山不是雲。取次花叢懶回顧,半緣修道半緣君。」

而恰恰就是在元稹亡妻去世的那一年,他遇到了薛濤。

元和四年,即809年,元稹被任命為東川監察御史。一次宴席上,薛濤出席,二人一見鍾情。薛濤42歲,元稹31歲,整整差了11歲。

兩個人在四川度過了美好的一年。

但是接下來,元稹因為仕途,要離鄉返京,二人不得不分離。分離後,能一寄相思的只有一首首詩了。在這當中,薛濤寫下了著名的《牡丹》。詩云,「去春零落暮春時,淚濕紅箋怨別離。常恐便同巫峽散,因何重有武陵期?傳情每向馨香得,不語還應彼此知。只見欄邊安枕席,夜深閑共說相思。」

薛濤看似是在寫花,但其實是在寫情,把她內心的纏綿悱惻、深情凝望,通過這首詩,充分地表達出來了。

薛濤喜愛紅色,性情熱烈,她甚至把四川的造紙工藝加以改造,加入芙蓉花汁,染成紅色,裁成精巧的小八行紙。這種紙特別適合用來寫情書,江湖人稱「薛濤箋」。薛濤內心的熾熱,也因為元稹而完全地激發出來。

或許正是因為她內心的清高自負,薛濤不僅愛竹,還愛菊。

薛濤因為是樂籍,相當於風塵女子。而元稹,更看重的是仕途,兩個人最終都無疾而終。但是面對元稹的寡情,薛濤並不像很多女子那樣後悔、鬱鬱寡歡。以後,薛濤回憶元稹的一段舊情時,寫下了《寄舊詩與元微之》,詩云「詩篇調態人皆有,細膩風光我獨知。月下詠花憐暗淡,雨朝題柳為欹垂。長教碧玉藏深處,總向紅箋寫自隨。老大不能收拾得,與君開似好男兒。」

薛濤本愛寫絕句,但她寫元稹的詩作,卻並非絕句。其中的緣由,怕是因為薛濤的深情,需要用更多的詩句、更多的字詞來表達吧?


元稹對薛濤也許愛過,但一定不是真愛。說起史上在文人雅士心中影響最大的兩位妓女,一位是南北朝時的蘇小小,一位就是唐代女詩人薛濤。對比年僅十九歲就咳血而死的錢塘名妓蘇小小,薛濤無疑是一個更有故事的女人。

元稹是唐代文學家,以詩歌成就最大,與白居易齊名,並稱「元白」,同為「新樂府運動」的倡導者。

薛濤因父死家貧,十五歲墮入樂籍,姿容美顏,通曉音律,工詩詞。創「薛濤箋」,有詩集《錦江集》,共五卷,存詩五百餘首,可惜到元代就失傳了。

就像提起張愛玲,會讓很多人覺得不值一樣,那樣一個高傲清冷的才女,偏偏愛上了一個漢奸文人胡蘭成。提起薛濤的愛情,文人們自然會想到她與比她小十歲的元稹的那段「姐弟戀」,同樣是遇人不淑,讓人遺憾和傷感。

遇上元稹時,薛濤已經四十歲。這個年紀的女人,再怎麼美麗,對於她們形容更多的無非是「徐娘半老,風韻猶存」之類的話了。即便是遇見了愛情,對於古代的女人來說,也有點強弩之末,末路窮途的味道了。

當時遇見薛濤的元稹才三十歲,雖已結婚五年,但三十歲的男人正值退卻青澀,成就一番事業的光輝歲月。

彼時的元稹,建功立業的雄心和沾花惹草的心思並不排斥。

當年,元稹是以御史身份出使蜀地的,他早就聽說了薛濤的艷名和詩名,對薛濤很感興趣,意欲單獨造訪。

當薛濤見到元稹時,就對他傾心不已,一是被元稹瀟洒的外表所俘獲,二是被元稹的才華所征服。於是,兩人開啟了熱戀纏綿的同居歲月。「雙棲綠池上,朝暮共飛還。」就是薛濤對那段甜蜜時光的浪漫回憶。

女人愛男人是因為崇拜,男人愛女人則是喜歡被崇拜的感覺。

然而,元稹這個人並不值得薛濤全身心的投入,有關元稹的人品之差,幾乎是公認的。據說有一次大臣們在一起吃西瓜,元稹走過來,有人就做驅趕蒼蠅狀,說:「哪來的綠袍蒼蠅,怎麼也混進來!」當時元稹還是六品以下穿綠袍官服的官員。

除此之外,元稹的私生活名聲也很糟糕。在正式娶妻之前,他就拋棄過一位叫鶯鶯的女子。這一點,連魯迅先生也認同,魯迅先生在《中國小說史略》中說:「《鶯鶯轉》者……元稹以張生自喻,述其親歷之境。」元稹把他的感情生活作為小說素材,寫成了《鶯鶯轉》,裡面的張生就是他自己。

元稹在娶了三品大員的女兒葦叢後,就對這位鶯鶯始亂終棄了。在元稹自己看來他玩弄了鶯鶯卻沒有絲毫歉疚,他甚至還津津樂道這次艷遇,在《會真詩》里,賣弄「身體寫作」:寫下兩人當時私定終身,翻雲覆雨時的情景。「鴛鴦交頸舞,翡翠合歡籠。汗流珠點點,發亂綠蔥蔥。……」不知那位鶯鶯小姐,讀到這首詩時有沒有被曝光的羞惱呢?這和現今的那些被前男友曝光的裸照恩愛照有什麼區別呢?

元稹對於妻子葦叢根本談不上什麼忠貞,至少在葦叢還未死時,他就與薛濤同居了。而元稹卻在妻子死後寫下了「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的經典詩句以表悼念。對於他的感情泛濫的作派,應該是「曾經滄海還愛水,除卻巫山很多雲」才恰當啊!

據說當年元稹和薛濤分別時,不敢當面辭行,只寫了一首詩給她,說她峨眉秀美如卓文君,口才與文采都好。並說我要走了,但是我會想你的。

這一走十多年,當元稹再想起薛濤時,本想把薛濤接到他那去住。卻被一個戲子的夫人吸引,他寫詩讚這位美少婦「言詞雅措風流足,舉止低徊秀媚多」。元稹也不管人家老公是否吃醋,霸佔這位美婦人劉采春達到七年之久。據說這位劉采春也是迫於權勢身不由己,最後竟然被逼得投河自盡。

元稹和薛濤,也不過是一段露水姻緣罷了。一個男子要娶一個比自己大十歲的官妓,需要多大勇氣啊!年齡和身份都是障礙。

元稹五十二歲就病死了,他死的第二年,終身未嫁的薛濤也跟著鬱鬱而終,也許這也是一種巧合吧。

薛濤的「花開不同賞,花落不同悲。欲問相思處,花開花落時。」讓人感嘆有情相思愁斷腸。

薛濤也許至從遇見元稹就心有所屬,愛了一生,痴念一世。

元稹也許初見薛濤時,也動了心,然而對於亂情的人,動心容易,守心難。用情不專,註定無緣。

有些愛情,遇對了人卻遇錯了時間;有些愛戀,在對的時間卻所託非人,誤了終生。

所謂良人,守心守情守身守信。所謂愛情,遇見彼此就是一生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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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濤是唐代女詩人,成都樂妓。 我發現唐代的歌妓都是高官包養的金絲雀,難道這些年老多金又有權的官員和年輕漂亮的女子之間有純潔的愛情嗎?據說薛濤曾和蜀地高官韋皋談過戀愛,顯然這是老少戀。

薛濤在四川很有名氣,當時她和卓文君、花蕊夫人、黃娥並稱蜀中四大才女。她和魚玄機、李冶、劉采春並稱唐代四大女詩人。

薛濤才藝雙絕,自然引起了剛到蜀中上任元稹的愛慕,元稹這次調任蜀中監察御史,沒事二人作詩吟對,花前月下,兩情相悅。薛濤就愛上了元稹。

元稹愛不愛薛濤?我覺得是愛的,只不過有點遺憾,元稹覺得薛濤是個半老徐娘,當時元稹31歲,薛濤大元稹11歲,薛濤42歲。典型的姐弟戀。

薛濤以往都是老少戀,這次則不同,她真像大姐姐一樣愛著元稹,薛濤可能沒考慮元稹的權勢問題,戀愛中的女人智商為零,薛濤不考慮那麼多,一心愛著元稹。薛濤不考慮,不代表元稹不考慮。元稹想了很多,不能娶薛濤為妻,,畢竟薛濤再有才,不過是個歌妓,元稹為了仕途,熱情過後,逐漸疏遠了薛濤。

元稹找門路調任洛陽去了,但薛濤仍然愛著他,兩地書成了薛濤表達愛意的主要方式,薛濤習慣寫短的情詩,最多八句,她討厭信紙太大,就自己動手裁小信紙,然後以女人的細膩的手法,用粉紅桃花染出漂亮的信桟,後人稱之為「薛濤箋」。

薛濤書信情詩不斷,但得不到元稹的回應,薛濤知道,情郎已把自己忘了。從狂熱追求慢慢歸於平淡,從兩情相悅到天各一方,情已逝不可追,薛濤脫下了自己喜歡的紅裙,穿上了鐵灰的道袍,慢慢關閉了心扉,守著曾經深愛元稹的那方凈土。

脫樂籍後,薛濤終身未嫁。成都望江樓公園有「薛濤墓」 。

撰文/秉燭讀春秋

謝邀。

我是北京的楊應軍律師。

提起薛濤,我們都知道是位大才女,造化弄人,淪為樂伎。了解書法的,還知道桃紅色的"薛濤箋",等等。

她與無稹有過交集,成為一時話題。

眨眼千年,這件事情,真真假假,是是非非,我寧願信其有,相信那些美好的傳說。「雙棲綠池上,朝暮共飛還」那時的薛濤應該是被深深地寵愛吧。

從兩人年齡來看,元稹要比薛濤小十多歲,據說兩人相見時薛濤已是四十來歲的中年女人,如果兩人真有戀情,那更多的應該是從精神層面開始的,而這種戀情因為深入靈魂,也會讓人慾罷不能。所以,無稹在彼時是愛上了薛濤的。

純個人孔見,博學者見笑了。

對法律(土地、行政、拆遷)、詩詞、書法愛好的朋友,可搜索我,加微信溝通。


前段時間為了回答一個問題,專門研究過這個元稹!他詩才上流,但人品卻下流!我給他的評論是:渣男之中的偽君子,看似多情實則博情卻又薄情!

和崔鶯鶯的初戀,可謂家喻戶曉,人人都以為是郎才女貌,結局美滿!實則,才子為了升遷另攀了高枝,崔鶯鶯怨恨之下另嫁他人婦!

和正妻韋叢,你說你高枝也攀了,妻子又知書達理,也該收收心了吧!實不然,一邊和妻子高調秀恩愛,一邊又作蜂蝶之輩,流連花叢!

先是和紅歌伶劉采春,眉目傳情,又是送詩又是贖身的!美好生活沒多久,就因別戀害人家氣憤的投河自盡了!你說氣不氣!

後又與川中名妓薛濤整天的吟風弄月,談詞調曲的!薛濤可是花魁,拜在她裙下的高才詩傑無數,你說你千方百計得手後更應珍惜才是!可元鎮不是,根本沒把這段情放到心裡去!用現在的話說,也就找個刺激,人生玩樂一回罷了!

這不,聽說妻子亡故了,他又假惺惺的念起了舊情!寫了一首悼念詩,【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你說說,你把妻子捧的這麼高,在心中的形容已近天仙!為何還要朝秦暮楚,見異思遷!這樣是不是【作】的過分!你是花粉叢中過,釆花嗅香拋!可讓你拋的花最終的結果只有蹍作塵,隨風消!人品太渣了,有木有?

綜上所述,元稹不但不愛薛濤,而是他從沒愛過任何與他有關係的女人!


詩人元稹的一生,是情場開掛的一生。

他與表妹崔鶯鶯山盟海誓,娶的卻是京城官二代韋叢。得了韋叢,又忙著去征服才女薛濤

韋叢死後不久,這邊還跟薛濤眉目傳情,那邊又先後娶安仙嬪裴淑。周旋於裴淑和薛濤之間,竟然還忘不了去勾搭劉采春

對於這樣的男人,能說點什麼呢?

「渣男!」

「負心漢!」

「去死吧!」

如此罵的人一定不在少數。

但你有沒有注意到,正是這個背負罵名、始亂終棄的主,寫出了下面兩個句子: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

可惜的是,這樣深情的句子並非是寫給薛濤的――它們屬於元稹的初戀崔鶯鶯,或者妻子韋叢。對薛濤,元稹更多的恐怕不是喜歡,而是逢場作戲。


最初仰慕她的才華,待見真人更被其才貌折服,但才子的心寄許多處,對薛濤是真的喜歡,對韋叢也是,所謂男女有別,元稹是薛濤的唯一,真可謂風流才子,痴情佳人,短暫的愛情歷程,才情俱佳的兩人乃天作之合,雖然匆匆,但給後人留下太多的唏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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